科技期刊数学常见英语近义词辨析

时间：2024-08-31

钟国翔，姜生有

（闽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福建漳州363000）

目前，持有国内统一连续出版物号的中文科技期刊，所发表的论文绝大多数都有英文摘要和图表英文名[1].某些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科技期刊，还会在文中相应位置著录参考文献的英译.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是“引进来”，不可否认，科技论文许多内容质量好的文章发表在以英文为主的刊物上，在以“内容为王”的时期，论文质量是人们首要考虑的重点，因此自然要特别重视这些学科前沿性的文章.把中文期刊论文的摘要、图表、参考文献部分附上对应的英文翻译，有助于以外文为主的作者快速甄别中文期刊论文的类型及获取论文的主要内容；二是“走出去”，随着国际学术的深入交流和学科的深度融合发展，科技期刊论文的作者会应邀参加相应的国际学术会议、论坛、研讨会等，而这些组织多数以英文为主.为了交流的顺畅，附上英文翻译，可以让非中文为母语的作者快速获取论文的内容，让国内的最新研究进展走出国门，实现科技强国的目标；三是可以提高科技期刊的学术传播力和国际影响力.附上英文翻译，在索引时更便于检索，有利于论文的转发和传播，进而提高期刊的影响因子，提高期刊的知名度.而通过国际交流和外文作者的引用，也会促进论文的国际传播，有助于提高科技期刊的国际影响力.

目前，国内的纯英文刊物数量也有不断增加的趋势，质量却参差不齐，多数科技期刊还是以中文为主.在此背景下，就更应重视论文的英文翻译.通常情况下，编辑部都会认真审读和修改英文翻译，有的甚至请了外院教师来专门把关.但尽管编辑充分发挥工匠精神[2]，却仍存在一些科技术语表述不清，部分词语混乱使用的问题[3].

科技期刊对译文一般都要符合“信、达、雅”的要求，通俗来讲，要“正确、通顺、易懂”[4].因此，科技期刊的用词，要求精准到位，不能存在模棱两可、用词歧义，甚至是错用的情况.由于英文单词往往一词多译，近义词、同义词经常出现，非外语专业或非学科专业的编辑很难明确区分、细分[5]；由于作者在英语写作时，编辑在英语编辑时，延续了其学习英语的习惯，存在一定语言惯性.而作者、编辑往往将英语作为第二语言来学习，所以对于英文的内涵、外延、适用对象、专业大小写的细微用法[6]，欠缺精准把握.

本文通过查阅《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9 版）》[7]《英汉数学词汇（第2 版）》[8]《科技论文的规范表达——写作与编辑（第2 版）》[9]，阅读数学专业英语论文及英语文献，在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的术语在线[10]网页上搜索常见词条用法.同时参考相关编辑论文，总结数学学科在编辑工作中常见的英语近义词的区别及用法，在精确辨析近义词的基础上准确使用，以期提高科技期刊的英文质量.

1 内涵

1）Efficiency/Efficient/Effectiveness

这3个单词经常出现在图论、计算数学、运筹学以及与计算机学科交叉的算法部分.都有“效果、有效”的意思，但存在细微差别.

efficiency 翻译为“有效性；效率”，其中，当翻译为“有效性”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表明的是单位时间内完成的工作量，通常用效率“高”和“低”来表示.该词偏重于过程的效率，比如efficiency algorithm（有效性算法），efficiency of a statistical procedure（统计方法的效率）.

efficient 翻译为“有效的”，该词与efficiency 同词根，用法与efficiency 大致一样，作形容词用，后跟名词，比如efficient algorithm（有效算法），efficient statistic（有效统计量）.

effectiveness翻译为“能行性”，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表明的是事物在实际中能否成功达到预期的效果，偏重于结果的能行性，比如effectiveness criterion（能行性准则）.

2)Recurrence/Recurrent/Recursion/Recursive

这4个单词都有“递归，递推”的意思，表示一种算法的循环或是逻辑的演进.

recurrence翻译为“递归，递推，返回，回复，回归”，一词多义，经常在概率论、随机过程等学科出现，使用时要根据语义来加以区别使用.该词用法比如recurrence filter（递归滤波），recurrence equation（递推方程），recurrence time（返回时间），recurrence point（回复点），recurrence theorem（回归定理）.

recurrent翻译为“递归的；递推的，返回的，常返的；回复的”，该词是recurrence 的形容词形式，经常出现在随机过程后续课程，比如鞅论、更新理论、马尔可夫链等.其中，当翻译为“返回的”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用法比如recurrent arithmetic function（递归算术函数）；recurrent formula（递推公式），recurrent line（回归线），recurrent Markov chain（常返马尔可夫链）；recurrent trajectory（回复轨道）.

recursion 翻译为“递归，递推”，该词用法较少，比如recursion theory（递归论），recursion relation（递推关系）.该词有时可与recurrent通用，比如recursion formula（递推公式，递归公式）.

recursive 翻译为“递归的”，该词是“recursion”的形容词，用法较广，比如recursive equivalence（递归等价），recursive model（递归模型）.

3)Metric/Metrizable/Metrization/Metrizability

这些单词都有“度量”的意思，但用法上有所不同.

metric 翻译为“度量；度量的”，其中，当翻译为“度量”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经常出现在拓扑学及后续课程中，比如metric algorithm（度量算法），metric space（度量空间，又称距离空间），metric topology（度量拓扑）.

metrizable翻译为“可度量化的”，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与metric同根，比如metrizable continuum（可度量化连续统），metrizable group（可度量化群）.

metrization 翻译为“度量化”，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用法比较新颖，比如metrization problem（度量化问题），metrization theorem（度量化定理）.

metrizability 翻译为“可度量化性，可度量性”，其中，当翻译为“可度量性”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用法比如metrizability criterion（可度量化准则）.

4）Measure/Measurable/Measured/Measuring/Measurement/Measurability/Mensuration

measure翻译为“测度，度量”，其中，当翻译为“测度”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在测度论及泛函分析中经常使用，比如measure decomposition（测度分解），measure of sensitivity（灵敏度的度量）.

measurable 翻译为“可测的，可求面积的”，其中，“可求面积的”是原义，后来引伸为“可测的”，是更广泛的用法，比如measurable decomposition（可测分解），measurable mapping（可测映射），measurable variable（可测变量）.

measured翻译为“测量的，带测度的”，该词用法不多，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版）》只有3个用法，分别是measured redundancy（测量冗余度），measured value（测量值），measured Boolean algebra（带测度布尔代数）.

measuring 翻译为“测量；测量的”，该词用于数值分析中，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 版）》只有3 个用法，measuring error（测量误差），measuring instrument（测量工具，测量仪），measure ruler（比例尺，标尺）.

measurement翻译为“测量”，该词用法不多，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版）》只有两个用法，分别是measurement of angles（角的测量），measurement theory（测量理论）.

measurability翻译为“可测性”，该词作名词使用.

mensuration 翻译为“求积法，度量测定”，该词用法不多，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 版）》只有两个用法，mensuration by parts（分块求积法），mensuration formula（求积公式，测量公式）.

2 外延

1）Median/Mediant/Medium/Middle/Mean

这些单词都有“中间”的意思，但含义和用法却不相同.

median翻译为“中线，中位数”，该词常用于数学分析、解析几何、概率论、数值分析中，比如median（中（位）线），median of a triangle（三角形的中线），median unbiased estimate（中位无偏估计），median value（中值，中位数）.

mediant翻译为“中间数，中项”.该词用法少.

medium 翻译为“媒体，介质；中等”，该词在数学学科中，“中等”含义用法较多，比如medium number（中介数），medium term（中项）.

middle翻译为“中间；中间的”，该词是用词根“mid-”组合而成的词，用法比较灵活，比如middle kernel（中核），middle term（中项）.

mean翻译为“均值，平均（值）；中项”，其中，当翻译为“均值”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常用于分析学中，比如数学分析、概率论等，比如mean time（平均时间），mean-value theorem of differentials（微分中值定理），mean term of proportion（比例中项）.

2)Isomorphism/Isometry/Homeomorphism/Homomorphism/Homotopy

isomorphism 翻译为“同构”，该词常出现在代数学中，指的是保持一个代数结构的双射，其上的对象有相似的属性和操作.该词用法比如isomorphism class（同构类），isomorphism of algebras（代数同构）.

isometry 翻译为“等距同构；等距”，该词常出现在泛函分析.其中，当翻译为“等距同构”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指的是度量空间之间保持距离关系的同构，几何学中的对应概念是全等变换.该词用法比如isometry element（等距元），isometry invariant（等距不变量）.

homeomorphism 翻译为“同胚”，该词在拓扑学中，指的是两个拓扑空间之间的连续双射，是拓扑空间范畴中的同构.该词用法比如homeomorphism group（同胚群），homeomorphism of graphs（图同胚）.

homomorphism 翻译为“同态”，该词指的是两个代数中一种运算的保持，即保持代数结构的映射，能用抽象的方式加以推广.该词用法比如homomorphism condition（同态条件），homomorphism of measure spaces（测度空间同态）.

homotopy翻译为“同伦”，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指的是拓扑上描述了两个对象间的“连续变化”，比如homotopy category（同伦范畴），homotopy characteristic（同伦特征）.

3）Random/Stochastic

两个单词都有“随机的”意思，但两者用法有所不同.

random 翻译为“随机的；随机地”，其中，当翻译为“随机的”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可见，该词此用法比较新颖.random的概率是相同的，比如抛硬币，概率都是1/2.该词用法较口语化.该词多形容变量，比如random variable（随机变量），random variate（（由均匀分布的伪随机数生成的）随机变量）.

stochastic 翻译为“随机的”，stochastic 的概率是不同的，比如天气下雨的概率.该词用法较为书面语，比如stochastic calculus（随机分析），stochastic maximum principle（随机最大值原理）.该词多形容过程，比如stochastic process（随机过程），stochastic point process（随机点过程）.但是wiki 也用random process 表示随机过程，用法不那么严谨.因此在翻译时，要注意这种文化上细微的差别.

4）Probability/Chance/Odds

probability翻译为“概率”，该词是数学学科中的正式用词.国外有翻译为“几率”，比如日本某些教材，但这是概率的旧称，并不是规范用语，翻译时应统一为“概率”.该词用法比如probability distribution（概率分布），probability inequality（概率不等式）.

chance 翻译为“机会，随机”，该词在数学中用法较少，比如chance move（随机走动），chance variation（机会变差）.

odds翻译为“机会，几率”，该词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版）》只有一个用法，odds ratio（机会比）.

3 适用对象

1）Figure/Schematic/Diagram/Chart/Map/Drawing/Image/Illustration/Draft/Picture

这些单词都有“图”的意思，但用法却不大相同.科技期刊论文的图表名有英译，应根据图的形式选用合适的词.

figure 翻译为“图形；数字”，由于这两种意思都可以在数学论文中出现，所以要根据语义来判断出要表达的准确含义.该词用法比如figure eight(=figure eight curve)（8 字形曲线），此时应译为“图形”；figures（数字位数），此时应译为“数字”.

另外，当作为“图形”的翻译时，缩写为“Fig.”的形式，经常出现在图的标题的英译中，比如“图1”翻译成“Fig.1”.

schematic 翻译为“图解的，示意的；简图”，作形容词用时，该词一般与diagram 连用.该词指用简单的图线框对模型的结构、原理所作的图示和解释.该词用法比如schematic diagram（原理图，简图）.

diagram 翻译为“图（式），图表”，该词多指科技书籍或文献中具有概括解说作用的图表、图样或略图，比如diagram category（图范畴），diagram for an algebra（代数的图式），diagram method（图解法）.

chart翻译为“（坐标）卡；（区）图”，其中，当翻译为“（坐标）卡”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比如chart transformation（（坐标）卡变换）.该词原意是航海的海域图，后来泛指包含各种数据或信息的参考图，比如bar chart（条形图）、band chart（带状图）、pie chart（圆饼图）、line chart（折线图）、trend chart（趋势图）.因此，用Excel 软件做出的图，一般用该词命名，理由是这种图的特点包含有数据，如果没有，则不适用.

map 翻译为“地图；映射”，当翻译成“地图”时，该词较常出现在离散数学尤其是图论分支中，比如map-coloring theorem（地图着色定理），map coordinates（地图坐标）.当翻译成“映射”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经常出现在几何学尤其是拓扑学分支中，比如map class（映射类），map fixed point（映射不动点）.

drawing 翻译为“抽样，抽取”，该词经常出现在概率论与数理统计学、博弈论学科中，比如drawing without replacement（无退还抽样），drawing-room game（客厅对策）.

image 翻译为“（图）像”，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经常出现在代数、分析、几何学科中，在数学上是较常用到的词语，比如image set（像集），image analysis（图像分析），image under a mapping（映射下的像）.

illustration翻译为“说明，例解”，该词指插入书页之间帮助说明的任何插图或图解.

draft本意为“草图”，专指精确的草图或草案.该词在《英汉数学词汇（第2版）》翻译为“源化”，是一个专业词汇，用时要注意，比如drafter（绘图板，30-60-90°三角板）.

picture翻译为“图片，图像，绘景”，该词经常出现在图论或与计算机交叉的学科上，比如picture coding（图像编码，图片编码），picture processing（图像处理）.

2）Formula/Equation/Expression

formula(复数形式formulae或formulas)，翻译为“公式”，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常用于数值分析、概率论与数理统计、微分方程等，比如formula of interpolation（插值公式），formula of total probability（全概率公式），formula with forward differences（向前养分公式）.

equation 翻译为“方程，等式”，其中，当翻译为“方程”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表明的是某个专业具体应用的公式或计算式.一般情况下，该词可与formula替换，但约定俗成的术语，则不能用formula替换，如equation of dynamics（动力（学）方程），equation with constant coefficients（常系数方程）.

expression翻译为“（表达）式”，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表示某种关系的计算式，比如expression form（表达形式），expression of first degree（一次式）.

3)Evaluation/Assessment

evaluation 翻译为“求值；评价”，该词倾向于评价、评判物质的性能、质量等，应根据语义来理解词义.该词用法比如evaluation field（求值域），此时应译为“求值”；evaluation function method（评价函数法），此时应译为“评价”.

assessment翻译为“估计”，该词倾向于总体的判断，在金融学上有应用，比如risk assessment（风险评估）.

4)Number/Value/Count/Sum/Price

number 翻译为“数”，该词在数论、数值分析中较常使用，比如number domain（数域，表示定义域），number field（数域，表示覆盖范畴），number theory（数论）.该词引伸词有numbering（计数，编号），numerable（可数的），numeral（数字，数码；数字的），numeric（=numerical）（数（字、值）的）.

value 翻译为“（价）值”，表示的是数值，该词在代数学中较常使用，比如value theory（价值论），value field（值域），value of a polynomial（多项式的值）.

count翻译为“计数”，是一种数数方式，该词常在概率论中出现，引伸词义较多，比如countability（可数性），countable（可数的），counting（计数），countless（不可数的）.

sum 翻译为“和，并”，其中，当翻译为“和”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在代数学中较常出现，表示“求和”，既可以是数的求和，比如sum total（总和），sum series（和级数），sum of sequences（序列的和）；也可以是向量的求和，比如sum of vectors（向量的和），sum vector（和向量）；还可以是运算的求和，比如sum function（和函数），sum mapping（和映射）.该词在集合论中，表示“并”的运算，比如sum of sets（并集，曾称和集），sum event（和事件），sum over states（状态和）.

price 翻译为“价值，价格”，指的是事物的价值，比如price analysis（价格分析），price theorem（价格定理），price theory（价格理论）.

5)Rate/Ratio/Proportion/Scale

rate翻译为“速率；（比）率；定速率”，该词在数学中较少用到“定速率”的意思.该词用法比如rate function（速率函数），此时应译为“速率”；rate of interest（利率），此时应译为“比率”.

ratio 翻译为“比，比率”，其中，当翻译为“比”时，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在科技文献中的使用频率较高，与介词用法有3 种：ratio of A to B；A to B ratio；ratio between A and B.该词用法比如ration test（比值检验（法）），ratio of internal division（内分比），ratio-ergodic theorem（比率遍历定理）.

proportion翻译为“比例”，该词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93年审定公布的数学名词.该词后面常接介词by和with，比如proportion by addition（合比），proportion with equal means（连比（a∶b=b∶c））.

scale翻译为“标度，尺标，标尺；按比例伸缩”，该词常用于与地图、测量有关的数学学科中，比如scalefree network（无标度网络），scale of a map（地图的比例尺），scale invariant function（标度不变函数）.

4 数学式中字体字母的正斜体

科技期刊数学式中的字体字母的正斜体有着不同的含义.通常来讲，正体代表常量，斜体代表变量.由于不同的字体字母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加上国际标准和国内标准的不一致，因此使用时更要准确辨析，准确使用.

1)正斜体

正体外文字母主要用于表示名称及与名称有关的代号.数学式中的运算符号、缩写符号、特殊常数符号、指数函数符号、对数函数符号、三角函数符号、双曲函数符号、特殊函数符号、特殊的集符号，适用正体，详见表1.

表1 数学式中字体字母适用正体示例Tab.1 Examples of proper typeface letters in mathematical formulas

斜体外文字母主要用于量的符号.数学中的一般函数，用字母表示的数，代表图形的字母，代表点、线、面、体的字母，矢量和张量符号，特征数符号，适用斜体，详见表2.

表2 数学式中字体字母适用斜体示例Tab.2 Examples of italics for letters in mathematical formulas

2）国际标准与国家标准

科技期刊的数学式中字母字体的正斜体用法不一，存在混乱使用甚至错用的现象，比如d（微分）和e（自然对数的底），其中指数函数ex可写为exp()x.许多作者对规则不清楚或不在意，因此经常出现错用的现象.据笔者了解，国内外教材至少存在3种情况：

①国外误用，国内也误用

由Springer《数学研究生教材》丛书之18 卷出版的Halmos[11]编著的Measure theory，中文翻译为《测度论》，整本书的微分符号d都误用为斜体，比如此书中98页的距离公式定义为

由科学出版社出版，严加安[12]院士编著的《测度论讲义（第二版）》，整本书的微分符号d 也误用为斜体，比如书中第44页的积分公式定义为

②国外误用，国内正确使用

由Springer出版Shao[13]编著的Mathematical statistics，中文翻译为《数理统计》，整本书的微分符号d都误用为斜体，比如第13页的法图引理

由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出版，陈希孺[14]院士编著的《数理统计学教程》，整本书的微分符号d使用正确，比如第156页功效函数：

③国外混用，国内误用

由Rudin[15]编著的数学三大经典教材之一的Real and complex analysis，中文翻译为《实分析与复分析》，整本书的指数函数，用exp(x)时是正确使用，但用ex时，却误用为ex.比如第2 页同时出现exp'(z)=的正确使用以及eit= cos t + sin t的错误使用.

同样由鲁丁[16]编著的数学三大经典教材之一的Principles of mathematical analysis，中文翻译为《数学分析原理》，全书的ex都误用ex.比如第162页的定理性质：ex+y=exey.

上述问题的存在是由于国际标准与国家标准不一致所导致的.我国的不少标准全部采用了国际标准的技术内容，与国际标准是等同的.有些国家标准是等效采用或参照采用国际标准的.但是，只有把国际标准转化为采用国的国家标准之后，这个标准才在采用国具有法律地位.与科技期刊和图书标准化有关的国家标准，多数修改自或非等效采用了有关国际标准.因此，对中文科技期刊和图书而言，当国际标准与国家标准的技术要求不一致时，理所当然地应以国家标准为准.

由此可知，当论文发表在国外科技期刊时，参照发表国的标准执行.同理，当论文发表在中文科技期刊时，要严格执行国家标准.相应的，中文科技期刊的英文部分，包括英文摘要、英文关键词、图表的英文翻译等，数学式中的字体字母的正斜体，必须以国家标准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