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31
姚 林,康翠萍
(中南民族大学教育学院,湖北武汉 430073)
《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和教育部《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明确提出,大中小学要采取有效措施切实加强劳动教育,积极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劳动教育模式,构建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推动学生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懂劳动、会劳动,培养能够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基于马克思主义劳动观以及人的全面发展理论来审视,劳动教育的根本价值在于全面提升每个个体的自由力量,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1]。较之中小学的劳动教育,高校劳动教育具有独特性,面临着认知、取向和制度困境[2]。比如,大学生劳动教育形式固化为课堂教学,教育目标偏离了育人为先的主线,劳动教育统筹协同机制尚未健全,等等。现有的劳动教育相关研究较为关注劳动教育的概念与内涵、实践路径、课程等方面[3-6],相关调查研究侧重于劳动教育实施现状以及存在问题[7],对大学生劳动教育与劳动素养之间的关系研究相对欠缺。基于此,本研究在探讨大学生的劳动认知、劳动素养、劳动教育现状的基础上,分析大学生劳动素养与劳动教育的关系程度,重点分析大学生的劳动教育存在哪些薄弱环节,以期能够为大学生劳动教育的实践提供参考,有的放矢地开展劳动教育。
本研究以Z高校大学生为主要调查对象。为保证调查群体的一般性,笔者选择在大学生活动的主要场所(教学楼、图书馆、食堂等)随机向学生发放纸质问卷共计500 份。剔除空白卷和异常卷后,收得有效问卷423 份,有效率为84.6%。笔者采用SPSS23.0 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与计量分析,研究大学生劳动教育认知的状况,进而分析劳动教育对他们劳动认知的影响。
问卷调查的工具是自主编制问卷《大学生劳动教育现状的调查问卷》。问卷由基本情况和主体部分两方面组成。“基本情况”部分共计14个小题,内容涉及调查对象个人及其家庭相关信息。“主体”部分共计42个小题,均采用李克特五级量表,具体为“非常符合/总是=5、比较符合/时常=4、不确定/一般=3、比较不符合/很少=2、非常不符合/从未=1”。问卷从劳动内容认知、劳动素养、劳动教育等三个方面展开调查。随着社会发展与时代变迁,人们在实际生产生活中的劳动类型是动态变化的。基于此,本研究设置了5个小题考察大学生对不同劳动类型的认同度。顾建军认为,在劳动教育中凝练劳动素养,应加强劳动观念、劳动能力、劳动习惯与品质、劳动精神培育[8]。檀传宝指出,劳动素养是指经过生活和教育活动形成的与劳动有关的人的素养,包括劳动价值观(态度)、劳动知识与能力等维度[9]。结合王晓杰和宋乃庆的相关研究[10],本研究认为劳动素养是大学生适应未来生活与职业发展所必备的劳动观念、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劳动行为与能力的统称。劳动素养分别从劳动观念、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劳动行为与能力等四个维度进行考察。在劳动教育维度划分方面,裴文波、岳海洋等认为大学生劳动素养取决于学校、社会、家庭、学生个体的重视程度和劳动素养教育[11]。基于此,本研究将劳动教育内容分为社会劳动教育、学校劳动教育、家庭劳动教育、个人劳动教育四个子维度,劳动教育实践分别从个人、家庭、学校、社会四个方面予以考察。
用Cronbach α系数来估计量表的一致性信度,结果表明总问卷为0.932,具有较好的信度。KMO值为0.920>0.8,本问卷的效度较好。
1.个人情况。(1)性别方面。七成的调查对象为女性,男性占比仅为30.0%。(2)专业方面。调查对象的专业分布较为均衡,其中文史类、理工类专业的调查对象所占比例分别为44.0%和43.5%,还有部分艺术类专业大学生参与了调查。(3)学习层次和年级方面。本科生在此次调查对象中占96.2%,换言之,调查对象多为“〇〇后”。由于问卷发放地点的缘故,调查对象的年级分布呈现出一定的差异,其中2018 级和2020 级大学生占到总体样本的四分之三,而2017 级和2019 级大学生仅占总体样本的四分之一。(4)本次调查对象中非独生子女的比例达到了64.8%,独生子女的比例为35.2%。(5)政治面貌方面。调查对象是共青团员的占76.4%,是中共党员(含预备党员)的占11.8%,是群众的占11.8%。(6)地域方面。Z校学生生源地分布较为均衡,来自农村、县城、城市学生的比例较为接近。
2.家庭情况。(1)父母受教育程度。调查对象父母的受教育程度呈现出较高水平。拥有本科学历的学生的父亲和母亲分别占25.7%、21.0%。值得注意的是,“〇〇后”学生的父亲和母亲只有“初中或者高中学历”的分别占60.6%、57.5%。父母的受教育程度差异不显著。(2)父母的职业。事业单位和外出务工是调查对象父母最主要的职业。(3)家庭月平均收入。不同学生的家庭月收入的差别较为明显。其中,有30.0%的学生家庭月收入低于6000元。(4)学生月平均生活费。73.8%的调查对象月平均生活费为1000元至1999元。月生活费低于1000元或者高于2000元的相对较少。
表1 Z校大学生对劳动类型的认知现状调查结果表
表1 显示,Z 校大学生较为认同日常生活劳动、服务性劳动、创造性劳动等多种劳动类型。一方面,日常生活劳动和服务性劳动得到绝大多数大学生的认可。另一方面,Z 校大学生高度认同以科学研究和文艺创作为代表的创造性生产劳动。
表2 大学生劳动素养现状调查结果表
表2 显示:当前,Z 校大学生劳动素养整体状况较好,“劳动情感”和“劳动行为”有一定的进步空间。
(1)劳动精神。***指出:“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一切劳动,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值得尊重和鼓励。”[12]大学生尊重劳动者的风尚已经形成,他们尊重以保洁阿姨、保安为代表的平凡劳动者。劳动精神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精神支柱,在传统劳动文化的熏陶下,大学生对于优秀的中华民族劳动精神持认可态度,认可的比例分别高达80.4%、85.9%。值得一提的是,近些年大国工匠的相关宣传取得初步成效,83.2%的大学生非常赞同“工匠精神值得学习”的说法。
(2)劳动观念。Z校大学生形成了较为合理的劳动观念,他们认同艰苦奋斗、吃苦耐劳是中华民族的美德,并充分认可劳动具有双重价值,即内在价值(自我实现)和外在价值(获取报酬),尤其认同劳动对个体追求美好生活所能够发挥的重要意义。学生D指出:
我刚开始(做家务)肯定是厌倦或者是讨厌的,但是后面慢慢地参与其中,觉得其实屋子打扫干净会让你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是你在劳动中才能获得的一种提升自我的成就感。(访谈记录:D—20210329)
(3)劳动情感。调查对象对于劳动的喜好和热情有待进一步加强引导。部分调查对象认为劳动是辛苦的、不快乐的,“劳动使人快乐”观点的均值显著低于其他劳动情感问题。在访谈中,学生G表示:
劳动是辛苦的,如果没有收获和成果,那就是不快乐的,不能重结果忽视过程。(访谈记录:G-20210402)
此外,调查对象对“劳动者要干一行,爱一行”这一传统劳动情感的认同度较低,此题均值仅为3.84。
(4)劳动行为与能力。Z 校大学生参与家庭生活劳动的积极性有待提升。第一,仅有53.9%的调查对象表示“我在家经常做家务”,31.2%的受访对象表示无法“为家人做饭”。学生B说道:
我很少自己做饭,主要是我奶奶做的;我不喜欢做饭,如果一定要做饭,那么我就负责洗菜;我也不想学做饭;我想买个炒菜机那样的机器人。(访谈记录:B-20210315)
相比于县城和城市学生,农村学生更多的会做家务、为家人做饭(α=0.01)。第二,在集体生活中,大学生能够主动承担起宿舍的清洁卫生工作,有72.1%的受访对象表示自己在宿舍打扫卫生。第三,Z 校大学参与志愿服务的机会相对有限。仅有42.8%的大学生表示“我参加志愿服务活动”。有24.6%的学生没有参加过志愿服务活动,32.6%的学生表示不确定。
表3 大学生劳动教育现状调查结果表
大学生劳动教育是学校、社会、家庭和自我教育的“场域共同体”[13],需要构建四位一体的劳动教育体系。大学生自我劳动教育的意识有待加强和引导,父母对子女的家庭劳动教育观念不一致,高校劳动教育存在进一步提升的空间,社会劳动教育需要探索大学生“喜闻乐见”教育途径与方式。
(1)父母对子女的家庭劳动教育观念不一致。
家庭劳动教育在劳动教育体系中的关键性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学生C说:
父母在我们的生活中参与度是最高的,父母对我们的影响也是最大的。(访谈记录:C-20210403)
学生D认为:
家庭首先占大部分因素,因为从小父母就会培养我们劳动的意识。在年年岁岁不断的成长当中,我们就会逐渐从被动劳动转化为主动劳动。(访谈记录:D-20210404)
家长对子女从事劳动在态度上不一致。虽然绝大多数的父母鼓励子女做力所能及的劳动,有72.9%的家长鼓励子女多做家务,但是有35.2%的家长不会带领子女共同劳动。A学生提出:
现在很多家长只关注孩子的学习,让孩子多看书学习,很少让孩子帮忙做一些家务,怕耽误他们的学习。(访谈记录:A-20210314)
最后,家长对子女的劳动教育相对欠缺,劳动锻炼较为不足。“父母教我如何做家务”这个问题的平均分为3.75,得分显著低于其他问题。学生C说:
一般我父母都在家的话,做菜都是由他们来,他们实在是没空的话才让我来。(访谈记录:C-20210403)
此外,24.6%的调查对象不认同“父母教我劳动技能”的说法。值得注意的是,在“父母教我劳动技能”方面,男生与女生具有显著性差异(α=0.01),女生更多地被父母教授劳动技能。
(2)大学生自我劳动教育的意识有待加强引导。自我劳动教育问题的得分低于劳动教育的平均得分,“我主动学习劳动技能”“我向身边的劳动榜样学习”“我会思考自己的劳动观念”三个问题的平均得分分别为3.93、3.90和3.95。B学生认为:
劳动教育就是要使学生尊重劳动和劳动者,平时生活勤俭节约,积极参加社会实践。(访谈记录:B-20210315)
C学生则认为:
劳动教育就是在劳动中形成的。(访谈记录:C-20210403)
E学生则认为:
有一部分大学生可能对劳动教育的概念还停留在通过劳动来获取财富和锻炼劳动才能上。(访谈记录:E-20210404)
(3)高校劳动教育存在进一步提升的空间。结合访谈的信息,学生普遍认为高校劳动教育还有待完善。E学生表示:
听说过植树节种树,但是没有参加过,学校没有组织或是自己没有空余时间参加这个活动。(访谈记录:E-20210404)
C学生认为:
学校开展劳动教育主要是组织社会实践、志愿活动。(访谈记录:C-20210403)
在访谈中,学生肯定高校的勤工助学岗位的劳动教育价值。
我们勤工助学指导中心每个学期都会对在岗位上工作的同学进行回访。在回访的过程中,我们能感受到,岗位对学生的影响是比较大,既改变了他们的劳动观念,又改变了他们的劳动态度。(访谈记录:E-20210404)
F学生认为:
学校开展劳动教育好像比较少,有一些课余活动会涉及,但比较肤浅和形式化,并没有让所有的学生都能够体验到劳动背后的价值。(访谈记录:F-20210405)
(4)社会劳动教育需要探索大学生“喜闻乐见”教育途径与方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我们党和政府始终十分重视评选、表彰和宣传劳动模范,进而孕育了良好的劳模文化社会氛围。因此,“社会宣传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的事迹”问题的得分均值为4.30,高于其他所有劳动教育问题的得分均值。学生普遍认可“社会宣传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的事迹”的说法。访谈得知,大学生主要通过主流媒体了解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事迹,而大学生日常接触较多的短视频、微博、微信等媒介,对此方面的内容涉及很有限。B学生认为:
《新闻联播》对劳动人物或者劳动者进行报道的相对较多。(访谈记录:B-20210315)
此外,相比身份是共青团员和群众的学生,党员学生对于社会劳动教育的感知度更高(α=0.01)。
为进一步探索劳动教育与大学生劳动素养的关系程度,本研究构建了多元线性回归模型:y=α+βixi+ε,其中y 为结果变量,xi为预测变量,ε 为随机误差项,假定独立于预测变量。本研究的结果变量有劳动观念、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劳动行为,预测变量分别为自我劳动教育、家庭劳动教育、学校劳动教育、社会劳动教育。此外,此模型中还包括2 个控制变量:家庭所属地、是否为独生子女。回归分析的结果如表4所示,结果显示:(1)劳动教育对于个体的劳动素养有极为显著的正向影响(α=0.01),有助于大学生良好劳动认知、劳动态度、劳动精神、劳动行为的形成或发展。但是自我、家庭、学校和社会劳动教育对大学生劳动认知与行为产生影响的维度与程度不尽相同。(2)自我劳动教育能够促进大学生劳动素养的提升,能较大影响自身的劳动观念、情感和精神(α=0.01),但是自我劳动教育对劳动观念的影响显著性相对较弱。因此,劳动观念是家庭、学校、社会三方开展劳动教育的侧重点之一,有利于塑造大学生对劳动的认知和理解。(3)家庭劳动教育能够较大影响大学生的劳动行为(α=0.01)。因此,家长让子女从事家庭劳动对于其劳动行为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但是,家庭劳动教育对大学生劳动观念、劳动态度和劳动精神等方面的影响不显著。结合访谈信息,家庭劳动教育更加注重劳动过程,相对弱化了在劳动过程中教育的价值与意蕴。(4)学校劳动教育对大学生的劳动素养有显著性正向影响(α=0.05),但是其对大学生的劳动情感、精神和行为方面的影响不显著。由此可见,高校劳动教育的薄弱点是缺乏对大学生劳动情感、精神和行为的培养,这将是高校未来开展劳动教育的侧重点。(5)现阶段社会劳动教育对大学生劳动的观念、情感、精神和行为的影响力有待加强,我们需要持续加大劳动的宣传教育力度,建立健全自我、家庭、学校、社会联动的劳动教育协调育人机制。
表4 劳动教育与劳动素养变量关系的回归分析
劳动教育既能发挥教育立德树人的功能,也是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重要方式与途径。新时期,开展劳动教育需要深刻把握劳动教育的教育性原则。劳动教育的教育性是综合性的、立体式的,不仅包括深化劳动类型与形式的认知,而且包括作为普通且平凡的劳动者所应具有的以劳动观念、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劳动行为与能力为代表的良好劳动素养的养成。
深化大学生对劳动类型与形式的认知是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的重要内容。调查发现,Z校大学生的劳动多是家庭和个人内务相关的劳动,较少参与校内勤工岗、志愿服务等活动,他们尤其缺乏在农业、工业和服务业的劳动经历。个人生活经验的有限性易造成大学生更加在意劳动作为维持生计、生活的工具性价值,而相对忽略劳动对于人类自身发展所具有的本体性价值。更为重要的是,社会生产方式变革和劳动分工细化使得劳动类型与形式日益多样多元。劳动的类型不仅有生活劳动、工农业生产劳动、服务性劳动,还有以科学研究、文学创作为代表的创造性劳动。劳动的形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体力劳动,体脑混合和脑力劳动在现代化生产体系中的作用和地位日益凸显。因此,高校开展劳动教育的重要使命就是拓展和深化大学生对劳动类型与形式的认知。此外,高校劳动教育需要强化大学生专业学习与劳动的内在关联,引导大学生将专业学习与职业生涯规划相结合,注意专业学习与实际社会劳动相对接。
大学生的劳动教育不仅需要观念性的劳动教育,更需要以培养劳动知识与技能的实践性劳动教育,劳动教育与生产劳动的结合需从理念态度走向实质行为。家庭、学校、社会需要协调沟通,更多地为大学生创造开展劳动实践的条件。此外,鼓励大学生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积极参与到社会生产实践之中。
劳动教育必须重视“劳动者”本身的改变。调查结果显示,大学生的劳动行为落后于劳动认知,绝大多数学生表示缺少从事农业生产、工业生产、商业与服务业的劳动机会和劳动经历。在新时代产业的转型升级的背景下,我国的劳动教育如何与当下现实的生产劳动紧密结合是需要重点思考的内容。现阶段,人工智能正在深刻改变着当下和未来的社会劳动形态,劳动教育的内涵与外延已经发生变化,劳动教育的目标、组织形式与实施途径等方面要对现实需求予以积极回应[14]。高校要结合当下大学生未来就业的主要行业的性质、工作岗位特点等进行科学设计、规划劳动教育。因此,新时代大学生劳动教育要与时俱进,主动反映社会劳动形态的最新特征,主动回应当代大学生的现实需要,主动变革已有的教育形态[15]。
调查结果显示,自我、家庭、学校、社会的劳动教育对于大学生劳动认知、劳动观念、劳动精神、劳动行为影响力有所不同。因此,劳动教育要发挥各方的优势,构建自我、家庭、学校、社会联动的整体育人的劳动教育育人机制。
首先,学生是劳动教育的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结合体,自我劳动教育既是着眼于自我发展的“为了教育的劳动”,也是以推动社会生产与发展的“为了劳动的教育”。自我劳动教育是大学生良好劳动素养发展的根基。学校、家庭和社会劳动教育旨在实现大学生劳动的自我教育,促使学生在劳动中自由自觉地发挥自己的体力和智力,获得应有的发展[17],成为自我劳动教育的教育者。劳动教育的重要目标就是推动学生自主性的劳动和获得劳动教育,使其成为劳动的终身学习者与反思者。
其次,学校是劳动教育的设计者与协调者,重心是“为了劳动的教育”,以提高学生劳动认知、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和劳动行为与能力的培养为侧重点。一方面,高校注重劳动教育课程开发与实施,系统性、持续性地开展劳动教育,其劳动教育重心应为劳动认知、劳动情感、劳动精神。另一方面,教师要挖掘众多专业课程中的劳动教育元素,在日常教育教学过程中开展隐性的、潜移默化的劳动教育。例如,思政课理应成为高校劳动教育的主要依托课程[18],围绕创新创业开展劳动教育[19]。此外,高校应结合后勤、学工等部门的实际需求,科学设立勤工助学岗位,引导学生参与劳动教育的实践探索。
再次,家庭是劳动教育的重要阵地之一,家庭劳动教育侧重于“为了教育的劳动”。在德智体美劳等教育目标上,家长作为劳动教育的教育者更有优势,因为其本身就是社会劳动的实践者、参与者和反思者。因此,劳动教育更需要注重家校合作,发挥家长在大学生劳动行为的发展与完善中的积极作用。
最后,社会为劳动教育资源提供支持与保障,拓展劳动教育实践场所,增加学生劳动实践体验。与此同时,社会需要加强对劳动教育的引导作用,帮助大学生形成正确的劳动观念、劳动态度,并形成良好的劳动精神。此外,社会需要充分尊重大学生的兴趣、爱好与特长,为其劳动教育自主性的发挥留有足够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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