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协调关系研究——以湖南省14个市州为例

张 璇，段正梁，耿长伟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长沙 410081）

城市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协调关系研究
——以湖南省14个市州为例

张 璇，段正梁，耿长伟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长沙 410081）

利用DEA模型、熵值法以及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的旅游产业效率、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探究其协调关系。结果表明：湖南省在2015年有一半市州旅游产业效率呈无效状态，整体效率水平有待进一步提升，旅游产业发展仍有较大完善空间；而且，从协调角度来看，湖南省旅游产业效率水平与城市经济发展之间已存在协调关系，但除了长沙市，两者协调水平在其他市州并不高，当前旅游产业与经济发展之间相互促进作用有限。要实现旅游产业与城市经济彼此协调相互推动，必需在不断提高旅游产业效率的同时，重视经济整体水平的提升。

旅游产业；效率；经济发展；协调关系

经历改革开放30年来的飞跃发展，旅游产业已迅速成长为中国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旅游业与众多行业的融合发展，既充分体现了旅游产业对相关产业发展的引领、带动作用，同时也体现出相关产业对旅游业发展的支持。但不可否认的是，目前我国旅游产业的发展还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其中最严峻的问题之一是对旅游产业效率关注不够。其具体表现，一是不顾市场需求，追求旅游大项目建设，盲目投入资源，造成大量资金浪费，要素错配；二是发展旅游过程中忽视产业结构优化，造成旅游企业之间无序竞争，市场秩序破坏，最终导致旅游市场环境恶化；三是旅游企业技术水平低下，资源利用能力不高，供给水平有限。缺乏资源节约、环境保护意识，造成环境污染、生态破坏、资源浪费现象。事实上，缺乏效率的旅游产业成长不仅没有意义，也不利于经济整体发展。因此，为了促进旅游产业与经济不断互动，最终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提高对旅游产业综合效率的认识。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协调性研究可以帮助判别当前旅游产业发展中资源投入是否得以充分利用、发展规模是否合理，技术水平是否有效发挥，旅游产业增长方式是否集约，与现阶段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是否相适应，对城市旅游产业和经济发展意义重大。

旅游产业发展和经济增长的相互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区域经济学、经济地理学和旅游经济学等学科共同关注的重点。Cantavella-Jordá和 Balaguer研究发现，西班牙旅游业发展和经济增长之间有着长期稳定均衡的协整关系，且旅游发展和经济增长互为对方的格兰杰原因。[1]相似结论在其他地方也得到证实。[2]-[4]此后一些学者也开始关注旅游产业与区域经济发展互为支撑，彼此协调，共同发展问题。生延超和钟志平（2009）引入物理学中耦合度函数，构建了旅游业与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协调度模型，对湖南省旅游业与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协调发展状况展开研究，结果表明：整体上来看，相比湖南省经济发展对旅游产业的大力推动，旅游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则要滞后很多。[5]高楠（2014）使用1991-2001年间的面板数据，分析了中国各省市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研究结果表明：旅游产业与区域经济系统之间耦合发展特征明显；两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态势稳定，空间同步性强，地域差异显著。[6]

虽说旅游产业与经济协调发展问题已经受到不少学者重视，但当前关于两者协调发展的研究，多从旅游产业发展总体规模角度出发，只是笼统揭示了两者之间协调发展关系。旅游产业与经济调发展研究必须基于富有效率的旅游产业的增长基础之上，即通过提升旅游产业效率，促使旅游产业更有效率的增长，进而促进旅游业与经济的协调互动，共同提升。从旅游产业效率角度出发对旅游产业与经济发展协调关系的研究，不仅是对当下两者协调发展问题的深入和具体化，也是实现两者协调发展的途径，目前正缺乏此类针对性的研究。

本文以旅游大省湖南省为例，首先通过建立旅游产业效率测算模型，利用DEA方法计算2015年湖南14市州旅游产业效率，对其结果进行综合评价；其次，用熵值法计算各市州 2015年经济发展综合水平；最后，通过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旅游产业效率和经济发展水平协调程度。旨在从旅游产业效率角度，对旅游产业与经济发展二者之间，在发展质量和发展水平的组合与互动程度上进行研判，对区域间差异进行分析，为各城市旅游产业的健康发展及其与经济持续增长，彼此促进共同提升，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

二、模型构建及指标体系

（一）模型构建

1. 数据包络分析法

本文利用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对湖南省各市州旅游产业效率进行测定。数据包络分析法（DEA,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是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A. Charnes 提出的一种非参数统计方法，以相对效率概念为基础，用来评价具有相同类型的多投入、多产出的决策单元是否效率有效。数据包络分析法中最常见的模型是CCR模型，CCR模型可以判定DEA有效或无效。假设将每个待考察的市州都做为一个决策单元，则总共有m个，每个待考察决策单元由s个输出变量和n个输入变量构成。其中Xik表示k个待考察单元的第i个输入变量，Yjk表示第k个待考察单元的第j个输出变量。最后，第k个决策单元的总效率的计算公式如下：

但CCR模型是在规模收益不变的假设条件下得到的，现实几乎不存在类似情况，并且CCR模型也无法区分究竟是技术有无效率，还是规模有无效率。因此，在CCR模型基础上加入约束条件 ，即可得到BCC模型。在BCC模型中，综合效率等于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的乘积。

2. 熵值法

经济增长是地区经济系统内部各方面不断演进的过程，经济社会系统各方面的全面优化，经济产出总量不断增加，经济社会结构不断改善，城市不断发展，制度环境不断革新，创新能力不断提升，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7]本文采用熵值法对各研究城市经济发展水平进行测算。熵值法相比常用的专家评分法和层次分析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主观赋权法带来的主观因素的影响，结果更加合理、客观。具体步骤在此不作详细说明。

3. 耦合协调度评价模型

本文借助耦合协调度模型研究城市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关系，用于分析旅游产业效率发展与经济发展关系的动态演变及状态。针对本文研究目的，可以定义耦合函数：

其中，C为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的耦合度，u1和u2分别为各自的评价值。但仅仅依靠耦合度C有时并不能准确反映两者的真实协调关系，当出现两者都处于低水平时，两者的耦合评价可能会出现较高的结果，结论显然和事实不符。因此为了更准确的评估两者之间彼此协调相互作用的关系，在耦合函数基础上，增加协调度模型，如下：

其中，D为耦合协调度；C为耦合度，T指旅游产业效率和经济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数，用来反映两者的整体水平；ξ、α、β为待定参数，α和β的取值取决于相对重要程度，在此参考生延超和钟志平[5]的做法，令α=0.6，β=0.4，ξ=0.5。耦合协调度的评价标准，耦合协调度值 D∈[0，1]，当 D=1时，耦合协调度最大，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之间达到良好共振耦合，系统将趋向新的有序结构；当 D=0时，耦合协调度极小，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间处于无关状态，系统将向无序发展。[8]参考廖重斌的测评模型，将耦合协调度评价划分为以下几种类型，如表1。[9]

表1 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

（二）指标体系

根据数据包络分析方法的具体要求，将湖南省14个市州作为决策单元，评价各城市的旅游产业效率。投入、产出指标的选择直接影响到DEA评价效率的准确性。指标的选择既要能够客观反映城市旅游产业的投入产出水平，又要避免指标之间具有较强的线性关系。[10]目前我国旅游统计尚未完善，考虑到指标选取应具有科学性、可靠性、真实性及可操作性，选取旅游总收入来反映地区旅游产出水平。从经济学意义上说土地、劳动和资本是最基本的生产要素。[11]但旅游产业较为特殊，城市旅游生产一般不受土地大小限制，所以土地要素不适合纳入投入指标。劳动和资本生产要素对城市旅游产业发展影响重大，但旅游产业是一项综合性产业，当前并无口径可以详细统计旅游产业投资和旅游产业从业人数，因此用城市第三产业固定投资额和第三产业从业人数进行替代，虽可能夸大旅游产业投入，但DEA方法考察对象是相对效率，具体指标与实际相比偏大或偏小，对决策单元间的比较不会造成影响。

旅游投入指标还应包括旅游吸引力和旅游服务，旅游吸引力要素是城市吸引旅游者的关键因素也是城市旅游建设的重要方向，一般来说一个城市的旅游吸引力，最集中在旅游景区。旅行社和星级酒店是最直接的旅游服务要素。因此本文将A级景区、旅行社和星级酒店也纳入投入指标。但用单纯的数量作为标准不能准确区分各地旅游吸引力和旅游服务的质量，因此以旅游景区为例，依照《旅游景区质量等级评定与划分》的国家标准，将各等级景区所要求最低分值作为相应级别景区对游客的吸引力，且假设相同级别的旅游景区（点）对游客的吸引力没有差别，将各市州所有A级旅游区/点的分值分别求和，星级酒店和旅行社亦按国家相关标准做相同处理，作为各州市旅游吸引力水平和服务能力评级标准。湖南省各市州旅游投入产出原始数据特征如表2所示。

表2 湖南省旅游效率投入—产出指标

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的测算指标选取，按照熵值法的要求与指标选取的原则，参照戴永安（2011）[12]共选取六个一级指标，分别为总量水平、社会经济结构、制度水平、可持续发展、城市发展和创新发展。指标体系与具体权重如表3所示。

本文以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作为研究对象，数据来源于2015年《湖南统计年鉴》和各市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部分数 据由湖南省旅游局提供。

表3 经济发展综合水平指标体系

三、实证研究

（一）旅游产业效率结果分析

选择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旅游投入、产出的面板数据，基于DEA模型，借助DEAP 2.1计量软件，对2015年的湖南省14个市州旅游产业效率进行测算，最终得出各决策单元的效率（见表 4）。

表4 2015湖南省14个市州旅游产业效率

其中，综合效率是指旅游业中生产资源投入与其产出效用之间的比例，主要由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决定；技术效率是指城市在旅游业发展过程中对现有技术水平发挥的程度；规模效率是指用于旅游发展的资源要素投入满足城市对旅游发展资源需求的程度。[13]

2015年旅游产业综合效率有效的市州7个，分别为长沙、湘潭、岳阳、张家界、郴州、永州、湘西州。综合效率处于无效状态的城市也有7个，包括株洲、衡阳、邵阳、常德、益阳、怀化、娄底。旅游产业综合效率平均值为0.918，综合效率高于平均值的城市有9个，占比64.2%。技术效率有效的城市有9个，平均效率0.9以上，说明多数城市对现有技术利用能力较强。规模效率有效的城市有7个，占比50%，一半城市的旅游资源投入处于无效状态。

旅游产业综合效率水平有效的市州可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种是“高投入、高产出”类型，代表城市有长沙和郴州；第二种是“低投入、高产出”类型，代表城市有张家界和岳阳。从区域分布上来看，7个综合效率有效的市州，其中，长沙、湘潭属于长株潭区域，岳阳、益阳属于洞庭湖区域，郴州、永州属于湘南区域，张家界和湘西自治州属于大湘西区域。

长株潭区域中，株洲旅游产业效率相对落后于长沙、湘潭，甚至低于平均水平，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无效。洞庭湖地区，常德市、益阳市旅游产业综合效率均呈无效状态，且低于全省平均水平。大湘西地区，除了张家界市和湘西自治州，其他三市旅游产业综合效率均为无效，其中邵阳综合效率为全省最低。

资源配置不合理或者技术应用不充分，是造成综合效率无效的主要原因。益阳市和娄底市旅游产业综合效率无效是由规模效率无效造成，但其规模收益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说明这两个城市在旅游资源投入和服务设施规模上不能满足旅游产业发展需要，可通过增加投入以取得更高效率。

如表5所示，株洲、衡阳、邵阳、常德、怀化5个城市都出现了投入冗余现象，其中株洲、邵阳、常德、衡阳4市虽然规模报酬处于递增阶段，但是由于纯技术效率不高，管理水平尚不能满足现有投入水平的需要，需要减缓投入规模，同时加大技术利用水平。怀化的规模报酬处于递减阶段，说明其旅游发展规模已经超过了城市本身对资源要素的消化能力。特别是旅游景区的投入，截至2015年，怀化共有A级以上景点33个，仅次于省会长沙，但大多为低星级景点，投入资源的冗余阻碍了城市旅游产业效率水平的进一步提高，同时怀化市的纯技术效率水平也低于全省平均值，因此该阶段的必须注意适当减少投入，控制旅游产业发展规模，节约资源同时注重技水平、管理效率水平的提升。

表5 投入松弛变量

（二）经济发展水平指数分析

运用熵值法，计算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经济发展水平指数，并绘制出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图（见图1）。从图1看出，经济发展水平主要呈以下特征：省会长沙市是湖南经济发展水平最高的城市，综合指数0.833，水平远超过其他市州。其他市州经济发展水平相差不大，株洲、衡阳、常德、郴州4个城市经济发展水平稍高，邵阳、益阳、娄底和湘西州经济发展综合水平较低，其中娄底市经济发展综合水平为全省最低。结合区域来看，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高地区集中在长株潭一带，经济发展综合水平较低地区则分布在大湘西地区，经济发展的区域差异较大。

图1 2015年湖南省14个市州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

（三）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水平协调关系

根据 14个市州的旅游产业效率和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利用耦合协调模型计算出两者的耦合协调度（见表6）。

表6 经济增长和效率耦合协调度

从表6可看出，除省会长沙市的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综合水平呈优质协调以外，其他城市都处于初级协调或勉强协调状态，湖南省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的协调总体水平并不高。在区域分布上，湖南省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水平协调度低的区域集中在其中部偏西一带（见图2）。14个市州根据旅游产业效率和经济发展水平耦合协调程度，可分成三类：

1. 优质协调地区，只有省会长沙一个城市。在湖南省内，无论是经济发展水平和旅游产业效率水平，相比其他市州，长沙市都处于领先水平。健康的旅游产业与经济协调发展，相互推动相互促进。

图2 旅游产业效率与经济发展水平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布格局

2. 初级协调地区，该类地区包括株洲、湘潭、衡阳、岳阳、常德、张家界、郴州、永州，湘西州9个市州。该类的城市旅游产业效率水平较高，其中 6个城市旅游产业效率在 2015年呈有效状态，均值也达 0.95。但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甚至没有达到省会长沙市的一半，这同相对较高水平的旅游产业效率显然无法达到较高水平协调。旅游产业与经济之间对彼此的推动都有限。

3. 勉强协调地区，该类地区包括邵阳、益阳、娄底、怀化4个城市。该类城市旅游产业综合效率在2015年大都呈无效状态，这些城市对旅游产业的投入相比其他城市并未体现应有效果，反而存在浪费资源现象。加之本身经济发展综合水平低下，旅游产业和经济发展对很难实现相互协调相互推动。

四、结论与启示

湖南省在 2015年有一半市州旅游产业效率呈无效状态，整体效率水平有待进一步提升，旅游产业发展仍有较大完善空间。从产业效率角度来看，旅游产业与经济之间已开始进入协调发展阶段，但除了长沙市，两者协调水平在其他市州并不高，城市旅游产业与经济发展之间相互促进作用有限。未来旅游产业发展中应注意：

第一，对于那些规模效率无效但收益处于递增阶段的城市，这些城市技术利用水平尚且能满足当前旅游产业发展需要，主要问题在于产业规模上投入不足。现阶段可适当加大旅游产业投入。主要是在旅游产品投入方面，在充分分析市场需求的基础上，结合自身特色，加大开发具有创新性的精品旅游产品与线路，提升旅游吸引力。同时也要持续关注资源投入情况，及时调整旅游资源配置，谨防冗余现象产生。从实现旅游产业不断优化出发，最终实现效率有效，继而充分发挥旅游产业对城市经济推动作。

第二，对于已经出现旅游产业投入冗余的城市，这些城市当前旅游产业发展存在产能过剩或重复建设现象，对旅游产业大量投入并没有带来适当的产出，旅游产业对经济发展的贡献不如经济对旅游产业的支持效果明显。因此这些城市在今后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势必要多做审视，不能一味强调旅游产业发展的速度和规模指标。加强旅游产业规划，做到合理的投入，同时在未来发展中做针对性的适当调整，控制已出现冗余的资源投入。从企业资源利用能力提升，技术水平提高和创新能力上入手，在注重硬件设施建设的同时，加大旅游服务质量和产业环境质量等软件方面的提升。重视旅游产业结构优化，从之前简单粗放的旅游发展模式向规模化、效益化进行转变，实现旅游产业增长从投入驱动向效率驱动转变。扭转当前旅游产业效率不佳状况，从而使旅游产业发挥对城市经济应有的促进作用。

第三，对于旅游产业效率处于有效状态的城市，虽然当前的旅游产业资源配置适当，但随着未来区域经济不断发展，势必会推动旅游产业规模进一步壮大，切不可放松对旅游产业效率的关注，谨防投资泡沫和潜在风险，以免造成规模效率递减。同时注重技术利用与创新，利用自主创新或加大外部创新来保证技术效率维持在较高水平。立足自身优势，以创新型技术及发展理念为动力，推动旅游产品开发、宣传、营销方式以及消费者旅游观念的转变升级。保持旅游产业继续健康发展，从而不断推动城市经济水平提高，促进旅游产业与城市经济的进一步互动发展。

同时也必须意识到，虽然旅游产业对促进城市经济发展作用巨大，但就本文研究来看，湖南省当前也存在旅游产业效率水平较高，但经济发展水平低下的城市，说明即使是发展较为健康的旅游产业，其推动力也并非无限，促进旅游产业对城市经济水平的推动，以实现两者不断互动，直至协调发展，是一个长期持续的过程。综合全国范围来看，城市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城市，往往其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也处于领先状态。城市旅游产业不断发展，必定需要当地大量资金、人力资源的投入，旅游产业技术利用水平提升，创新能力的提高，以及旅游服务质量的优化，也都与坚实的城市经济发展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因此只有在科学审视城市旅游资源状况和旅游产业发展潜力，不断提高旅游产业效率，大力发展旅游产业的同时，配合整体经济水平的稳固提升，才能实现城市旅游产业与经济发展的高质量协调。

[1]Balaguer J, Cantavella-Jorda M. Tourism as a long-run economic growth factor: the Spanish case[J]. Applied economics, 2002,34(7): 877-884.

[2]Durbarry R．Tourism and economic growth: the case of Mauritius[J]. Tourism Economics, 2004(4): 389-401．

[3]Schubert S, Brida J, Risso W. The impacts of international tourism demand on economic growthof small economics dependent on tourism[J]. Tourism Management, 2011(3): 377-385．

[4]Katircioglu S.Testing the tourism-led growth hypothesis: The case of Malta[J]. Acta Oeconomica, 2009, 59(3): 331-343.

[5]生延超, 钟志平. 旅游产业与区域经济的耦合协调度研究——以湖南省为例[J]. 旅游学刊, 2009(8): 23-29.

[6]高楠, 马耀峰. 旅游产业与区域经济耦合关系的时空差异——基于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 2014(5): 90-96.

[7]戴永安, 陈才, 张峁. 东北地区经济发展的阶段划分及趋势[J]. 未来与发展, 2010(3): 102-105.

[8]吴玉鸣, 张燕. 中国区域经济增长与环境的耦合协调发展研究[J]. 资源科学, 2008(1): 25-30.

[9]廖重斌. 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定量评判及其分类体系——以珠江三角洲城市群为例[J]. 热带地理, 1999(2): 76-82.

[10]袁晓玲, 张宝山, 张晓妮. 基于超效率 DEA的城市效率演变特征[J]. 城市发展研究, 2008, 15(6):102-107

[11]Say J. 政治经济学概论[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63: 77.

[12]戴永安, 陈才, 黄馨. 区域经济增长与建筑业技术效率耦合的空间差异[J]. 经济地理, 2011(5): 766-769.

[13]梁明珠, 易婷婷. 广东省城市旅游效率与区域差异研究[J].经济地理, 2012, 32(10):158-164

Study on Coordinated Relationship of Urban Tourism Industry Efficienc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 A Case Study of 14 Municipalities in Hunan Province

ZHANG Xuan, DUAN Zhengliang, GENG Changwei
（Tourism College,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81, China）

Making use of the DEA model the entropy method an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model calculates the tourism industry efficiency,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and the coupling degree between them in 14 cities of Hunan Province in 2015 and it explores their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The results show that: In 2015 half of cities’ tourism industry efficiency is invalid. Thus the efficiency needs to be further improved the tourism industry it still has a lot of room for improve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ordinated relationship the efficiency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economy in Hunan were entered a phase of coordination, but the except for Changsha the level of coordination between them is not high in other cities and the mutual promotion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nd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are limited. In order to achieve a coordinated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 tourism industry and city economy, and it is to promote each other. We must make effort to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at the same time it should be paid attention to the overall economic upgrading.

tourism industry; efficiency; economic development;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F 123.9

A

10.3969/j. issn. 2096-059X.2017.04.012

2096-059X(2017)04–0075–07

2017-03-24

张璇（1991-)，女，安徽合肥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经济地理研究；段正梁（1964-)，男，湖南常德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旅游产业经济分析研究；耿长伟（1993-），男，江苏盐城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经济地理研究。

（责任编校：彭 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