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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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出版理念的不断更新,信息的获取渠道和方式越来越多,图书馆的地位和发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与挑战,图书馆只有深入挖掘特色资源,提供特色服务,才能不断提升自身的核心竞争力。机构知识库从21世纪初兴起,至今已有10余年时间。国外越来越多的高等院校、学术机构、学者积极倡导开放存取理念,并开展机构知识库构建的相关研究和实践。国内高校和科研单位机构知识库构建研究与实践正在快速推进,但国内目前尚缺平台成熟、资源完善的中医药机构知识库,相关的研究文献也比较少。内地在机构知识库建设方面还有很大的差距,需要通过更规范更标准的网站设计与更高的网络配置,提升国内机构知识库的可用性与影响力[1]。中医药院校在教学、科研和工作的过程中产生的大量具有学科特色的学术成果是中医药学生学习和传承的宝贵财富,应得到重视、保存和挖掘利用。本文介绍了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在学科特色中医药机构知识库构建中的一些经验。
国内高校和科研单位机构知识库的研究和实践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如中国科学院联盟知识库和CALIS高校机构知识库群等就是比较有代表性、可资借鉴的成功范例。
从数量上来看,截至2014年7月10日,开放获取知识库注册网站( Registry of Open Access Repositories,ROAR)[2]收录的机构知识库共有90个,隶属于中科院及下属科研院所的机构知识库就达到了67个;截至2014年7月17日,CALIS机构知识库首页[3]登记的内地机构知识库数量达到33个,其中北京大学机构知识库、厦门大学学术典藏库、西安交通大学、浙江大学机构知识库均被收录入ROAR名录中。
CALIS机构知识库群的目的“旨在揭示和推广我国高校的学术资源和学术成果,帮助高校发布、共享和保护已形成的知识、科学和文化遗产的数字化资源,并通过聚集和开放增加其附加值,进一步促进学术交流”[4]。
中国科学院联盟知识库[5]由中科院各研究所机构知识库构成,资源专业性强,内容丰富且全面。系统由中科院自主开发,所属各研究所自行推广,管理维护方便。CALIS高校机构知识库群是CALIS高校图书馆成员共同建设的,规模大、影响力广,但各个学校自行建设的各机构知识库水平参差不齐,数据维护和发布存在滞后。有学者指出:“CALIS机构知识库要想达到能够提供增值服务的水平,仍有很长的路要走”[6]。当前国内高校建设的机构知识库大多重视资源的搜集,在资源的整合、知识挖掘与服务方面投入不足,“而且很多机构知识库没有挖掘和整合特色资源,同质化严重”[7]。中医药机构知识库在构建过程中需充分整合本机构各种类型和载体的资源,从中医药的角度来挖掘其中潜藏的价值。
随着出版理念的更新和出版技术的不断发展,图书馆收藏的许多资源通过图书订购商或数据库商能够进行收藏。自产特色资源可展现高校图书馆的特色和不可替代性。目前一些中医药院校建有特色资源专门数据库,每年统计学校各部门教职工的科研成果,如科研项目、发表论文、专著等数据,但是此类数据库主要用于学校科研成果管理,并不对外开放使用。许多中医药院校图书馆都自建了不同主题和内容的数据库,收录学校的一些特色资源,但这些数据库大多著录格式不统一,数据库之间系统性不强,不利于资源的共享和交流,机构知识库是保存、管理和利用这些特色资源的最佳平台和途径。既能体现学校学科发展的水平,也利于学校科研成果管理和学校的人事评估与考核
中医院校学术成果专业特色明显。成都中医药大学拥有“国医大师”2人、“973”项目首席科学家1人、全国首届高校教学名师1人、全国优秀教师3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78人、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27人[8]。他们在教学科研和临床工作中留下了许多宝贵的学术财富,这些资源具有极高的保存价值和交流价值。除了公开出版的著作论文外,名老中医的验方、手稿、讲义、病案等资源都非常稀缺而弥足珍贵。中医药经验性强,重视经验的积累与传承。将这些专业特色鲜明的资源整合到机构知识库中,有利于推动本机构学科领域特色学术资源的传承与交流,促进特色学术成果的存储与利用,助力中医药学科发展。
综合性高校的学术产出学科范围广而全,而中医药院校的许多资源如名老中医的手稿、病案等收集、数字化及挖掘的难度大,机构知识库在数据库的定位、平台设计、功能模块中需要考虑到这些问题。
机构知识库是机构学术成果的集中呈现。中医药院校的学术成果特色鲜明,学校图书馆可以通过多种渠道来搜集教职工的学术成果,构建凸显学科优势的机构知识库。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已有“杏林名师”名录数据库、“成中医文库”等自建资源。“杏林名师”名录数据库整理介绍了成都中医药大学建校以来知名教师的生平事迹、学术成果及代表著作等内容;“成中医文库”在“杏林名师”的基础上搜集、保存建校以来学校教职工编撰的著作。这些资源是构建知识库的基础和有力支撑。
机构知识库的建设牵涉面较广,单靠图书馆的力量显然不够,还需要全校各个部门,甚至校外专业化机构的通力配合[9]。成都中医药大学机构知识库在建设之前,图书馆先撰写了《成都中医药大学教师文库建设方案》,强调建设机构知识库的必要性、明确了建设的目标,成立机构知识库建设小组,拟定了具体操作的建设方案。在宣传推广方面借鉴了中科院“在自上而下的建设模式下,采取自下而上的宣传策略”[9]。图书馆还面向学校各职能部门和学院发送了《关于征集“成中医教师文库”藏品的通知》,并通过名医、名师的手稿和著作等资料展现教师的学术思想、典型事迹、师德师风、科研、教学和临床成果,以点带面,构建示范性项目,再以此为基础向所有院系推广。
目前国内大多数高校和科研单位机构知识库平台都采用开源软件Dspace进行开发,通过二次开发的方式来满足自身的功能需求,这种平台开发方法个性化强,对构建特色资源数据库非常适用。由于搜集到的中医药文献资源类型不统一,因而构建中医药机构知识库的系统平台包容性要强,能够支持不同资料类型、不同文件格式的资源提交,包括文本信息和非文本信息(Non-Textual Materials,NTM)。“仅能处理文本的机构知识库将很快失去在数字科研环境下的核心生命力”[10]。
中医药相关文献的载体和记录方式不同,对机构知识库平台要求也比较高,包容性强才能让机构知识库实现可持续发展,包括后续功能的开发、知识关联与知识挖掘等。
功能模块是机构知识库规划和架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构建之初规划和设定资源导航、检索、统计、资源提交、后台管理等多个模块。此外,还要充分考虑了机构知识库的可持续发展,制定标准的元数据采集与标引方案。按照不同文献类型和学科特色,制定相应的元数据著录标准进行揭示,包括资源的题名、作者、院系名称、学科、主题等内容的描述, 为机构知识的深入挖掘和共享预留拓展空间。构建基于学科、主题、人物、项目基金等内容的知识服务导航系统,提供引用链接服务、RSS订阅、名老中医风采等个性化增值服务,支持学校科研成果统计。增值服务更能体现出专业院校机构知识库知识服务的价值,从而促进机构知识库中隐性知识的显性化,提升用户体验,拓展的研究思路和视野。中医药机构知识库还增加病、证、方、药等多个检索途径,对中医药资源进行深入的知识挖掘和知识关联,方便用户从各个角度进行资源的检索和分析。
中医药大学机构知识库的建设要注重学科特色资源的搜集和整理,如名医大师的手稿、教案、病案、讲义等资源。在资源存缴方面,对于公开发表资源,在机构知识库建设初期先由图书馆工作人员主动搜集本校学术成果进行录入,随着机构知识库宣传推广工作的深入,逐步实现图书馆录入与个人自行提交图书馆审核相配合的方式来进行存缴;对于未公开发表资源,图书馆以任务分派的形式,派出专人负责具体的搜集工作,主动与教师联系,通过沟通来提高教师的信任和认同感,鼓励教师将特色资源纳入到机构知识库中;还要按照缴存者的要求提供资源开放共享和非开放两种模式,来提高资源的搜集和保存率,最终实现资源存缴的全面性和持续性。
机构知识库是开放存取环境下搜集机构智力成果、共享资源的一个重要平台,中医药大学应加快机构知识库建设的步伐,全面搜集、深度展示机构资源,交流和共享学术成果,为中医药学术的传承与发展做出共贡献。目前,机构知识库联盟已经成为机构知识库建设的一种趋势,许多高校都通过参加联盟的方式来建设机构知识库。中国科学院机构联盟库、CALIS机构知识库、香港机构知识库(HKIR)[11]以及“我国台湾地区以台湾大学为中心的台湾机构知识库联盟,即台湾学术机构典藏Taiwan Academic Institutional Repository,简称TAIR)[12]”等机构知识库联盟都非常成功。中医药院校和科研单位应积极合作,协同构建学科性联合机构知识库,从而降低各个单位机构知识库构建的成本,整合中医药学科领域特色资源和学术成果,促进资源的保存和利用,实现学科特色知识资源利用效益的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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