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8-31
祁玉娟,何向阳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湖南 长沙410205)
数字化阅读是相对于传统纸质阅读而提出来的一个概念,是阅读文本、阅读模式、认知方式以及阅读空间的变革[1],主要有阅读对象的数字化和阅读方式的数字化两层含义[2]。人类渴望多重感官体验、多功能设置、个性化操作、友好而交互的阅读体验和学习方式,数字化阅读可以很好地满足用户的这些需求,成为人们重要的阅读途径[3]。2014年,由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组织实施的第十一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显示,我国成年国民数字化阅读方式接触率已经超过半数[4]。
大学生对于新技术的接受能力强,已经成为数字化阅读的核心人群。当前对大学生网络阅读的研究主要有数字化阅读和高校图书馆、传统纸质阅读和数字化阅读的比较两个方向[5]。李晓源[6]认为网络阅读与传统纸质阅读是并存、互补、共同发展的关系;所玛[7]认为数字化阅读体现了人性化和节约环保的特点;王雨[8]等认为数字化阅读具有便捷性、丰富性等优点,但是生理不适和阅读内容、材料形式的不完善以及受设备限制是其主要缺点;张春兰[9]研究了数字化阅读与深度思维的催生与促进的关系;柴阳丽[10]研究了社会化批注对深度阅读的影响。
在进行数字化阅读的过程中,阅读效果不仅与阅读者自身的阅读技巧有关,还与大学生花费在阅读上的时间多寡、能否充分利用数字化阅读的各项功能等因素有关。在前期的摸底调查中我们发现,手机是大学生数字化阅读的主要媒介。在本研究中将引入经济学中的增量和存量的概念,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进行研究,以期分析大学生数字化阅读的现状,为优化与指导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提供依据。
阅读时间是描述大学生阅读现状的一个重要指标,可以用平均阅读时间这一概念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状态进行描述。平均阅读时间是用户在单位时间内花费在阅读上的时间的平均值,就其数值而言,平均阅读时间由传统纸质阅读时间和数字化阅读时间等组成,分别对应于大学生平均花费在传统纸质媒介和手机等移动终端上的阅读时间。
存量和增量是经济学中的重要概念,存量是客观对象在某时点上存在的数量,而增量描述的则是存量的变化过程[11]。存量和增量的概念除了在传统经济领域得到广泛应用外,在知识管理等方面也具有较大的应用[12-14]。从存量和增量的角度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进行分析,每个大学生平均数字化阅读时间是一个存量,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的增加值是增量。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增量的研究体现了数字化阅读与传统纸质阅读之间的转换与替代关系;数字化阅读时间存量研究体现了数字化阅读优势的发挥,关注被试在阅读过程中是否充分发挥信息技术在信息获取、加工、存储和反馈等方面的优势。
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的增量主要来源于两个部分:从传统纸质阅读中转移过来的阅读时间增量、基于移动互联的碎片化阅读时间增量。
与传统纸质阅读相比,数字化阅读在信息丰富性、信息获取便捷性等方面具有较大的优势,如果大学生认可这些优势,就可能会在相应的情境中将传统纸质阅读改为数字化阅读,实现数字化阅读时间的增量发展。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随着手机等移动终端的普及,信息的获取与推送变得无处不在,信息内容变得更加碎片化,大学生可以利用睡觉前、乘车时等碎片化时间来进行阅读,阅读时间实现了增量发展。
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不可能无限制增长。受制于每天日常交往、学习、工作和休息等所剩余的时间,大学生每日能应用于阅读的时间有限,数字化阅读终将从增量时代步入存量时代。
笔者认为可以从内容和形式两个角度来优化数字化阅读时间存量,以提高大学生的阅读效益。在内容上,可以通过对信息内容的组织、加工来节约阅读时间,例如为信息内容增加内容提要,让读者在更短时间内获悉信息内容,判断是否需要细读;为视频和音频提供文字描述,让读者可以快速获取主要内容信息等等。在形式上,可以充分利用信息技术优势,帮助学习者快捷获取、存储、传播与管理信息,例如利用基于RSS的个性化订阅为用户提供信息资源推送服务;利用数字书签、网盘实现信息资源的网络化存储和管理;利用Web2.0技术实现阅读反思与感想的共享和信息反馈等。其中基于形式的数字化阅读时间存量优化是本研究重点关注的问题。
本研究以湖南省普通高等学校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从A、B两所高校6个学院抽取600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这两所学校分别是综合性大学和师范类大学,学科分布和学生构成体现了不同类型学校的学生构成特点。在取样的过程中分学校在文科、理科和工科专业中分别以班级为单位随机选取对象,每一类专业分别对一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取样过程中保证被试的性别、年级和学科基本处于平衡状态。两所高校共发放问卷600份,其中A大学300份,B大学300份,共成功回收问卷524份,问卷回收率达到87.3%。在收集完问卷后,对问卷进行初步整理,剔除掉部分无效问卷,保留有效问卷498份,有效问卷率为83.0%。剔除无效问卷的标准有两个:问卷遗留有大量的问题没有填答,问卷大部分问题的选项都相同。
在有效问卷样本中,A大学共有有效样本239个,占样本总数的48.0%,有效问卷率为79.7%;B大学共有有效样本259个,占样本总数的52.0%,有效问卷率为86.3%。样本中男生119人,占23.9%;女生379人,占76.1%。样本中文科专业176人,占35.4%;理科专业169人,占33.9%;工科专业153人,占30.7%。样本中一年级277人,占55.6%;三年级221人,占44.4%。大部分被试的网龄在4年以上。样本间的交叉分布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分学校调查对象学科、性别、年级分布情况
本研究问卷调查采用集中填写的方式进行,在大学生集中时将问卷发放下去,在简要说明要求后请他们利用纸笔独立填写,填写完毕后收集问卷并进行统一处理。调查结果采用SPSS 19.0 for Windows进行统计分析和差异检验,其中差异检验的显著性水平设置为0.05。
本研究所用调查问卷是在文献分析的基础上,通过访谈并参考相关问卷,征求专家意见等一系列过程编制的。拟定出问卷原始题项后,为了使问卷结构合理、通俗易懂,先后请专家和大学生对问卷题项进行审定和修改,形成最终调查问卷。问卷可以划分为前言、用户基本信息、数字化阅读情况三部分。前言部分向被调查者说明调查的目的、调查的内容及问卷的填写方法;用户基本信息部分主要了解被调查者的个人基本信息,包括性别、学校、年级、专业、网络使用经验情况等;第三部分调查被试的数字化阅读情况,包括对不同阅读方式的评价、阅读媒介选择倾向、数字化阅读中信息获取、加工、处理和共享方式等。
让被试对不同媒体的优缺点进行评判,1表示非常赞同,2表示比较赞同,3表示一般,4表示不很赞同,5表示很不赞同,数字越大,表示被试对该表述越不赞同。对评价结果进行分析,得到评价结果平均数的四分位数分别为2.41、2.80和3.12,故规定项目得分平均值低于2.41的项目为非常赞同的项目,平均值高于3.12的项目为非常不赞同的项目。
表2 被试对利用手机和纸质媒介进行阅读时的评价
表3 获取不同信息时阅读媒介被选择情况
表2调查结果显示,被试认为利用手机阅读时存在的不足包括虚假信息过多、网络流量不够用、电池续航时间有限,优势包括内容丰富、信息检索便利、内容更新速度快、图像清晰度高、声音和图像等多媒体信息展示、阅读和携带方便、阅读时环境限制少、利于即时与朋友分享、利于与他人进行交流讨论;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时的不足,包括信息检索比较困难、内容更新不够及时、没有声音和视频等多媒体信息、书刊价格过高、阅读和携带不方便、环境限制太多,在做笔记和摘录上具有较大的优势。比较被试对手机和纸质媒介的阅读评价可以发现,被试给予手机更加积极的评价,并且网络花费、阅读习惯和生理适应性等问题不再受大学生关注。
表3调查显示,在获取不同的信息时,不同媒介被选取的概率存在较大的差异。手机是被试最常用的设备,即使是选择比例最低的经典名著内容,手机都占到了28.3%(141人)的比例;纸质媒介在课程教学相关信息、学科专业资料和经典名著上占据了较为重要的地位。
表4 不同时段内阅读媒介被选择情况
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不同年级被试在获取课程教学相关信息 (T=2.465,p=0.014)、 社交联络信息 (T=2.074,p=0.039)、生活资讯(T=2.138,p=0.033)、娱乐八卦(T=1.974,p=0.049)和影视信息(T=3.111,p=0.002)时,一年级被试选择手机的概率显著高于三年级被试;在获取其他内容时,不同年级被试之间选择手机的概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在所有的内容类别中,不同年级被试选择纸质媒介概率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
表4调查显示,被试在不同时段对阅读媒介的选择也不同,在就餐时间、聚会交流时间、睡前时间、坐车时间、等候时间等碎片化的时间段里,手机被选择的概率在75%以上;在上课、自习和空闲时,纸质媒介开始占据相对重要的地位,但是只有在预习课程和撰写课程作业时,纸质媒介被选择的概率才超过手机。
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一年级被试在上课时间(T=4.334,p=0.000)和自习时间(T=3.121,p=0.002)选择手机的概率显著低于三年级,在撰写课程论文时(T=4.091,p=0.000)选择手机的概率显著高于三年级。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一年级被试在上课时间(T=3.82,p=0.000)、自习时间(T=3.362,p=0.001)、空闲时间(T=2.08,p=0.038)、撰写课程论文时(T=2.532,p=0.012)、写课程作业时(T=4.252,p=0.000)、自主学习时(T=2.366,p=0.018),选择纸质媒介的概率显著高于三年级。
让学习者对信息获取途径的重要性进行评价,1表示非常重要,2表示比较重要,3表示一般,4表示不很重要,5表示很不重要;数字越大,表示该信息获取媒介越不重要。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被试认为在阅读中手机重要性显著大于纸质媒介重要性(T=2.825,p=0.005)。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一年级的被试更加肯定纸质媒介的重要性(T=3.078,p=0.002),但是不同年级对手机重要性的评判不具有显著性差异(见表5)。
表5 被试对利用不同媒介获取信息重要性评判情况
表6 被试使用不同媒介平均每天阅读时间
表6调查显示,被试每天花费在手机阅读的时间最多,远远高于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的时间;不仅许多被试没有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的习惯,就是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的被试,每天阅读的时间也主要集中在2小时以内。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一年级被试利用手机阅读的时间显著低于三年级被试;不同年级被试使用纸质媒介的时间不具有显著性差异。
对阅读过程中被试随意浏览概率进行分析。表7调查结果显示,被试在利用手机进行阅读时常常以随意浏览的方式进行;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被试在使用手机进行阅读时随意浏览的概率显著高于利用纸质媒介时;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一年级被试在使用手机时随意浏览的概率显著低于三年级的被试。
表7 被试利用不同设备进行阅读时随意浏览分布情况
表8统计结果表明,被试阅读信息来源主要是教师和同伴推荐、个人订阅和网络推荐,来源于书刊和广告推荐的非常少,无目的的随机浏览在大学生阅读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被试利用手机进行阅读时,有92人(占18.5%)一样来源都没有选择,而选择1-2个来源的共有323人(占64.8%),选择来源在3个及以上的只有83人(占16.7%);在被试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时,有81人(占16.3%)一样来源都没有选择,而选择1-2个来源的共有348人(占69.9%),选择来源在3个及以上的只有69人(占13.8%)。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被试在利用手机时信息来源数量显著多于利用纸质媒介时(T=2.228,p=0.026)。
表8 被试利用不同设备阅读时信息来源情况
表9统计结果表明,遇到比较优秀的信息资源,被试在利用手机时更多地选择下载保存、在线收藏和转发到博客等方式进行处理;在利用纸质媒介时,更多地选择纸质读书笔记。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大学生使用手机时遇到优秀信息资源的处理方式数量显著高于使用纸质媒介(T=17.258,p=0.000)。对不同年级被试的信息处理方式数量进行分析,发现一年级和三年级被试在利用手机时没有显著性差异,在使用纸质媒介时一年级被试处理方式数量(M=0.87,Std=0.64)显著低于三年级被试(M=1.02,Std=0.77;T=2.431,p=0.015)。
表9 被试对优秀信息资源的处理方式
表10统计结果表明,被试在利用手机阅读遇到优秀信息资源时,更多地通过发朋友圈、口头推荐、社交网站和贴吧论坛进行分享;在利用纸质媒介阅读遇到优秀的信息资源时,更多地通过口头推荐和发朋友圈进行分享。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大学生使用手机时信息共享方式数量显著高于使用纸质媒介时 (T=11.821,p=0.000)。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不同年级被试之间信息共享方式数量间没有显著性差异。
表10 被试对优秀信息资源的共享方式
表11 被试对自己读书心得的共享方式
Web2.0为用户提供了较多的反馈功能,使得大学生共享自己的心得体会成为了可能。表11统计结果表明,被试在利用手机进行阅读时,更多地选择通过发朋友圈、口头交流、社交网站、纸质笔记和博客社区分享心得体会;在利用纸质媒介进行阅读时,更多地选择通过口头交流、纸质笔记和发朋友圈分享心得体会。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大学生使用手机时共享自己心得体会的方式数量显著高于使用纸质媒介时(T=8.015,p=0.000)。独立样本T检验显示,利用手机时三年级被试利用纸质笔记(T=3.082,p=0.002)、其他(T=2.39,p=0.017)分享心得的概率显著低于一年级被试,但是发表博客社区(T=2.545,p=0.011)、电子笔记(T=2.006,p=0.045)的概率显著高于一年级被试。
表12 被试对资源提供方进行反馈的方式
表12统计结果表明,在利用手机阅读时,被试更多地选择通过贴吧、售后网站和专业社区进行反馈,或者不反馈;在利用纸质媒介阅读时,被试更多地选择不反馈。配对样本T检验表明,大学生使用手机时反馈方式数量显著高于使用纸质媒介时(T=9.120,p=0.000)。
从阅读时间和用户评价来看,大学生阅读已经从纸质阅读流向数字化阅读,数字化阅读已经成为大学生阅读的重要内容。调查结果显示大学生认可以手机为媒介的数字化阅读的优势,在众多的情景中将手机作为自己信息获取的首要途径。鉴于不同年级被试使用手机时间的差异,再加上在数字化阅读过程中不同年级被试之间的表现差异,我们可以推断出在进入大学后,大学生阅读时间从纸质媒介逐渐流向手机,不仅在数字化阅读上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并且给予数字化阅读更加积极的评价。大学生更多地选择手机作为阅读工具和信息查询工具,在使用手机的过程中体现出较高的适应性,数字化阅读在大学生信息获取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地位。
大学生阅读时间从传统阅读向数字化阅读流转,除了数字化阅读具有的内容丰富、使用便利、更新迅速、多媒体展现等优势外,还与被试对数字化阅读的适应性和碎片化阅读的发展等因素有关。由于移动通讯网络的发展和信息技术的普及,大学生基本上属于数字移民和数字原住民,能够很好地适应数字化屏幕的阅读方式,加上上网费用降低、手机续航技术进步、手机功能不断丰富等因素,原有的许多数字化阅读问题不再成为大学生阅读的障碍。基于手机的便利性和信息内容的碎片化,可以利用就餐时间、聚会交流时间、睡前时间、坐车时间、等候时间等碎片化的时间段进行阅读,可以在需要时掏出手机来进行查阅,实现阅读的碎片化和泛在化,数字化阅读时间实现增量发展。
信息技术引入阅读领域带来阅读功能的增加,RSS技术将信息获取方式从传统的 “拉(pull)”转变为 “推(push)”,用户能够通过客户端自动接收到最新信息内容,实现对领域信息的自动追踪;以Web2.0为代表的社会网络服务让用户成为资源提供者,用户可以参与到信息建设、传递和交流的过程中,可以把优秀信息进行收藏和网络同步,可以通过朋友圈、博客等进行信息转发和分享,可以通过网络与其他阅读者一起共享和交流自己的批注,可以通过各种平台对内容提供方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反馈,甚至形成学习共同体,通过网络实现阅读、分享、收藏、交流和反馈的统一。
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增量有限,对时间存量的充分利用就显得十分重要。从时间存量角度来看,虽然大学生部分发挥了数字化阅读的优势,在信息来源数量、信息处理方式数量、信息共享方式数量、资源收集方法数量、分享心得方式数量、信息反馈方式数量等方面显著优于传统纸质阅读,但是大学生在数字化阅读过程中随机浏览的概率更大,对信息的定制、收集、整理、分享、传播和反馈等相关技术使用不够。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技能与大学生的信息技术操作能力和信息技术应用意识两个方面相关,鉴于当前大学生都具有较强的信息技术操作能力,而数字化阅读所需要的信息技术操作能力要求并不高,信息技术应用意识成为制约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技能提升的首要因素,大学生信息技术应用意识培养显得尤为重要。
高等教育需要顺应时代发展,提升大学生的数字化阅读技能。从调查结果可以看出,不同年级大学生数字化阅读行为在很多领域中并没有显著性差异,这说明在大学学习中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技能并没有得到提升。与传统纸质阅读相比,数字化阅读在资源获取、加工、传播和处理上具有较大优势,而且技术要求低,为了实现充分利用数字化阅读这一目的,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中信息技术应用意识的培养显得尤为重要。高等学校需要制定严谨科学的数字化阅读提升计划,系统地开设数字化阅读指导活动,通过同伴示范和专家指导等方式,培养大学生在数字化阅读中的信息技术应用意识,最终提高数字化阅读效率,让数字化阅读在大学生学习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实现数字化阅读时间增量和时间存量的双丰收。
阅读数字化已经是一种趋势,大学生更是数字化阅读的主力。本研究利用问卷调查的方法作为基本研究方法,从阅读时间存量和阅读时间增量角度对大学生数字化阅读的现状进行分析和总结,发现虽然大学生的数字化阅读时间增量已经完成,对数字化阅读的优势进行了部分利用,但是数字化阅读中信息技术应用意识的缺失严重影响了大学生数字化阅读时间存量的充分利用,数字化阅读的优势并没有得到充分发挥,需要高等学校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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