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问题及对策研究*——基于孔子学院网站的实证分析

时间：2024-08-31

濮桂芳，孙璐瑶

（东北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辽宁沈阳110167）

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问题及对策研究*
——基于孔子学院网站的实证分析

濮桂芳，孙璐瑶

（东北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辽宁沈阳110167）

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与大数据云时代的到来，为孔子学院的转型与发展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截至2016年5月5日，全球已有134个国家（地区）建立了500所孔子学院和1000个孔子课堂。其中406个学校的孔子学院拥有自己的网站。但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网站中只有少量的孔院新闻与活动通知、活动照片等内容，学习资源与课件下载等模块虽有设立却并无内容；提供在线课堂的孔子学院更是凤毛麟角。据此，本文通过逐个调查了解全球500所孔子学院的在线教育发展情况，并基于孔子学院网站的视角进行实证分析，指出其在线教育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相关问题，并提出几点建议与改进对策。

孔子学院；发展现状；孔子学院网站；在线教育；实证分析

一、引言

孔子学院是中外合作建立的非营利性教育机构，开展汉语教学和中外教育、文化等方面的交流与合作，提供包括：汉语教学；教师培训，学习资源提供；汉语教师资格认证和汉语考试（HSK）；中国文化、教育等相关信息的咨询及中外语言文化交流活动等服务。然而，在孔子学院的发展过程中存在着诸多问题，如：教学内容与学习需求不匹配；传统的课堂讲授模式单一；师资力量不足；教材短缺；资金运作过程收不抵支等等。这些问题都严重制约着孔子学院的发展。

随着互联网与云技术的发展，在线教育作为一种新型的教育模式逐渐被人们所熟知和接受，这为孔子学院的发展与转型之路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可以说，以“云孔子学院”的建设为目标，发展孔子学院在线教育,是打破目前发展瓶颈的关键，也是国家教育信息化的战略发展布局中的重要一环。作为一项国家战略，“孔子学院在线教育”的发展被提到日程上来。目前，中国汉办已尝试敦促各个孔子学院/学堂与合作办学的高校或机构建立各自的网站，实现初步的教育信息化。但是，在教育信息化的实际实施过程中，究竟有多少孔子学院真正建立了自己的网站？这些已建立的孔子学院网站发展如何？孔子学院在线教育究竟发展到了什么阶段？它的发展过程中又存在哪些问题？有什么相应的对策？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本文通过对世界各地现已设立的孔子学院网站进行逐一访问调查，了解各地孔子学院发展现状，并提出一些关于孔子学院在现今发展迅速的云技术与“互联网+”时代应当如何实现转型与发展、各国各地区孔子学院网站应该如何改进和完善的一些建议与意见。

二、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现状

根据国家汉办所提供的世界各地134个国家（地区）的495个孔子学院网站的相关信息进行逐一调查，并对调查所获得的信息与数据归纳整理，针对孔子学院网站设立、网站可访问性、在线课堂设置、网上学习资源提供、国家汉办链接提供、网站持续更新、网页个性化等方面进行分析。

1.普及度高

在全球500个孔子学院中，共调查到495所孔子学院，其中406所孔子学院建立了自己的网站，除了180个学校的孔子学院网站无法打开或网站跳转错误等，其他的315个孔子学院都有正确可访问的孔子学院网站。

2.多模块，全方位

在全球315个可访问的孔子学院网站中，大多数都具有“孔院新闻”、“孔院活动”、“大事记”、“本院公告”、“汉语学习”、“资源下载”、“精彩图片”、“精彩视频”等模块，包括：汉语桥、孔子学院沙龙、志愿者摄影大赛、新年晚会、赴中国学习学生演讲交流、本校孔子学院发展现状、相关中国文化知识介绍等多方面内容，且通过文字、图片、视频等多种形式全方位地反映孔子学院的发展现状。

表1 全球孔子学院网站调查信息分类汇总表

3.资源统一管理

在315个可访问的网站中，有236个网站提供了网络孔子学院与孔子学院总部的链接，占比达到74.92%左右。

由于在调查的全球495个孔子学院中，拥有中文学习的在线教育平台或网络资源库的学校仅16所，其中美洲11所，亚洲2所，欧洲2所，非洲1所，大洋洲0所，且相比于国家汉办官方网站提供的在线课堂教育服务逊色许多。而提供国家汉办链接的孔子学院网站共计236个，约占孔子学院总数的47.68%，是拥有在线教育平台的孔子学院的14.75倍，其中，美洲100个，亚洲26个，欧洲94个，非洲10个，大洋洲6个。提供网络孔子学院、孔子学院总部的链接，一方面为学生提供了孔子学院在线教育的途径，另一方面也方便了在线教育与汉语学习资源的统一利用与管理。

同时，由于不同地区的孔子学院的网站仅支持本国家语言浏览，导致资源的共享性大大降低。而拥有统一的孔子学院在线教育网络平台，并提供不同语种切换功能，可以较好地解决这一问题，帮助不同国家地区的学生共享资源，打破语言障碍造成的信息孤岛现象。

图1 孔子学院网站在线教育平台发展现状

4.可访问性较强

大多数学校提供的孔子学院网站，可以通过访客模式浏览，也可以通过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多种方式登录，便于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汉语学习者或汉语爱好者访问交流。访问方式及登录方式的多元性与便捷性增强了教育平台的用户体验，方便用户浏览与学习，同时，网站的推广也促进了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平台的推广与传播，拓展了在线教育平台的学生的范围与规模。

5.提供免费资源

所有孔子学院网站上的相关学习资源均是免费提供，降低了汉语学习的门槛，方便所有汉语学习者与爱好者进行浏览和下载。同时，覆盖多方面的学习资源的免费提供，让其他国家地区的人民更加方便地了解到汉语及中国文化的魅力，对跨文化传播更是大有裨益。

6.覆盖诸多名校

通过对全球495所孔子学院网站的调查研究可以发现，国内外许多名校都有合作创办孔子学院，如斯坦福大学、田纳西大学、加州大学，以及国内的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同济大学、南开大学、浙江大学、东北大学等等。覆盖范围的广泛保证了孔子学院与汉文化传播的面积的广泛，而诸多名校的联合则保证了教育的质量，同时也能够吸引更多的国外学子了解并参与到汉文化学习中来。

三、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存在的问题

1.内容单一匮乏，资源质量粗糙

在可访问的315所孔子学院网站中，有190个网站“在线课堂”、“学习资源”等模块无内容，或者根本没有相关模块，这部分网站占据了可访问的孔子学院网站的60.32%，占全球495所已调查的孔子学院的38.38%。这些网站中只有一些关于本校孔子学院成立与发展状况的介绍，以及若干新年晚会、师生交流的活动照片。网站内容只能起到宣传的作用，而没有实质性的、与汉语学习相关的资源，资源的功能性较低。

即便另外的125个网站，其学习资源模块内容也十分单一，甚至基本是一样的。例如：圣克劳德州立大学孔子学院、罕布什尔大学孔子学院、斯加大学安克雷奇分校孔子学院等多个孔子学院网站的“汉语学习”模块仅一篇的《七夕的故事》，而且仅有纯英文版。

此外，在495所孔子学院的网站中，有370个网站未能提供可供下载的学习资源及在线学习平台，占据孔子学院网站总数的74.75%左右，使得学生在这方面的需求只能通过连接到国家汉办的网页才能够得到满足。

孔子学院网站在网站内容的丰富度、及时性、学习性等多方面都存在着严重的欠缺，学习平台亟待完善。

图2 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概况

2.大部分孔子学院的网站界面如出一辙

在调查中，有271所孔子学院网站的界面内容如出一辙，占据了孔子学院网站总数的54.75%左右。这些网站均在主页设有“孔院新闻”、“孔院活动”、“大事记”、“本院公告”、“汉语学习”、“资源下载”、“精彩图片”、“精彩视频”等模块，网络板式基本一致，仿佛是根据同一个模板套用下来的，界面单调，缺乏吸引力。例如：在这271个网站中，约有80.81%的网站“汉语学习”、“资源下载”模块无内容，另外19.19%的网站这两个模块的内容也仅有1至2篇，且内容完全一致。由此可以看出这些学校在孔子学院建设中的不足，以及学校有关人员对于孔院建设不够重视并敷衍了事，建设现状令人堪忧。

3.网站更新慢，通知、活动、文献老旧

经过调查发现，有许多的孔子学院网站虽然设有多个模块，但每个模块中的内容都只有0至3篇左右，且仅247所学校的网站持续更新至2016年，其余248所孔子学院网站中，有8所更新至2015年，9所更新至2014年，更新至2012与2011年的各一所，其他则更早，共占据现有孔子学院网站总数的50.10%，甚至有一些孔子学院的网站中相关内容均为该孔子学院成立当年发布，之后再无新内容。比如：在圣克劳德州立大学孔子学院（2013年8月启动）网站中，“在线学习课件”模块无任何内容；“资源下载”模块无任何内容；“孔院新闻”、“孔院活动”主要介绍孔院活动；“精彩图片”为新年联欢3张，会议1张，孔院之星levi演讲《我的中国行》一张；“精彩视频”为圣克劳德州立大学孔子学院发展历程；“本院公告”为2013年8月26日的孔子学院沙龙一条；“汉语学习”仅一篇2013年8月26日发表的英文的“The story of Qi Xi七夕的故事”，相关内容基本均为孔院刚刚启动时发表，至今仍未添加新内容。在阿拉斯加大学安克雷奇分校孔子学院网站中，“孔院新闻”仅2条2009、2012年发表的内容（汉语）；“孔院活动”为3条2011、2002、2014年发表的内容（汉语）；“大事记”一条，为2013年发布；“本院公告”为2013年8月26日发布的孔子学院沙龙一条、2013年10月28日发布的志愿者摄影大赛信息、2013年8月26日发布的第十二届汉语桥大学生中文比赛信息；“汉语学习”仅一篇2013年8月26日发表的英文的“The story of Qi Xi七夕的故事”；“资源下载”模块为2013年10月29日发表的“苏洵”、“蒙恬发明毛笔”、“乘车的田丞相与车氏”的视频；“精彩图片”为16张活动照片；“精彩视频”无内容。

老旧的通知、活动、文献，不仅无法起到宣传、推广汉语言与汉文化的作用，还可能会适得其反，造成外国友人对汉语言、汉文化的误解。

图3 孔子学院网站更新情况

4.网站只支持本地区语言浏览

调查中只有极少数孔子学院网站提供语言切换功能，绝大多数孔子学院网站只支持本地区语言浏览，这样即便公开了相关的学习资源和网站链接，也会由于语言的障碍影响其他地区学生的浏览和学习，妨碍资源的传播与分享。此外，少数具有语言切换功能的网站，如柏林自由大学孔子学院，其中文页面更新停滞在2011年，信息与需求不匹配。即便是提供了语言切换功能的网站，可切换语言种类也较少，不能满足世界各地学生访问需求，信息孤岛现象仍然存在。

5.学习对象范围小

截至2016年5月5日，全球134个国家（地区）建立了500所孔子学院和1000个孔子课堂。虽然许多学校都设有孔子学院或孔子课堂，但仅有315所高等学校拥有可访问的孔子学院网站，而对于学校以外的人员，没有专门的汉语言学习机构，也缺乏相应的接触机会，因此缩小了孔子学院汉语教学的学习对象范围。由于部分国家对孔子学院仍存在误解，大范围的建立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会受到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不过，发展孔子学院在线教育与网络虚拟课堂可以借助互联网很好地解决这一问题。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的重要性也就显而易见了。

6.个别孔子学院无网站或网站链接错误

除上述问题外，还有36.36%的孔子学院无相关网站或网站链接错误，这种情况占据了孔子学院的三分之一以上，亟待解决。

四、完善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平台的相关对策

1.大量、免费地提供学习资源

通过调查与分析不难发现，在全球孔子学院的发展中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学习资源的短缺，绝大多数的孔子学院网站不能提供或只能提供少量的学习资源以供学生下载、使用和分享。所以，在网络孔子学院发展中，提供大量免费学习资源是重中之重。借助网络的公开性与共享性，一方面，可以解决各地区教育资源不平衡的问题；另一方面，也可以方便不同地区的老师和学生进行资源共享与交流，解决孔子学院发展过程中的信息孤岛问题，从而促进孔子学院的转型与发展，实现未来孔子学院跨文化传播的互联网发展策略，加强汉文化的传播与推广。

2.推广短小精悍、主题明确的教学视频

视频教学作为现今互联网时代教学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中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视频教学打破了传统网上教学模式枯燥单调、互动性差等弊端。教学视频可同时调动学生的眼耳口，提高教学效率。另外，短小精悍、主题明确的教学视频一方面避免了由于教学内容的冗长使学生丧失学习兴趣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方便学生下载后重复观看，提高学习效率，丰富并完善汉语教学的形式与内容。

3.培养大规模的学习对象

调查显示，只有部分高等学校拥有孔子学院网站，而对于同样设立了孔子课堂的中小学，以及无孔子学院或孔子课堂的校外组织，由于没有建立孔子学院网站，又缺乏接触和了解在线教育平台的途径，学生学习汉语的方式十分单一，获取教学资源的方式也十分有限。

因此，在加强宣传的同时，应该借助云技术建立云端资源库，发展孔子学院在线教育，通过互联网扩大汉语学习者的范围。用充足的学习资源、专业的教育水平，加上多语言切换、多方式登陆等服务功能，构成一个专业化的、统一的在线教育平台，并通过这一平台更好地为全球各地的学生提供汉语教学服务。

4.提供专业精准的学生定位服务

提供针对性的学习模式与专业精准的学生定位服务，就是要求系统能够根据学习者的汉语水平与学习目的的不同，将学习者划分为不同的类型，从而能够针对每一种类型提供相应的学习资源及学习课程安排。这种为每一个学生“量身定制”的教学服务，可以更好地满足不同学习者的学习需求，提高学习效率，也使网络孔子学院与在线课堂在学习模式上更加完善。

5.网络课堂教师专业化

尽管许多孔子学院是由国内外的名校共同创办，但在孔子学院、尤其是网络孔子学院的发展中，师资力量薄弱的问题依然十分严重。绝大多数网络孔子学院中，在线课堂的教师都是大学毕业生志愿者，没有充足的教学经验。即便是优秀的、有充足教学经验的名校教师，对于新型的网络教学，他们也并非都具有充足的在线教育经验和娴熟的相关技巧与能力。因此，需要为老师提供专门的网络课堂教学培训，并建立专业的教师培训与考核机制。

6.学习服务持续多样化

网络孔子学院想要进行长足而稳定的发展，必须不断丰富教学形式、学习资源、学习方式、学习渠道等的多样性。在对各地区孔子学院网站的调查中，许多孔子学院的网站都存在着内容单一的问题，网站内容大部分是宣传本学院开展的活动，并且不能持续更新，相关活动与学习资源都是1至3年前的内容。因此，提供持续多样的学习服务，一方面可以丰富学习内容，有利于网络孔子学院的完善与发展，另一方面也调动了各地区孔子学院办学的积极性，从而丰富孔子学院网站的形式与内容，不断发展新的活动，及时更新资源。

7.反馈机制多元化、及时化

大多数孔子学院网站并未提供在线教育的服务，而仅有的一些在线课堂也存在诸多问题，例如：没有完备的课堂评价与反馈机制。导致教师对于自己的课堂教学水平无法准确评估，对于学生的学习情况也很难掌握，进而造成网络教学的低效性。因此，提供学习效果检测服务、建成多元化的评价机制和及时反馈机制十分重要。老师、学生可以通过及时的课堂学习效果反馈与相应的评价机制了解教学效果，进一步完善教学与学习的内容、方式等，使教学相长。

8.加强在线互动，包括师生互动、生生互动

在在线课堂、视频教学发展的过程中，在线互动应当同步更进。老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都应该有便捷的互动交流途径。而目前在线课堂中仅支持学生与老师的简单线上交流，且采取访客模式的学生并不能参与其中，学生与学生的交流就更难实现。这些在传统课堂中轻而易举就能够实现的互动交流在线上课堂却成为了妨碍在线教育发展的绊脚石，亟待解决。此外，师生互动、生生互动还有利于学生评价机制与教师培养机制的发展，对于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9.通过云技术助力翻转课堂

师资力量不足，教材短缺一直困扰着孔子学院的发展。因此，在大数据云时代，发展在线教育，通过网络课堂推广汉文化，都离不开云技术的助力。依托云技术，总部和各国孔子学院可以建立更大规模的网络教育系统，提供海量的学习资源与免费而又便捷的资源获取方式，让世界各地的学习者依据自己的需要和时间，充分利用网络教育资源学习汉语、传播中国文化等，这不仅能极大地节约孔子学院办学的经费，还能吸引更多的汉语学习者，增加互动，提高教师综合教学水平。

10.开发网络汉语教学的在线资源和软件资源，开发手机APP

随着科技的发展与智能手机的普及，各种手机应用软件层出不穷，并不断更新完善，手机的功能越来越多，并逐步发展到可以与电脑相媲美的程度。由于手机携带和使用方便，相比于电脑软件，手机应用软件的接受程度更高，软件所提供的功能也更加个性化，有助于弥补在线教育相比于传统课堂在个性化教学方面的缺失。因此，在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发展的过程中，手机应用软件的开发也十分重要。

一方面，学生可以随时随地通过手机终端访问孔子学院网站，下载或在线学习汉语课程，加强汉语教学的推广；另一方面，手机app能够通过客户端更好地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服务：手机应用软件可以通过提供电子词典、在线课堂、学习计划监督、学习小组、学习笔记、电子版汉语教材下载与在线阅读、电子版汉语刊物下载与在线阅读、汉语新闻推送等多种服务，丰富孔子学院在线教育的内容，真正实现孔子学院在线教育多元化与个性化。

五、研究结论及启示

大数据时代到来、云技术的发展，使得如今的孔子学院面临着发展模式的转型。这就需要充分利用互联网，将在线教育与孔子学院发展相联系，开发网络汉语教学的在线资源和软件资源，营造关于中国语言和文化信息的沉浸式虚拟环境；此外，在拓深汉语教学的内容的同时，还要在汉语师资培训、教学教法改革等方面进行探索，最大化地利用网络资源，采用最新的网络教学手段（慕课Mooc）“将世界上最优质的教育资源，送达地球最偏远的角落”（陈江，2014；雷莉，2014），从而促进中华文化与世界的交汇融合，赋予孔子学院新的时代意义（周璐铭，2015）。

现在，孔子学院正处于发展与转型的重要阶段，发展在线教育则是这一阶段的重要环节之一。相信拥有各种先进理论、技术与相关政策法规的支持，通过不断的研究和探索，孔子学院一定会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可持续发展道路。

[1]Li J.Chinese University 3.0 in aglobalage:History, modernity and future.In P C IChour&JSpangler(Eds), Chinese education models in a global age:Transforming practice into theory.Singapore:Springer.2015,forthcom ing.

[2]方贻聪.“慕课:对网络孔子学院在线课堂的启示[J].教育前沿,2015(9):295-296.

[3]昌灏.孔子学院的发展回顾与前瞻[J].高教发展与评估,2015(1):23-31.

[4]刘程,安然.孔子学院传播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

[5]李红美,陆国栋,张剑平.后MOOC时期高等学校教学新模式探索[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4(6):58-67.

[6]雷莉.孔子学院发展的新思路——慕课（MOOCs)教学模式的应用[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12):224-229.

[7]吴应辉.孔子学院经营模式类型与可持续发展[J].中国高教研究,2010(2):23-26.

[8]杨文艺.全球竞争的文化转向与孔子学院的转型发展——孔子学院十周年回眸与展望[J].中国高教研究, 2015(4):44-52.

[9]赵跃.孔子学院与高校协同发展研究[J].山东社会科学,2013(10):188-192.

[10]詹春燕,李曼娜.孔子学院的可持续性发展:指标、模式与展望[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 (5):78-82.

[11]周宇豪.文化软实力传播过程中的输出型与渗透性研究——以孔子学院为例[J].现代传播，2013(5):55-61.

[12]周满生.加强孔子学院建设的几点认识[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0):60-62.

[13]周汶菲,宁继鸣.孔子学院的创新扩散机制分析[J].中国软科学,2015（1）:77-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