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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国人研究西南民族情况概要

时间:2024-09-03

朱映占

(云南大学 民族研究院暨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云南 昆明 650091)

民国时期国人对西南少数民族的研究,概括而言,主要从历史文献的梳理和实地调查两种途径开展。在这些研究的展开过程中产生了大量的成果,具体情况如下:

一、民国时期个体对西南民族的调查研究

早在1911年至1914年间,地质学家丁文江就先后到云南、贵州和四川凉山地区进行调查,后来曾发表《贵州的土著民族》《云南的土著人种》《四川会理的土著人种》等论文,对生活在云贵川的部分少数民族的文化、生活进行了记述; 1911年和1928年贵州彝族土司安健分别发表《贵州土司现状》和《贵州民族概略》两篇文章,对贵州的土司和少数民族情况做了介绍;民国初年柯树勋编写了《普思沿边志略》对今天西双版纳地区的治理问题提出了见解;1920年,楚图南撰写了《云南土人状况》,依据作者亲眼所见以及亲友的叙述,对云南少数民族的分布、生活、风俗等进行了客观的记述,并就国人与外国人对云南少数民族的研究状况进行了比较,提出了进一步研究的希望;1928年,中山大学教授杨成志到云南进行了一年多的民族调查,后来有论著《罗罗太上清静消灾经对译(罗罗文——汉文)》《罗罗族的文献发现》《罗罗族的巫师及其经典》《罗罗的语言、文字与经典》《罗罗文明源流探讨》《云南民族调查报告》等发表[1];1928年至1929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助理员黎光明赴四川民族地区调查,撰写了《川西民俗调查记录》,对川西藏族、羌族地区的所见所闻进行了记录和评论;1934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凌纯声、陶云逵、赵至诚、勇士衡分两路,对滇缅未定边界附近的民族展开了调查,1936年至1937年勇士衡又对前期的研究进行了补充调查;1936年四川大学教授胡鉴民对川西的羌族进行了调查;1936年至1937年中央博物院筹备处的马长寿等人对四川的彝族、羌族、藏族进行了实地调查;1935年,民族史学家方国瑜到滇西边区实地考察,到云南大学任教后,根据调查写成《滇西边区考察记》《旅边杂著》和《界务交涉纪要》等著作;李拂一对西双版纳傣族进行了较为细致的研究,并于1933年出版了《车里》一书;彝族军官曲木藏尧在系统考察了彝族的生活、风俗、社会组织、文化、物产等方面的内容后,于1933年编写出版《西南夷族考察记》一书;1934年春,庄学本前后历时6个月,历经艰险,对四川西北、青海南部和西康北部地区的藏族和羌族进行调查。[2]1936年,范义田出版《云南边地民族教育要览》一书,对云南边地的自然地理和民族分布,以及边地民族教育状况等做了分析研究。1936年至1948年,彭桂萼先后发表《双江一瞥》《西南边城缅宁》《西南极边六县局概况》《顺镇沿边的濮曼人》等论著,对双江、缅宁(今临沧)等县的民族、人口、宗教等情况做了记录分析。

抗日战争爆发后,全国多所著名高校和研究机构迁至西南,随之大批学者聚集西南,如凌纯声、陶云逵、吴文藻、杨成志、闻在宥、吴定良、顾颉刚、李方桂、史图博、游国恩等在云南;卫惠林、黄文山、马长寿等在重庆;徐益棠、胡鉴民等在成都;吴泽霖、陈国钧等在贵阳。他们在自己实地调查的同时,还指导青年学者开展对西南民族的田野调查和研究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使得这一时期的西南民族研究形成了一个高峰。产生了一批有代表性的著作,如林耀华的《凉山夷家》、田汝康的《芒市边民的“摆”》、江应樑的《摆夷的文化与生活》、徐益棠的《雷波小凉山之倮民》、吴泽霖的《贵州苗夷社会研究》等等。与此同时,研究人员关于西南民族的大量研究成果还发表在《边政公论》《西南边疆》《边铎旬刊》《边铎月刊》《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民族学研究》《边疆研究周刊》《康导月刊》《康藏研究月刊》等学术刊物上。据研究人员统计,仅贵州一省而言,“民国时期刊载在贵州进行民族研究学者论文的杂志有104种之多,有数10个出版社出版了这方面内容的著作”[3]。这些成果无疑为今天研究民国时期的西南民族情况留下了许多有价值的材料。可喜的是,这些成果已被陆续收录在当代出版的《中国西南文献丛书》《中国少数民族旧期刊集成》《民国西南边陲史料丛书》《民国边政史料汇编》《民国边政史料续编》《民国边事研究文献汇编》等大型丛书当中,为今天人们研究民国时期的西南民族提供了方便。

此外,民国时期,许多国人在西南地区考察或游历之后还写下了大量游记或札记,其中也或多或少地记录了西南民族的情况。较早的有前面提到的丁文江在《独立评论》上连载发表的关于云、贵、川民族地区的游记。此后有曾昭抡的《缅边日记》、陈碧笙的《滇边散忆》、李霖灿《雪山·碧湖·喇嘛寺》、姚荷生《水摆夷风土记》、楚图南《难忘三迤》、任乃强的《西康札记》和《天芦宝札记》、于式玉《黑水记行》、薛绍铭《黔滇川旅行记》等。这类游历性的成果,为今人研究民国时期西南民族提供了非常直观而生动的材料。

二、民国学术机构和团体组织的西南民族调查研究

在学者个人进行调查研究的同时,当时的许多学术机构和团体也对当时西南地区的民族情况进行了调查或研究。如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中央博物院、西南联大(其中包括:清华大学国情普查研究所、南开大学边疆人文研究室和经济研究所、云南地质调查所)、云南大学魁阁和西南文化研究室、云南民族学研究会、金陵大学社会学系、华西协和大学博物馆和边疆研究学会、四川大学历史系及边疆研究学会、燕京大学、大夏大学社会经济调查室和社会研究部、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和西南研究会、华中大学中国文学系等学术机构都组织实施了一些有关西南民族的调查或研究。

华西大学博物馆早在1919年就开始搜集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文物和标本,1922年华西大学又成立了“华西边疆研究学会”,鼓励并支持对当时中国西部地区(包括甘肃、西藏、云南、贵州、四川等省)社会与自然环境方面进行综合调查与研究;同时创立《华西边疆研究学会杂志》,每年出版一期,以英文向全世界公开发表,先后共发行十六卷二十册,内容涉及中国西南地区民族学、人类学、考古学、历史学、语言学、民俗学、社会学、宗教学等多个学科。[4](P1-7)

1928年,国立中央研究院成立,下设历史语言研究所,随即展开对西南民族的调查研究工作。特别是抗战爆发,研究院迁往西南后,该所研究人员李方桂对少数民族语言的研究,凌纯声、芮逸夫对摆夷、罗罗各民族文化的研究,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5](P47-52)

1928年,中山大学成立语言历史学研究所,该所的研究重点就是西南边疆少数民族,其发行的《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也多刊载研究西南民族的论文。杨成志即是在该所的委派下,到西南从事民族调查工作,形成了大量具有开创性的成果。1932年中山大学西南研究会成立,其目的是通过对西南边疆的研究来挽救国家危亡,唤醒政府及民众注意西南边疆问题,并且该会在成立宣言中列举了最急迫而待研究的西南问题有四点:即国防问题、殖边问题、学术问题、民族问题,并且该会还出版了专刊,专门刊载关于西南边疆研究的论文。此外,1938年10月至1940年10月,中山大学迁驻云南澄江期间,该校各院系利用地利之便开展了西南少数民族的研究和调查。如“研究院文科研究所师生,经常结队到附近少数民族地区,搜集该地语言、歌谣、风俗习惯的资料。该所又与国民党政府军委会委员长西昌行辕合作,以半年时间对大凉山夷民进行调查,由研究院将资料整理出版”[6](P102-103)。

金陵大学的民族与边疆研究始于20世纪30年代,在徐益棠的推动下,该校不仅开设边疆史地讲座和课程供学生选修,而且还组织人员赴民族地区实地调查,1935年至1940年完成的研究成果有《雷波小凉山之倮民》《小凉山倮民政治的组织》《雷马行纪》《康藏一妻多夫制又一解》《打冤家——倮倮氏族间之战争》等。1940年,金陵大学社会学系还增设了边疆社会研究组和边疆研究室,其中边疆社会研究组主要负责边疆民族地区的实地考察工作。1942年金陵大学边疆社会研究室还编印了《边疆研究通讯》刊行,发表学者研究边疆的论文。

早在1923年6月,云南大学的前身私立东陆大学成立初期就拟设滇边调查部,在其简章中称:“本部以探察边徼内情,开浚富源,实行工商政策,抵制外人觊觎,巩固滇边为宗旨。”[7](P4)并且东陆大学欲在调查部下设西藏系、缅甸系、安南系和暹罗系开展对滇边情况的教学与调查研究工作。后因各种原因滇边调查部并未实际设立开展工作,但其重视边疆研究、重视实地调查的传统却在云南大学得到了继承。1938年云南大学社会系社会学实地调查工作站(因工作站驻呈贡魁星阁,故通常称其为魁阁)成立,此后,其成员展开了大量调查研究,其先后出版的成果有:费孝通《禄村农田》,张之毅《易村手工业》和《玉村农业与贸易》《洱村小农经济的研究》《土地与资本》,许烺光《在祖先的蔽荫下》,田汝康《芒市边民的摆》和《内地女工》,史国衡《昆厂劳工》《矿山与矿工——“个旧矿”工人生活调查报告》,李有义《汉夷杂区经济》,胡庆钧《呈贡基层权利结构》,谷苞的《化城镇的基层行政》,郑安仑《堡村街子》,瞿同祖《中国法治与社会》等。1939年1月,在滇知名学者在云南大学发起成立了“云南民族学研究会”[7](P4-5),该会宗旨为:“一是提倡并协助云南省内及近境之一切实地调查与研究工作;二是与云大社会学人类学系密切合作,俾可积极造就民族学实地工作人员;三是辅助地方政府与教育创设地方民族学图书馆与博物院;四是与国外学术机关切实联系,籍以交换图书标本、民族学界之消息。”[8]1941年,云南大学西南文化研究室成立,在主办《西南边疆》杂志的同时,还先后编印了《西南文化研究丛书》共11种。

1939年春,大夏大学社会研究部成立,由吴泽霖任主任,陈国钧任副主任。社会研究部成立后,制定了详细的调查计划和大纲,从1939年至1942年,以不同形式对贵州少数民族开展多次调查研究,形成了大量研究成果。对此,陈国钧专门撰写《大夏大学社会部研究工作述要》一文进行介绍。

从1939年8月清华大学国情普查研究所成立至1946年间,“先后进行了呈贡县人口普查、呈贡县农业普查、昆明4个环湖县市(昆明市、昆阳县、昆明县、晋宁县)的‘户籍示范实验室’调查、呈贡县及昆阳县的一镇三乡户籍及人事登记工作。成果主要有:《云南呈贡县人口普查初步报告》《云南省呈贡县农业普查报告》《云南省户籍示范工作报告》《云南呈贡县昆阳县户籍及人事登记初步报告》”[9]。

1940年8月南开大学边疆人文研究室成立后,不仅出版了《语言人类学专刊》和学术期刊《边疆人文》,而且在1940年至1945年期间,还多次组织人员深入贵州、云南的民族地区开展调查,形成了一批调查报告。

1947年9月国立四川大学边疆研究会组建,编辑发行双月刊《中国边疆》,至该年底已经出版至第4期,主要发表关于西南边疆的研究论文。

华中大学从武汉迁至云南大理喜洲后,该校中国文学系的游国恩、鲍渔庄、傅懋勣等对云南的少数民族做了一些研究工作,如该系游国恩教授就先后发表《火把节考》《说洱海》《南诏用汉文字考》《文献中所见西南民族语言资料》等文章;傅懋勣讲师则实地考察少数民族语音工作。另外该校的罗致平还对云南的民间宗教做了研究。

此外,学术机构或团体开展的较为著名的调查活动还有:1934年5月至11月,中国西部科学院组织的雷马峨屏考察团到大小凉山地区进行调查,撰写了调查报告《四川省雷马峨屏调查记》;1939年中华自然科学社组织西康科学考察团,对西康的自然地理、交通等进行调查,调查后撰写了《中华自然科学社西康科学考察团报告》;1940年中山大学组织暑假学术考察团,沿途考察滇、黔、桂、湘、粤五省边区各地文史、教育等情况[6]p103;1941年教育部大学生暑期边疆服务队深入川西羌族和嘉戎人地区,调查文化、地理、经济、农桑等情况,形成的调查报告《川西调查记》由教育部蒙藏教育司编辑出版;1941年夏,西南联大教授曾昭抡带领10名不同系学生组成的川康科学考察团, 共用时100天,由西康步行入川,到彝区中心昭觉之后,分为3路分别对大凉山、雷波、宜宾、西昌、雅安的民族情况进行了考察。

毫无疑问,这些学术机构和团体通过调查研究留下的大量资料,为我们今天了解和研究民国时期西南地区的民族情况,提供了较为客观和规范的参考资料。

三、民国时期政府和相关部门组织的西南民族调查研究

除学者和学术机构的调查研究外,民国政府的一些部门,如教育部、赈济委员会、中英管理庚款委员会、四川省政府、蒙藏委员会等也都组织了一些民族调查活动。特别是“民国政府分别在1930年、1934年、1938年和1940年对西南边疆少数民族进行过4次大规模的官方调查。”[10]分别对西南地区的土司、民族种类、户籍、人口、语言、教育情况、生活习尚等进行了调查。留下了许多关于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另外,政府在西南地区组织的调查,较早的有民国元年四川都督府设三边屯务调查员,委任杜明燡、何元体、王秉基三人,赴雷马峨屏进行调查,后来刊印《峨马雷屏四县调查表册》一卷,对四县的军事、夷务、生计、屯垦、物产等有较为详细的记载。比较著名的调查活动还有:梁瓯第于1939年受中英管理庚款委员会派遣,考察四川、西康社会及教育。滇、缅铁路工程局秘书陈碧笙对铁路沿线进行了实地考察,并研究了历史上的滇、缅关系,著成《边政论丛》(第一集)。凉山行政督察专员毛筠如1935至1942年间曾在雷波、马边、屏山、峨边等地进行宣抚工作,与此同时注意观察和记录,先后编著和出版了《马边纪实》《雷马屏峨纪略》《雷马屏峨夷务鸟瞰》(与康兴壁合著)《大小凉山之夷族》等论著。凉山彝族土司岭光电在本民族聚居地从政、从军的同时著有《倮情述论》。

此外,云南省民政厅下属的“云南省苗夷民族问题研究会”、“边疆行政设计委员会”等研究机构和政府官员,先后编辑出版了《边疆行政人员手册》《大小凉山开发方案》《腾龙边区开发方案》《思普沿边开发方案》《云南民族人种之概况》《云南沿边各县土民分布今昔比较研究》《边民生活今昔比较研究》《滇越边境设治概况》《中维德区开发方案》《西南边胞教育建议刍议》《云南边民种属分布》《云南边疆建设首要问题》《云南省民政厅边疆行政设计委员会征集边疆文物办法》《滇康边区盘夷实况及其治理方案》《政务督导员调查报告》《建立中缅边区及卡拉山区特派员行政公署意见书》等成果。云南省民政厅还组织人员编写出版了《云南全省边民分布册》(上、下篇)。贵州省民政厅于1935年派员调查全省少数民族状况,于1937年出版了《贵州省苗民概况》一书;贵州省政府边胞文化研究会编辑出版了《边疆文化丛书》,其中包括《改良边胞服装住宅图说》《贵州边胞风俗写真》等;并且该研究会还拟定了《贵州省各县市边胞概况调查大纲》,依此撰写在《边铎月刊》上发表的调查报告主要有《镇宁县边胞概况》《望谟县边胞概况》《荔波县边胞概况》《平越县边胞概况》《威宁县边胞概况》《施秉县边胞概况》。

还有,民国时期,西南地区编纂的地方志中也涉及了不少西南少数民族的内容。如贵州编的《贵州通志》,云南编纂的《新纂云南通志》《续云南通志长编》等,以及由政府相关部门主持编纂的县志、地志资料、乡土志等。这些志书在涉及民族的章节时,虽然有的比较简略,或者仅仅从以往的历史文献中抄摘而来,但其中也不乏在现代民族学观念的影响下,经过一定调查而撰写的。

政府组织调查研究形成的成果,以及主持编纂的各种志书对于今天我们研究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的发展历史、研究民国时期西南少数民族状况也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可以起到与学者和学术机构的研究成果互补互证的作用。

四、结论

综合而言,民国时期关于西南边疆的研究成果已经十分丰富,内容涉及到了各个方面。据台湾政治大学边政研究所分概论、历史、地理、民族、政治、国防与军事、经济、教育、文化、社会、宗教、民俗、艺术、语文,共14类对近代西南边疆的研究文献进行搜集统计,共有 688种。[11](P251-282)其中概论性的有97种,历史类的有21种,地理类的有98种,民族类的有97种,政治类的有80种,国防与军事类的有28种,经济类的有49种,教育类的有13种,文化类的有32种,社会类的有75种,宗教类的有22种,民俗类的有20种,艺术类的有13种,语文类的有43种。即使按某一民族来看,民国时期的研究成果也很丰富。“据不完全统计,据1911年至1949年,关于彝族研究和调查的专著有50余种,论文有100多篇。这些著述内容十分广泛,涉及彝族的自然环境、社会制度、历史情况、经济生活、政治组织、风俗习惯、语言文字、神话传说、宗教信仰、民族关系等等方面,具有一定见地。”[12](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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