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9-03
乌 云
(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0)
蒙古文古籍是指蒙古族历史上形成的文献典籍、历史文书和口传资料,还有一些金石铭刻等。载体形态有图书、经卷、档案、金石拓片、期刊、地图以及上述古籍的变制品、缩微品等;版本形式有手抄本、木刻本、石印本、铅印本等;文字形式有历史上曾经使用过的八思巴、阿里嘎里等蒙古古文字和使用至今的回鹘蒙古文、托忒蒙古文等多种蒙古文字,以及汉、梵、藏、满等其他文字。目前认为蒙古文古籍形成的时间下限为内蒙古地区1947年5月和其他地区1949年10月之前。本文所指“活化蒙古文古籍”,是在抢救和保护好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基础上,对蒙古文古籍进行全面整理,深度挖掘其优秀内涵,全力提升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开发利用水平,以更新颖的方式和多样的载体重新呈现古籍原有的文化底蕴,让古籍走下书架、走进社会,焕发新的时代生命,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得到更好的传承和发扬。
2019年7月16日,***总书记在内蒙古大学考察时指出:“要加强对蒙古文古籍的搜集、整理、保护,挖掘弘扬蕴含其中的民族团结进步思想内涵,激励各族人民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1]这充分说明了蒙古文古籍中蕴含着大量民族团结进步思想内涵的客观事实,回答了为什么要加强对蒙古文古籍的搜集、整理、保护,挖掘和弘扬什么内涵,以及发挥什么作用、服务什么方向等问题。同时,也为我们阐明了深度挖掘蒙古文古籍所蕴含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蒙古文古籍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多角度记载着我国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是深入研究和阐释我国民族关系、挖掘民族团结进步思想的重要文献。目前,书写在蒙古文古籍中的关于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内容尚未得到全面搜集和系统整理,仍未进行深入研究和专门开发利用,未能充分释放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历史价值和时代生命力。激活蒙古文古籍固有的优秀文化基因密码,让它焕发出新的活力和时代风采,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视域下做好蒙古文古籍整理工作的重要命题。
在国内,对蒙古文古籍文献的研究虽然经历了漫长的历程,但更多的深入研究和重要成果形成在1949年10月至今。新中国成立以来,在党的领导下,蒙古文古籍的整理、出版和研究发展迅速,从古籍抢救、搜集、开发和利用等方面获得了突破性进展。蒙古文古籍研究从初期的以蒙古历史、语言、文学为重点拓展到政治、经济、哲学等社会科学各个领域,出版了大量的蒙古文古籍的校勘、注释、翻译类著作和应用、理论研究成果,取得了可喜成就。
1981年在北京召开第一次“中国民族关系史研究学术座谈会”后,中国民族关系研究进入了全面、深入、客观的发展阶段,有一批包含或依据蒙古文古籍相关历史记载的民族关系史的汉文、蒙古文专著问世。如研究蒙古族与其他少数民族之间关系的《蒙藏民族关系史略》[2]、《清初对漠北蒙古的关系研究》[3]等,反映汉族与蒙古族交往交流交融的《蒙汉历史接触与蒙古语言文化变迁》[4]、《走西口移民运动中的蒙汉民族民俗融合研究》[5]等,以中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为主线的成果有《中国历代民族团结的故事》[6]等。其中,《内蒙古民族团结史》[7]是以民族友好团结为主线,叙述内蒙古地区古往今来各民族互相依存、共同发展的史实,梳理和研究了内蒙古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历史。这些研究成果在不同程度上直接或间接利用蒙古文古籍文献中诸多历史记载,从多维度阐述和探究了我国各民族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形式的交往交流交融关系。目前,国内在蒙古文古籍文献学、民族关系史研究方面的成果颇多,但对蒙古文古籍中的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的搜集整理和挖掘还不够充分。
近几个世纪以来,蒙古文古籍文献的收集、整理、研究得到了世界多个国家的重视。尤其是18世纪末19世纪初,很多国家的教徒、旅行家、学者们到蒙古族居住地区收集了大量蒙古文古籍,并带回收藏和研究,从而在世界各地掀起了蒙古学研究热潮,逐渐成立了诸多蒙古学研究中心。国外的研究主要围绕着蒙古族历史、文化、语言、习俗、文献等方面进行。虽然国外的蒙古学研究历史悠久、度深面广,但从未对蒙古文古籍所蕴含的中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史料进行专题整理研究,只是在相关研究中零散地反映了中国历代某些民族关系的部分内容。如丹麦的亨宁·哈士纶所著《蒙古的人和神》[8]的第二卷描述了土尔扈特人心向祖国和万里东归的历史。
综上所述,蒙古文古籍所蕴含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内涵,在国内外还未得到全面系统的搜集和整理,是当今深度挖掘和活化的重要内容。
1.文字种类多
蒙古文古籍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曾使用过回鹘、八思巴、阿里嘎里等多种蒙古文字。其中有些文字没有被传承下来,只是使用在某一特殊历史时期;有的文字只用于相关研究领域;传承使用到现今的回鹘蒙古文、托忒蒙古文在不同时期形成的蒙古文古籍中的书写格式、语法、词汇等多方面都存在着很大差异和不规范现象。除了多种蒙古文字以外,蒙古文古籍中还不同规模地使用了汉、满、藏和梵文等文字。据相关研究统计,目前国内收藏的蒙古文古籍文献中所使用的文字共44种,其中元朝、明朝、清朝、民国时期形成的古籍文献分别由11种、7种、12种、9种文字撰写。[9]蒙古文古籍运用文字种类多这一特性,对充分利用文献造成一定难度。
2.版本多样
早期的蒙古文古籍文献主要以手抄本和木刻版本形式刊行,而手抄本包含了多个朝代不同作者和抄写者的作品,普遍存在着书写不规范的现象,部分文献甚至很难辨认,为阅读研究增加了难度。木刻本之间也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差异。
3.收藏分散、数量庞大
由于历史原因,蒙古文古籍文献被分散收藏在国外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图书馆、博物馆、研究机构和个人收藏家手中,其中蒙古国、俄罗斯、日本、美国、德国、丹麦等国家藏有大量蒙古文古籍。蒙古文古籍文献数量庞大,根据《中国蒙古文古籍总目录》,国内所藏蒙古文古籍有13115种。此外,还有一些蒙古文古籍文献陆续被发现。
4.形成时间久远、破损严重
现存蒙古文古籍文献形成年代久远,最早形成的蒙古文古籍《成吉思汗石碑文》写于1225年,《蒙古秘史》成书于1240年(关于《蒙古秘史》的成书年代有1228年、1240年、1252年、1264年、1276年、1324年等多种说法,目前多数专家认可1240年成书的说法),与现在相隔近800年。在这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因社会变迁、战乱、自然灾害及收藏条件有限等诸多因素的影响,蒙古文古籍文献受到较严重的损坏,造成了现存蒙古文古籍文献在载体形式和文字内容等多方面的不完整现状。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搜集、整理蒙古文古籍优秀内涵的难度。
1.蒙古文古籍文献数字化程度不高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非常注重古籍文献的保护传承工作,坚持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原则,促进了蒙古文古籍的搜集、整理、出版和研究,使其在文化、历史、语言等领域取得了丰硕成果。但目前文献数字化方面还较滞后,基础薄弱,未实现全面数字化,无法提供多种途径的快速检索和便捷服务,查阅工作仍然需花费大量时间和人力。因此,蒙古文古籍文献数字化水平亟待提升。
2.缺乏专业人才
专业人才严重缺乏是目前蒙古文古籍开发利用工作面临的又一重要难题。相关专业人才是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内涵的践行者,其知识结构、语言能力、职业素养等综合因素对古籍开发利用工作产生很大影响。如,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正在开展的挖掘蒙古文古籍中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项目,此项工作对工作人员的综合要求非常高。在语言文字方面,要求工作人员熟练掌握蒙古文古籍文献所涉及的多种文字,同时也要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和现行蒙古文准确、规范表述相关内容。在知识结构方面,要求工作人员具备图书馆学知识和历史、文化知识,还要有一定的判断分析、阐释能力。此外,目前专门从事蒙古文古籍开发利用的工作者数量少,梯队建设断层,日常的培训培养力度不够,后备力量建设还相对薄弱,这些因素制约着蒙古文古籍文献的高质量开发利用。
蒙古文古籍不只是蒙古族历史与文化的记载,也涉及我国其他民族历史文化方面的史料,内容丰富且内涵深刻,有很多有关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方面的记载。这些史料虽然篇幅不大,零星地散存于不同时期形成的多种古籍文献中,但是从多方面体现着各民族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的交往交流交融关系,成为蒙古文古籍丰富内涵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长期以来,对蒙古文古籍内涵的认识还不够全面、研究还不够深入,对其所蕴含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内容的关注不够,对蒙古文古籍中民族关系方面的挖掘不足,对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方面的研究还处于较零散状态,对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历史价值和当代意义的认识不充分,未形成系统的专门研究,亟待探索有效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内涵的可行路径。
蒙古文古籍内容丰富,包括政治、经济、文化、风俗等领域的大量史料。其中有关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方面的史料零散地分布于不同时期形成的形式多样的蒙古文古籍文献中,集中开展相关专题研究存在一定现实的难度。然而,全方位深度挖掘蒙古文古籍史料的工作成为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内涵的基础性、必要性环节,史料挖掘的深度和广度将会对研究质量和效果产生直接影响。以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挖掘、整理蒙古文古籍中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为例,略述以下几点。
1.制定周密的研究方案
根据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形成特点及收藏实况,明确研究目的、文献范围、重点内容、步骤、方法和措施等。例如,为贯彻落实***总书记对蒙古文古籍工作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指示,2019年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基于自身蒙古文古籍文献馆藏资源优势,组织成立专班组,启动了深度挖掘蒙古文古籍中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的专项工作。此项工作以立体展现蒙古文古籍丰富内涵、充分发挥文献价值、满足读者多元化需求为目标。针对研究工作的特点,采取从点到面、循序渐进、应用与研究相结合的方法,确保本项工作稳步推进、取得实质性进展。
2.明确研究方向和收集史料类型
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汇总蒙古文古籍文献中有关我国各民族之间倡导和平、追求和谐、和平交往、和睦共处的史料。深度挖掘符合社会发展主流方向,对统一多民族国家和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形成发展有促进、推动作用的各种记载内容。
3.客观对待历史,辩证地分析、遴选史料
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是我国各民族历朝历代多种复杂关系的真实记载,生动体现了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形成、发展历程,带着鲜明的时代印记和特点,与当今我国各民族之间的交往交流交融在形式、内容、目的、社会效应等方面存在着较大差别。要深入挖掘蒙古文古籍中的优秀传统内涵,只有遵循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发展的格局和方向,客观对待历史、辩证分析史料,才能搜集整理好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史料记载,实现古为今用,传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4.全面搜集整理重点内容
深度挖掘蒙古文古籍丰富内涵的工作是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的创新探索,没有捷径可走。要在充分借鉴相关研究成果的同时对蒙古文古籍进行全方位、无死角查阅,认真阅读文献原文,系统整理重点内容;要对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蒙古文古籍历史类馆藏文献进行逐字逐页的仔细查阅。目前已遴选出大量典型史料记载,内容涵盖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等领域。
关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史料散落在有几百年历史的蒙古文古籍文献中,有点多、面广、分散的特点,而内容上又有相互关联、相互补充、相互影响的规律可循。如何将这些分散的个体单元有效加工整合,厘清潜在的历史规律和逻辑关系,是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内涵的核心工程。在对诸多单元内容的详细解析和科学分类、汇总、提炼的基础上,对相关学科规则编辑、加工、重组,创建符合时代发展需求的优质主题资源,使专题研究工作从整体扩展到个体,从个案中寻找普遍性,从现象深入分析中把握规律。这是有效整合和开发馆藏资源的有效措施,既符合新时代新需求,又能发挥古籍知识服务现实的功能。如,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对搜集到的史料进行了包含政治、经济、文化、法律、医疗等十几个基本大类,由多个二级类目、三级类目和四级类目组成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主题资源的构建,初步搭建了此主题资源库的雏形,意图立体、多维度地阐释蒙古文古籍所展现的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历史。与此同时,2020年12月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以“良好”等级完成了内蒙古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民族团结进步思想在蒙古文古籍中的体现”,2021年5月成功申请到国家民委民族研究项目“蒙古文古籍所载中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汇编”,内蒙古图书馆正以实际需求为导向努力创建主题资源库。随着文献挖掘范围的扩展和研究水平的提高,这将会形成多用途的专业知识体系,提高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利用率,实现中华优秀文化内涵的广泛交流与共享。
丰富呈现方式是释放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文化内涵的有效措施之一。由于蒙古文古籍文献形成时空跨度较大,在几百年的发展历程中受到社会、文化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其书写文字、格式、语法及编纂目的等均在变化中,因而造就了如今蒙古文古籍文献的多样性,这在一定程度上给其后续的广泛利用带来诸多不便。因此,在确保蒙古文古籍原貌原意的前提下以实际需求来丰富其呈现方式是一项意义非凡的创新工作。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在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内涵的实际工作中,注重文献载体形态和语言文字等多种呈现方式的有效综合运用,采取了对古籍相关内容的原文呈现、现行蒙古文转写以及汉译三种方法相结合的具体举措。这些方法的有效结合与巧妙运用,不仅对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内涵有积极作用,还会丰富和创新蒙古文古籍的呈现方式,提高文献开发利用率。
1.原文呈现方法
利用电脑和文献扫描仪等现代化仪器对所选史料进行原文扫描,以图片形式为读者提供真实可靠资料。这不但能满足读者多元需求,还能在提高古籍文献利用率的同时达到保护好、传承好古籍文献的目的。
2.现行蒙古文转写方法
形成于不同历史时期的蒙古文古籍在词汇、语法、书写等诸多方面与现行规范的蒙古文字有着很大的区别,对大众读者来讲阅读理解难度较大。有很多蒙古文古籍文献是手抄本,有生僻字、异体字、连笔字等,再加上古籍文献的严重破损等原因导致蒙古文古籍文献利用率不高。因此,需要在充分利用前期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现行蒙古文的书写标准规范转写古籍相关内容。
3.汉译方法
蒙古文古籍不只是对蒙古族历史的记载,还记载着我国各民族统一发展的史实,是中华民族历史文化发展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这些内容准确而生动地汉译,才能方便更多人获取所需信息,更好地服务于社会发展。这不仅能够促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推广普及,还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蒙古文古籍文献利用率。
传播途径直接影响文献的传播速度和传播范围,是蒙古文古籍充分发挥文献作用的重要因素。如今,拓展传播途径和创新传播方式已成为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内涵的关键环节。
1.创新古籍整理出版方式、注重主题出版
要以读者实际需求为导向确定主题,围绕主题对蒙古文古籍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和全新开发利用,编纂、出版相关主题图书。绝大部分蒙古文古籍是以纸质版本形式流传至今,对其整理方式主要为影印、校勘、点校、注释等。纸质图书作为最传统且主要的知识传播载体,对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有重要作用。但是当前公共图书馆单靠提供纸质图书的阅读无法满足读者多元需求,尤其是古籍文献只能在图书馆查阅的模式已远远不符合读者个性化需求,亟须创新既符合纸质阅读的传统习惯,又能满足新时代新需求的传播方式。近年来,主题出版内容逐步聚焦中华文明的传承和中国文化的发展,其中古籍的精华逐渐成为主题出版的重要内容之一。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正在编辑将要刊行的关于中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料的系列丛书,就是有效整合蒙古文古籍中各民族和平共处、和睦交往、互利共赢和协同发展的历史事实而形成的主题出版物。在传承传统纸质阅读习惯的前提下积极创新了蒙古文古籍文献优秀内涵的传播方式。
2.创建专题数据库
根据区域特色、读者群体类型、阅读内容和特征创建多种专题数据库,为读者提供方便快捷的服务是图书馆传播文化知识的重要途径。目前,蒙古文古籍文献的数字化、数据库建设仍然处于较滞后的状态,更加需要多种专题数据库的建设和运用。通过创建专题数据库让读者更便捷地获取所需信息,让蒙古文古籍能够真正走进生活、融入社会,使其丰富内涵得到有效活化和高效传播利用。
3.充分利用新媒体
目前,我国各级图书馆已普及了官网和微信公众号建设,在图书馆宣传及提供诸多服务方面取得了良好社会效应,但在古籍文献应用服务方面还处于初期阶段,未能充分发挥官网、微信、微博等新媒体的优势。除此之外,三级联动的各级融媒体中心也是古籍文献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和发扬中可利用的新型渠道。通过综合运用这些新媒体可实现一个主题的多元传播,让不同区域、不同阅读习惯的读者以不同渠道获取优质信息资源,便捷享受到文化服务,实现文化服务的均等化。
蒙古文古籍不仅数量庞大,内容也非常丰富。虽然国内外学者对蒙古文古籍进行了多方面深入研究并取得了丰硕成果,但也存在侧重点不均衡和挖掘欠缺广度及深度等现象,需不断拓展研究领域、充分挖掘并激活其丰富内涵。做好新时代蒙古文古籍工作,要坚持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全面汇聚研究古籍文献中各民族友好交往交流的点点滴滴,呈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逐步形成的历史脉络,激励各族人民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这正是今天要深度挖掘蒙古文古籍优秀内涵的目标和使命,也是活化蒙古文古籍优秀传统内涵的创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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