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4
苏 开
不仅思想者装着一脑袋问题在晒太阳或晒月亮,一般人的脑袋里也埋着一堆问题,思想着。胳肢自己为什么不痒?黄瓜是绿的,为什么不叫绿瓜?为什么叫买“东西”,不叫买“南北”?如果按孔夫子“每事问”的思维惯性,这个世界在每个人的瞳孔里都是“问题的集中营”。
美国的孩子提的问题比老师多;中国的老师才是提问的专业户。素质教育与应试教育的简约差别大概如此。制造问题与提问题不是一回事。达·芬奇光是画蒙娜丽莎的嘴唇就花了12年时间,因为他认为她的嘴唇总有问题。与艺术大师自我挑剔式地制造问题相比,更多的人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遭遇问题是一种常态,你看,哪个领导和管理者的宿命不是每天遭遇问题?故而,学点哲学有好处。
谁人能在昼与夜的川流不息中,探索到深水中的“问题暗礁”,击碎飞溅的“泡沫问题”?谁人能在如麻似网的困扰中拎得清问题的主要矛盾、次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次要方面?方法论告诉我们,把问题系统想像成一棵“问题树”,先确定树干,再找出分枝,再具体到分枝的分枝。“要解决中国的大问题,发展才是硬道理。”邓小平这一句话就使中国在晦暗不明的灌木丛中摸到了乔木的主干。诚如马克思所说:“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
这世上有些问题是不可预测和防范的。就像希特勒的妈妈在怀有希特勒时,曾认真地考虑堕胎,可硬是被医生说服生下了“问题胎儿”,留下了人类“或生存或毁灭”的血色黄昏。有些问题是有规律可循的。比如当借款人与存款人的比例为78∶22时,银行就得倒闭;一家公司的投入与收益是78∶22,也必将破产。有些问题是具有双面效应的。经济全球化就是一把双刃剑,福祸并存。损有余而补不足是问题,损不足而补有余也是问题。再会玩的企业也不会永远细浪拍打云崖暖。网易、盛大、九城三大网游公司皆因业绩单一面临着转型的问题。学者彭剑锋提醒国美电器老板黄光裕要“控制欲望”,而如日中天的他能否像李嘉诚那样“知止”则是个境界问题。中国的企业就像中国菜,一个师傅一个味道,但也相互克隆已发生过的问题。比如,一家招聘单位招来了“问题伙伴”,是因面试时“一见钟情”所致;可下家公司也未搞测评便接纳了他。
科学源于想像,管理始于问题。“微软离破产永远只有12个月。”比尔·盖茨的“问题导向”解决了IT企业的短命问题。请把过去时的问题底稿收起来,谋定而后动,才能免被新问题的芒刺所伤。试着让每个管理者都轮做“问题值日官”,权当做“问题管理”的单元练习;一旦遭遇大问题,即使摔下来,也会落在自己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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