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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资本意蕴:认知派与行为派的论争

时间: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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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从哲学的本体论角度来探索智力资本概念,并在探析智力资本与智力资产之间关系的基础上,着重在智力资本的构成因素、智力资本的运作、智力资本与企业价值的关联程度以及智力资本转化为企业价值方面对比分析认知派和行为派两种流派的不同观点,认为行为派将智力资本理解成为一个表征概念比认知派将其理解为先验模型更为合理,其关于智力资本如何运作以及智力资本怎样转化为企业价值的研究更有意义。

关键词:智力资本;本体论;认知派;行为派

中图分类号:F234文献标识码:A

在知识经济时代,信息和知识越来越成为影响企业利润、决定企业存在的重要变量,已成为企业智力资本的构成要素(Tseng and Goo,2005)。作为异质性的企业,智力资本是其核心竞争力的载体(李经路,2014)。大多学者认为智力资本有三个要素: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人力资本(human capital)表现为员工拥有的知识、技能、经验、工作动机等;结构资本(structural capital)表现为组织的方法、能力、惯例、程序等因素;关系资本(relational capital)是企业与利益相关者(包括客户、供应商、中间商、竞争者、政府机构、员工等)为了实现其目标而建立、维持与发展关系并进行投资所形成的资本或者关系价值。

一、智力资本与智力资产的关系

与智力资本(Intellectual Capital,简称IC)相近的还有一个智力资产(Intellectual Assets,简称IAs)概念,这两个概念仅有一字之差,在使用时经常出现互换的混用现象(Andriessen,2004)。本文认为有必要界定其外延,以框定其范围。两个概念的区别在于“资本”与“资产”的本质区别。智力资产是现在或者未来能够产生现金流的资源(Berle and Means,1991;Manton,2006);智力资本表现为组织的一种潜能,由智力资产转化而来(Bounfour and Edvisson,2005)。如果智力资产能有效利用并带来更多财富(未来经济利益),那么智力资产就转化为了智力资本。智力资本(IC)是企业或者组织所拥有或控制的资本,表现为组织的知识或者组织的集体能力(collective ability),该能力是组织通过学习,将组织知识转化为组织行为(organization action )而形成的(Reinhardt et al.,2001;Roos et al.,1997)。

资产要带来预期经济利益,必须依赖资产主体拥有的智慧水平,因而从逻辑上讲,资产只是未来经济利益产生的必要条件,而资产拥有主体的智慧水平则是资产产生未来经济利益的充分条件,二者缺一不可。这就说明投资者为什么愿意把资产投向有前途的企业,尤其愿意向每股市价高于每股账面价值的企业进行投资,因为他们相信智力资本将创造出较高的价值①。由此可知,智力资本是一个动态概念,强调通过运行而逐渐积累价值的过程,更加关注企业(组织)中的运营与管理;智力资产是个静态概念,它并不一定就是智力资本,只有投入到企业生产运营中并具有流动性和增值性的智力资产才能转化为智力资本。这表明智力资产的外延大于智力资本的外延。智力资本与智力资产之间的逻辑关系如图1所示。

在图1中,智力资本对应着智力资产的几部分内容,它们分别是商标价值、知识产权价值、创新组合价值、组织资源价值、人力资源价值、顾客价值、伙伴价值等构成要素。智力资本的构成要素、智力资本与智力资产的关系上基本上达成了共识,但在智力资本本体论方面的认识上还存在着严重的分歧。

二、认知派和行为派的理论分歧

虽然智力资本的研究已经取得了进展,但是智力资本本体论(ontological proposition for the IC)认识的局限性还依旧是智力资本理论发展的羁绊,如果能从本体论中解脱出来,那么智力资本理论将得到较快地发展。下文以本体论的视角对比了智力资本的两种流派——认知派和行为派的探究分歧,认为行为派能够进行细致入微的探索,考虑了智力资本参与组织的复杂情况,为智力资本过程导向的研究范式奠定了基础,但是目前尚处于起步阶段。

目前智力资本还没有稳定的研究领域和研究范式,这种状况对于智力资本管理、智力资本报告都是不利的(Abeysekera,2006; Bontis, 2001; Canibano et al., 2000; Petty and Guthrie,2000;Roslender and Fincham,2001、2003)。Marr et al.(2003)在对智力资本研究状况的全面回顾和深刻反思后,指出现有研究的不足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智力资本理论研究缺乏严谨性;二是智力资本研究的重点应是测度智力资本如何驱动企业的绩效,但大多研究仍处在理论构建阶段,理论很少得到计量验证。如果研究者不能检验他们所提出的理论,不能深度挖掘理论或者构建理论,智力资本研究可能面临失信的危险,我们也将不能超越现在的研究状况——仅假设智力资本测度是值得研究的这一阶段。

在此背景下,Marr 、Andriessen和Bontis率先关注智力资本研究连贯性和质量问题。Andriessen (2004)指出“一些主要的研究者是实战家而不是科研人员”,言外之意,现有研究很有必要澄清智力资本观念,探析智力资本的投资动机和探讨智力资本的研究方法;智力资本有待深度挖掘,而不是仅停留于表面的探索。简言之,当前智力资本定义不够深刻,智力资本运营机理的认识简单化了,有待深入研究,但因智力资本与实务之间复杂深奥的关系,智力资本的研究搁置了。相比而言,智力资本的规范研究比较冷清,而智力资本的实证研究较为热火。实证研究是有贡献的,但实证研究能超越所有认为智力资本值得测度的假设吗?实证研究能够验证智力资本构成要素如何贡献其财务价值吗?实证研究假定企业智力资本三因素与组织决策或者与企业市场行为具有稳定的关系,但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之间是否存在稳定的关系尚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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