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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神秘的塔希提岛是心灵净土?还是迷幻的陷阱

时间:2024-04-23

谭奥洋广州大学

高更神秘的塔希提岛是心灵净土?还是迷幻的陷阱

谭奥洋
广州大学

汉语语境构建下的中国哲学系统对,对于西方哲学与艺术的认知知之甚少,本人作者拙笔,简单小述艺术史上对于高更这一块与众不同的认知,希望能为读者敞开一篇新的思维空间

高更;画家之前;境遇;西方社会;思维结构;价值模式;未开化;乌托邦;欲望迷幻;塔希提;色彩;语言;主观;否定;个人价值;存在主义;南美;无法比拟

高更在称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画家之前,本在北欧已有家室和子女,其从事股票交易工作也取得了丰厚的物质根基。怎奈天意弄人,他恰逢经济危机爆发,股票交易市场也瞬息万变,他无奈离职于股票交易员职位,然后一个人将自己掩藏在北欧寒冷的冬天里。他生性有南美土著人的血脉,其过往家庭成员里也有从事艺术之人,他血液里流淌着这些东西,使得他与生俱来比一般人更增添了一种艺术家所必须具有的乌托邦的情怀、理想乃至热情。在人生遭遇不迫之时,他在以往交往的绘画家之中,从他以往闲来之时的几幅绘画作品中想讨出个未来,于是邀请过画家看过他的昔日的绘画作品,不知是那位画家对他善意的鼓励,还是高更就是真的具有这样的艺术天分,总之得到鼓励之后的高更在他以后的岁月其实付出了比梵高还有努力还要执着乃至坚毅与坎坷的一生,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高更在人生境遇峰回路转之时,家庭生活经济的紧迫,孩子需要的抚养,使得她的妻室不得不也从事起法语教师的家庭教师的工作,拿着微博的几个响钱去生活。高更敏感和高傲的自尊心被几次刺痛,他不得不在法国寻找他失忆的乐园。无奈巴黎的消费是昂贵的,于是在巴黎画了一段时间,和周围的印象派画家交熟之后他去了法国北部地区,廉价的生活,使得他能维持在法国的生活。而后又没有钱财的他又去了马赛地区和梵高呆了一段,两人从愉快开始,到不同寻常的结局分开,本以为梵高可以给他带来在法国继续的生活,怎奈生活弄人,最后他破釜沉舟去了塔希提岛。而在塔希提岛他经历了他生活和人生的另一面。明媚刺眼的阳光,热情开放的女子,善良的土著人打开了高更性格中的另一面,然后他开始用他在法国沉淀的那些绘画基础,然后开始打破以往任何色彩和绘画语言的局限开始放情画了起来。只是他到死为止似乎也没卖过一幅画,他的画始终不为欧洲大陆所接受,但是高更他倔强的就是他自己,他虽然这期间回国欧洲一次,但是欧洲没有他存活的可能性,于是他彻底死心塌地,认定了塔希提岛才是他的乐园。他为给他心灵慰藉的塔希提岛的土著人的权益奋斗过,他取未收西方文明冲击过的塔希提岛的少女为他生活的对象,对她们施于一个男子正常的情爱,直至他身患梅毒被折磨到最后一刻,也没得救,死亡到开启了他的永生之路!

高更的境遇使人充满同情与理解,一个在西方社会不能再继续有生存能力的人,当他走入塔希提岛之初一定会觉得似如人间仙境般的世外桃源,可是当他在该地区生活了一段时间,就会对该地区整体有了一个宏观的了解,他一定会带有他既定的思维结构和价值模式去审视这些被西方社会称为“未被开化”的国度、自然与人群,他这之中必然也会产生一种主观上的审判。而我上述行文中提及高更在塔基提岛生活过一段时期之后曾经回国法国,试图继续找寻他在法国生存的可能,也恰如其分的证明我上述的观点。还有一点也不能证明高更并没有把塔希提岛当做心灵的净土,是他始终为争取该岛土著人的权益与当局进行过抗争,乃至让他之后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这点也有力的证明了高更始终是用西方的价值结构和观点去身体力行地关注他生活的塔基提岛。在高更的画面,我们看到画面的色彩倾向更为主观,但它充满了质朴,沉思中见活力,少女是天然未雕琢,这是高更作为一名哲学似的艺术家心中那乌托邦似的,未被西方文明开化之美,在他看来是真正的美。

说迷幻的欲望陷阱,我一半同意,一般苟同。对于迷幻一词,汉语词典里对于该词的解读是迷糊虚幻的意思。既为迷糊虚幻,其背后的词义浅尝辄止为脱离真实且有主观个人化的感情色彩的倾向,对于这点我是认同的。至于对于“欲望”与“陷阱”而言,是高更客观的生存状态迫使他到了塔希提岛(我在前面有大段文字对高更的整体的个人经历做个说明)。换句话说,就是说客观环境迫使主体对生活进行选择,即客观对主观的产生了一种能动作用,很多宗教把这种驱动称作为“天意”,“旨意”,文学上把这种人类的生存状态美化地称为“命运”,这在我看来其实既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不得不为之的理性之举!而题旨所云的“迷幻的欲望陷阱“此命题具有主观能动性在现实中起了作用,主体对象在这里具有意识的起了能动作用,即便在出题人看来这一能动作用甚至是幼稚,有失理性的。但如我前文所述,高更是因为环境迫使他做出的选择,即便现实环境与理想的家园有出路,但在塔希提岛生存是他不得不做出的正确选择!这一选择从当时来开是合理的!从现在以西方艺术史的角度上出发,也是合理的。因为一个高更的出现否定了被西方公认的古典油画所支撑的那些构图、色彩、线面等等经验。高更用他哲学似的眼光,发展了油画中的叙事语言与构图,高更“我们是谁,我们将去哪里”的提问影响了之后的法国存在主义、法国新浪潮电影,他也以一种新的色彩表达形式发展了印象派,影响了大地艺术。墨西哥的艺术三杰中的迪亚戈也誓言自己模仿和仿效了高更,至今南美很多绘画艺术,造型艺术都可循高更的影子,从这点来讲高更是伟大的。他是世界艺术史上一个特案!他是世界艺术史上一位不羁斗士,当然他首先是为坚持自己而歌唱!所以塔希提岛不是高更迷幻的欲望陷阱,它在另一面是帮助高更实现他个人的价值载体的场所,恰如他最后一副巨作:|“我是谁?我将去哪里?”

对于高更我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对他的个人遭遇表示很深刻的同情,他是我们每个现世的艺术家无法比拟的,他的执着也是我们在现世大部分艺术家都一直努力却都用毕生的实践都无法做到的!

谭奥洋,女,广州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油画创作。曾留学于法国在巴黎索邦大学深造文学、哲学、艺术史,自小喜爱艺术、哲学、文学有多篇诗歌、散文、杂文、中篇小说发表在省级和国家级刊物与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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