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5
马祥元
摘 要:小时候经常想一个问题:"学数学干什么?买菜又用不到嘛。"时至今日方才略有领悟,学数学是为我们认识世界提供一个得力的工具。高中的文科生和理科生都要学习数学,那是因为文理科都是在引导我们认识世界。尽管二者体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形式,但是都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同时也都无法完美的引导我们认识世界,因为我们人类也是世界这个整体的一部分因而无从得知世界的本质,而数学能使我们的认识更趋于准确。既然认识无法划分绝对的对错,那么我便斗胆在此提出本人的两点拙见,都基于人文主义,当然,也都具有数学的思维。
关键词:数学思维 人文主义
一、支持集中法
卢梭曾经說过:“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社会契约论》)我们可以将之理解为人类之所以能和谐的生活在同一个社会之中,是因为我们在进入社会之前就早已把自己的一部分自由交予社会。我们交出去的这部分自由在脱离我们本身的时候就自然地转化为一种支持,会计师们可以把人类社会中的一切事物换算成货币单位,那么我们也可以社会中的所有东西视为这种支持的集合体。在此之下,我们可以将其主要分为两大种,直接支持与间接支持。在原始部落中,原始人们受令于部落首领,是因为他们要进行生存,就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存在来有效的管理他们分工合作,所以他们将支持直接交予首领,首领也因此获得权力,我们可以用他所获得到的支持数来衡量权力的大小,并且像这样直接而来的权力可因支持数的变动而改变;而我们政府大楼里的官员们手中所握有的权力,是由我们将支持交予我们所信赖的体制,再由体制所赋予的,权力的大小是固定的,并且这是一个间接的过程。在纸币出现之前,贵金属、布帛等都曾充当过货币,由于这类物品其本身就对我们人类具有一定价值,所以我们便直接给它们赋上支持,可直接用于交易;而后来出现并广泛用于流通的纸币,其本身原并不携带有支持,它的价值来自于我们交给信用体制的那一部分支持。或权力,或金钱,其本质上都是支持的产物,所以理论上来讲,富可敌国是可以成立的。得此法,我们在面对任何有无相关的事物时,便能以“支持”为单位,算出他们的高下来。
借用数学老师的一句名言:“趁热打铁,来看一道例题。”朱元璋废宰相,历史课本上给出的解释是“相权制约了皇权”,相权能制约皇权,说明这二者在其背后的支持数上形成了一种对比。相权的支持来自于体制,为间接支持;皇帝有其统治基础,皇权很大程度上为直接支持。人们赋予体制的支持是等量且绝对的,只要多数人支持于这一体制,则其他人必须交予相同的支持,除非脱离这一体制。体制没有被破坏,相权便是稳固的,即使是朱元璋也不敢站在体制所拥有的强大支持的对立面,所以无奈之下,太祖只好轻轻摆了摆手,废了宰相。
二、感受转化法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国内意识形态领域特别喜欢在“唯心唯物”的问题上做斗争,在马列毛的万丈光芒下,我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写下这一带有强烈唯心主义色彩的方法。人是有理性的,而外物对于我们的影响皆可将之视为理性的感受。手指被小刀划伤,疼痛难忍,“痛”便是其带给理性的感受,手指本身并无痛觉,不信你可以划一下别人的试一试;五个白面馍下肚,撑了,饱腹感便是理性的感受,理性再以此作出无需再进食的判断。古人有云:“食色性也。”(《孟子?告子上》)。除去超道德的那部分,追求更好的生存与繁衍便是我们的理性,不同于本能,理性能够依据长久以来所总结的规律对感受作出或长或短的预判,这就是贫穷的艺术家与油腻的暴发户都能一样热爱生活的原因。运用数学的方法,我们可以将这些感受数字化,有利于我们理性的,可以将之记为正值,反之则为负。在这些交叉重叠正负数字之下,便是复杂的选择与错综的利益关系。
还是那句话:“趁热打铁。”上面说到,外物对于我们皆可化为感受的获得,但是有些感受比较特殊,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才可以获得。而文艺就是通过感官可以接受的方式去尽量还原这些特殊的感受,其中道德的为俗,超道德的为雅,但前提必须要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雅和俗并无高下之分,雅来自于俗,而俗到了极点便又是雅。所以,看贾樟柯并不影响欣赏普契尼、莎士比亚,听二手玫瑰也并不影响聆听莫扎特、巴赫。
常言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而我要谦虚一点,只能说:“得此二法者,不学理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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