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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视角下FDI对生态效率的影响机制

时间:2024-04-25

张鹏 李苠铭

[摘 要]文章基于2004-2016年的省级面板数据,采用超效率DEA方法测度了各省份每年的生态效率,并构建动态面板计量模型,实证研究了FDI对生态效率的影响。研究发现,生态效率具有区域差异呈东—中—西递减的关系。FDI與生态效率存在U型关系,在经济初期抑制生态效率的提高,在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随着FDI的提高而提高。环境规制对生态效率有正向效应。环境规制在FDI影响生态效率的路径中起正向调节作用。

[关键词]FDI;环境规制;生态效率

Abstract: Based on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 2004 to 2016, the article uses the super-efficiency DEA method to measure the annual ecological efficiency of each province, and builds a dynamic panel measurement model to empirically study the impact of FDI on ecological efficiency. The study found that the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ecological efficiency showed a decreasing relationship of east-middle-west. There is a U-shaped relationship between FDI and ecological efficiency. The improvement of ecological efficiency is suppressed in the early stage of the economy, and it increases with the increase of FDI after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reaches a certain level.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has a positive effect on ecological efficiency.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plays a positive regulatory role in the path that FDI affects ecological efficiency.

Key Words: FDI;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Ecological Efficiency

一、引言

根据“污染避难所假说”,不同区域的环境规制政策和强度存在差异,发达国家面临的环境污染治理成本较高,发展中国家则主要强调实现经济的增长,放宽环境规制政策且降低外资的质量,贸易自由化的发展使得高污染高排放的行业转移扩散到不发达地区,环境规制强度较低的国家和地区成为环境污染避难所。基于以上分析,实施合理的环境规制政策,减少高污染跨国企业向我国流入,提升外商直接投资的质量,引进先进的高新技术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推动经济朝健康绿色的可持续方向发展,推动生态文明的建设,本文从环境规制水平视角分析外商直接投资对生态效率的影响机理。

二、文献综述

目前有关FDI与生态效率的文献研究,生态效率是衡量以最小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为代价获取最大的经济产出;目前学界主要从相关概念的界定、环境污染物的排放以及测算方法等角度研究生态效率。目前国内外关于FDI和生态效率的相关文献主要从以下两方面研究:一是侧重研究FDI与环境污染物排放量的关系及验证(Grossman和Krueger ,1991;Hoffmann和Lee等,2015),经典假说“环境库兹列茨曲线”(EKC)认为环境污染的程度与人均收入存在倒“U”的非线性关系,意味着在经济水平不高的时候随着人均收入的增加会导致环境污染加重,而在人均收入达到一定的拐点之后,出于经济长远发展的考量会开始注重改善环境状况;汤铸(2006)运用修整的回归分析理论模型估算了经济规模、技术、经济结构、贸易开放度、外资依存度(FDI占GDP 比重)、国家环境治理力度对我国SO2排放的影响;杨海生等(2005)估算了人均收入、贸易开放度对我国SO2、COD、Cd、As、氰化物排放的影响;二是现有文献主要从规模效应、结构效应、技术效应的角度研究FDI对环境生态的作用机制,于峰和齐建国(2007)通过各省面板数据研究发现,经济规模对环境污染存在负面影响,而技术进步和产业结构升级对环境污染的影响是正向的,全球化进程导致资本自由流动会产生消极和积极并存的双重影响,但总的环境效应是正向的;而聂飞(2015)认为环境污染对FDI具有正向影响,并且外资的引进对城市环境有改善作用,但一些政府对外资企业会有降低标准的保护效应,而较低的环境标准则会引导FDI进入高污染高排放行业加剧环境恶化。

有关环境规制与生态效率的文献研究,环境规制是指政府为减少污染物排放而环境污染,同时实现提高资源利用率,采取的一系列政策和手段约束有关行业里企业的行为。而对于环境规制和生态效率的研究主要存在正向和反向两种争论,根据“波特假说”,环境规制水平的提高会促进被规制企业对创新的投入进而提高治污水平和增强产品竞争力,以抵消环境规制强度过高而给企业带来的经济负担。Ambec验证波特假说,发现严格的环境法规为企业提供了开发、采用新技术和新工艺的动力,具有积极的经济和环境外部性效应;罗能生等选择超效率SBM模型测算省际间生态效率水平,根据地区政府执行不同类型的环境规制政策和强度,对相应的生态效率水平进行区域差异性特征分析,证明环境规制与生态效率存在“U”关系。李胜兰等认为以2003年为界限,随着经济的发展2003年以后省级政府更加趋向独立的制定因地制宜的环境规制政策及监督实施,并且环境规制对区域生态效率的消极作用转变为积极效应。

综上所述,当前学界对FDI与生态效率关系的研究,主要包括对污染物排放的验证和其影响机制和路径的探讨。就目前研究来看,学者鲜有深入研究FDI、环境规制和生态效率三者关系,大多只有FDI与生态效率、环境规制与生态效率二者關系的研究,较少关注环境规制在FDI影响生态效率的路径中起到的作用,本文将环境规制纳入影响机制和路径分析,建立起三者动态关联探究三者内在机理,对厘清FDI与生态效率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价值和意义。

三、生态效率的测算

(一)区域生态效率的测算

生态效率的本质是衡量环境和资源代价所换取的最大经济效益,反映的是一定的投入和产出的关系。目前,学界关于生态效率的测算方法已建立丰富的方法框架,其中超效率的DEA的方法可动态全面衡量环境、资源和经济效率变化的关系,故本文借鉴相关文献和学者的做法,采取超效率DEA的方法,并且考虑到数据的完整性和平稳性,选取2004-2016年间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为研究对象,以六项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为投入指标,以经济产出作为产出指标对生态效率水平进行测算,西藏、中国台湾、香港及澳门不在考虑范围内,具体指标体系的构建见表1,所有指标数据来源于各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城市建设统计年鉴》和《中国环境统计年鉴》。

(二)生态效率的描述

根据超效率DEA测算,中国30个省区2004-2016年的生态效率值和趋势图,如表2和图1所示。

结果显示,我国整体的生态效率值位于0.719-0.879之间,趋势线起初在2004-2013年呈缓慢上升趋势,在2013年以后生态效率水平陡然上升,具体来看2007年、2014年级以后生态效率值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0.779,这跟2007年开始有财政环保支出这一专项支出、国家提出生态文明建设、更加健康绿色的发展有关。

从区域层面看,本文分东中西部对生态效率的差异化特征进行探究。结果显示我国省际间区域生态效率水平差异明显,在2004-2016年研究期间内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生态效率的平均值依次为1.114、0.574和0.539,以全国生态效率水平线为准,东部的生态效率水平明显优于其他地区并且其趋势线始终位于全国生态效率趋势线的上方,而中部区域生态效率水平略高于西部区域生态效率水平且二者均位于全国生态效率趋势线的下方;这与区域的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资源禀赋和技术创新有关,东部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省份,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加大对污染物排放的资金投入和治理,引进先进的技术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并且率先实现产业结构升级,使其拥有较高的生态效率水平,而中西部地区受到经济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的制约,缺乏引进高新技术的能力,产业结构不合理,并且经济依赖高能耗、高污染的模式发展是以沉重的环境代价为前提,故而生态效率水平较低。

从省级层面来看,东部北京(4.46)、上海(1.539)、天津(1.156)的生态效率水平排在全国前三且仅这三者高于东部平均水平,究其原因,北京因其独特的首都地位凭借政治资源率先完成以服务业为主导的新型产业体系转型,率先响应节能减排的政治导向和发展趋势;上海作为中国与世界接轨的经济之窗,肩负着面对世界和推动长江经济带乃至全国发展的重任,吸纳着全国的优秀人才,有能力进行技术创新和引进先进的技术,极大提高资源效率和治污水平;而天津毗邻政治中心,不断加大对第三产业的投入,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和升级。排名靠后的几个省份分别为吉林、安徽、新疆、黑龙江、甘肃和宁夏,其平均生态效率评价值均低于 0.5,主要还是因为经济水平较低,重GDP而轻环境保护且生态环境脆弱。

从变动趋势看,全国整体生态效率水平自2012年起整体处于上升回转趋势,表明我国走资源节约型、环境保护型发展道路的决心以及逐渐凸显各类环境保护政策和措施的成效。东部地区的生态效率水平从长期看整体处于上升趋势,并且在2007年出现一个峰值,这可能与2007年以后开始严厉整治环境有关,2013-2015年的生态效率值变化幅度较大、上升明显,2016年上升速度变缓;中西部地区的生态效率水平趋势线出现双峰特征,2007年和2012年分别出现峰值,在2005-2007年处于上升趋势,随即开始波动上升,2012年峰值以后开始缓慢降低,呈下降趋势。综上,中国省际间的生态效率水平整体呈现从东部到中西部递减的趋势,区域生态效率差异化特征显著,东部省份外商直接投资的溢出效应明显,且环境规制在其中的作用规律值得分析。

四、实证研究

(一)模型建立

本文运用面板数据模型检验外商直接投资、环境规制对生态效率的影响机制。利用回归模型研究外商直接投资对生态效率的影响,考虑到可能存在非线性关系,首先建立模型一:

模型(1)中EEit代表生态效率,i表示省份,t表示年份,LNFDIit表示各省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Xit为相应的控制变量,包括科技创新水平(RD)、能耗(EC)、产业结构(STR)三个控制变量,?it为随机误差项

引入环境规制以考察其对生态效率的影响,为说明环境规制是否会加强或者削弱外商直接投资对生态效率的作用,在模型(1)中分别加入环境规制、FDI与环境规制的交互项作为解释变量深入探讨,构建模型(2)和(3):

(二)数据来源及变量说明

本文选取2004—2016年全国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相关数据来研究外商直接投资、环境规制对生态效率的影响,西藏、台湾、香港及澳门不在考虑范围内。本文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和《中国环境统计年鉴》。

1.被解释变量:EE表示生态效率,本文以六项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为投入指标,以经济产出为产出指标,基于超效率DEA模型测算各个省份的生态效率值,该指标值越大意味着各个省份生态效率水平越高,节能减排效应越好。

2.核心解释变量:FDI表示实际外商直接投资额,本文采取LNFDI的形式。由于外商投资数据的单位为美元,因此本文按照人民币与美元每年相应的年均汇率将其换算为人民币单位计价。该指标值越大,意味着流入该地区的外商资金就越多,外商直接投资就越活跃。

3.核心变量:ER 表示环境规制强度,既是核心解释变量也是调节变量,本文借鉴以往文献环境规制强度选取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总额占GDP比重为指标来衡量。

4.控制变量:借鉴已有研究,本文加入了一系列可能影响区域生态效率的指标作为控制变量,RD 表示科技创新水平,本文选取R&D财政科技支出占GDP比重为指标;EC表示单位能耗,反映节能减排去污降耗的水平,本文选取各个省份能耗供应总量占GDP比重反映经济结构和能源利用效率;STR表示产业结构,产业结构主要指国民经济中各个产业部门之间的生产联系和比例关系,出于本文研究需要,本文采取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来衡量产业结构水平。

(三)结果分析说明

本文研究环境规制视角下外商直接投资对生态效率的影响机制,首先在选择回归模型时,不同的模型对结果将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需要确定选择固定效应模型还是随机效应模型。基于此,本文首先对模型(1)、(2)、(3)进行Hausman检验,在随机条件下结果显示模型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故最终选择固定效应模型进行面板数据分析。

由表3可知,方程(1)核心解释变量FDI(LNFDI)的一次项回归系数为-0.1348,二次项在5%水平下显著且回归系数为0.0204,表明FDI与生态效率存在“U”型趋势走向,即FDI对生态效率存在先抑制、后促进的关系,这也证实了在中国发展初期由于过分强调经济增速而忽视了环境质量,引进大量高污染、高排放的外资企业,生态环境遭到破坏存在污染天堂效应,而随着社会进步经济水平的提高且污染严重引起政府的关注,我国更加注重健康均衡的发展,引进FDI的水平得以提升,更加注重引进清洁、绿色的产业且FDI的技术效应开始溢出,生态环境得以改善、生态效率得以提升。

方程(2)可以看出环境规制(ER)这一指标结果显著,其回归系数为0.0701,表明生态效率水平会随着环境规制强度的增加而产生积极反应。具体看即环境规制的强度每提高1%,则区域生态效率水平提高约7%;可能存在的原因是随着环境规制的愈发规范化使得社会环保意识增强,政府加大对环境污染治理的投资,环境污染问题得以缓解;此外,环境规制强度的提高会对企业产生一定的约束力,企业会缴纳更高的排污费用,一方面迫使一些高污染高排放的企业退出行业发展,另一方面使得留存下来的企业不得不积极进行技术创新进而减少污染排放和提升自身产品的核心竞争力,从而在环境规制的综合效应下区域生态环境得到改善,生态效率实现提升。

方程(3)回归结果显示FDI与环境规制的交互项(LNFDI X ER)系数为0.019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这表明二者的交互作用对生态效率水平存在正向作用,即在经济发展初期粗放的发展模式下,政府强调环境规制政策、提高环境规制的强度会加剧FDI对生态效率的负面影响,其原因可能是各个地区政府之间的恶性竞争或者出于政绩考量会导致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而吸引低质量的FDI流入;而随着经济更好更快的发展,FDI对生态效率的促进作用会随着环境规制强度的增加而增加,一是环境规制强度的提高会使各级政府引进更加清洁能源产业或者高新技术产业,逐渐降低第二产业比重去提高第三产业比重,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生态环境得到改善;二是根据“波特假说”,环境规制会促进被规制企业进行技术创新来适应社会发展,推动其引进外资资金,同时政府也采取免税或者补贴等政策鼓励引进绿色技术的企业,进而实现环境友好型发展;三是环境规制政策的执行会提高公众的环保水平和素养,公众环保监督意识的增强会对企业的排污行为产生一定的约束力,进而促进绿色产业外资的引进。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以2004—2016年中国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面板数据为研究对象,首先运用超效率DEA模型对我国的生态效率水平进行測算,然后实证检验了FDI与生态效率的关系,并进一步将环境规制引入模型分析框架,从环境规制视角来探析其对二者关系的影响,主要结论如下:

第一,我国生态效率水平整体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说明我国正在坚决实践环保型道路,而各个区域的生态效率差异特征明显,整体呈现东—中—西递减的趋势,东部地区生态效率水平始终保持最高且近几年呈现明显上升状态,和中西部的生态效率水平差异有扩大的趋势;中西部整体有缓慢的波动上升,变化不明显,也侧面说明了区域经济、资源、环境的不均衡分布。

第二,FDI对生态效率存在显著的“U”型关系,在经济发展初期注重经济的发展忽视了环境代价,引进低质量的FDI导致对生态效率产生抑制作用,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开始强调健康绿色的均衡发展后,清洁、高新技术等产业的FDI开始发挥溢出作用对生态效率水平具有促进效应。

第三,环境规制对生态效率水平有正向作用,一方面是政府在提高环境规制强度的同时加大对环境污染治理的投资额和对节能环保型企业的财政补贴,另一方面会迫使高污染高排放的企业退出行业或者进行技术创新节能减排,从而综合对生态效率水平产生的积极作用。

第四,FDI和环境规制的协同作用对生态效率具有正向作用,环境规制水平的提高会引导产业结构的升级,使得地区政府、企业引进绿色产业的高质量FDI,对生态环境有改善作用。

(二)政策建议

第一,加强区域生态建设合作共赢。因地制宜考虑区域生态效率差异性,完善省际间资源节约、环境保护和生态文明建设等领域的合作框架。东部生态效率水平高的省份发挥好示范作用,引导清洁技术、资金、人才等向中西部合理的帮扶流动;中西部应该有针对性选择承接转移的产业类型,同时主动挖掘资源集约利用、生态环境优化管理创新方面的潜力,积极引进清洁能源和高新技术的产业,努力构建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产业体系。

第二,加强FDI引资质量管理。一方面是注重引进高质量、高新技术的外资,改善我国污染产业的生产技术和节能减排的环保技术,优化生态效率水平;另一方面是充分利用FDI的溢出作用,促进对外开放深化改革,促进产业的绿色转型升级。

第三,提升环境规制政策的制定、实施和监督力度。充分发挥环境规制促进高污染高排放企业的转型甚至淘汰的作用,引导企业治污理念的转变和创新的实践,实现区域产业结构升级和生态文明建设。

第四,发挥FDI和环境规制的协同作用。正确认识到环境规制对FDI影响生态效率的路径差异,引进科技含量高的外资提高我国自身研发创新能力的同时,引导资金流入符合环境规制的、低污染、低排放、高效率的产业,优化区域创新能力和生态环境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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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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