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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诗篇

时间:2024-05-04

深圳/赵目珍

川北吹来民国的风。

追忆一片已经故去一个时代的人文地理,时间不紧不慢前行,而有的人则已经长眠于峰顶。

时光到底能消陨些什么呢?院落、墓地、老井、神道碑一仍古制。

它们仅仅只是些物质的存在吗?

风驰电掣,不妨借梦境来敞开一蓬蓬翠竹的恩慈。

是岁月有了负重的机缘。

当别致的悬山和青瓦勾连出一段无驻光阴,何须用不朽的修辞来呼唤一场新约的来临?

穿越了长长的大道,就像是拂去了坠落的雪。

不过,那大雪还真的就曾覆盖在翰林的院落上。

没有蓄意的压迫,但喉咙破解了黑暗,朗朗书声就此飞出。

行走在寂静之中,被宽阔的夏风吹拂。

当疑惑也一并被吹走,懵懂的童趣瞬间就丢失在山野。

但躺在山坡上回味的,却是那一口滢澈的泉。

但这又岂止是水?

像一面古老的铜镜,照人照己照人世,也照回旋的汗青和丹心。

于是,神道碑重新矗立。

刚果持正映带左右。

而门楣秩序井然,三百年的清凉就仿佛世袭的荫功。

还能再发现些什么呢?

重檐,镂空,鸱吻,翘首。

你看得见么?

这就是历史的对应。

历史可以有短暂的废墟,但不可能永远都万物凋零。

百花潭亦是一休憩之地,更是沁心之池。莲花逼真地安睡。

在每一个傍晚,我们都两次踏进同一片水域。

面对着“独爱”之花。有的人赏玩,有的人回敬,有的人则在思考如何做一个君子。而皓月淡然,它只负责保持它的流光四溢。

就连坟墓也是愤世嫉俗、嫉恶如仇的。

生在混乱的年代,厄运可以降临,但正义则不能忘却。

在北山学堂选择了新生的事物,就已经可以确定有崭新的期待视野。

洗砚池洗去了墨水,铮铮铁骨置换出庄严的精神。

呀!你是否觉察到,夜晚中有一道摇曳的明亮。那不可能的一切不可能一直都永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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