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法国古典作家拉罗什富科说:“真正的爱情就像真正的幽灵那样飘忽不定——所有人都在谈论它,却没有几个人親眼见过它。”人们之所以产生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他们追求的恰恰不是“真正的爱情”本身,而是爱情以外的东西。当你把爱情当作幌子,它真的就是一面幌子而已。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又有何怨?
(徐 峰摘自《今晚报》2020年5月4日)
知堂文章曾引《醉余随笔》中一则:“去年游西湖深处,入一破寺,见一僧负锄归,余揖之曰,阶上冬瓜,和尚要它何用?僧曰,只是吃的。曰,恐吃不下许多。曰,一顿吃一个饱。曰,和尚也要饱。曰,但求一饱,便是和尚。至今思之,此僧不俗。”
现代文明,物欲横流,世人对种种物质一味贪求,求之不得,痛苦烦恼生焉;即便求之而得,也往往精神与灵魂空空如也。但求一饱,此中有乐、有信仰,贪得无厌,所得越多越可怜。与百般计较、千般索求的世人比,这个和尚怕才是真懂享受人生的:一顿吃一个饱。
(聂 勇摘自《羊城晚报》2020年4月23日)
一个拿着猎枪的人对一只鸟说:“你知道吗,有人说射击是一项残忍的运动,这完全是一派胡言。我用我的技巧来对付你的灵巧——这就是全部。这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是的,”鸟说,“但我不想玩。”
“为什么不玩呢?”拿着猎枪的人问。
“就像你说的,这种游戏是公平的,大家的机会几乎相等,但请考虑一下赌注。你这样做是为了取乐,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鸟回答。
那个拿着猎枪的人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熟练地开了枪。
(水云间摘自微信公众号“陈荣生文字小屋”)
无可比喻的事是,夏天和冬天,夜间和白昼,雨天和晴天,年轻人和老年人,人的喜笑和生气,爱和憎,蓝和黄,雨和雾。同是一个人,没有了感情,便简直觉得像别个人的样子。
常绿树多的地方,乌鸦在那里栖宿。到了夜里,有的睡相很坏,就跌了下来,从这树飞到那树,用睡迷糊的声音叫喊起来,这与白天所看见的那种讨厌样子全不相同,觉得很是可笑。
(清平乐摘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枕草子》一书)
写花的文字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两处。
一是大家熟悉的汪曾祺写栀子花: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管得着吗!”
第二个是写茶花,十几年前读到,出处已经不明。大意是:茶花这种花,凋谢时绝不是一瓣瓣掉,而是囫囵滚落下来,人头一般。
每每想起,我都会深深感佩于这两种花强烈的可爱个性。
(果 果摘自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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