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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话

时间:2024-05-04

现在我倾听,

把骨灰密封起来,

沉入海底,不要打扰最深的死亡。

上面有人跳舞,

朗读是另一版本,真正的,仿佛女人被淹没。

我只看见你的背影,

像聊天室的人活埋了几个字母,

甚至谦卑,披头散发,

青春的海洛因。

现在我倾听,

一生中最高兴的是中签的那天,

脑壳长出树枝,等于把秘密折断。

现在我倾听,

原始的诗歌,熨衣裳的诗歌;

必须服从一个不存在并抹去存在的手印,

父亲读他的报,母亲填她的空;

外面总是挂着土壤,

一个生锈的孩子,在树下,饮水!

活着接吻,我正要开门。

现在我倾听,

看不见的帐篷,另一种丰腴的询问;

瞿秋白临死前的喘息和他的欲言又止;

思想将成为迷墙。

这些都是绑在一起的兄弟,

像小时的歌谣在身体外面,变作灰尘。

多么苍老,哼起了歌?

我曾耗尽健康,失去前程,

你留下,让火车一个人走:余烬在飘,窗口在飘,

千言万语在飘。

现在我倾听,血液里的鱼相互亲近,

迟缓的人失去秋天。

现在我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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