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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蛰庐故事,阅千唐经典

时间:2024-05-04

裴志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洛阳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千唐志斋博物馆研究员。

1923年9月,康有为讲学东归,游陕过豫,途经铁门,被千唐志斋主人张钫先生请入新建之园林“蛰庐”之中。康南海触景生情,托物言志,感慨系之,作《宿铁门·赠伯英将军兄》,其一曰:“窟宫徘徊亦自安,月移花影上阑干。英雄种菜寻常事,云雨蛰龙犹自蟠。”

陈花容新著《云雨蛰龙——千唐志斋藏石经典绳鉴》中的“云雨蛰龙”一语便由此诗而来。“云雨蛰龙”原意虽是言张钫之事,但此书中所选的千唐志斋藏石经典,哪一方不是在历史云雨中蛰居的蟠龙?而今,被陈花容先生逐一进行考辨、赏鉴、解读,示于世人,应该算作一件功德无量之事吧。

此书是在陈花容先生《书法报》“蛰庐经典百品”连载文章的基础上,又分别进行亮点解读、录文标点、书法赏鉴等深度解析和补充,最终深化、完善而成的。“蛰庐经典百品”是从千唐志斋博物馆两千余方藏石中挑选出的一百品经典志石。在遴选过程中,征求了历史、文学、民俗、文物、书法等领域的相关专家,从历史价值、文学价值、文物价值和书法价值等方面综合考量,历时数年,大浪淘沙,最终确定。

在后记中,陈花容先生讲到了“蛰庐经典百品”推出的缘由:“‘龙门二十品’,书家学人共知,盖有赖南海之功也。足见经典之力,品牌之风。余自乙未八月任职千唐,探秘志海书林,坚守石刻唐书,常为此反思:‘千唐’何为?遂以次年始,召集学者,论证百品,以踵康氏之迹。所遴经典志石,可正学书之规范,可供取法之多元,可鉴文辞之奥妙,可补史料之阙如。尤见书艺大观,或端庄雄健,或刻工精湛,或骨力洞藏,或天真烂漫,精彩纷呈,妙不可言。未几,则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品读释要,逐篇梳理,于《书法报》连载近三年,计百余文。其间,尽享赏鉴考辩之乐,以此黾勉自砺,幸莫大焉。奈何庚子疫情肆虐,蛰居宅家,整理校疏,绳鉴成册,曰:《云雨蛰龙》,当可谓一快事也!”从此言论中可以看出陈花容先生作为一个青年书法家和千唐文化研究者,以独特的文学和书法品评视角,弘扬“千唐”文化、讲好“蛰庐”故事、推出品牌经典的文化自觉和历史担当。

此书为千唐志斋文化研究的又一项阶段性学术工程,同时也为“行走洛阳,读懂历史”的洛阳文旅品牌增添了一项重要的学术成果。作为全国唯一一座墓志铭博物馆,千唐志斋的地位一直以来和它所具有的价值不相匹配,或者说它的价值并没有真正凸显出来。《云雨蛰龙——千唐志斋藏石经典绳鉴》作为千唐志斋博物馆的一项文化工程,它的出版不仅使千唐志斋博物馆拥有了响亮的名片,提高了千唐志斋博物馆在学界的地位,更集中凸顯了它所具有史料价值、文物价值和文学价值,为研究古代,尤其是唐代政治、历史、文化提供重要资料。同时也集中展现唐代书法的基本生态,为当代书法的发展起到一定的推动和借鉴作用。

该书的一个难能可贵的地方是在了解每一方志石的考辩解读、书法赏鉴的同时,每一方志石都附有录文,并都经过仔细的校正和标点,为文史研究者的学术研究提供了第一手重要资料。另一个特点是在配图上,每一方志石都配有一幅高清的图片,有的还有局部放大,这无疑为书法爱好者带来便利,既能欣赏古代墓志书法精品,还可以进行临摹学习。我曾经在《“蛰庐经典百品”的推出及其学术意义综述》一文中详细总结了“蛰庐经典百品”的推出及其学术意义,其中一点便是为当代书法的发展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具体而言便是:“提供临摹范本,繁荣当代书法;引领正大阳刚的书法审美风尚;为当代书法的发展之路提供基本借鉴。”

本书由中国文联副主席陈振濂作寄语推介,第二届河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王守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张志和作序,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张树天等作跋语。几位专家对此书都有着很高的评价,都认为该书是一部在了解千唐文化、补充历史阙如、唐代墓志研究、书法临摹学习等方面都有着重要意义的学术专著。

陈花容先生是一位专业水平很高的书法家,曾经获得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一等奖。作为一名书法家,能在研习创作的同时,潜心学术,苦心孤诣,致力于对千唐文化的挖掘和发展,是难能可贵的。更独到的是,他能以书法家的视角对千唐经典墓志进行解读,论其书风,品其优劣。正如著名书法家陈振濂在寄语中所说:“陈花容学弟以工作之便,对千唐志斋主要的石刻墓志做了深入的学术研究;并加入了极具个性立场的品评、考释和鉴赏内容;使干唐志斋的丰富藏品,得以更亲近社会大众;更为高深的唐墓志系列古文物研究,成功地架起了一座通往书法爱好者的推广普及的桥梁。作为千唐志斋博物馆馆长,陈花容的努力,是非常具有责任担当的。”

责任编辑   王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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