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1934年秋,胡适在北大讲课时又对白话文的优点大加颂扬。一位同学提出抗议:“胡先生,难道说白话文就没有丝毫的缺点吗?”胡适冲着他微笑着说:“没有的。”那位同学更加激愤地反驳道:“肯定是有的!白話文语言不精炼,打电报用字多,花钱多。”
胡适柔声细气地解释道:“不一定吧!前几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给我打来电报,邀我去做行政院秘书。我不愿从政,决定不去,为这件事我复电拒绝。复电是用白话写的,看来也很省字。请同学们根据我这一意愿,用文言文编写一则复电,看看究竟是白话文省字,还是文言文省字。”十五分钟后,胡适让同学们自动举手,报告用字数目,然后从中挑选一份用字最少的文言电稿,电文是这样写的:“才疏学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
胡适说,这份电稿写得确实简练,仅用了十二个字。但我的白话电报只用了五个字:“干不了,谢谢。”
丘吉尔对女权主义者南希·阿斯特的一些观点不以为然,使得该女士大为恼火:“丘吉尔先生,如果我是你太太的话,我一定在你的咖啡里放毒药。”“如果我是你丈夫的话,”丘吉尔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它喝下去。”
在一列开往纽约的火车上,美国《纽约论坛报》的创办人、政治家霍勒斯·格里利(1811年~1872年)的邻座在读一份《太阳报》。格里利老是对别人买对手报纸的动机很感兴趣,便同他闲扯了起来。转到正题上来了之后,格里利问他:“你为什么不买《纽约论坛报》呢?《纽约论坛报》的内容比《太阳报》更丰富,消息也多。”“我也买《纽约论坛报》,”那位看上去一副粗相的男子说,“不过只用它来擦屁股。”“噢,只要你坚持这样做的话,要不了多久,你的屁股会比你的脑袋瓜更有头脑。”
法官问阿斯德:“您是不是在电话里骂了约翰先生?”“是的,先生。”“您愿意去道歉呢?还是去蹲一个月监狱?”“我打算去道歉。”“那好,去打电话道歉。”阿斯德打电话给约翰先生说:“您是约翰先生吗?”“是的。”“我是阿斯德,今天早上我们激烈争论时我叫你见鬼去。”“是的。”“那么你现在别去了。”
英国哲学家、诗人贝恩斯在泰晤士河上看见一个富翁被人从河里救了起来。那个冒着生命危险营救富翁的穷人,竟只得到一个铜元的报酬。围观的人被这富翁的吝啬激怒了,要把他再扔到河里去。这时,贝恩斯立即上前阻止,说:“放了这位先生吧,他十分了解自己的价值!”
一次,梁从诫和启功、季羡林几位老先生在会议的间隙说起死后的事,“如果有人致悼词,我们都听不见了,那多可惜。”结果,几位老先生就轮流躺在桌子上进行演习,其余的几位缓缓绕行依次告别,并致悼词。轮到启功,他躺着躺着突然坐起来,说:“我太感动了,我要致答谢辞!”几个人轰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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