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黛比·法莫 费方利 译
爸爸是个独特的职务。
若是做爸爸妈妈也有职务描述,那我的“工作说明”就这样写:规划生活开销、给孩子当玩伴、洗衣、做饭、合伙使用汽车、预备零食、规划家庭出游、购物。
我丈夫的“工作说明”嘛,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有趣”——用红色大字醒目标注着。尽管他无私地关爱孩子、养育孩子,可在孩子们眼中,他更像是攀登架、笨蛋和小丑的结合体。
在为人父母方面,我和丈夫各有千秋。他的风格是永不停歇的冒险——在此期间,谁也不必操心他们有没有洗手,有没有吃蔬菜,或是不是长蛀牙了。我的风格呢,有点像墨索里尼。我总是忙着担心这里那里,哪里顾得上什么乐趣。而且,每次我就算努力制造出趣味,但是在丈夫面前,我总要甘拜下风。
我给孩子们买来带泡泡糖香味的牙膏,教他们如何用牙刷绕小圈刷牙,以防蛀牙。他们认为那样不错。可丈夫会教他们有趣的漱口:从两颗门牙重间像喷泉一样把水喷出来。
我带孩子们去林间漫步,晃悠了两小时,我费力地逮住一只慢腾腾的瓢虫放进儿子的昆虫笼子——我的这次行动还算“酷”——可他们的爸爸一回家,在后院里才捣鼓两分钟,便擒获了一只吉娃娃那么大的甲虫!
我努力告诉自己我是个不错的妈妈——尽管丈夫能做我做不了的事情。我可以保证孩子们安全、暖和、干干爽爽;我可以五个小时地排队,让孩子们看到商场里的圣诞老人;或第一个去排队让孩子们看最新的迪斯尼影片。可我无法给录像机接线,让孩子们看他们喜爱的录像。
孩子们玩累了,我可以抱起他们,送到床上,亲吻着哄他们睡觉。可我无法帮他们倒立,在天花板上挪步;或给他们打马肩,好让他们看灯饰里飞来飞去的蛾子。
我可以带他们去看医生,参加童子军聚会,或参观水族馆;可我永远也不会去荒野,在鱼钩上穿上虫子钓起一条鱼,然后用锡纸包好,燃明火烤着吃。
每一场少年棒球联赛,我甚至可以次次抢坐在第一排助威,直到喊破嗓子,扁桃体都因此出问题——可我永远没法教儿子打出一个本垒打,或者奔向一垒的位置。
身为一位妈妈,我可以为孩子们做许多事情,可无论如何努力——我终究无法替代他们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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