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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5-04

中国文青十大教母

简·奥斯汀

在中国,她更像是恨嫁教母。凡是对婚姻抱有幻想的女文青总免不了把达西先生、布兰登上校、奈特利先生当成soulmate的理想模板,但她们本身却并没有变成优雅聪慧的伊丽莎白、从幼稚走向成熟的爱玛、拥有理智也拥有情感的埃诺莉和玛丽安娜。

乔治·桑

这个在19世纪就能跟丈夫分居、出走跟情人同居,并以男性笔名发表作品的贵族之女,堪称法式女权主义者的萌芽鼻祖。这位不畏惹恼所有上流社会,以追求民主与女权为己任的女性斗士,被那句断章取义的“爱情是一座圣殿”,活活变成了放荡不羁却爱情至上的言情式小资教母。

弗吉尼亚·伍尔夫

这位在19世纪末被认为有点儿疯的英国精神病人,被认为是“女版乔伊斯,心灵版尼采,现代版梵高”。然而在中国,这位将与自己和与他人的斗争进行到底的英国女人只剩下一句话:“ 女人要想写小说,必须有钱,再加一间自己的房间。”

汉娜·阿伦特

犹太少女汉娜在年方十八时遇到偶像海德格尔,陷入情网一发不可收,但又在海德格尔投奔纳粹后,与“男神”断了联系并逃往法国。1950年,汉娜再次回到男神身边,忙着帮他卖手稿、洗清名誉、代班讲课,并将他的书带去美国出版。如此这般,汉娜以哲学界痴情女的形象走红文青界。

西蒙娜·德·波伏娃

在乐于制造爱情但拒绝柴米油盐醋的小资心中,波伏娃与萨特的“只做伴侣不做夫妻”关系可谓完美。但只将爱情建立在“捕获精英男”这一基础上的小资女群体,并不真正具有波伏娃式的独立性。

玛格丽特·杜拉斯

杜拉斯在新世纪的“二度走红”要归功于安妮宝贝。这位热衷于写都市言情小说的网络女作家,借用杜拉斯式极简做外壳,拼贴出一幅潮流化物质式的华丽背景。只要像安妮宝贝一样“独自享用这美丽而昂贵的食物(哈根达斯)”,并穿着G-Star,像个早已厌烦浮华生活的都市青年那样在心中自问“那个爱我的人到哪儿去了?”,就可以与普罗大众区别开来。而杜拉斯嘛,先放着,等到容颜备受摧残之后再用。

卡森·麦卡勒斯

《心是孤独的猎手》让这位南方女作家成为了文艺女青年的鼻祖,光是这书名就可以挂上微博签名档。与此类似的还有她的《伤心咖啡馆之歌》、《金色眼睛的映象》、《照亮及暗夜之光》。只是这位美国南方女作家并没有像这些书名一样,热衷于描写伤心、孤独、漂泊、流浪。

维斯瓦娃·辛波斯卡

这是又一个被书名害了的“诗坛莫扎特”,《我曾这样寂寞生活》、《空房里的一只猫》、《在一颗小星星下》、《任何事物都不会再次发生》——如果把这些诗名连在一起,活脱脱就是一篇安妮式空洞随笔。永远沉浸于自我情绪中无法自拔的文青们可能不会在意,辛波斯卡在199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表明了在这些看似“矫情”的名字之下,隐藏着的是开放于世间万物的接纳、观察、沉思与理解。

苏珊·桑塔格

她被美国保守派刊物列入想要摧毁美国的三人名单中:本·拉登、萨达姆,以及苏珊·桑塔格。在《纽约时报》的讣告中,她被定义为几乎所有情绪的复合体,“但从来没有任何人把她和愚蠢沾边”。想要真正成为苏珊·桑塔格的信徒,可以激烈极端,可以冷漠超然,但绝不可盲目跟风、愚蠢肤浅。

弗朗索瓦丝·萨冈

17岁以畅销书《你好,忧愁》成为最年轻的千万富翁后,弗朗索瓦丝·萨冈就开始在拥有避孕药、性解放和迷幻音乐的好时代里吸毒、酗酒、纵情性爱。在中国,这位满足了小资一切幻想的法国女人成为了春树、吴虹飞、棉棉和九丹。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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