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木易沉香
这些日子,我只说麦子,玉米,和落地的青黄,不再提及云朵,葱郁,与你的落雪。
因搁置太久而生锈的锦囊,除了离乡背井,抛却飘渺的琴音,还必须放下心底的沉重,藏起清浅的河流,舍弃那些欲碎的光芒。
河流继续塌陷,呼吸多次把荒凉贯穿。
如果进一步将月光磨亮,丰满潜行的虚幻,以花朵的名义,彼此对望或者消亡。仅仅是隔岸的繁茂,来自背后的风景,便足够惊醒树上的鸟鸣,抚摸到你红灼的肌肤。
你终归没能喊断落日的昏黄,荣辱在忽然之间。犹如我一度离开流水落花,并生出羞惭。
啊!合欢!合欢!分为痛,合为欢。
我有奢侈的黑,耀眼的白。
合拢灯火的,不但是漂浮的那缕炊烟,你还需要适时停下来,在最深处,拍打尘寰。
我有一朵黄黄的南瓜花
青丝已断,炊烟衰竭。无言的黄昏,举着黄黄的南瓜花。
隐喻,还没有长大。
长长的藤蔓,不能说出我的感动,黑夜走在陡峭之外的天涯。
我见过的那些缠绕,浸着血,流着泪,藏在家乡的草垛,躲在你的屋檐下。
夜晚里的花骨,开成美丽的手掌,你捧着的麦衣,裹着一个温暖的家。
流星划破我的空旷,寂寥,你看见了吗,拖着烟花的尾巴?
此刻,在你的北方,夜空老了,知了的叫声,悄无声息。
而远方的烛火,白了一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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