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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文学》·卢子贵,以及我的命运

时间:2024-05-04

文佳君

每一次踏进人海茫茫的大成都,每一次与卢子贵先生相聚,我眼前都会浮现出一本

——《四川文学》。一本文学刊物,与一对师生有啥联系呢?

答案是沉甸甸的:卢子贵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那人就是我。《四川文学》是我与先生相识相交相知的纽带。

我是一个故乡情结终生缠绕的人。10多年前,由于家境的穷窘,我初中毕业就开始远离故土去闯荡。在寂寞而忧伤的异乡生活中,我开始学着用那时时拨动心弦的文字来慰藉我孤寂的心灵。同时,在异乡我目力所及的地方,我深沉地迷恋着“四川”二字。既要有震颤心灵的文学,又要有抚慰乡愁的“四川”,于是从1990年6月开始,经济并不宽裕的我毅然订阅了《四川文学》。

一个火热的夏天,我在1992年的某一期(现在真的记不起是哪一期了)《四川文学》上读到了一篇名为《会考》的散文。文章的真情实感让人感动。因为作者同我一样也是个乡下娃,于是我就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乡下娃作家卢子贵。后来又在《四川文学》上读到卢子贵的另一篇散文《我·老王·多子巷》,这时我才知道这个乡下娃已进城了,也就对卢子贵有了更深的印象,因为那时我这个乡下娃也无时无刻不梦想着成为城里人。

也许真是命运的安排,1994年,在外闯得头破血流的我回到了家乡都江堰。开始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成为了地道的庄稼汉。在汗水与泪水交替的田间我放弃了我的作家梦,将那本曾经让我骄傲与激动过无数次的证书——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证放入箱底。我割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扛着锄头站在翻耕的田垅中,茫然遥望着北去的大雁,才真正体验到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的真正含义。

记得当年10月,《玉垒》诗刊召开五周年成立大会,主编陈道谟通过不少人打听我的住处,最后找到我,希望我这个本土文人(感谢陈老先生还把我当个文人看待)能驻会帮忙接待外地文友,陪客人们逛逛都江堰。会务组安排我接待了两位作家:卢子贵与刘德鑫。卢子贵?在闲聊中,我小心地问道:《四川文学》上刊登的散文《会考》是不是先生写的,他给了我肯定的答复。那一刻,我真的很激动,不由谈起当初阅读此文的感受。因为文学,似乎把我与卢子贵先生拉得近了不少。先生开始详细询问我的情况。先生把我当作一株稚嫩的文学幼苗来扶持,当他知道我在几年前干过摄像,在吉林电视台打工时,就说回成都后给都江堰电视台的领导打个电话,争取能给我一个发展的机会。当时,刘德鑫老师告诉我,先生是四川省广电厅厅长。

回家后,我继续我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不知又过了多少天,我实在闲得无聊,才想起卢子贵先生“给我一个发展的机会”这一句话来,但我又想,别人一个厅长,我一个庄稼汉,又是萍水相逢,这个卢厅长真能给我一个发展的机会吗?

我在都江堰广播电视局门前不知徘徊了多少个来回,终于壮着胆子找到时任广电局局长的谭易龙先生。谭局长一见面就问我:“你咋才来,知不知道卢厅长已打过多少次电话了”。一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真没想到,一个大厅长,居然那么关心普通老百姓的命运,真还把我这小庄稼汉的事认了真。

我很珍惜先生给我的这个机会。虽然我在电视台只是一个月薪200元的打工仔,但我知道,我不能辜负先生的希望。在以后的一年中,我独自完成了大量纪录片、专题片拍摄,并撰写了20多万字的解说词。很快,我在都江堰新闻界有了一定的名气。不久,我调入《都江堰报》社,成为了一名正式编制的记者。

感谢真诚与命运之间的纽带《四川文学》!

感谢先生卢子贵!

感谢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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