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记》中的有效学习及现代启示意义

毛秀荣

内容摘要：《学记》作为世界上最早的论“学”专著，其学习理论对当代学习方式的变革具有很好的启示意义。《学记》中学生的有效学习是指学生有效率、有效果、有效用、有效力的学习，具有主动性与交互性、普遍性与个性化、全局性与灵活性、生成性与全面性相结合的特点，有效学习由学习动机、学习准备、学习内容、学习原则和学习运用五要素构成包括重视学习、立志勤勉、了解自我、重视基础、联系生活、善于联想、善学善问、藏息相辅、活学活用等要方面。《学记》中通过自主、合作和探究的方式来促进学生的有效学习，对当代提高学生的有效学习有重要的启发作用。

关键词：《学记》 有效学习 要素构成 方法探究

近年来，随着我国教育价值取向的转变，从对学习成绩的追求、过分强调知识的掌握转变为为学习者的终身学习和后续的发展做准备。学生的“减负问题”被社会广泛关注，其最大的难题是确保学生取得较好学业成绩的同时，可否减少对他们的“时空占领”，让他们有机会、有余力去追求主动而多样的个人发展。[1]而且“《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把“减轻学生课业负担”作为教育一个重要目标，指出“过重的课业负担严重损害学生的身心健康”。[2]基于此，学生如何能“有效学习”成为重点关注的问题。

《学记》是中国和世界教育史上第一部专门论述教育的著作，其中不乏有其对教育、教学和学习等内容方面的论述，并对我们当前教育的发展改革有重要的启发意义。对于学生的学习，《学记》首先从学习结果和学习过程方面指出学生的学习要实现怎样的目标。接着从学习动机、学习准备、学习内容、学习原则和学习运用等要方面括出学生的学习要具备哪些要素，最后还指出学生的学习要运用哪些学习方法。这些都指向一个方向，学生如何能有效的实现自己的学习。本文就是立足于《学记》中学生学习的有效性，分析总结了学生有效学习的内涵、要素和方法以及对现当代的教育启发。

一.《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内涵分析

《学记》中提出教育没有成效的原因之一是有些教师只知道大量灌输、机械的朗读课文。他们不管学生能否接受，为了赶进度不考虑学生的身心发展，导致学生厌恶学习、怨恨师长，不能体会学习的好处。其二是学生的学习没有成效。为了实现高效的教育，除了教师改变自己的教育方法之外，学生进行有效的学习也是非常必要的。

（一）有效学习的含义

《学记》中学生有效的学习是从学习过程和学习结果俩方面进行概括地。其中，学习过程方面。《学记》中提出“当其可之谓时”[3]即教育及时，要抓住时机，学习也要抓住时机，根据自己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恰到好处的进行学习。这样的学习才能用较少的投入产生较大的回报，才是“有效率”的学习;《学记》中提出“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返”指学习到最后，学生对自己所学的知识触类旁通，并形成了一种学习习惯，[4]这种习惯像是对学生的一种约束力，促使其自觉的进行有效的学习，可将其概括为“有效力”的学习。学习结果方面。《学记》中提出“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九年视知类通达。”[5]学生不仅要学习基础知识、专业知识，还要发展学生的分析能力、知识的广博程度、学生的研究能力以及对学生和教师的敬爱等。可见，学生的有效学习应该是“有效果”的学习，不仅要增长知识，学生的能力、思维和情感价值观的培养也是非常重要的;《学记》中提出“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指要重视学习与实际生活的联系。因此，有效学习应该是“有效用”的学习，即学生所学习内容对学生的生活是有意义的。[6]

基于《学记》中关于学生有效的学习的论述，可将学生的有效学习概括为“四有效”。首先，是有效率，表现为学习的“投资”与“回报”的关系问题。指学生能把握时机，用较少的投入产生较大的回报;其次，是有效果，学生经过学习取得了进步，获得了新知，提高了能力，开拓了思维，培养了感情;再次，是有效用，指学习的内容的有效性，即学生学习的内容是否对自己的生活有意义，是否真正经过了全局性的理解和思考并且能灵活的运用到实际生活中，是否实现了与知识的第三类接触;最后，是有效力，指形成一种有效学习的习惯。一种好的学习习惯像一种隐形的约束力，使得学生在任何时候的学习都是有效的学习。[7]

（二）有效学习的特点

《学记》中学生有效学习的特点的归纳是从学生的学习活动中可控的要素如学习主体、学习方法、学习内容和学习结果等四方面出发进行思考归纳的。

1.学习主体：主动性与交互性相结合

《学记》中提出虽有美味，学生不亲自品尝，是不知道其味道的，体现了学生学习中主动性的重要性;提出“教学相长”，强调教师和学生是相互促进的，具有交互性的特点。所以，有效学习的学习主体具有主动性和交互性相结合的特点。

2.学习方法：普遍性与个性化相结合

《学记》中学生的有效学习从学习过程和学习结果俩方面提出，这里的学习方法既针对全体学生，也针对每一个学生。对于全体学生来说，有效学习有其大致相同的学习过程，但又由于每个学生都有其自己的独特性，在其大致相同的学习过程中又有其自身的个性特点。所以，有效学习要坚持普遍性与个性化相结合的特点。

3.学习内容：全局性与灵活性相结合

《学记》中指出学生对学习的内容的理解应该是全局性的。首先表现为对某学科基本内容扎实而灵活的理解，学生能够自信地、正确地、灵活地理解和运用基础知识去解决所遇到的问题。其次，就是用所学知识灵活的去解决相关问题。最后，全局性理解就是一种思维方式，一种学科思维工具。[8]要經过定向、慎思、深入学习三步，将学习到的内容灵活的运用到现实生活中。所以，有效学习的学习内容应该具有全局性与灵活性相结合的特点。

4.学习结果：全面性与生成性相结合

《学记》中指出，学生有效学习的学习结果，应该是全面的，不仅包括知识的学习，在能力、情感、思维等各个方面都得到了发展，而且学习的结果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具有生成性的，在培养学生情感、态度、价值观等方面给予高度的关注，为学生的终身学习和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做铺垫。

二.《学记》中有效学习的要素分析

一般的学习过程包括激发学习动机、做好学习准备、确定学习内容、选择学习方法、运用学习结果等方面。《学记》分析学生进行有效学习注意的要素时也是从这几个方面出发进行分析概括的。

（一）《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学习动机

重视学习：《学记》提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强调要重视学习，充分的认识到学习对我们人生发展的重大意义，这是确立学习动机的基础。[9]学生在学习时，首先要重视学习，古人云：“吾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当今社会发展变化极快，学生必须积极的学习，才能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社会，才能不被社会所淘汰。在重视学习的基础上，我们要立志勤勉。

立志勤勉：《学记》提出“凡学，官先事，士先志。”认为立志是为学的基础，且贯穿于学习的全过程。[10]在立志的基础上要勤勉，古人云“勤能补拙”，勤勉是学生学习过程中必备的品质，也是学生取得成功的必然要求。

学生只有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和有用性，才会有主动学习的意识。而且学生相信自己能学好也是非常重要的，对自己有信心，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这是一切学习开始的基础，也是有效学习开始的基础。

（二）《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学习准备

了解自我：《学记》提出：“学者有四失，教者必知之。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此四者心之莫同也。”这强调学生要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优点与缺陷。[11]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只有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优缺点，对症下药才能有针对性的更有效的发展自己，这是有效学习的学习准备。

了解自我的过程既是了解自己优缺点的过程，也是对自己现有知识水平的衡量的过程，帮助学生为之后确定学习的侧重点做准备。

（三）《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学习内容

重视基础：《学记》提出：“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始驾马者反之，车在马前。君子察于此三者，可以有志于学矣”这是强调基础知识的重要性。[12]熟话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基础知识的掌握是学习其他一切知识的前提和根本。学生只有掌握了一定的基础知识，才有可能进行下一步的学习，这是学生进行有效学习更加深入学习的基础。学生通过之前基础知识的学习确定自己兴趣爱好，帮助学生为之后建立自己的知识结构，选择深入全局性理解分析的内容做准备。

联系生活：《学记》中提出：“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13]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学生的学习不仅包括基础知识，还包括为人处世、眼界的广博、研究能力等，这样的学习能帮助学生在全面发展的基础上更好的适应生活中的各种变化。

有效学习中的学习内容具有全局性和灵活性相结合的特点。这是指学生在学习中除了要深刻思考某个主题相关的核心概念外，还要能用所学知识灵活的解决相关问题并且形成一种全局性理解的思维方式，最后经过定向、慎思、深入学习三步将学习的内容灵活的运用到现实生活中。这与《学记》中对学习内容的提法是相联系的。学习的内容要重视基础、联系生活，基础知识的学习为学生的全局性理解打基础，联系生活的学习内容能幫助学生灵活的将所学运用到生活中。

（四）《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学习原则

善于想象：《学记》提出“古之学者，比物丑类鼓无当于五声，五声弗得不和;水无当于五色，五色弗得不章;学无当于五官，五官弗得不治;师无当于五服，五服得不亲。”[14]强调学生学习的过程中联想和想象是非常重要的。能从之前的学习中，通过类比、联想运用到之后的学习中，把所学的知识扩充到自己的知识网中，构建自己独特的知识结构网，帮助学生从迟钝的层级结构转变为灵活的网络结构。

善学善问：《学记》提出：“善待问者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叩之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然后尽其声，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学之道也”。[15]意思是善于提问且会提问的学生，往往会比不提问的学生思维更加活跃，更能全面、深入的理解问题，这有助于学生能有效率、有效果的学习，能有效用的帮助学生灵活的将知识运用到生活中。

藏息相辅：《学记》提出：“故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指出要课内外劳逸结合。[16]在学习过程中，学生不能一直处于紧张、兴奋或者松散的状态，总要有一张一弛的合理安排。懂得藏息相辅的学生能合理的安排自己的学习时间，使自己的学习在有序的计划中高效的完成。

善于联想帮助学生构建灵活的网络知识结构，善学善问帮助学生能深入的理解问题，藏息相辅强调学生要合理的安排自己的学习时间。这些原则一方面能帮助学生更深入的理解学习内容，另一方面在善学善问的过程中帮助学生思考什么最有价值的知识，帮助学生确定有效的学习内容。而且，学习中联想、善学善问和藏息相辅的过程，也是学生全面发展的过程，促使学生获得有效的学习结果。

（五）《学记》中有效学习的学习应用

活学活用：《学记》还谈到： “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即使有了美味的菜肴，不吃是不能知道它的美味的;同样的最好的道理，如果不学也不能知道它的好处。[17]所以，只有通过学习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学生只有把学习的知识运用到实践中并能解决生活中遇到的真实存在的问题，才能算是真正的学会了。有学者指出，在对教育进行构想时，基本的出发点就是尝试设想我们所教授的知识内容中哪些对学生的生活有价值，落脚点也要看这些知识内容是否真的在学生的生活中发挥其价值。

有效学习的学习结果具有全面性和生成性相结合的特点，学生在经过了前面的学习，知识、能力、情感、思维等各个方面都得到了发展，而且整个学习过程是动态的，在学习知识、运用知识中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生成知识、生成问题。[18]

总之，要实现学生的有效学习，必须要实现“四有效”，如何实现“四有效”在《学记》中有体现：学习动机的确立、学习开始的准备都是为学生学习的“有效率”做准备，同时要遵守善于联想、善学善问、藏息相辅等学习原则。学习内容的选择和学习结果的运用能帮助学生确立有效的学习内容、获得全面的学习结果，实现学生有效学习的“有效用”、“有效果”。而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学生慢慢会形成“有效率”、“有效果”、“有效用”的学习习惯，实现有效学习的“有效力”。

三.《学记》中有效学习的方法归纳及对现代学习的启示

《学记》强调学生进行有效的学习要用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而且，我国的新课标也指出我们要切实在课堂中落实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19]但在落实过程中，教师和学生都难处理和平衡三者之间的关系。《学记》在提出这三种学习方式的同时并对三者的关系进行了合理的论述，这对我国新课标的落实有启示作用。

（一）有效学习的方法归纳

1.在自主的基础上进行合作、探究

《学记》中说到“道而弗牵，强而弗抑，开而弗达。”强调有效学习中学生能积极、主动、自觉地学习，主动思考问题。[20]学生在积极主动的自我生成和自我建构的中激发学习兴趣、培养获取新知的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以及交流和合作的能力等。同时还能有效的改变我国现存的课程实施过程中强调死记硬背、机械训练的教学现状。《学记》中“虽有佳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也是强调自主学习的重要性。[21]这俩处足以看出学生在学习中自主学习的重要性，这不仅是学生有效学习的方式之一，也是改变现如今教学现状的方式之一。同时，提出“相观而善之谓摩”，这是对自主、合作和探究的关系的描述。在彼此研讨之前， 学生必须经历独立学习的过程，在独立自主学习的过程中学习基本知识，总结归纳自己的问题，带着问题有目的的与别人通过合作的方式探究，更有利于问题的解决。课前预习就是学生自主学习很好的一种运用。学生通过课前预习，掌握基础知识、发现基本问题，在课堂上带着问题与教师和学生进行合作探究时，问题会更加明确重点会更加突出，也更能吸引学生的注意力。

2.通过合作沟通自主、探究

《学记》中指出“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指的是一些学生喜欢独自学习，不与他人讨论，这样学习的知识往往比较浅薄、不能进行深入的理解。[22]这要求我们在学习中与别人相互合作、共同进步，自己的学习是浅薄的，与他人的合作学习才能走向更深层次的学习。关于探究《学记》中提出“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后其节目，乃其久也，相说以解。”[23]指学生在学习中要善于发问，通过问问题的方式进行自主的探究和合作的探究。问问题的规律是从简单的问题开始，逐步过渡到难的问题。其中自主的探究往往集中于简单的问题，而合作则走向较难的问题的探究。合作在这一过程中像媒介，通过合作引导学生的学习由浅薄的学习走向深度的学习、深层的探究。合作学习最简单的运用就是在课堂中学生的小组合作和师生合作。学生课前预习自主学习，课上生生合作和师生合作进行探究，通过合作将自主学习和探究学习联系起来，形成一个自主、合作和探究的学习链条。

3.运用自主、探究走向深度合作

在运用探究的方法时，《学记》中指出“先其易，后其节目”意思是提问时要先挑简单的，然后在解决了较简单的问题之后再解决较难的问题。[24]即学生在经历了一次自主、合作和探究学习的循环后，进入了更深层次的学习。在解决了较简单的问题后会激发学生的兴趣并提高学生合作的默契，学生会更加积极参与、明确分工、密切合作，提出新的更难的问题。面对新的难的问题时，学生会继续新一轮的自主、合作和探究。这样循环的方式可以创设一种探究的学习情景，促使学生自主、合作、探究的层次、水平、途径向纵深方向发展，实现学生的有效学习。

（二）对当代的启示

《学记》中学生的有效学习的内涵、要素和方法具体全面对当代学生的学习和有效学习的研究具有指导和启示作用。

1.学习内涵：重视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学生在学习中，不仅要学习知识，提高能力，更要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但在现在的许多研究中，如新课程的改革、有效学习的相关研究等都缺乏强调对学生学习习惯的培养。好的学习习惯不仅能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还可以为学生的终身学习做准备。《学记》中学生的有效学习强调学生要形成好的学习习惯，这里的学习习惯不仅是好好学习这样的习惯，更强调学生要养成有效学习的学习习惯。不是盲目的、无效率的学习，而是要养成高效率、高效果、高效用的有效学习的学习习惯。

2.学习主体：发挥好学生学习的主动性

纵观现如今的课堂教学还是满堂灌的教学形式比较多，教师的讲授占课堂的大部分时间，学生的学习一直处于被动的接受状态，这对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而且还会影响学生创新思维的发展。因此，教学中我们努力打破满堂灌教学形式，积极的倡导形成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教学，充分的发挥学生学习的主动性。通过引导学生设问、思考、探究、解答，引导学生养成勤思考，主动探究的学习习惯。

3.学习内容：进行全局性理解

《学记》中强调学生对知识本身的掌握、通过学习的知识解决相关问题并将其运用到实际生活中，这与现如今提倡的全局性理解有相似之处，有三层含义：首先表现为对某学科基本内容扎实而灵活的理解，学生能够自信地、正确地、灵活地理解和运用基础知识去解决所遇到的问题;其次，就是把所学知识灵活去解决相关问题;最后，全局性理解也表示一种思维方式，一种学科的思维工具。要经过定向、慎思、深入学习三步，将学习到的内容灵活的运用到現实生活中。这其实是学生对知识了解的三个层次，也是要达到的三个目标，学会基础知识并能将这些基础知识联系起来迁移到其他知识上最后将学习的知识运用到实际的生活中。这不仅对学生学习内容的掌握有引导作用，同时也可以作为评价学生知识掌握的依据。

4.学习方法：处理好自主、合作和探究的关系

自主、合作和探究是很好的学习方式。而且随着对学习方式的探究，在这三者的基础上衍生出许多学习方式如项目学习、问题学习、探究学习等。但这些学习方式的产生都是基于自主、合作和探究的学习方式。所以，在学习和教学中处理好三者的关系对学生的学习是至关重要的。其中，《学记》对这三者的关系进行了描述：自主是基础、合作是媒介、探究是手段。具体过程是首先要求学生要自主学习，了解基础知识的同时提出问题，接着通过合作一起探究解决问题，继而发现新问题通过自主学习、合作探究的方式来解决。这是一个螺旋上升的循环过程，通过自主、合作和探究的方式帮助学生向深度学习方向发展的同时实现学生阶段性的有效学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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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陈丽娟.中小学有效学习的途径研究[D].福建师范大学，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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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谌安荣.阐释与反思：《学记》教学哲学思想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07.

[19]彭光宇.自主探究式阅读教学探讨[D].湖南师范大学，2006.

（作者单位：山西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