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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如同活着

时间:2024-05-04

写诗如同活着

访谈人:南鸥 受访人:三色堇

南 鸥:你的诗学观念是什么?

三色堇:用灵魂的舞蹈,做真挚的书写。敏感地捕捉,诗意地理解,干净地表达,直抵精神的内核。

南 鸥:谈谈你的人生经历,如何与诗歌结缘?影响你诗歌成长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三色堇:我的诗歌创作萌芽起始于高中阶段。记得是在上高中时,班里的一位男同学拿来一本《东海》杂志,我一下子就被书中的一首诗歌吸引住了(可惜诗歌的名字我早已忘记),我就试着写了几首,没想到竟得到老师与同学的好评,这样我与诗歌结下不解之缘。不过那时的诗歌意识完全受制于青春律动,真正意义的诗歌创作是80年代后期,后来因为个人的原因停顿了十几年。现在由于工作关系和一些难得的机遇,在诗坛接触了许多优秀的诗人,对诗歌的认识有了质的飞跃,诗歌不再是一种情绪的宣泄,更多的是一种思想的表达,她已从我的体外走进我的灵魂,我现在感觉我的呼吸需要诗歌。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海的宽阔、浩淼与外婆的宠爱,对我性格的形成和后来的写作有着一种隐秘的关系。我对故乡有着不尽的眷恋与思念,只要我有机会,就会回去看看。故乡的情愫隐现在我的诗中,成为照亮我精神的温暖光辉。我在意自己的写作状态与作品的质量,在意每一首诗的深度与内涵

南 鸥:你写过关于童年的诗歌吗?

三色堇:是这样的。据我所知,拉康的后现代哲学和心理结构哲学有部分是传承自弗洛伊德的心理解构哲学。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多次提到童年记忆对后来个人的成长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所以我也不例外,在故乡生活的十八年对我的影响是直观的。

我很多诗歌写得奔放自由,充满梦幻色彩,缘自童年的生活环境。比如大海、无忧无虑的生活等元素对我产生极大的影响。比如:《异乡人》、组诗《槎山雪松》等都是反应对童年的记忆和内心不可泯灭的情怀。

南 鸥:你对此次长白山原生态诗会有什么看法?它的意义何在?

三色堇:首先要肯定的是,能有一次让诗人亲近大自然、走近大自然、解读大自然的机会是如此难得。这是任何创作中都不可或缺的。感谢你们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觉得这不仅仅是对长白山的认知与推介的活动,更是将长白山的大美,呈现在众人面前,是在诗歌中呈现对自我的审视和对大自然的抒情。

南 鸥:你自己的作品中最喜欢哪种类型,或者是最喜欢哪首诗歌?为什么?

三色堇:“写诗如同活着”,诗歌折射着我们的生活与灵魂。我的诗歌有自己的情绪烙印,其实,在乐观的心态之下掩映着无法痊愈的心痛、迷惘,说夸张点,这是一代城市女性的公众心理。我相信灵感,相信灵感与情感的关系,我很喜欢其中慢节奏的抒情方式,这种状态使我在隐现的内心与现实之中,产生最为弥久的感动。我喜欢的诗歌依然留给下一首吧。

南 鸥:大凡文学评论家在评论女作家、女诗人的时候都会谈到“女性意识”,你是否可以谈谈你是如何理解一位女诗人的“女性意识”的?而这样的意识又是如何在你的文本中渗透、流淌出来的?

三色堇:“女性意识”或“女性主义”被二十世纪几位女性主义大师如西蒙·波伏娃、苏珊·桑塔格等给予足够的阐释。波伏娃的《第二性》影响深远。至于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应该是指女性的固有属性和特征在文本中的突显和张扬,让自己的写作更为纯粹地呈现出来。当今的“女性主义”中的“女性意识”进入了一些怪圈,一直在突出女性的压抑和被忽视地位,我认为是有缺憾的。但更深的问题我还无力说清。抱歉!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想你也看到了,我的诗歌作品都反映了我个人的心理趋向和意识结构,都是我本然的心灵诉求。我的快乐和伤悲,我的理想和幻梦,自我设定与生命领悟都是比较清楚的,尽管在表现上,我做了相对隐含的处理。但我认为那就是我作为女性的敏感细腻的心理特征所能体现出来的外在形态。

南 鸥:你觉得诗歌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三色堇:诗歌对于我是灵魂与信仰,我没有刻意地去煽情、去诠释。诗歌虽然不能给我丰厚的物质回报,但却是给了我强大的精神支撑。

我在此用诗人张曙光的一句话来概括:“写诗如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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