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臻诗传

张又栋

第一章 风华岁月

一、少年壮志

四川江津吴滩场，山峦叠翠草木苍。

公元一八九九年，聂家生子喜气扬。

取名荣臻字福骈，自幼勤奋志刚强。

小学读书铭破睡，巧搬菩萨除神像。

江津中学吟离骚，欲乘骐骥展理想。

携手同学求进步，五四运动露锋芒。

抵制日货查店铺，游行示威意气昂。

壮志难酬谋远行，勤工俭学离故乡。

二、留学欧洲

荣臻风华二十岁，寻求真理路茫茫。

专程上海搭邮轮，月余抵达马赛港。

蒙塔尔纪转德洛，半工半读在异乡。

参加学运历三次，如何救国费思量。

翌年迁往比利时，攻读化学奋思强。

结交学友刘伯坚，决然加入共产党。

巴黎幸会周恩来，盟誓巴黎公社墙。

奉命辗转莫斯科，马列主义铸信仰。

习武伏龙芝学院，军事政治学业强。

半年训练受益深，戎马生涯始开张。

赤子回国展宏图，革命征途试锋芒。

三、赤心报国

荣臻归来赴广州，黄埔军校教官当。

勤奋兼职政治部，国共合作育栋梁。

蒋氏发难中山舰，志士被迫走四方。

荣臻跟随周恩来，叶挺北伐克武昌。

湖北军委聂书记，武汉三镇频奔忙。

上海政变四一二，汪蒋反共屠刀亮。

中共抗击反动派，南昌起义枪声响。

荣臻奔赴回马岭，策动两团向南昌。

会师革命起义军，人民武装战旗扬。

义军南征几受挫，广东普宁历危亡。

护卫重病周恩来，扁舟越海达香港。

叶挺相伴互勉励，广州起义曾悲壮。

两年驻港聂荣臻，省委常委重任当。

重逢战友张瑞华，结成夫妻真情长。

机智果敢香江畔，地下斗争更坚强。

白色恐怖历艰险，抵制“左倾”保卫党。

四、特殊使命

马列主义指方向，鲲鹏展翅万里翔。

荣臻只身赴天津，顺直省委任部长。

继而奉命抵上海，中共特科斗敌忙。

沉着机敏对恶魔，冒死保卫党中央。

几度历险除叛徒，身手不凡志如钢。

协助军委周恩来，荣臻出任参谋长。

革命形势多变化，壮怀激烈赴疆场。

告别妻女奔苏区，水波滔滔路漫长。

五、领兵疆场

瑞金会见毛泽东，荣臻感奋诉衷肠。

即任总政副主任，协助主任王稼祥。

红一军团重组建，林彪出任军团长。

聂任政委鼎其力，进军福建红旗扬。

龙岩漳州克强敌，南雄水口打恶仗。

苏区鏖战反围剿，红一军团锐难挡。

安乐宜黄歼白军，连战黄坡草台岗。

第五围剿敌军众，左倾路线雪加霜。

舛误罢免毛泽东，铸成败局受重创。

林聂忧虑强征战，江津赤子坚信党。

第二章 长征先锋

六、先遣出征

红军受困强突围，战略转移始长征。

临行拜见毛润之，沉思伴随马蹄声。

雩都河畔频回首，难舍江西父老情。

红一军团出左翼，突破封锁胜敌兵。

将士抢占九峰山，深夜奔袭夺茶岭。

血战湘江四昼夜，掩护中央建殊功。

红军损失五万人，滔滔江水血染红。

荣臻脚伤卧担架，深思败局源“左倾”。

拥戴毛泽东复出，荣臻稼祥心意同。

红一军团临乌江，突破天险踏征程。

总参谋长刘伯承，挥师夺取遵义城。

遵义议会定大局，确立统帅毛泽东。

红军四渡赤水河，摆脱敌军十万兵。

红军组成先遣队，荣臻配合刘伯承。

率部挺进大凉山，彝民相阻不知情。

刘聂会见小叶丹，彝海结盟鸡血红。

长驱攻占安顺场，大渡河畔见英雄。

十七勇士乘舟渡，冲向东岸喊杀声。

红军飞夺泸定桥，翻越雪山达懋功。

荣臻会师李先念，终生难忘战马赠。

七、艰难征途

中央举会两河口，决议避敌向北征。

红四方面军会师，张国焘率八万兵。

要挟中央赴川南，分裂野心日益明。

宴请荣臻彭德怀，花言巧语暗拉拢。

彭聂坚信党中央，拥护领袖毛泽东。

张国焘发南下电，惊觉首起叶剑英。

毛周果断过草地，连夜北上脱险境。

红军激战腊子口，林聂前沿发号令。

突破天险夺敌阵，将士机智显神勇。

红军改编哈达铺，陕甘支队新命名。

聂任政委一纵队，林彪继往任司令。

挥师北进六盘山，缴获战马建骑兵。

抵达苏区吴起镇，甘泉会师徐海东。

红军长征两万五，惊天动地展雄风。

先锋战将聂荣臻，历经艰辛献赤诚。

八、东征西征

红一军团重组建，林聂合作新征程。

红三军团合并来，英雄部队聚精兵。

挥师包围直罗镇，奋力歼敌建新功。

政委痛失警卫员，荣臻永怀孙起峰。

直罗战役入史册，奠基西北大本营。

林聂军团渡黄河，声势浩荡始东征。

晋北击败阎锡山，长驱晋南夺数城。

歼敌一万七千余，七十五天获大胜。

林彪调任左权继，红一军团复西征。

荣臻策马曲子镇，活捉敌酋振雄风。

旌旗西指攻庆阳，俘获敌军千余兵。

陕甘大破马家军，荣臻率部始休整。

重逢爱妻张瑞华，伉俪倾谈离别情。

分手五年历风雨，万里寻夫见忠贞。

女儿寄养留江南，战将思亲几多梦。

暂短团聚三四天，丈夫匆匆踏征程。

迎接二四方面军，胜利会师会宁城。

挥兵强攻山城堡，大败敌军著英名。

第三章 抗日宿将

九、平型关大捷

日军侵华逞凶狂，挑起卢沟桥事变。

西安兵谏蒋介石，国共合作同抗战。

红军改编八路军，同仇敌忾赴国难。

林彪荣臻为主将，一一五师新组建。

秋风萧瑟伴征尘，大军开往平型关。

林聂共议设伏兵，峡谷古道借天险。

荣臻登高察战场，指挥部队临前沿。

日军千人百辆车，清晨进入包围圈。

林彪发出攻击令，我军炮火惊地天。

荣臻出谋分歼敌，勇士冲锋敌阵前。

半天厮杀获大胜，全歼日军奏凯还。

一一五师威名扬，举国振奋号角传。

五十年后难忘怀，聂帅欣然赋诗篇：

敢举烽烟解国忧，东渡黄河第一战。

十、创业晋察冀

日军西侵克太原，我军抗敌局势变。

新建晋察冀军区，聂荣臻任司令员。

兼任政委负总责，烽火高举五台山。

军区初创三千人，展开敌后游击战。

组建四个军分区，立足华北斗敌顽。

成立边区新政府，统辖三十九个县。

收编改造杂色军，打击日寇与汉奸。

兴办军校育人才，修造武器兵工建。

创刊晋察冀日报，抗敌剧社演前线。

开辟冀中根据地，挺进冀东把敌歼。

三度出击平汉路，痛歼日军捷报传。

机动灵活反扫荡，纵横三省红旗卷。

创建模范根据地，边区经验成样板。

工农翻身做主人，民主政权写新篇。

展示新中国雏形，人民拥护领袖赞。

十一、威扫敌倭

日军北围五台山，我军反击浴血战。

击毙清水日大佐，英勇抗敌五十天。

敌人突袭银坊镇，聂司令设伏击圈。

六千将士显神勇，全歼敌军雁宿崖。

再击援敌黄土岭，九百倭寇死无还。

日军中将被击毙，阿部规秀赴黄泉。

我军华北大举兵，总部发起百团战。

正太战役施破袭，聂总指挥十个团。

进军井陉歼守敌，攻克天险娘子关。

破击铁路炸桥梁，切断日军供给线。

荣臻挥师反扫荡，三战三捷避凶险。

挺进敌后破蚕食，顽强开展游击战。

聂司令率晋察冀，麾下雄兵二十万。

五年作战万余次，歼灭日伪十七万。

战将机智士兵勇，威扫敌倭奏凯旋。

中共整风开七大，荣臻千里赴延安。

总结经验鼓雄风，中央委员新当选。

抗日战争终胜利，聂总奉命返前线。

再展宏图定华北，满腔豪情寄山川。

十二、铁血柔肠

将军百战钢铁汉，亦有柔肠照肝胆。

为救灾民发训令，菩萨心肠边区传。

军区医生白求恩，异国万里来前线。

聂总关怀感动深，枪林弹雨救伤员。

忘我身染败血症，殉职战地留遗言。

聂总悼词字字血，语出肺腑情绵绵。

继而感念柯棣华，哀思缅怀至暮年。

痛失左权老战友，荣臻祭文情动天。

五台离别各南北，匆匆把晤夜畅谈。

擦干泪水踏血迹，誓斩敌寇慰英贤。

叶挺遇难传噩耗，荣臻痛悼撰长联。

一百六十字泣血，追怀英烈二十年。

收养叶挺数子女，关爱如亲传美谈。

曾救敌国两孤女，至仁至义送归还。

敢冒战火救无辜，慈善襟怀见一斑。

但曾失散亲生女，战地重逢十四年。

怀揣照片度岁月，将军亲情何能断?

国难当头曾忘家，英雄有泪不轻弹。

女儿寻父张家口，聂力永怀慈父颜。

硝烟难隔父女情，大义无悔相见晚。

铁血柔肠聂司令，百感交集埋胸间。

第四章 解放华北

十三、扭转战局

抗日战争捷报传，国共两党举和谈。

停止内战谋建国，中共裁军大整编。

聂部二十二万兵，边抗摩擦边精简。

人民殷切盼和平，蒋帮反共举狼烟。

运筹帷幄聂荣臻，西攻东防谋周全。

晋北首役旗开胜，月余连克五个县。

大同攻坚难奏效，回师北进战敌顽。

蒋军夹攻张家口，聂总挥兵破两端。

东西歼敌两万余，撤离张垣巧周旋。

进击保定战涞水，拔除敌军六据点。

安国会议定方略，兵发正太铁路线。

攻取栾城克正定，歼敌万余班师还。

大军西进夺井陉，继破娘子关天险。

获鹿盂县速攻克，连取寿阳与阳泉。

歼敌三万五千多，两解放区连成片。

朱德亲临晋察冀，野战大军重组建。

聂总挥师战清仓，决胜保北清风店。

连续歼敌四万余，华北战局大改观。

十四、鏖战华北

我军胜取清风店，燕赵大地红旗展。

南望孤城石家庄，乘胜进军见机缘。

朱德坐镇励将士，聂总军令传前线。

调兵遣将围石门，先夺要地扫周边。

攻占机场与电厂，控制高地云盘山。

四面围攻掘壕进，六天歼敌逾两万。

我军解放石家庄，攻坚战术谱新篇。

朱德闻讯贺电发，即兴赋诗传嘉勉：

我党英雄真辈出，从兹不虑鬓毛斑。

蒋氏震惊飞北平，华北剿总向马前。

久经沙场傅作义，针锋相对鼓气焰。

两员悍将老对手，华北千里开大战。

平汉平绥举两役，我军歼敌逾三万。

华北军区新组成，聂荣臻任司令员。

麾下四十六万兵，驰骋疆场震敌胆。

横扫热河与冀东，北平外围斩敌顽。

太行北岳攻阎军，晋中歼敌十余万。

捷极频传飞中央，领袖赞许展笑颜。

十五、配合辽沈

华北大捷定局面，全国解放曙光现。

三军统帅毛泽东，莅临阜平至城南。

荣臻躬迎五里外，汇报战果彻夜谈。

酌酒论兵启宏图，华北组建三兵团。

北攻绥远威承德，配合辽沈扼山关。

高屋建瓴察战局，运筹实施大决战。

领袖号令三军动，荣臻策马赴前线。

绥远大战两个月，歼敌万余班师还。

进逼宣化张家口，连克商都宝昌县。

敌军偷袭石家庄，聂总机智破凶险。

华北鏖战助东北，钳制敌军六十万。

辽沈战役获全胜，解放平津弹指间。

十六、解放北平

中共领导解放军，辽沈淮海举决战。

势如破竹夺胜利，数月歼敌逾百万。

东北大军入雄关，兵威平津优势显。

林彪会师聂荣臻，再度合作临阵前。

运筹帷幄孟家楼，解放平津谋胜算。

聂总指挥二兵团，首役攻克新保安。

歼灭敌军一万九，张垣守敌欲逃窜。

解放军围朝天洼，一举歼敌逾五万。

傅作义失王牌军，兵临城下请和谈。

林聂同示敌代表，开城起义受改编。

傅部拖延抱幻想，东北大军攻敌前。

一天激战克天津，十三万敌被全歼。

兵压古都提倡议，千年文物谋保全。

再会傅作义代表，解放北平避硝烟。

平津蒋军五十万，或被歼灭或改编。

我军整装进北平，林聂阅兵红旗展。

百万群众夹道迎，欢呼胜利庆凯旋。

中共中央迁北平，千年古国待重建。

身兼六职聂荣臻，整饬都城备大典。

夙夜辛劳逢金秋，开国元戎正盛年。

第五章 开国元戎

十七、北京市长

中华民族转乾坤，驱除蒋帮万象新。

建立人民共和国，首都北京秋如春。

开国大典精筹划，指挥阅兵聂荣臻。

三军演练勤督导，防空御敌布严阵。

十月一日举盛典，领袖登上天安门。

千军万马过长街，展示雄风振民心。

聂总北京兼市长，治理国都面貌新。

查封妓院二百余，征税救抚操劳勤。

北京市长一年半，初建首善丰功存。

十八、代理总长

百废待兴新中国，领袖信赖聂荣臻。

受命副总参谋长，代理总长肩重任。

我军整编正规化，精减百五十万人。

官兵复员妥安置，组建海军与空军。

炮装工化建兵种，现代军制与时进。

军事院校抓组建，培养人才面貌新。

制定法令与条例，从严治军务根本。

我军奠基正规化，优良作风传至今。

聂在北京思朝鲜，抗美援朝注身心。

协助统帅毛泽东，调兵遣将理战勤。

军情文电慎承办，日理万机无晨昏。

积劳成疾心脏病，剋尽职守功绩存。

总参五年沥心血，开国元戎付艰辛。

十九、元帅夙愿

我军实行军衔制，受命元帅聂荣臻。

壮怀激烈思今昔，报效国家几忘身。

领袖倚重三选择，小平恳谈亲征询。

聂帅欣然表夙愿，科技兴邦铸国魂。

国务院任副总理，统领科学率大军。

国家科委挂主帅，国防科委兼主任。

制定规划十二年，确立目标振民心。

六百学者科学家，献计献策献赤忱。

蓝图重点十二类，六百课题与时进。

科技战线齐攻关，提前五年传佳音。

国防建设展长足，武器装备渐更新。

飞机坦克与战舰，成功研制壮三军。

聂帅夙愿初实现，再绘宏图旷古今。

二十、奠基科学

中国科技步伐新，聂帅奠基向纵深。

倚重龙头中科院，扩展规模树领军。

中国科大新创办，专业设置逐先进。

十所院校转国防，培养人才务根本。

名牌大学研尖端，攻破难关成果新。

各省市区兴科学，全国科技组大军。

聂帅调研莅杭州，西子湖畔提宏论。

制定科研十四条，科学宪法誉斯文。

尊重知识与人才，双百三不定方针。

广州全国科学会，知识分子政策新。

破除姓资旧论调，脱帽加冕暖人心。

聂帅务实举大纲，奠基科学丰功存。

第六章 两弹主帅

二十一、决策两弹

美国拥有核武库，朝鲜战争预毒谋。

扬言使用原子弹，讹诈威胁令人虑。

高瞻远瞩毛泽东，运筹坐镇书记处。

李四光与钱三强，讲解核能细表述。

领袖决策造核弹，聂帅奉命领要务。

海外归来钱学森，研制导弹倡议出。

航委主任聂荣臻，精心筹划作部署。

成立导弹研究院，钱学森等绘蓝图。

国防科委组建后，聂兼主任振旗鼓。

统领两弹为主帅，尖端科研举阔步。

建反应堆加速器，苏联专家曾援助。

导弹基地建酒泉，核试验场选罗布。

千军万马兴两弹，锻铸中华擎天柱。

二十二、两弹攻坚

中国要有原子弹，领袖决策号令出。

高识远度定战略，自力更生外援辅。

聂帅飞抵莫斯科，三十五天谈援助。

中苏两国签协定，援我国防新技术。

履行协定初友好，两年不到见歧途。

最是导弹原子弹，苏方蓄意作延误。

协定终于被撕毁，撤走专家一千余。

众多项目半途废，我方科研迫自主。

国人忧虑难作为，聂帅沉着改部署。

聚集精英鼓士气，发愤图强大旗树。

缩短战线攻尖端，山重水复辟新路。

继而争论北戴河，两弹下马呼声殊。

聂帅据理铭誓言，两弹不成不瞑目。

报告直送毛周邓，领袖赞许定大局。

科技专家攻难关，恰逢举国正困苦。

食物不足人饥寒，尖端科研颇受阻。

元帅募捐援前线，专家涕泪感肺腑。

甘为科技勤务员，崇高风范享盛誉。

贤士愿为知己死，排除万难不停步。

大漠戈壁冒风雪，两弹攻坚成果出。

二十三、爆响原子弹

聂帅统领研核弹，千头万绪抓要务。

重点措施定七条，组成攻关协作组。

开门注重七事件，缩短战线增速度。

国防科研中科院，分工协作二机部。

中央专委新成立，总理挂帅主大局。

两年计划试核爆，聂帅临阵作部署。

全国协同大会战，技术突破举阔步。

九百厂校研究所，千军万马踏征途。

分解难题克难关，模拟实验数据出。

新疆腹地罗布泊，百米铁塔擎神物。

五千兵马拥戈壁，试爆核弹箭在弩。

前线指挥张爱萍，部署周密报帅府。

总理批准定零时，核弹爆响蘑云出。

炸药当量两万吨，中国从此有核武。

人民日报发号外，我国核弹为防御。

聂帅欣慰难忘忧，未曾歇鞍释重负。

二十四、两弹结合

核弹虽然威力足，须有导弹送征途。

国防科委早筹划，导弹研制不停步。

东风一号仿苏式，射程五百公里余。

聂帅亲临发射场，酒泉基地士气鼓。

一举成功连三捷，逐步掌握新技术。

东风二号中近程，首次试验出事故。

元帅勉励钱学森，总结经验数叮嘱。

再接再厉查原由，两年奋战成果出。

连续三试皆圆满，恰与核爆同进度。

继而航空投核弹，两弹结合见机遇。

中央专委数研讨，总理决策慎思虑。

导弹装置核弹头，热核试验在本土。

成功与否惊天下，谁主前线免失误？

聂帅挺身赴现场，酒泉大漠执要务。

三弹冷试传捷报，热试紧锣加密鼓。

两弹对接试通电，元帅视察不离去。

为鼓士气从容坐，天大风险无所惧。

翌日坐镇指挥所，两弹起飞号令出。

神箭星驰九分钟，核爆烟云升落区。

聂帅飞抵罗布泊，查看效果不停步。

中国拥有核导弹，犹如惊雷震寰宇。

第二炮兵随组建，强大国防丰碑树。

二十五、炸响氢弹

两弹结合风雷鼓，正值“文革”群魔舞。

聂帅运筹研氢弹，抵制动乱无反顾。

督师再飞罗布泊，原理实验获数据。

翌年全力试氢弹，强将精兵上征途。

爆响定在法国前，研制氢弹争进度。

军管工厂防动乱，整顿生产保秩序。

中央专委议决策，元帅再赴试验区。

飞机投试氢弹响，准确爆炸威力足。

当量三百多万吨，远胜雄兵破敌虏。

天际再起蘑菇云，参试官兵齐欢呼。

聂帅欣然露笑容，告慰祖国强防务。

后续研制中子弹，成功核试四十五。

两弹主帅沥心血，开启伟业壮千古。

第七章 建功天海

二十六、发射卫星

世界科技向太空，苏美相继发卫星。

中国领袖号令出，研制卫星见日程。

聂帅会商钱学森，三步设想细分工。

预研卫星中科院，探空火箭初试成。

三年困难暂下马，时过五年复启动。

组建卫星设计院，首星命名东方红。

中程导弹成功际，运载火箭可探空。

时逢全国起动乱，卫星科研难进行。

聂帅挺身挽狂澜，军事接管大局定。

创建卫星测量部，测控台站建数省。

成立空间研究院，航天科研马不停。

艰苦攻关历数年，首发卫星获成功。

举国欢庆新胜利，太空唱响东方红。

聂帅欣喜瞻高远，中华飞天不是梦。

后发卫星数十颗，更有嫦娥绕月行。

神舟载人飞九天，我报元帅慰英灵。

二十七、建造核潜艇

核反应堆初建成，聂帅动议核潜艇。

中央批准急上马，各方筹备作分工。

苏联称霸核垄断，企图阻挠露狰狞。

赫鲁晓夫出狂言，一语激怒毛泽东。

核艇万年也要造，雄心豪气响雷鸣。

经济困难缓研制，骨干保留五十名。

五年之后振旗鼓，聂帅主抓核潜艇。

力求好马配金鞍，水滴线型方案定。

举国科研大协作，千家厂所二十省。

时值“文革”起动乱，研制受阻难进行。

聂帅决心不动摇，特别公函发号令。

科研生产除干扰，尚方宝剑显神通。

千军万马齐奋进，煌煌核艇建造成。

尔后海底发导弹，战略武器展雄风。

中国核盾布大洋，万里海疆筑长城。

第八章 完美人生

二十八、暮年出征

我党粉碎“四人帮”，聂帅襄助正气扬。

力荐小平再出山，拨乱反正振纪纲。

聂继军委副主席，操劳装备又奔忙。

再度挂帅领科技，协调科研指方向。

集中统一精筹划，三抓要务创辉煌。

远程火箭传捷报，潜艇发射导弹响。

通信卫星绕地球，尖端科技强国防。

心系专家重人才，落实政策扶栋梁。

科学事业结硕果，尽在元帅胸中装。

岁月匆匆催人老，感怀今朝更荣光。

二十九、回首往昔

开国元戎历沧桑，回首往事路漫长。

魏巍奉命写聂传，老帅慎思抚鬓霜。

决意先撰回忆录，追记历史诉衷肠。

两年畅谈近百次，戎马关山未曾忘。

国难当头寻真理，领袖指引坚信党。

千难万险征敌寇，舍生忘死战沙场。

硝烟滚滚传捷报，人民胜利红旗扬。

领率科技强中国，两弹一星铸辉煌。

赫赫战功鉴军史，光荣业绩归于党。

尊重历史记林彪，是非功过如实讲。

五十万字叙真情，四十万册永留芳。

三十、千秋元帅

晚年聂帅病缠身，轮椅代步度晨昏。

国事军事天下事，挚友战友总惦心。

毛泽东像挂厅堂，永怀领袖知遇恩。

时常缅念周恩来，言语无多真情存。

珍藏烟缸赠小平，莫逆之交颇感人。

徐帅叶帅送临终，怀念贺龙与彭真。

创办黄埔同学会，促进统一膺终身。

支持全国老龄委，六年名誉担主任。

发明协会多勉励，痴迷科技见赤忱。

牵挂编写红军史，钟情红一方面军。

怀念故乡久难归，魂牵梦绕思江津。

巴山蜀水乡亲至，老帅开颜多感奋。

景山东侧元帅府，烟树落霞映晚春。

公元一九九二年，聂帅长逝夜深沉。

平静归去似长睡，慈颜安详无呻吟。

帅星陨落惊天地，四海哀挽情至真。

中央讣告颂平生，报刊频载祭诗文。

国葬北京八宝山，崇高礼仪举大殡。

三代领导挥泪别，万千将士送英魂。

部分骨灰葬酒泉，戈壁大漠筑茔坟。

常看航天多硕果，瞩目国防与日新。

中国最后一元帅，千秋永垂聂荣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