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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译林》的故事

时间:2024-05-04

《译林》伴我30年

(天津)王 健

1979年,我从新疆回到北京,那年我25岁。在新疆呆了近10年,从封闭的边疆到祖国的首都,巨大的地域和时间的差异,让我没有自信,不敢像同龄人一样考大学,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是想进一家工厂,赚每月几十元的工资,继续过简单的生活。

回北京后,首都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长期封闭的心好像要从胸腔里面跳跃出来,我来不及似的报各种补习班、听文学讲座,那时候干涸的头脑记住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

那时杂志的数量很少,每个月必买的杂志只有《读者文摘》,薄薄的杂志,经常是反复翻看,还是不过瘾。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了《译林》,《尼罗河上的惨案》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真过瘾啊!然后是《吕蓓卡》、《克莱默夫妇之争》……《译林》上每一期的长篇小说都深深吸引了我。看一篇好的小说像过一个节日,我能够忘却周围的一切,恨不得一下子读完;读完后又怅然若失。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过了30年。《译林》陪我度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沟沟坎坎,一直到现在。

30年来我到过海口、三亚、天津,无论在哪里,《译林》发行的日子我都在翘首以盼。

现在出版的杂志数量很多,内容令人眼花缭乱,加上年龄大了,眼也不好,不戴眼镜看什么都费劲,所以别的杂志都不买了,唯独《译林》。我每年在邮局订购《译林》,每一期看完后都仔细收藏着,当看到非常好看的文章,一定要向女儿和同事推荐。有时朋友到家里做客,看到书架上的《译林》,会说,留着这些旧杂志做什么,我就会兴致勃勃地讲我和《译林》的缘分。

《译林》已经是我生活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译林》:我的恋人

(昆明)王 斌

1982年8月,在经过多次的失意和拼搏后,我考上了大学,所学专业为汉语言文学。那时刚拨乱反正没几年,学习风气很浓,大家都沉浸在文学的大海里畅游。其间,同班的一位同学向我推荐了《译林》这本季刊。我到他家去翻阅,一下就爱不释手了,当时就借了1979年的创刊期和1980年第4期。《尼罗河上的惨案》和《鲨海涛声》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房,我一口气读完后意犹未尽,又向他借了1980年及1981年的所有期数,不分白天黑夜地阅读,真正是久旱逢甘露,醍醐灌顶般的感觉。由此开始,我深深地喜爱上了《译林》,每一期都是它的忠实购买者和阅读者。其间有一年,大概是1990年吧,我从邮局直接订阅,但是那一年不知是我地址没写清楚还是邮递员的责任心不够,致使我久久收不到所订的《译林》,于是我只有又到报刊亭去购买,因此那一年的《译林》有两期我是有两本的。为了不出差错,从此我就直接到报刊亭去购买了,其间有一次因为出差的原因在昆明没有买到,我又专程跑了一次州县才买到它。

多少年以来,我已经有了很多的《译林》,有的在市面买不到了,我还通过《译林》读者俱乐部购买了好几期1980年和1981年的,其中最令我欣喜的是在旧书摊上淘到了《译林》1979年的创刊期。现在我的书柜里按年代排列已经有160多本《译林》杂志了,我视它们为我成长和成熟的见证物之一。除了阅读,我有时候还借鉴杂志中小说的结构和技法,融入在我的作文里。1985年我的一篇作文就借鉴《昏迷》的写作方法,这篇作文得到了写作老师和班上同学的赞扬,得了很高的分数。

这么多年以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译林》已经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分子了,妻和儿都不理解我对它的喜爱程度会有这么深。有一年一位朋友借了我其中的两期《艾蒂安》上下,一直没有归还,我催促他,他告知我丢了,为此我与这位朋友断了交。一个不爱惜别人书籍的人是不值得交往的。

1982年以来中国期刊出版物几多沉浮,许多我原先还购买阅读的期刊有的已经关门,有的改名,我都退出了购买者的行列,这倒不是说这些刊物不好,我只是对它们失去了激情。只有《译林》每次读完后,我都翘首以待它的下一期,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恋爱中的青年期待和恋人再次相会一样。我相信,在编辑老师精心选题和辛勤工作下,《译林》一直会得到广大读者的忠实拥护,而我就是《译林》的忠诚者之一。

共同走过的岁月

(扬州)波 罗

1979年《译林》创刊,而此时的我还是一名临近初中毕业的学生,虽然喜爱阅读各种各样的国外小说,但读书的繁忙,信息的闭塞,使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知道还有一本专门翻译、介绍国外优秀文学作品的期刊——《译林》,更谈不上阅读它,拥有它。

1984年底,我已经是一名医学院校的学生了,极富故事情节的小说,尤其是外国小说仍然是我学习间隙的最爱,寻找、借阅小说成了我除学习以外的头等大事。我的第一本《译林》是在妈妈大学老同学家觅到的,阿姨见我如获至宝的样子,就慷慨地将这本《译林》送给了我。

这是一期1980年的《译林》,至今它还静悄悄地躺在我的书柜里,近30年的岁月,已经将纸张染成黄色,但它的主打小说《吕蓓卡》,我最近还重新欣赏过,依然是喜爱有加。能有如此打动人心的文学作品,那《译林》杂志肯定也是错不了的,我一定要拥有《译林》。有了这一念头,我毫不迟疑地就去了邮局,订上1985年全年度的《译林》杂志,尽管是动用我节省下来的生活津贴,但我依然高兴无比,因为有种期待充满心头。

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订杂志已经不需要去邮局了,单位可以代办,每年订阅《译林》杂志是一件非常方便的事。熟悉我或和我相处时间长的朋友都知道,我是《译林》最忠实的崇拜者。每逢单位预订下一年的期刊,同事们根本不会征求我的意见,不由分说就帮我订上《译林》。

从1985年到现在,20多年过去了,我的《译林》杂志已经累计了有上百本之多。打开我的书橱,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排列整齐、按年按期摆放的《译林》。我这个人性格开朗,还算豪爽大方,但如果有人向我借阅《译林》却是我最左右为难的,因为害怕别人一不小心将我的宝贝损坏,更害怕别人借了忘还,让我的《译林》系列形成缺损,留下一种遗憾。

《译林》每期一部的长篇小说是我最喜欢读的。因为每一部都极具可读性,故事情节更是扣人心弦。既有《沉默的羔羊》那种悬念十足,制造紧张气氛的恐怖小说;又有揭露美国光鲜背后的黑暗小说《鹈鹕案卷》;还有浪漫的爱情小说《画廊情殇》……这些涉及许多领域的小说,在我面前展示了异国他乡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又拓展了一个我所不能接触到的世界,从中窥视到丰富多彩的异域文化,以及各国各阶层人们的心路轨迹和生活历程。坐在家里看世界,《译林》给我打开了一扇了解世界的大门,让我更有种耳目一新的认识。作为一名普通读者,我没有资格对它的文学内涵评头论足,但作为一本文学期刊,《译林》奉献给我们的确确实实是可读可品的文学大餐,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译林》更让我在无数情节曲折的故事中,认识了许多著名的畅销小说作家,成为他们的“粉丝”,追逐他们那些翻译过来的小说,成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的业余爱好。其中西德尼•谢尔顿是我最为欣赏和崇拜的。第一次知道他,是1992年的《译林》刊登的《世界末日的阴谋》这部小说,读罢就感叹作家有如此的想象力和写作能力,将那些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场景,巧妙地结合在一起,通过文学加工,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译林》的编辑们似乎也是非常了解我们这些读者的心情,随后的几年接连推出了《命运之星》、《世无定事》、《你怕黑吗?》等好几部谢尔顿的力作,让我们这些喜欢谢尔顿的人觉得非常过瘾,更觉得是种享受。

记得年轻的时候,每当收到新的一期《译林》,我都是废寝忘食,一口气将它全部读完。随着年龄的增长,读书方式也发生了改变,我现在喜欢慢慢读,细细品,常常是一本杂志要看上一两个月,正好是一本刚读完,新的一本又来了。我还不时地将书柜中储藏的多年前的期刊,重新找出来再读一遍……每一次读后,我都从心底赞美作家的创作水平,又感叹译者如火纯青的中文功底,更感到幸运——身边有《译林》,自己的业余生活才这样丰富多彩!

我和《译林》共同走过了20多年,它陪伴着我从黄毛小丫头步入中年,我对它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喜欢”二字来概括,而是产生了某种挥之不去的依恋,对它,我是绝对不会忍痛割爱的。因为我相信《译林》杂志的编辑们一定会把世界上最优秀、最唯美、最畅销的作品呈现在我们这些喜爱它的读者面前。

启迪+豁然+受益=情缘

(长春)常 静

那天,我看到《译林》征文的消息,内容是“我和《译林》的故事”,是《译林》创刊30周年的纪念征文。我马上做了两件事,一是到书房仔细地看着、数着书架上满满的两格《译林》杂志,30年了,我的《译林》一本不少地存放在那里。二是走到梳妆镜前仔细看看我的脸,30年了,我已经从一个20多岁的活泼女孩子变成即将退休的50多岁老人。

这次征文让我深深地感受到时间转眼即逝,要坐下来写我和《译林》的故事,还真得先安抚一下我那颗激烈跳动的心,看来这些天要坚持吃降压药了。

把镜头推回到30年前,我当时是一名让人羡慕的女兵,准确地说是一名女军官,一名工作在某空军医院药剂科的药剂师。那天正在值班,一个好朋友拿着一本书来到药房,大喊:“快来看,真是一本好看的书。”她是个我们公认很有文才的人,也是个大嗓门。我向前接过她手中的一本厚厚的杂志,封面上简单的几个绿色像树杈样的字母拼出了下面的两个字“译林”,还有一行小字“外国文学丛刊”。

当时是1979年11月,文革真正结束不久,文学界刚刚解冻,我们就感受到了国产文学雨后春笋般的生长,我订阅了《十月》、《当代》、《收获》和《中篇小说选刊》等,还有电影类刊物,已经有很多好看的杂志了。可对外国文学,特别是当时的外国文学我真的很陌生,带着一份好奇,我打开了这本《译林》,知道了它是创刊号,与《译林》的情和缘就此开始了。

说真的,那本杂志里的每一个字我都认真地看过,而且只用了两个晚上就读完全部。那种感受说振奋不合适,说什么?豁然!一下子在脑海里打开了一扇窗,好亮好亮!中国文学带给我的那种含蓄,那种淡然,那种现实,其实有时是沉重。而《译林》则为我展示了外国文学的那种开放,那种刺激,那种未来,其实更多的是轻松。我太喜欢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订阅《译林》。

30年来,《译林》让我看到了很多很多,早期的《吕蓓卡》、《鲨海涛声》和《沉默的羔羊》,后来的《克莱默夫妇之争》、《梦系廊桥》和《朗读者》,等等等等,每一部都让人回味。《译林》让我充实了好多好多。

30年来,伴随《译林》可追忆的事太多了。因为它我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其中不乏一生的朋友。前几天朋友们在网上联系,说到《译林》,每个人都好感触。它让我们了解世界,感悟生活,精神飞跃,获益绵绵。它伴随我们走过大半生,它为我们摆脱烦恼,带来喜悦,充实头脑,情意悠悠。

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过刻骨铭心的事,当然主要来自爱情。我的爱,搭桥的就是《译林》。想想那时,与他相见缘于他是我室友的老乡,一个英俊的飞行员。那天他来,看到我床上的《译林》,问及并相识,很大众的过程,借书,还书,谈书,越来越多的谈书,越来越多的书中信,我们相爱了。爱得甜蜜,爱得心疼……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没有走到一起,但我们相识相爱很多年,我不遗憾。我真的要感谢《译林》给我带来的真爱。

我爱你,《译林》!オ

缘于《译林》

(乌鲁木齐)何树荣

我是与《译林》有缘分的人。

记得10岁那年,爸爸从北京出差回来,送给我一本他在火车上看的杂志——《译林》,杂志的封面很朴素。看到我要急于阅读,爸爸介绍说,《译林》是从1979年创刊的,是值得一看的好杂志。那本杂志是哪一期我已经忘记了,但它给我的印象却是极其深刻的:《译林》很会讲故事。

上初中时,有一天我在逛书店时偶然发现乌鲁木齐有《译林》了!我在第一时间阅读了《译林》上刊载的《天使的愤怒》、《沉默的羔羊》、《陷阱》、《冷月》等流行小说,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西德尼•谢尔顿、托马斯•哈里斯、约翰•格里森姆、杰弗里• 迪弗等国外一线畅销书作家的风采。是《译林》把我培养成了一名外国文学爱好者。

当教师的妈妈很支持我阅读《译林》。她说,像《译林》上刊登的《尼罗河上的惨案》、《吕蓓卡》、《鲨海涛声》、《狮身人面像》等,为在视野上局限了多年、急于了解外面世界的中国读者打开了一扇宝贵的窗口。通过这扇窗口,人们看到了外面世界不一样的风景,感悟到了不同语言的人们不一样的人生。

上高中时,我依然以“外国文学爱好者”的姿态在班里出现。记得有一次学校举办“读书征文”,我以读《译林》上的某篇小说为题材写的征文还获了奖。《译林》上的作品,无论是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还是诗歌、散文,我都喜欢。

据说《译林》的译者来自五湖四海,服务于各行各业。我在报考大学时,选择了外语专业,我立志从事外国文学翻译。尽管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并没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做外国文学翻译工作,但我仍然对《译林》心存感激。我的人生路因为《译林》而不一样。

2009年,《译林》过30岁生日了!《译林》就像是一个威严的老者,看着我从一个懵懂无识的孩子成长为一个爱读书的中年人,我和《译林》的广大读者一起见证了《译林》30年来的发展之路。岁月让我们与《译林》的故事汇成了一条小溪,它滋养着一颗颗热爱文学的心灵,有多少浪花可以无比回味,无比珍藏!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我和《译林》有缘,我和《译林》共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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