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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

时间:2024-05-04

亡羊

作为一个外科医师,不能同一个生病的总裁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也就算了,为什么会在这个偷窥狂的床上失身!紧接着被跟踪,被包抄式锁定,被追求的无路可逃神马滴……这样真的好吗?

一理想男友

张悦是个外科医生,她所期待的爱情是与某个一见钟情的病人来一次倾城之恋,比如不小心被她把刀子缝进肚子,结果此人是个总裁,第二天来寻仇,结果对她一见钟情之类的,从迈入医学院的第一天她就因此而傻笑出声。

五年过去了,她已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外科医生,意外落刀子的事还一次也没发生。

如今,她因为一个小小的胃肠感冒把自己赔了。

张悦裹着被子一动不动地瞅着那个沐浴在她目光下依然镇定自若穿衣的男人。

男人身上红痕遍布,可见昨晚的惨烈程度,张悦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让你禽兽,现在不好收场了吧!

男人穿好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

张悦连滚带爬下床捡起自己皱成一团的衣物,抓紧往身上套,用力撑平裙子。

让你骚!让你穿裙子!狼性大发了吧!

张悦进卫生间草草收拾一下,人模狗样地出现在客厅,在男人对面端庄地坐下。

浅浅一笑,张悦拿出职业女性的魄力先发制人:“原医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不论怎么说双方都有责任,咱们好说话。”

原寻也浅浅一笑,露出颊边的酒窝:“这怎么行呢?”

张悦瞪大了眼睛,脑内迅速计算自己月工资以及一并开销除外能省下多少钱。

原寻接着道:“张医生大约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从第一眼见你就想上你了,整整跟踪了你五年,也没等到机会,如今你自投罗网,我怎么能让你轻易逃脱呢。”

张悦两颗眼珠几乎要脱眶而出,亲,能不把一见钟情拓展得这么重口吗?

仔细一想顿时有些毛骨悚然,但回想大学生活始终没记起有这么一个人。

原寻见张悦陷入苦思,慷慨地为她解惑:“不论你上课,去图书馆、食堂,我都是跟你保持一个桌子的距离坐着。”

“啊,我下午还有手术,赶时间,再会吧。”张悦抛下一句话,直扑大门,万幸没被锁,监禁什么的实在不利于身心健康。

出门才发现这是自家对面楼,貌似她在客厅看见了望远镜一类的东西?

二偷窥狂

手术是假,上班是真,张悦换上白大褂,坐在办公室,喝咖啡压惊。

张悦十分懊悔,不过是一场胃肠感冒早知道就自己去买药吃得了,非得占这便宜,跑到内科楼去开药。

当时她扫视了一遍内科医生的照片栏,一眼就看见了青年才俊原寻,硕士毕业博士在读,还是校友。

结果一回头就见原寻一手拿着纸杯,一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轻轻浅浅地对自己笑,浅浅露着酒窝,一副纯良可靠的样子,张悦立马上前搭讪。

然后一个胃肠感冒被再三要求复诊,自己当时还感叹着真是好人啊,现在想起张悦只觉得凉得慌。

之后恰逢医院青年医生联谊,喝得烂醉,不知怎么就嚷嚷着要跟原寻回家,然后狼性大发,不过确定自己不是被他灌的吗?

只能叹这个世界真是危险!

张悦打开电脑就接到通知,去首都参加研讨会,与原寻医生二人。

此类研讨会怎么能派她这么个寂寂无名的小医生去呢,跟备受重视的原寻搭档是怎么回事?

当即张悦毫不犹豫,冲出办公室,踏过内外科的楚河汉界,一脚踹进原医生的办公室。

与一众呆愣的病人瞪了一会儿大小眼,低着头走到角落处,面向角落里的绿色植物站定,接收刺背的目光。

这些人知道这个医生有多么人面兽心吗?

张悦太过于投入内心世界,以至于被人从身后抱住吓了一跳。

“张医生这么快就想我了,我真高兴。”原寻亲昵地凑在张悦的耳边说话。

张悦只觉得从脚底到脑门儿的汗毛纷纷竖了起来,赶忙挣脱开,霸气已经不再,勉强正色道:“原医生,我若日常有得罪你的,还请谅解,我也可以尽力补偿。”

原寻眯着眼笑得不怀好意:“以身相许?”

真是长了个好皮相,张悦移开目光:“正好昨晚许了,就此两清,麻烦医生别整我了。”

“你也收到消息了,我可是很期待呢,况且一夜怎么能抵我五年的痒呢?”原寻充满欢喜。

张悦只当这件事没完了,但也想不起自己何处得罪过原寻,暗恋她五年,实在是不信,她虽恋爱观微重口,但是还是比较好攻略的妹子,以原寻的条件不至于隐忍不发。

“不然请我吃饭吧?”原寻突然道。

张悦又惊又喜,这就是有和平的希望了,赶忙说定了时间地点。

三相亲去啊

晚间,张悦满脸黑线地接到原寻说要来接她的电话,于是站在窗口看着他从对面楼出来进了她所在的楼,估计好了时间在家门口等他。

“不请我进去?”看见站在自家门口的张悦挑眉问道。

你进去我还有活路吗?张悦内心激烈吐槽,脸上挂着笑自动略过了这个话题说:“走吧。”

原寻支出手臂,张悦一阵纠结还是勉强挂着笑容挽着他的手。

约在西餐厅,图个环境安逸,即使谈崩了顾及着环境也不至于太难看。

但是她决策失误了!

在听说她后妈是原寻亲妈后,张悦一口红酒喷了出去,桌面上所有的菜瞬间雨露均沾。

原寻笑容不变,淡定地擦净脸上的酒渍。

张悦尴尬地拿纸巾捂住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没事,我不介意,这样像间接接吻一样,也不错。”末了原寻还笑了笑,拿起刀叉准备用餐。

张悦迅猛地扑上去一叉子制止了他,抽搐着嘴角:“别,这样不好,显得我多没诚意,呵呵。”

变态,他就是个变态吧,标准跟踪狂!张悦现在是宁愿他是个跟踪狂也不想知道他是后妈的儿子啊!

张悦只有爸爸,后妈跟张悦亲爸当年说不上多光彩,虽说相爱,但是后妈确实是抛夫弃子跟了她爸。

事情到此就十分严肃了,原寻能控制研讨会人选指不定后台有多硬呢,张悦已经思考辞职远走高飞的可能性了。

张悦让服务员撤了菜重上一桌,小心翼翼地瞅着原寻的表情,无法确认他是不是那种面上笑得愉快内心已经阴暗到极点的人:“呃,那个,我妈,哦,不,你妈,在家也经常提起你,我觉得她其实是爱你的,真的。”

原寻一挑眉,感叹一声:“哦,真的啊!”

张悦直点头,事实上她已经很久不在家了,后妈也不可能常提旧家庭。

“没事的,我承认最初是因为这个才总跟着你,但后来就不知不觉爱上你了,虽然最初我也挣扎过,但是我已经陷得太深了。”原寻眼睛都不眨就诌出了一段。

诶,好熟悉的话,但明显满脑子被后妈的儿子占据的张悦已经没有脑内存细品这些了,只极力思考如果对面的人情绪不稳,应该如何斗智斗勇,紧握着刀回想人体肌肉分布图。

整顿饭,张悦吃得心不在焉,原寻心满意足。

回到家,张悦思来想去还是没勇气打电话回家询问。

四女装男的诱惑

饭请了,事情还是没能解决,要是往常张悦早就提刀杀过去,给他表演一番自己苦练五年的刀法,现在,她只能提着行李与原寻会合,如果不是手术刀过不了安检,她实在是不想放下。

到了酒店是一人一房,张悦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总算不至于太丧尽天良。

晚上听到敲门声,张悦跳了起来,大灰狼终于按捺不住了?

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隙,认清人,张悦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生生制止住关门夹断把着门边的手指的冲动。

门外的人长发半束,一身长裙显得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儿带着迷人的笑容:“怎么不欢迎我,我可是看到名单有你特地跑来看看你的啊。”

张悦心底深深爆了句粗口,不得已还是请了进来,为了安全特意把门打开到最大,原寻的到来给了她希望。

“怎么了?”原寻扫视一圈,没发现异常,失望地道,“是老同学啊,我以为可以英雄救美呢。”

“给你机会。”张悦也不计较原寻连她老同学都知道的事了,拉住他,低声道,“麻烦你全程保护我。”

“你们发生什么了?”原寻不解,这个不是何琼?张悦大学时的闺蜜。

张悦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他对我表过白。”

“啊?”原寻怀疑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张悦大悟:“他是男的,女装癖,他有个双胞胎姐姐,所以总是肆无忌惮地穿女装,我毕业了才知道他是个男的。”

张悦深觉自己上辈子必定是造孽太多,否则也不会桃花烂成这样,不是女装癖就是跟踪狂,当年若不是她勇猛早被吃干抹净了。

真不知道这些男生都怎么了,她不过是为了理想比较投入学习,但是好好儿追她也不是没可能,非要走极端。

原寻扫视一遍屋里的人妖,颇感同情,又有些微共鸣,张悦大学时无意中撩拨了多少男生,就无视了多少男生的爱慕,直逼得人走上极端,诸如这屋里的哥俩。

“配合我。”原寻低声嘱咐,顺手就搭上了张悦的肩。

张悦产生了身处刀光剑影之中的错觉,原跟踪狂始终露着酒窝笑得清浅,张悦极力配合任他搂搂摸摸动手动脚,何人妖节节败退,最后强笑着告别。

何人妖说张悦是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

张悦并不觉得,张悦觉得自己只是没遇到对的人,遇到了她就会爱。

何人妖已经走了,纠结的张悦忍不住对原寻辩白:“我懂得,我妈妈生前有些神经质,不论我爸对她多好,她都怀疑我爸不爱她了,她因为抑郁自杀了,我爸多么难过,后来还是找到了真爱,我不过是没遇到而已。”

原寻心疼地抱住她,轻声却坚定道:“嗯,你懂得,而且也你也遇到了,我会爱你,绝不背叛。”

张悦突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被攻略,推开原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你就爱着吧,不送了。”

看着原寻没表情的脸,这种表情太不正常了,张悦记忆回归,僵在原地,那可是她后妈的儿子啊!

“早些休息。”原寻又恢复笑容,转身要回房。

张悦不知怎么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抓住了又有些尴尬。

“你这是邀请我吗?”原寻说起话来颊边的酒窝一隐一现的,弯着的眼藏着危险。

五我爸是院长

大一迎新晚会张悦一场热舞虏获多少少男心,台上热情似火的女生,台下却是常驻图书馆的书呆子,在准备考研的他偶尔还偷跑去听大一的课,还能见她大方自然地做教学示范,原寻也试过搭讪却被礼貌地拒绝后就没下文了,礼貌却生疏,滴水不漏。

原寻始终觉得自己是个身心健康的跟踪狂,莫名地有乐趣,特别是跟着张悦,毫无被发现的压力,到了后期几乎已经形成一种惯性,每天睁开眼就想,他跟踪的女孩今天还是不是在老地方,今天是否会发现他。

一回生二回熟,张悦又被吃干抹净的早晨,接到了亲情电话。

忍不住试探问了,若是她勾搭上了后妈的孩子会怎么样,张爸震惊地教育了她一通,大体是让她放过未成年孩子。

张悦只觉得大脑被劈得焦黑,黑心黑口黑面地出现在原寻面前。

“我后妈的孩子才十六岁,你是十六岁吗,是吗?”张悦柳眉倒立。

“哎呀,你信了,只是看你太需要理由我就随口胡诌了一个,没想到你相信了。”原寻毫不怀疑若是张悦手上有刀,他就得表演空手接白刃,却还是忍不住调戏。

谁说他纯良了!分明是禽兽!还笑呢!就是这个皮相欺骗了万千良家妇女的吧!张悦手痒难耐。

“我说一见钟情,你不信,只能随口胡诌一个了,但我确实是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原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深情。

张悦却挑衅道:“你靠着我的愧疚之心上位,现在真相大白,你还有什么依凭。”

原寻眯着眼笑得奸诈:“你大约不知道我爸是院长。”

张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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