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娇好
总裁,我不玩儿了
简介:姜真真是严总的小秘书,有一套《惹恼总裁的一百种方法》。严总也不是吃素的,在面对姜真真的招式下他动用了《报复秘书的一百零一式》,成功拿下了屡次闯祸的姜真真。姜真真苦不堪言,斗不过总裁,不斗了还不成,他怎么还逗起她来了?
1
“严总的秘书挺过三个月了。”
“姜秘书拿下严总了。”
“姜真真转正了。”
……
随着姜真真在严淇铮的身边待了三个月还没被解雇的消息传出,现如今公司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姜真真”这个名字,可以说她一跃成为办公室的“当红辣子鸡”。
“安达尔”的小老板严淇铮是出了名的挑剔,自从接任公司以来,压根儿没有一个秘书任期超过一个月。身边少说也换了十来个秘书了,要说姜真真有什么不同,能得严淇铮另眼相看,还真挑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不过如果问她有什么特殊之处,那就是看起来特别傻。身为严总的秘书,姜真真任凭办公室里任何一个人指挥她干活,她都能毫无怨言,面带微笑。所以当办公室的人得知她真的转正后,瞠目结舌,纷纷给她端茶送水,顿悟严总原来喜欢这样的人。
姜真真跷着二郎腿在吃同事刚递过来的饼干,她用舌头舔去手指上残留的饼干屑时,严淇铮从她身边经过,他皱着眉看着她的行为,说:“你进来。”姜真真拍了拍手,跟着他进去。
办公室里,严淇铮脱下西装外套,绕过姜真真伸出来准备接的手,自己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姜真真也不觉得尴尬,她收回手,脸上堆着笑容问:“严总,您叫我干啥?”
严淇铮指向桌上的文件,示意她打开。姜真真打开面前这个神秘的文件,“解聘书”三个大字跃入眼底,她心里一慌,“啪”地一下拍在桌上。
“怎么?”严淇铮不满她弄出的声响,问道。
姜真真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男人,隔着单薄的白色衬衫也能隐约看出他的肌肉线条,俊朗的五官像是艺术品般精致,哪儿都好,就是对她不好。
“严总,你为什么要炒我?”姜真真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她才刚在公司红起来,还不想这么快就凉。
“你说呢?”严淇铮很明显不吃她这套,他从抽屉里抽出另一份文件递给姜真真。
姜真真看完之后,刚酝酿好的眼泪一下子被吓得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想到严淇铮这么快就已经知道她的个人简历是造假的。
严淇铮瞥了她一眼,说:“姜真真,我找人查过,你的简历上写着名校出身、硕士毕业、经验丰富,全是假的。”他冷冷地问,“我估计你这简历没一句真话吧?”
东窗事发,姜真真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改走真诚路线:“严总,我错了。我的资历虽然不够,但是我会努力工作的,我真的很想留下来。”姜真真解释道,“而且这简历不全是假的,起码我这名字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她指着“姓名”这栏填的“真真”。
严淇铮收回看她的视线,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说完话的姜真真咬着下唇的样子。因为咬得用力,她的上唇比下唇颜色深些,略微翹起的唇珠上还沾有饼干屑,在粉嫩的颜色中尤为明显。
他下意识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桌面,等到心绪平稳后,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其实真真假假也无所谓,反正来应聘我的秘书中简历没一个是真的。刘夫人想方设法塞人进来监视我,我本来想着挑一个看起来蠢一点儿的,应该不会是她派来的人。”
他顿了顿:“没想到你能蠢成这样。你说说这三个月来你搞砸了多少事情?”他瞥了她一眼,讥讽道,“我还不如要个卧底呢!”
这三个月来,姜真真无数次把咖啡洒在他的衣服上,她的手机曾经不止一次在安静的会议中响起十二分贝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她甚至还把他签好的合同拿来垫外卖……诸如此类的事情严淇铮都忍了,他想着姜真真总归会有长进,却没想到她是在做错事的能力上与日俱进。
姜真真被噎得没话说,她耸了耸鼻子,心里百转千回。
严淇铮是老严总前妻的儿子,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刘夫人是他老爸的再取的老婆,她没有儿子也看不爽严淇铮接任公司,于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个位置,这事姜真真也知道,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因为蠢才被选进来,现在又要因为蠢被踢出去。
所以蠢到底惹到了谁?
姜真真瞄了眼带有杀气的严淇铮,心里估摸着是昨天下午的事情把严淇铮惹毛了。
2
“安达尔”是一间著名的投资公司,每年有不少公司想要申请“安达尔”的投资金,而投资金需要审核获批。昨天下午“安达尔”要与通过一轮审核的公司召开会议,在会议上严淇铮作为董事长将公布进入最终考核的公司名单,名单是保密的,仅存的一份放在严淇铮的笔记本电脑上,而电脑由姜真真保管携带。
会议开始前,严淇铮没看到姜真真,他以为她照例是迟到一会儿,没想到她迟到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会议结束,她才捧着他的电脑姗姗来迟。
姜真真知道这次犯的错比较严重,她怯怯地看了眼严淇铮,低声说:“严总,这事儿我有苦衷。”她小心翼翼地抬眸,“而且您不是力挽狂澜了吗?真的,想不到严总您这么厉害。”
严淇铮力挽狂澜的事是后来姜真真从他的助理那儿得知的,严淇铮过目不忘,凭借事先扫过一眼的记忆,一口气公布了三十多个公司的名字,还不带喘气的。
严淇铮不理会姜真真拍马屁,看她的眼神十分嫌弃,问道:“你能有什么苦衷?就算人不到,手机总要联系的到吧?”整整一下午,连环轰炸了她的手机,都没把她炸出来。
“那天我迷路了,路上打不到车,而且手机也收不到信号。”姜真真见严淇铮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连忙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他看,“真的,我这手机是二手市场买的,信号一直不太好。”
严淇铮扫向她的手机,坚硬的外壳,还配有数字键盘,这不是早就落伍的老款老人机吗?他狐疑地看向她,问道:“你是山顶洞人吗?”
想不到姜真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确实是山区长大的,因为刚来城里,不识路,也没什么钱,只好买个这样的手机。”
得了,你真会玩儿。
“那你算是农村来的?”严淇铮莫名其妙地问她,“那你会做农活吗?”
姜真真见他神色稍缓,点头如捣蒜。
严淇铮抿着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还是留下来吧!”他厉声说道,“下一次你再敢这样玩忽职守我可不会放过你。”
姜真真应了声好,以为严淇铮是看她可怜真的打算放她一马,喜笑颜开了好几天,直到坐在前往乡村的大巴上,姜真真才明白这是严淇铮的算计。
严淇铮的老爸祖上都是农民,他老爸创业成功后致力于农村事业,因此“安达尔”的投资项目大多是新型农产品和跟农村挂钩的高科技产品。一轮成功申请到投资金额的公司还要经过“安达尔”后期考核才能获批资金,而考核需要高管人员和技术人员实地考察,简而言之就是去种田、养猪、喂鸡。
3
一行人全副武装、时刻待命,换好工作服的姜真真看向和自己一个组的严淇铮,黑色的西装没有一个褶子,白色的袖扣熠熠生辉,就连脚上穿的真皮皮鞋也不染一丁点儿的泥土。“严总,您真的不换衣服吗?”姜真真带着侥幸的心理问道。
“你确定要我换?”严淇铮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然后抬眸说道,“这可是你最后的表现机会。”
姜真真哑口无言,谁让她摊上了严淇铮呢?她只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把眼泪咽到肚子里。她吸了口气提起猪饲料,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猪圈走去。
她以为这事不过是做做样子,拍几张照片就好,可严淇铮千叮万嘱要姜真真把猪喂饱。
猪怎么会饱?姜真真看着围着槽的几只猪“吭哧吭哧”地吃个不停。眼看别人干完一轮都放下工作,早早地去休息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在舀饲料投喂。
“严总,您真的不过來试试?”姜真真转头朝他说道,“这猪长得既漂亮又可爱。”当然如果忽略刚才她不小心浇到它们头上的饲料会更可爱。
严淇铮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有你美,那我去试试。”
这是什么话!有拿人和猪比美的吗?姜真真怎么回答都不对,她忍住想打他的冲动,继续埋头苦干。
喂完猪的姜真真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站在田垄上的严淇铮看到她手上桶里还残留着些饲料,生怕不小心碰到,厉声喊住她。不喊还好,一喊姜真真就被吓到,她手里的桶“嘭”的一声坠落在地,里面的饲料朝严淇铮的方向溅起。
严淇铮想要避开,急忙从田垄上跳下来,然后悲催地摔倒在田里的泥巴里,他爬起来还没开口骂姜真真,就听到她反咬一口,大呼小叫地说道:“你吓到我了!”
到底是谁吓到谁了?严淇铮很气,回到房间的他边脱下沾满泥巴的衣服,边寻找自己的行李箱。门外的姜真真还在嘀咕:“我都说让你换工作服了,你看看,现在……”严淇铮攥紧怒气,猛地拉开房间的门,问她:“我的行李箱呢?”
姜真真蒙了,从房里出来的严淇铮没穿上衣,健美的肩背赫然出现在眼底,肌肉线条分明。她正胡思乱想着,严淇铮向她走过来,姜真真立刻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说:“严总,您,别离我……太近。”她拿手捂住脸,但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却盯着他看。
严淇铮看到她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又问了遍刚才的问题:“我的行李箱呢?”
姜真真这才想起他吩咐她拿的行李箱还在大巴上,而现在大巴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没敢应声,迟迟不回答。依着姜真真这种办事迷糊的个性,严淇铮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他站在离她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俯下头又凑近了几分。
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拨浪鼓一样摇摆不定。
“姜真真,我跟你没完。”严淇铮吐字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边,让她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其实姜真真想说没完没了最好,但口干舌燥说不出一个字,只好避开严淇铮的眼睛,从他挡住她的身体旁灵活地钻出去,跳到几步远后,捂着发烫的脸说:“我去给你找行李。”
然后她在溜之大吉的路上还能听到严淇铮轻笑道:“姜真真,你等着,我有一百种手段对付你。”
4
严淇铮对她的恨意显而易见,甚至发展到扬言要对付她的地步,这一摔可真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第二天,作为严淇铮的随行秘书,姜真真还是要去找他,但严淇铮不要她随行,反倒让她自由行动。
姜真真意识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在村庄里撒欢了几日后,这天晚上严淇铮果然沉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跟他上山去看星星。
她预感到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不然大晚上的约一个屡次坏事的秘书去看星星,这可能吗?她想到“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句话,于是跟他上山时心一直悬着。
严淇铮侧眸扫向后方像个蜗牛一样慢吞吞的人,皱了皱眉头,加快速度。
眼看严淇铮就要从眼底消失,姜真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上山的路上没见到一个人,黑夜的恐惧袭来,姜真真再也不敢和他保持什么安全距离了。这样一来,因为匆忙出行,还没换掉高跟鞋的她脚后跟被磨破了皮。
严淇铮感受到姜真真又慢下来的速度,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说:“姜真真,你有见过老板等秘书的吗?”
姜真真生怕一言不合他就动手,完全不敢忤逆他,只好快走几步赶上去。
严淇铮瞥了眼她拖着右脚,一跛一跛的动作,问道:“脚怎么了?”
“磨破皮流血了,可能撑不到山上。”姜真真脱下鞋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试图希望他能良心发现,然后放她回去。
严淇铮扫了眼,淡淡地说了句:“别穿了!”他看她没有行动,以为她怕丢脸,又说道,“放心,这里晚上没人来。”
一句话把姜真真吓得半死,要不是早就踩好点了,他怎么知道没人?她瑟缩着,裹紧身上的外套,正欲往回走。严淇铮看出她的意图,提醒她:“上次的解聘书还在桌上。”
脚可断、血可流,工作不能丢!
姜真真保持微笑,利落地脱下鞋子,大步向山顶走。
到了山顶,少了道路两边树木的遮挡,能看到满天的星星点缀在天幕上,一粒粒晶莹剔透、玲珑小巧。
姜真真抬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明天会不会下雨?”
她说这话的时候严淇铮正准备搭从包里取出来的帐篷,姜真真看到后,呆愣住,问他:“你怎么会有这个?”
“在仓库里看到的,听说是能躺着看星星的帐篷,所以拿过来了。”严淇铮扫了她一眼,问,“怎么,你也见过?”
“我也在仓库见过,可这个帐篷,公司不是不打算投资吗?现在准备重新考核吗?”姜真真问这话的时候,一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严淇铮挑眉,说道:“没有这个打算,我就顺手一拿。”他冷不防问道,“你这么激动干吗?”
“我……有吗?”姜真真小声嘀咕了句,“就是看这帐篷挺好的。”
她避开他看她的眼神,指着他搭起来的三角形状帐篷说道:“我听说这个帐篷还可以防水、防蚊。”
“那倒是,听说还可以防狼。”严淇铮接了句,但话锋一转,“就是不够实用。”
怎么不实用了?功能这么多!姜真真嗤了声,正想说他不识货,看到他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就指着唯一的帐篷嚷嚷道:“只有一个,我睡哪儿?”
“我怎么知道?”严淇铮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反问,“你没带帐篷上来吗?”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相对于严淇铮,姜真真更深恐这荒山野岭的深夜,她一把扯住他的帐篷,试图要往里面钻,“我没带,我要睡这个。”
严淇铮随即用大手拉住钻进了帐篷一半的她,姜真真回头委屈巴巴地祈求道:“你就让我挤挤呗!”
他看着姜真真张牙舞爪的姿势,朝她比了个手势,说:“给我三百万,考虑给你睡一晚。”
姜真真聽到他说的金额,手不动、脚不动,连心跳都不想跳了!
姜真真怒吼道:“严淇铮,我没见过你这么趁火打劫、宰人的老板!”
严淇铮听到她说的话,顿时火了,“刺啦”一下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被关在外面的姜真真站在寒风中,随意找了个方向走了几步,浓郁的黑暗像是随时会吞噬她的怪兽,她害怕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想要打个电话求救,发现手机没半格信号。
姜真真后怕,没了脾气,哆哆嗦嗦地拍着帐篷问:“严总,要不您便宜点儿?”
帐篷防不防狼没人知道,但的确是防了姜真真一晚上。
她趴着帐篷看了一宿的星星,直到看得两眼冒金星,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回公司的大巴上,睁眼开看到就是嘴角带笑的严淇铮,她两眼一闭,又倒了下去,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自己怎么从山上来到车上的。
5
自打下乡回来后,被收拾了一顿的姜真真变得规矩起来,工作勤勤恳恳,没再出过一个纰漏,所以当最终审核大会召开的时候,严淇铮看不到姜真真的身影,不免有些惊讶,他拉住助理,问:“姜真真呢?”
“姜秘书肚子痛,在办公室休息。”助理如实问答。严淇铮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听相关人员汇报审核报告,时不时地拉起衣袖看看手表。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投影仪黑屏,会议灯也全部熄灭,似乎是停电了。
严淇铮皱眉,联想到第一次审核大会,姜真真没有及时到场,没有审核名单差点儿导致会议中止,而这次偏偏她又不在场,会议室却无缘无故停电了。严淇铮停了片刻,拉开椅子朝办公室走去。
因为在开会,办公室空无一人,当门忽然打开,一股风随着脚步窜进来时,姜真真冷得抖索了下,抬头看向来人。
严淇铮眉心高隆,紧盯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姜真真扯开干瘪瘪的嘴唇,问他:“严总,您怎么来了?会议结束了吗?”
严淇铮看着她因为忍耐着疼痛而渗出点点汗珠的额头,收敛怒气,说道:“停电了,会议中途结束。”继而抬脚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姜真真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身躯,蜷曲着身子嗫喏道。此刻的她没了平日里的牙尖利嘴,声音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像只小猫。
严淇铮弯下身子,在姜真真惊恐的眼神中,径直向她伸出手去。一秒中,姜真真脑海里闪过无数反击的手段,葵花点穴手、排山倒海、九阴白骨爪……她还在纠结用哪招好,严淇铮摸了摸她怀里的暖水袋,说道:“都凉了,我给你接热的。”
姜真真看着他揭开盖子,倒掉凉水,重新注入热水,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敢情不是趁人之危,而是雪中送炭?她有点儿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严淇铮的眼睛。
严淇铮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姜真真的后脑勺,他冷不防说了句:“明天别来上班了。”
姜真真吓得汗毛竖起,猛地抬头看向他,脸差点儿撞上他的脸,不知何时他已经把头俯下来了。
姜真真又羞又恼,正欲开口问为什么,就听严淇铮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她以为是还她热水袋,便乖乖地伸出手,结果他把暖水袋放入她的怀中,又用自己的手合拢她的手,紧紧地包裹住。
姜真真怀里暖水袋的暖流传向冰冷的四肢,手也渐渐回暖,她心慌起来,试图推开他,严淇铮却不容她半分退缩,他威胁道:“姜真真,你敢再动一下?!”
姜真真没再动弹,直到严淇铮松开手,把她送回家后,姜真真还惦记着他身上的温度和清新的气息。她的心七上八下,想不通严淇铮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难道这是对付她的新手段?
6
姜真真觉得自己招架不住,蹲在家里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对策。第二天上班时,刚到公司门口,就被刘夫人截和。
姜真真捧着咖啡,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雍容华贵的女人,内心波涛汹涌,猜测她的来意。
“姜秘书,我听说你是严淇铮最信任的秘书。”刘夫人浅抿了口茶水,缓缓开口道,“今天我来就是跟你谈合作的。”她抱臂看着姜真真,像是笃定她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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