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3
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
1935年2月24日凌晨,一支队伍行色匆匆地行进在山间小道上,10多天来,他们晓宿山洞荒野、夜行生僻小道,悄然穿越敌人重重封锁线,从江西于都来到闽西山区。队伍中,已近花甲的何叔衡虽然扮成商贩,却难掩眉宇间的气质。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他当过秀才,办过学校,编过报纸,参与中央工农政府的领导工作。毛泽东对这位大他17岁的长者的评价是:“叔翁办事,可当大局。”
中央红军长征前,这位党的一大代表请求参加长征,却被博古、李德拒绝。十里送别战友,明知留在苏区凶多吉少的何叔衡毅然选择服从命令,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党工作。在蒋介石地毯式“围剿”下,苏区形势日渐险恶。1935年初,中央分局组织“九路突围”,何叔衡等人由便衣队护送向闽西转移。这是何叔衡的生死突围。
便衣队经一夜跋涉,于凌晨到达小迳村,不幸被国民党反动武装发现。敌人三面包围而来,红军战士拼死拦阻,掩护何叔衡等人向山上转移。然而,他们还没爬到山顶,就被敌人合围。何叔衡年迈体弱,不愿拖累大家,对护送队队长邓子恢说:“我不能走了,我要为苏维埃流尽最后一滴血!”
言毕,59岁的何叔衡挣脱守护他的红军战士,跳崖而下。敌人搜山时,已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何叔衡仍拼死与敌人搏斗,壮烈牺牲。
(摘自《解放军报》2016年10月21日11版,欧阳治民/文)
周恩来与中央文库
到1930年10月,文件保管处已集中了一大批文件。后来文件保管处撤销,随即成立了中央文库,由周恩来同志直接联系。1931年1月党的六届四中全会后,周恩来同志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分管中央秘书处工作,同时兼任中央秘密工作委员会负责人,并继续指导中央文库的工作。中央文库对外以“家庭化”方式出现,成员有各自的职业和身份,但不参加群众集会和游行,不参加保护文库以外的政治斗争等活动,减少与外界接触,以免暴露。周恩来同志不仅极为关注中央文库的绝对安全,而且对文件管理也提出了具体指导
意见。
中央文库从1930年建立到1949年5月上海解放,在近20年的时间里,在极端险恶的环境中,经受住了极为严峻的考验。1940年,为给毛泽东同志主持编辑《六大以来》提供档案文献,周恩来同志通过秘密渠道从中央文库调出一些档案文献到延安。
从1926年中央决定档案文件集中管理到今年已经整整90年了,中央文库建立到现在也已经过去86年。中央文库的档案文献是我们党诞生、成长、奋斗光辉历程的真实见证,是我们党革命精神薪火相传的历史印记,是全党的宝贵财富。
(摘自《党的文献》,2016年第4期,王刚/文)
红色政权的第一份报纸
1931年11月7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瑞金正式宣告成立。1931年12月11日,《红色中华》报创刊了。它是中国红色政权创办的第一份中央报纸,实际上起着中央党政机关报的作用,社址在瑞金叶坪村。
《红色中华》报铅印四开,一般出4-6版。它通俗易懂、生动活泼,有社论、要闻、专电、小时评、红色区域建设、中央革命根据地消息等内容(社论多为中央党政各部门负责人撰写),以及“党的生活”“赤色战士通讯”“工农通讯”“红色小辞典”“工农民主法庭”“红角”“突击队”“警钟”等栏目,还设有不定期出版的文艺副刊《赤焰》。当红军获得大胜利时,还发号外。《红色中华》发行量最多时达四万多份。
1934年10月中共中央机关和红军部队撤出中央苏区开始了长征。此时,留守在江西苏区的瞿秋白一边治疗肺病,一边继续出版《红色中华》,至少出有24期。1935年1月21日出版到264期时被迫停刊。
(摘自《光明日报》,2016年
7月1日13版,王大龙/文)
中央定都北平
早在1949年初,毛泽东就已经开始考虑建国和定都的问题,他考虑过好几个城市,如西安、南京、哈尔滨等,但都没有定夺。一天,有一个人和毛泽东谈到这个话题。这次谈话后,毛泽东最终敲定了北平。是谁能使毛泽东下决心定都北平?
此人正是王稼祥。元旦过后,刚任东北局城市工作部部长的王稼祥来西柏坡看望毛泽东,二人交情很深,无话不谈。交谈中,毛泽东突然问道:“我们的政府定都何处?”王稼祥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了,因为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过。他说:“北平,离社会主义苏联和蒙古人民共和国近,国界虽长但无战争之忧;而南京,虽虎踞龙盘,地理险要,但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安全问题。西安又似乎偏西了一些。在这几个备选的大城市中,北平最为合适。”
王稼祥的分析,毛泽东颇有同感。就这样,北平这个千年古都,就在毛泽东与王稼祥的交谈中,被定为新中国的首都。
(摘自《绝密档案背后的传奇(一)》,中共党史出版社
2014年版)
徐特立情急说谎成心结
土城青杠坡战斗,开国将军王耀南有过如下回忆:“三、五军团刚一接战,五军团阵地就被撕开一条口子。敌军包围了休养连和卫生部,直逼军委指挥部。毛主席急调干部团、工兵营回救。恩师(徐特立)对我说:‘总司令要亲自上前线。忽然一声怪叫,凭经验是迫击炮弹要落地。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把总司令推倒在地,在我跌倒的瞬间,炮弹爆炸,我右耳震聋,左臂负伤,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康克清急忙上前扶起总司令,发现总司令没有负伤,又来扶我。此时,我耳朵生疼,鼻子流血,什么也听不见。我喊了半天,总司令只是冲我笑,我想他也是什么也听不见。远处,大家都愣住了,还未出战,要是损失了总司令,军心就会动摇,比军旗倒下还可怕。不远处徐先生喊着什么跑向人群。”
“事后我才知道,徐先生一看总司令倒地,有人喊:‘总司令被炸死了!他怕动摇军心,大喊:‘总司令有令,团以上干部接受命令……恩师是好心,但是这种传达命令的方式不符合红军的规定,弄得大家莫名其妙,聂鹤亭到来,才解了围。在瑞金,恩师常到部队做报告,每到一处都是团以上干部欢迎,他以为传达命令也是团以上干部集合。徐先生为他情急一时说谎,心里一直不痛快。总说:‘为人师表不能说谎。后来到茅台镇,我请恩师喝酒,恩师过去从来不喝酒,这次也喝了一口,说:‘我说了假话。我安慰先生,但终不能解开先生的心结。”
(摘自徐禹强:《坚强的老战士》,时代教育出版社
2011年出版)
瑞士传教士“参加”长征
1934年10月,红六军团在贵州作战时,碰上了几名外国传教士,其中就有瑞士人勃沙特夫妇。红军战士们误以为勃沙特是特务,遂将他们逮捕后,押着一起行军,这使勃沙特后来有机会亲历红军长征。
在攻克旧州后,红军从一所教堂中找到了一张近一平方米大的贵州地图,但上面所标的地名不是中文。听说勃沙特能讲汉语,红六军团军团长萧克就派人把他请来。勃沙特一看地图就认出了这是一张法文地图,于是,勃沙特讲,萧克记,勃沙特在萧克的指点下,先把地图上重要的山脉、村镇、河流等中文名称译出来,然后一一将其标记在地图上。整整干了大半夜,两人才把地图译完。在边聊边改的过程中,萧克不仅知道了许多军事上有用的情报,也得知了勃沙特的身世。此后,随着双方接触的加深,两人又一起谈过许多问题,一起搞过娱乐活动,相互有了进一步了解。在与红军朝夕相处中,勃沙特逐渐地认识了红军,红军所到之处,民众的衷心欢迎和踊跃参军令勃沙特感到惊奇。
1936年4月,红二方面军考虑到勃沙特对红军的帮助,以及国际统一战线政策的需要,于是在长征至昆明附近的富民县境内时,决定无条件释放了勃沙特。临别,红军还送给他一笔丰厚的路费。就这样,勃沙特结束了这段长达18个月,行程约一万里的奇遇。
(摘自《环球时报》,2006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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