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锌财经
实际上,映客的社交产品矩阵在公司营收占比上逐年攀升,2019年到2021年上半年分别为14%、41.8%和66.7%。这也意味着,映客从最初单一的直播平台,成功转型为泛娱乐化的平台。
一年前,映客曾推出“内部创业合伙人”机制,共催生了20余款APP。当时,映客耗资8 500万美元买来兴趣社交APP《积目》,正式进军社交领域。此后,《积目》展开了商业化探索,据了解,2020年《积目》全年营收近亿元人民币。
此外,映客还推出了在线相亲APP《对缘》,这款APP主打云视频社交,通过“红娘”牵线来帮助下沉市场的单身男女实现视频云端对话、云端匹配。截至2020年年底,《对缘》注册用户累计超千万,月均达成相亲百万次;“红娘”數量超过1.5万名,同比2019年翻了12倍。但需要明确的一点是,社交类APP中尤其是陌生人社交领域,一直是一个敏感地带。
一是需要靠会员来保证营收。比如,作为映客重要营收来源的《积目》,会员收入是其重要的来源,在用户使用过程中,也会引导充值。在黑猫投诉上,充斥着许多用户对《积目》乱扣费的投诉。
二是,陌生人社交、婚恋社交一直是“灰产”滋生的地带,也是强监管的地带。在国内诸多的社交类APP中,被下架过的不在少数。
早在2015年映客刚成立时,直播行业就是资本的宠儿。当时,国内迎来智能手机换机潮,带动了直播与短视频等业务的飞速发展。仅一年时间过去,国内的直播公司突破千家,2016年更是被称为直播元年。
那时,映客“烧钱”邀请明星入驻、引流的打法屡试不爽。在亮眼数据的吸引下,素来有独角兽捕手之称的朱啸虎和腾讯等巨头向映客递出橄榄枝,不缺钱的映客也因此安然度过“千播大战”。
随着大量直播平台销声匿迹,逐渐结束的“千播大战”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到了2017年,与直播平台相关的监管方案陆续出台,直播行业就此迈入寒冬。风口过去后,映客的数据下滑,腾讯转投虎牙与斗鱼,摆在映客面前的只剩下上市这一条路。
根据映客的招股书披露,公司业务主要分为直播、网络广告和其他三大板块,而其大部分收入来自直播。2015年、2016年、2017年,映客直播营收分别为2 870万元人民币、43.34亿元人民币、39.41亿元人民币,占总收入的比重分别高达94.6%、99.8%、99.4%。营收结构单一向来是直播平台的痛,也是禁锢其发展的天花板。除此之外,直播行业的原有玩家还备受新老玩家的冲击。例如以抖音与快手为代表的短视频平台、以B站为代表的长视频平台、以虎牙和斗鱼为首的直播平台,甚至淘宝与京东等电商平台,都在蚕食映客的原有业务。
为了挽回用户,映客在产品和功能方面都下了不少功夫。但受制于自身的秀场直播机制,映客做过多种尝试却都如“四不像”,只能以失败告终。映客生于秀场直播,又困于秀场直播,无奈掉队。
如今,社交APP不再停留在往日粗暴的交友方式,更注重兴趣与社区文化。对映客来讲,陌陌和探探是陌生人社交的两大巨头,二者靠着数亿月活跃用户稳坐陌生人社交头把交椅。而Soul和Uki两款新生代社交产品,也是映客的直接竞品。
在这样的背景下,映客早在2018年就做过泛娱乐的尝试,但大多都没有走过小众的弊端。此前,映客曾推出面向下沉市场的短视频产品“种子视频”、线上音频互动娱乐产品“音泡”以及声音社交产品“不就”等。在当时,尽管映客的在线广告收入大幅增长442.2%至1.22亿元人民币,但这些产品到现在还处于小众阶段,无法持续为映客提供“输血”功能。
回过头来看,映客旗下的产品其实优势不大。根据网络上的用户使用体验来看,《积目》内广告投放过多,会员价格相对较高,图片的清晰度不够高。另一边,用户对于《对缘》也有弹窗广告过多的苦恼。目前,映客在各个赛道上都有强力的对手。
与映客相同,其他社交平台巨头也不断搭建自己的产品矩阵。陌陌曾发布了六款泛娱乐与社交APP,其中Doki、《哈你》和《MEET相册》为摄影与录像类产品,《是他》Cue和《赫兹》则为社交类产品。YY则全资收购出海公司BIGO,拥有出海直播产品Bigo live,短视频社交平台Like等补充其内容生态,向海外市场寻找增量。
同时,映客还要解决一个原始命题,如何留住用户和尽量避免诈骗与情色内容在平台上滋生。因此,一边面临强监管,一边强敌林立,映客想要安稳地吃好这碗社交饭,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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