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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hard,and I have my guitar

时间:2024-05-04

董晓燚

我很久没有在电影院哭过了,我一直在电影院坐到所有人散去,哭完了整整一包的纸巾。

《寻梦幻游记》这个名字多少显得有点俗,梦想这个梗好像早就被大大小小的各位导演们玩烂了。但是台湾译的《可可夜总会》和香港译的《玩转极乐团》好像更显得低俗,我还是觉得《Coco》这个最原始的名字更为简单明了,也让最后的结尾更震撼人心。

故事构想源自于墨西哥亡灵节,电影中絢丽的色彩也全都是来自墨西哥传统的头骨手工艺品。出生于墨西哥鞋匠家的小男孩Miguel从小就对音乐充满热情,无奈整个家族从最开始就禁止出现任何音乐,认为这是诅咒。于是他为了追求自己对音乐的梦想,开始反抗来自家庭的束缚,在亡灵节开启了一段穿梭于生死世界的奇幻旅程。

这部影片上映之前,朋友圈里几个豆瓣的专业影评人都在极力推荐这部电影,“如果今年奥斯卡的最佳动画不颁发给这个电影,我把头割下来给你。”这部涉及亡灵题材的的电影,悖于广电规定的“建国之后的动物不能成精”的规定,其实最开始时难以通过审核的。然而在试片过审的时候,这部电影看哭了在场所有的广电审查人员,于是就这样破例通过了。

Pixar代替了安徒生和格林,成为了现代的造梦师。梦想、亲情、音乐、友谊、爱,这些亘古不变的主题每次都能带给人惊喜。就好像“王子跟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个烂俗的结尾,却能用近百种不同的童话故事来演绎。灰姑娘丢了玻璃鞋,白雪公主误食了毒苹果,睡美人遭受最恶毒的诅咒,长发公主囚禁在森林深处的城堡……这些不同故事情节编织成了孩子睡前最美好的梦。

我一直觉得动画电影是对感情最好的呈现,因为它拥有最广泛的受众面。它能让在电影院哭闹的孩子们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两个小时,也能让成年人能感悟出超越影片本身的情感。比起由演员渲染出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性格,动画片好像更为纯粹一些。

越来越多的成年人开始“独立”去看动画片了,他们不再是带着孩子的爸爸妈妈,他们变成了是结婚多年的夫妻,三三两两的闺蜜、兄弟。成年之后这些荧幕上活动着的卡通形象逐渐变成了“幼稚”、“无聊”,他们都忘了放学后下午五点半坐在电视机前期待《动画城》的自己了。

接纳曾经被自己放弃和鄙视过的事物,是一个成熟且包容的过程,也是一个主动“年轻化”的过程。多希望有一天电竞也可以跟动画片一样,变成这些成年人主动去了解的东西,而不再是令人沉迷的游戏,不再是生活中的洪水猛兽。周末的沙发坐在边角的孩子可以放下举着的iPad,通过Airdrop投放到智能电视上,全家人一起看一场直播平台的电竞比赛。

这对于千千万万的电竞人来说是一个寻梦的过程,对这些步入社会多年的父母来说,更是一个追梦的过程。成长就是这么残忍,大家逐渐变成了自己不想成为的样子,逐渐屈服,好奇心和求知欲被电脑上的Excel表格框在了最边角的位置。

他们小时候也曾抱怨过,为什么隔壁的孩子家里有一台可以玩超级玛丽的红白机,为什么楼上的孩子家里有成堆的漫画书,为什么对门的孩子家里有一柜子的变形金刚模型。他们也曾顶撞过自己的父母,抱怨他们为什么不懂自己的世界,不懂喇叭裤,不懂披头士,不懂摇滚乐,不懂霹雳舞。曾经流行的东西在他们的父母看来,亦是世风日下,玩物丧志。

成年人的世界也该有童话,童话里有他们没来得及做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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