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潘晓春 摄
潘晓春 摄
潘晓春 摄
潘晓春 摄
潘晓春 摄
潘晓春 摄
潘曉春 摄
我将“异物”添加到画面中或者替换了原本画面内的物体,造就了一个自然界并不存在的物体或者场景。从“易物”开始达到“异物”的状态,呈现既合理又异于常态的效果。
简单的几何体组合,是我们世界最纯粹的形状,以几何体呈现的“异物”元素,在画面里表达出一种高度有序的未知。我选择的这些山河湖海、树木鸟兽中,它们并没有特定的指向,仅代表了我们的世界,和我们居住的城市、乡村同时存在着。
画面中环境多样化和“异物”简单形态的对比、自然丰富的肌理和“异物”表面无特征的反差、画面空间感的错失,以及“异物”在画面中强烈的入侵形态正是我所希望的效果。
我之前的照片大多是拍摄于现实场景的直接摄影,拍摄中越来越感受到现实环境的杂乱,难以获得更纯粹的影像,也难以表达内心的想法。这些陌生的场景和人物引发了我的思考,提醒我去追问这些影像与自身的关系。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照片最终也难逃沦为“战利品”的命运,就像电影《卡宾枪手》的主角一样,从战场上归来带回的那一箱明信片,作为他们掠夺过的凭证。
于是我停止了创作拍摄,这期间我一直在旅途中,所见所得经常引发我对创作的思考,所以说这组作品也算是水到渠成之作。至于灵感来源更多的是建筑、影视和小说这些摄影之外的东西。
我认为好的摄影作品不只要有好的想法,还应该有耐看的画面和精良的制作,不应当仅仅是将不同元素简单地插入到画面中,这样的画面还不足以说服我。在这组作品中,往往所置入画面的元素中与环境的契合度越高,其内在越能显现。所以我在制作当中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在置入元素与画面环境平衡上,经常要做几十稿版本。
《异物》这组作品后期是使用3DMAX软件来进行制作的,对于我来说照片后期一直是个瓶颈,我花了不少工夫去学习和使用各种后期软件,从二维绘制到三维应用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飞跃。若是我能够更加熟悉软件,也许这组作品会早两年完成。
我在创作时有一个原则是尽量使过程简单化,简单意味着视觉和精神上的纯粹与强大,但也难以避免重复和单调,所以有时我会在保证原则的基础上加一些变化,比如变换组合和纹理等。
对于景观本身来说,其实并没有改变,这些素材就是取自于这个世界原本存在的真实面貌。但经过加工景观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特殊的指向,它们所在地的地理位置和地理特征已经不再重要,山就是山,水就是水,在这里我更倾向于提取它们的普遍性进行创作。
这些照片我更想表达我们认识以外的事物,是我对“未知”的一种思考。照片的素材都来自于旅行和工作中的拍摄,其中大多是拍摄于阿根廷的巴塔哥尼亚高原的影像,那里的环境很适合我的主题。我喜欢用自己创作的元素来进行创作,虽然过程可能会相对花费更多的时间,好处却也显而易见,图片从内容到质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坏处可能是未知的局限性,局限在自己踏足过的那些地方,世界实在太大了,充满了未知领域需要我们去探索。
“已知”在我理解是人类发展至今,在科学、哲学、宗教等层面上对世界以及自我的认知的总和。至于“未知”就比较难以描述,大多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而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追求从未停止,这份执着是否会导致人类的消失?人类的世界以后是否会像索拉利星球(概念出自《银河帝国》科幻小说)一样孤独,还是像电影《黑客帝国》一样,人类将生活在虚幻的意识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知和未知同时构成了我们眼中的世界,它们就像是一件衣物上的拉链正在被徐徐拉开,这条拉链究竟有多长?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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