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04
屈晓万
我出生在一个教育世家,祖父教私塾达40余年,父亲从事农村小学教育长达42年,从小耳濡目染,为我后来从事教育工作埋下了伏笔。20年前的我,数学教育专科毕业后就职于家乡的一所农村中学。
我带着学生的青涩到学校报到,校长安排我带初三(1)班数学和初二(1)班的历史。我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茫然地翻着教材和教参,如何解读教材、如何设计教学预案、如何把握教学重难点……对于这些问题,我似懂非懂,心中没有一点儿头绪。突然,我发现对面同事的办公桌上有一本《湖北教育》1998年增刊,就借过来翻看。刊物里面刊登了《湖北省九年义务教育部分学科教学内容与教学要求的调整意见》《推进素质教育的重要措施》等内容。我边读边将调整意见与教学要求重点摘抄下来,并结合这些摘抄制定了详细的教学计划。计划交上去后,校长十分惊讶,询问是谁指导我拟的计划。我笑了笑说:“是《湖北教育》指导了我。”时至今日,很多以前的书刊都遗失或被丢弃了,唯独《湖北教育》1998年增刊,我一直收藏着。
因为这次相遇,我爱上了《湖北教育》。1999年,我的月薪只有200多元,而且还不能按时发放,但我仍然自费订购了《湖北教育》。当时条件差,征订刊物都要到乡镇邮电局订购,而且每期到达的时间相当滞后。因此,每月上旬,我都要多次跑到邮局询问。去的次数多了,和邮递员老王慢慢熟悉起来,他对我说:“小屈,若《湖北教育》来了,我肯定第一时间给你送去。”虽然得到了老王的承诺,但急迫地想要读到杂志的心情仍无法缓解,所以我还是经常亲自到邮局去。
我清楚地记得,2000年9月的《湖北教育》刊登了《高等学校学生资助政策问答》。仔细阅读后,我帮助刚考上大学又准备辍学的邻居争取到了资助金,使他顺利跨入大学门槛。毕业后,他就职于一家外企,至今对我都十分感激。
2010年秋,我带九(2)班班主任,当时港台流行歌曲充斥大陆,学生崇拜偶像成风,有的学生甚至逃学去看自己偶像的演唱会。怎样对这部分学生进行正确引导?《湖北教育》第12期针对这种现象,刊登了《别让追星成为一种病》和《对偶像的思考》。我静下心来仔细研读。专家们眼光独到、分析透彻、方法别致。我将这些应对学生追星的方法整理归纳后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见解转发至家校联系群中,引起了不错的反响。
2019年第一期的《湖北教育》刊登了秭归县磨坪中學一位普通老师的文章——《教师专业幸福的三大“拐点”》。文中说,热爱教学研究是教师专业成长的必由之路。的确,这些年,我努力地读刊用刊,也经常抽时间将自己的教学研究成果化成文字。正是因为《湖北教育》的陪伴,我才从一名普通教师一步步成长为骨干教师。
(作者单位:宜昌市秭归县郭家坝镇初级中学)
责任编辑 孙爱蓉
我们致力于保护作者版权,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因无法核实真实出处,未能及时与作者取得联系,或有版权异议的,请联系管理员,我们会立即处理! 部分文章是来自各大过期杂志,内容仅供学习参考,不准确地方联系删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