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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红色”历史纪念馆

时间: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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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周爸爸会带自己去哪呢?餐桌上,松子儿笑嘻嘻地看着爸爸,可爸爸却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真郁闷!

松子儿实在忍不住开了口,“这周我们要去哪儿?”可爸爸却急匆匆地上班去了。郁闷加倍!

一整天,松子儿都没什么精神。无精打采地上课、无精打采地吃饭、无精打采地放学、无精打采地回家。可是回到家,看到家门口背着旅行包的爸爸,松子儿觉得自己的“精彩”又回來啦!爸爸说,第一站去绥芬河。

在车上,爸爸就说绥芬河是一座宝藏边城,因为有了这里,中国才能与共产主义紧密相连。啊?一个不起眼的边城这么重要?!松子儿的心里犯起了嘀咕。随着爸爸的脚步兜兜转转,松子儿在一座俄罗斯建筑跟前停住了。爸爸说,这就是中国与共产主义相连接的见证——绥芬河市秘密交通线纪念馆。

1860年,沙俄迫使清政府签订《中俄北京条约》,在被侵吞了约四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之后,绥芬河成为了一座边境城市。随后,沙俄政府又修筑了中东铁路,这条西起贝加尔东至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西伯利亚铁路,曾一度被沙俄政府视为一条资源掠夺之路,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条铁路在带走中国资源的同时也为中国运来了共产主义。

绥芬河秘密交通线纪念馆就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它以中东铁路为主线,以绥芬河地下交通站为切入点,记录着早期革命活动家开展工人运动、组织武装斗争的光辉足迹,也留下了党的地下交通员用鲜血和生命谱写的一曲曲赞歌。1928年,在白色恐怖(反动派武力镇压革命人民)形势下,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莫斯科召开。中共六大代表经绥芬河、满洲里地下交通站赴苏回国。此后,周恩来、李大钊、罗章龙也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足迹。至此,绥芬河这座小城,血脉中融入了一抹艳红,坚守在祖国的边陲,闪闪发光。

离开了绥芬河,爸爸说要带松子儿去梧桐河农场看看,因为那里有一座特殊的抗联纪念馆。一座纪念馆有啥特殊的?松子儿暗戳戳地想。爸爸像是知道了松子儿的想法,向他介绍起梧桐河抗联纪念馆的情况——梧桐河抗联纪念馆是全国农垦系统第一座反映东北抗联文化的专题性行业博物馆。

爸爸说,梧桐河农场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红色历史元素的地方,这里不但是东北抗联第六军的发源地,也是抗联西征的出发地之一,赵尚志、李兆麟等二十四位师级以上抗联将领都曾在这里留下过战斗印记。1935年,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和第四军远征会师汤原,建立北满抗联总司令部,帮助汤原反日游击总队组建东北人民革命军第六军,梧桐河及下江地区成为北满抗日斗争的重要区域。1936年,在东北人民革命军的基础上,东北抗日联军相继组建了十一个军,其中有八个军曾在下江地区战斗过。在日伪的残酷统治和频繁围剿下,抗日联军为配合全国抗战作出了重大贡献。

听着爸爸的讲述,看着纪念馆中的展品,松子儿的眼前又浮现出自己进入纪念馆时看到的那面人物群雕墙,想起了那上面写着的大大的两个字——“勿忘”!

旅途结束,松子儿和爸爸踏上了归途。爸爸说,下车后要带松子儿去东北烈士纪念馆看看。东北烈士纪念馆?就是东北抗联博物馆旁边的那个吗?它和东北抗联博物馆有什么区别呢?松子儿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可是任凭松子儿怎么问,爸爸却只有一句话回应——“看过之后你就知道了!”

站在东北烈士纪念馆门外,爸爸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参观之前讲清楚。于是,松子儿坐在纪念馆的台阶上,听爸爸讲这座建筑的前世今生。爸爸说,这座建筑的设计者是俄罗斯籍犹太裔设计师尤·彼·日丹诺夫,他在哈尔滨居住了37年,是哈尔滨城建史上重要的设计师之一。始建之初,这里是作为“东省特别区区立图书馆”。然而,图书馆还没来得及投入使用,“九·一八”事变就爆发了,日本侵略者占领了哈尔滨。1933年,图书馆被占用为伪满洲国哈尔滨警察厅,从此,这里成为迫害爱国志士的魔窟。1946年哈尔滨解放后,时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副书记的罗荣桓,建议将这里改为东北地区烈士纪念馆,并于1948年10月10日向公众开放。这里也成为了最早一批开放的、由中国共产党领导建成的全国革命纪念馆中的一员。

松子儿和爸爸走入了这所浸透血泪过往的建筑的内部。在烈士纪念馆里,松子儿和爸爸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和刑法,木刑、土刑、水刑、火刑、电刑……然而这些残酷的刑法并不能磨灭烈士们的钢铁意志,他们用鲜血换来了如今的春色人间。对着烈士墙上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松子儿深深地弯下了自己的腰。在鞠躬的一瞬间,松子儿听到爸爸低声说:“墙上的你们啊,看到如今的山河盛世,是不是也想说一句:人间值得呢?”

编辑/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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