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实践探究

刘鹏

摘    要：高校模拟法庭教学是法学人才培养的一门重要实践课程。由于对法学教育基本性质认识存在分歧、大学教育重理论轻实践和教育发展不平衡等原因，造成当前高校模拟法庭教学出现重视程度不够、课程体系不统一、教学效果较差、教学质量不高等現实问题。文章认为在“以本为本”的教育新时期，高校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在卓越法治人才培养、提升法学本科毕业生就业竞争力和推动法学本科教育平衡发展方面具有重要现实意义。高校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需要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充分发挥法学教指委的指导作用，增强法学院（系）校的保障作用，强化任课教师的主导作用，激发学生的学习主体作用，在上下联动和师生合作之下努力把高校模拟法庭课程打造成一门“金课”。

关键词：高校模拟法庭;法学教育;人才培养;教学质量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107（2021）02-0036-04

模拟法庭最早来源于美国法学院“moot court”课程[1]，即在教师的指导下，法科学生通过角色扮演在校园内按照法庭程序完成案件审判的学习过程。模拟法庭已经成为世界各国法学实践教育的重要组织形式。我国有学者在实践中对高校模拟法庭进行了学理研究，考察了模拟法庭的实际教学效果[2]，分析了高校模拟法庭多元的教育价值[3]，建议推动模拟法庭的课程化设置[4]，完善模拟法庭课程内容设计[5];还有学者全面分析了我国高校模拟法庭教学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了改进建议[6]。目前，学者们主要从高校模拟法庭的价值和组织形式等方面进行研究，较少关注高校模拟法庭“金课”的创建，对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研究还不够。我国有600多所法学院（系）校开展模拟法庭教学活动，但教学质量参差不齐。2018年9月，教育部、中央政法委发布了《关于坚持德法兼修实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养计划2.0的意见》，进一步强调了实践课程在育人中的重要作用。高校模拟法庭实践课程质量提升必将成为法学实践课程改革的关注焦点。

一、当前高校模拟法庭课程教学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一）高校模拟法庭教学存在的问题

尽管我国600多家高校法学院（系）校都在开展模拟法庭教学活动，但是模拟法庭的教学仍然处在探索和实验阶段，高校模拟法庭教学还存在诸多问题，这些问题直接影响了模拟法庭的教学质量。

1.思想认识不统一，重视程度不够。对于模拟法庭课程教学无论从学生、教师还是从法学院（系）层面都或多或少存在认识上的不足或分歧。第一，学生对模拟法庭认识不足。有学生认为模拟法庭表演成分太多，缺乏案件原始材料，证据也并非真实材料，不存在调查确证，开庭前已经写好了剧本宛如拍戏缺乏法庭的对抗性和真实性，还有学生认为未来从事职业还不确定，模拟法庭参与角色意义不大。第二，教师对模拟法庭认识有分歧。有教师认为法学本科教育是通识教育和专业基础知识教育，而不是职业教育，没有必要开展模拟法庭职业能力教育，还有教师认为模拟法庭教学应该只针对本科毕业直接从事法律职业的学生开设，对于其他学生无开设必要。第三，法学院（系）对模拟法庭教学重视程度不够。部分法学院（系）对模拟法庭教学经费投入不足，缺乏现代化的模拟法庭场所和设备，还有部分法学院（系）未将模拟法庭作为一门课程而仅仅当作学生的第二课堂。思想认识是行动的指南，思想认知不统一，重视程度不够，就无法保证模拟法庭的教学质量。

2.缺乏统一课程体系，教学随意性大。目前已经有很多专家围绕模拟法庭撰写了大量的参考书籍，但是能作为课程教学参考书的并不多，能作为教材使用的更是寥寥无几。许多将模拟法庭作为课程开设的学校，为模拟法庭课程设置了学习课时和学分，将课程作为每个学生的限选课程，囿于全国缺乏统一的模拟法庭教学标准，因此许多开设模拟法庭教学课程的法学院（系）也没有系统科学的教学大纲，更缺乏健全的课程质量标准体系。任课教师对模拟法庭的指导具有较大的随意性，主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指导学生选取案例、开展分组、分析案情、撰写法律文书、庭审技巧指导和法庭审判，任课教师的经验直接决定着模拟法庭教学指导的效果。模拟法庭教学质量会随着任课教师的变化而变化，影响了教学质量提升的连贯性。由于缺乏课程标准体系，再加上模拟法庭学生角色参与的差异性，教师对学生学习评价缺乏科学依据，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无法发挥课程学习评价体系对学生参与课程学习的激励和引导作用。

3.学生实际参与人数少，教学效果差。模拟法庭是在学生完成主要实体法和程序法学习之后进行的一项教学活动，因此模拟法庭课程开设只能放在大三下学期或大四上学期进行，而这个阶段学生或忙于备战研究生考试、公务员考试或忙于找工作，很多学生对于模拟法庭课程教学缺乏参与的热情，仅是为了获得学分，学生在模拟法庭教学过程中往往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角色选取上，很多学生愿意当法警却不愿意当主审法官、公诉人和委托代理人。与此同时，在教学分组中，很多学生会选择清闲的小组而不愿意承担更多的工作。一个30名学生的班级组织一场模拟法庭审判汇演，最后庭审承担角色的学生仅占三分之一，而其余三分之二的学生没有模拟庭审现场汇演出镜的体验。在庭审汇演中，角色扮演学生照本宣科，其余学生在旁听席完全置身事外，庭审过程完全变成了一种形式。

4.任课教师力量缺乏，教学质量不高。模拟法庭教学活动不仅需要教师掌握实体法还需要精通程序法，不仅要有理论基础还需要办案经验，不仅需要教学能力还需要组织能力。目前很多法学院（系）缺乏优秀的任课教师，部分教师缺乏丰富的办案经验，在模拟法庭指导中完全本本主义而脱离实际情况，给学生传达的庭审技巧与时代脱轨。模拟法庭的教学指导具有分散性，教学任务难以量化，工作投入全靠教师的职业良心，完全依靠自觉性和责任心的工作往往不具有持久性。

（二）高校模拟法庭教学问题背后的原因分析

高校模拟法庭教学没有得到法学院（系）校和学生应有的重视，没有取得模拟法庭教学应有的教学成果，主要原因如下。

1.法学本科教育的基本属性认识尚未完全统一。在我国法学教育的发展过程中，一直存在法学教育的素质教育和职业教育之争。有学者从现代大学精神和功能角度论述了法学本科教育属于素质教育[7]，法学本科教育应更注重通识和综合能力教育;有学者基于《法学类专业教学质量国家标准》的出台，通过历史分析和比较研究，认为法学本科教育是职业教育，法学教育的主要使命是培养优秀的法律工作者[8]。相比而言，职业教育的目标更加明确，素质教育的目标更加高远。法学本科教育是定位为素质教育还是职业教育将直接影响着法学人才培养方式和课程体系设置。将法学本科教育视为素质教育将着眼于人的全面发展，课程开设将具有开放性;将法学本科教育视为职业教育将着眼于人的就业需求，课程开设将具有聚焦性。模拟法庭教学是学生进入职场前的一次演习，是从事真实案件办理前的一次实战，职业教育的特征较为明显。因此，只有将法学本科教育的基本属性定位为职业教育才会真正从思想上重视模拟法庭教学，否则模拟法庭教学很可能仅仅作为提升学生综合素质的第二课堂。

2.大学本科教育重理论轻实践的习惯还未完全改

变。我国高等教育经历了快速发展时期，无论是从发展规模还是发展质量来看，都令世人惊叹。但与世界一流大学相比，我国大学要走向世界前列还需时日。高等教育发展早期，我国的大学往往注重人才培养系统的课程体系设置，注重学生知识体系的建构，课堂教学更注重系统理论的讲授;而国外一流大学采用实用主义原则，强调学生的体验式学习过程，注重学以致用。时至今日，我国大学本科教育依然存在重理论轻实践的现象，本科教学过程是单向的教师讲学生听的过程，考核内容主要是学生记住了多少概念和原理，而真正实现课堂教学以学生为主体的转变还屈指可数，学生体验式教学模式还没有完全建立。在重理论轻实践的氛围下，模拟法庭教学也就很难被重视，也难以建立科学的课程体系。

3.法学本科教育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严重。目前，全国开办法学本科专业的学校有600百多所[9]，但是各法学本科招生单位存在较大差异，有的院校办学实力雄厚，有的院校师资力量薄弱;高分学生都进入了实力雄厚的法学院校，而分数较低则只能在专业实力较差的院校就读。不同层次的院校对法学本科教育的重视程度明显不同，法学学科在学校中的地位直接决定着成本投入数量和思想重视程度。全国的法学本科教育两极分化十分严重，在法学作为优势学科的院校，法学本科教育聚集着优秀的师资队伍，拥有先进的教学配套设施;在法学是弱势学科的院校，师资队伍不足的问题普遍存在，教学配套设施往往无法保障。模拟法庭教学既需要优秀的师资也需要先进的配套设施，因此，模拟法庭教学存在的问题与法学本科教育本身发展的不平衡息息相关。

二、提升高校模拟法庭课程教学质量的现实意义

（一）卓越法学人才培养要求强化实践教学

党的十八大以来，法治中国建设进入了新时代。全面依法治国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根本保障。全面依法治国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迫切需要大批的法治人才。***总书记2017年在中国政法大学考察时强调，法学是实践性很强的学科，法学教育要处理好知识教学和实践教学之间的关系[10]。为贯彻落实***总书记的讲话精神，教育部、中央政法委2018年发布了《关于坚持德法兼修实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养计划2.0的意见》，意见就强化实践教学教育作出了明确要求，要增加实践教学在人才培养中的比重，要切实提高实践教学的质量，发挥实践教学在法治人才培养中的重要作用。***总书记的讲话为法学人才培养改革指明了前进方向，《关于坚持德法兼修实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养计划2.0的意见》为法学人才培养改革明确了具体任务。高校推进模拟法庭教学改革，提升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是卓越法治人才培养的题中应有之义。

（二）增强法学毕业生的就业竞争力

从大学扩招到现在，法學专业经常被媒体评价为就业最困难的专业之一，也是曾经连续数年被统计为就业难的红牌专业之一。法学本科毕业生就业低迷的现状还没有根本改变。而现实情况是，一方面法学本科生一毕业就失业，另一方面用人单位招不到满意的法律人才，尤其是大量处在非中心城市的律师事务所根本招不到应届本科毕业生。人才供给与人才需求之间的矛盾症结在于高校的人才培养出现了问题，用人单位对本科毕业生的能力不认可，社会也普遍认为本科生质量严重下滑。法学本科毕业生最基本的能力就是面对纠纷能用法律知识和法律思维解决问题;具有良好的沟通交流能力、清晰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扎实的文字表达能力。模拟法庭教学是一个综合的教学过程，不仅需要学生具有扎实的法学基础知识，还需要具有综合的思维能力和优秀的表达能力。模拟法庭教学活动能提高学生的专业能力和综合能力，能够为学生顺利进入职场奠定坚实的基础。

（三）倒逼法学培养院校改革进步

本着对学生负责的态度，实力较差的法学本科人才培养单位需要学校自上而下的重视、投入和建设，也需要基层教学组织自下而上的争取和推动。模拟法庭教学作为一门课程建设，需要基层教学组织向学校争取人才支撑和经费支持。提升模拟法庭教学质量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基层教学组织向学校寻求支持的过程。有了学校在人才和经费上的支持，法学人才培养就有了优秀的师资队伍和优越的教学基础条件。有了优秀的师资队伍和经费支持就能建设一流的法学院（系）。清华大学法学院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崛起，成为全国法学人才培养院（系）的排头兵，充分说明了法学专业的复兴与学校的重视程度密不可分。法学基层教学组织应当顺应本科教学“以本为本”，狠抓教学质量的有利形势，借提升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打造“金课”的机会，大力寻求学校的支持，不断增强法学人才培养实力，对学生负责，办人民满意教育。

三、提升高校模拟法庭课程教学质量的具体路径

模拟法庭实践教育价值经得起理论分析和实践检验，因此，当前摆在高校法学院（系）面前的不是开展与不开展模拟法庭教学的争议，而是如何把模拟法庭教学做得更好的问题，是怎样提升模拟法庭教学质量的问题。提升高校模拟法庭课程教学质量不仅需要上下联动，而且需要师生合作，需要多元主体共同参与。

（一）发挥全国法学教指委的指导作用

模拟法庭教学是法学人才培养的实践课程，在法学人才培养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而目前各法学院（系）在对待模拟法庭教学的态度上不尽相同，在具体开展模拟法庭的教学中也是各自为战，模拟法庭教学缺乏统一的教学大纲，对这门课程设计缺乏充分的论证。要强化模拟法庭教学的教学质量，亟须教育部高等学校法学教学指导委员会（以下简称“法学教指委）总结部分高校的实践经验，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统一制定模拟法庭课程质量标准，明确课程性质、目标和任务，明确课程教学的基本要求，为全国高校模拟法庭教学提供规范统一的指导。法学教指委可以组织实务专家和理论专家共同编写模拟法庭指导教材，系统设计模拟法庭教学主要内容和教学方法，为全国高校模拟法庭教学提供教材参考。

法学教指委还需要定期或不定期深入各法学院（系），实地观摩法学院（系）模拟法庭教学情况，为法学院（系）改进模拟法庭教学提供专家指导意见;对于教学投入不足的办学单位，法学教指委应将意见反馈给教育部，由教育行政部门约谈学校主要领导，限期整改;在“双一流”高校建设的时代背景下，严格杜绝糊弄学生、对学生不负责的办学现象。

（二）增强法学院（系）校的保障作用

模拟法庭教学质量的提升需要师资力量的保障，需要教学条件的物质保障，无论是师资还是经费支持都离不开法学院（系）校作为办学主体的投入。法学院（系）校要充分认识模拟法庭教学在人才培养中的重要地位，要从思想上重视模拟法庭教学活动。思想是行动的指南，只有明确法学办学定位、对学生负责的态度，才会重视教学质量的提升，才会有得力措施服务于教学质量的提升。

模拟法庭教学的师资队伍建设是第一要义。模拟法庭教学横跨实体法学和诉讼法学，纵跨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模拟法庭教学是任何一名教师都无法单独胜任的课程，需要组建教学团队，教学团队需要校外从事法律实务的专家共同参与，同时高校法学教师也应当有一定的实务经验。法学院（系）校需要与实务部门建立长期的人才培养合作机制，通过适当的方式将实务部门的专家聘任为模拟法庭教学任课教师;同时，法学院（系）校也要积极选拔法学教师到实务部门挂职锻炼，积累实务经验。通过内部培养和外部引入的方式，综合协调整合优势资源，为模拟法庭教学配备优秀的师资队伍。

经费支持是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的物质保障。模拟法庭教学首先需要有现代化的模拟法庭设备和设施，需要有与真实法庭环境相当的硬件和软件。这些投入动辄数以万计，没有学校财力的支持根本无法完成。模拟法庭教学聘请校外实务专家，需要支付一定的劳动报酬;模拟法庭课程质量改革需要经费支持;模拟法庭实践教学的其他活动也需要经费保障。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支持，否则难以建立长效的模拟法庭“金”课建设机制。

（三）强化任课教师的主导作用

模拟法庭教学的任课教师是教学质量提升的主导力量，课程教学效果好不好主要取决于任课教师的教学设计水平。任课教师教学设计质量一方面取决于教师本身的能力，另一方面取决于教师的教学态度。在教师能力差别不大的情况下，教学质量主要取决于教师的教学态度。一个热爱教学、用心投入教学的教师一定能把课上好，也一定会把教学质量作为教学的生命线。

任课教师要自觉建设模拟法庭课程。教师在教学大纲的指引下科学运用多种教学方法，既要有集中指导，也要有单独指导;既需要线下指导，也需要线上指导;既要有专题讲授，也要有讨论分析;既要有课堂教学，也要有体验式教学。将理论课程教学法与实践课程教学有机结合。采用灵活多样的教学方法是确保教学质量提升的重要手段。任课教师要科学制定教学大纲，精心设计课程教学内容，将模拟法庭教学划分为若干阶段，每一个阶段设定明确的教学目标，每一个阶段都要有分析、讨论和总结，确保每一个学生真正参与到教学之中。

任课教师要建立科学的学生学习评价体系。任课教师要细致记录学生参与教学过程的各项行为表现，要将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结合起来，避免个别学生平时不参与，最后为了分数临时抱佛脚的现象。通过合理的学习评价体系，引导学生认真参与模拟法庭教学过程。

（四）激发学生学习的主体作用

模拟法庭课程教学质量提升关键还要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教学过程是教师和学生互动的过程，教师的“教”固然重要，但学生的“学”更加很重要。没有学生主动地学，即使教师再优秀，也无法保证教学取得良好效果;相反，只要学生学习态度端正，积极进取，即便自学也能成才。要提高模拟法庭课程教学质量，最关键的还是要激发学生的主体意识。

在模拟法庭教学中充分发挥校外实务专家的作用，引导学生认识到这门课程的重要性。部分学生无心参与模拟法庭活动，主要原因在于他们没有充分认识到这门课程的意义和价值。校外实务专家尤其是执业律师可以给学生介绍律师事务所模拟法庭运行状况，可以从职业发展的角度强调模拟法庭教学能够实现的教学目标;实务专家的现身说法，让学生能够充分认识到模拟法庭实践教学对求职的重要性。只有充分认识到模拟法庭课程的重要价值，学生的学习热情才会提高，只有学生有了学习热情才能为教学质量提高提供根本的动力。

在模拟法庭教学中让学生成为主角。无论是模拟法庭教学前的案例选取、角色分组，还是教学中的案情分析、证据收集、庭审程序、模拟对决，都要充分保证学生的主体地位，任课教师不能缺位也不能越位，只有當学生出现了问题时，任课教师才应当适时引导学生进行讨论，分析改正错误。在教学任何环节，任课教师主要任务就是启发学生思考并鼓励学生实践，不能把答案直接告诉学生。保证学生的主体地位是这门课程本身的特点决定的，模拟法庭课程教学不是在教学生新的知识，而是在温习旧的知识，对以前所学知识加以具体应用。本门课程主要考查的就是学生的思维能力和灵活应用能力。因此，只有学生亲身参与了具体实践才会达到教学目的。

四、结语

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是推动我国卓越法治人才培养的有效途径之一。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在我国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在模拟法庭教学质量提升的过程中，法学教指委要加强指导，法学院（系）校要增加保障，任课教师要肩负使命，学生要自觉成为主体。充分调动多元主体的作用，努力把模拟法庭课程打造成有益学生成长的“金课”，是当前法学本科教学改革的重要使命，也是法学人才培养的重要任务。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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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华社.***在中国政法大学考察[EB/OL].（2017-05-03）      [2020-06-10].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7-      05/03/c_1120913310.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