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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辨主题:亲情

时间:2024-05-07

刘纳新

思辨 ——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礼记·中庸》

4月21日,教育部发布最新版的“义务教育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小学阶段新的版块包括“学习任务群”,它细分为递进的三个层次:基础型学习任务群、发展型学习任务群和拓展型学习任务群。这几个任务群的具体任务,包括思辨性阅读与表达和整本书阅读。

本专栏内容结构采用“整本书导读-原书精华摘选-深入了解作品-思辨式阅读任务”的形式,层层深入,帮助同学们深度了解作品内容及背后的故事,梳理作品脉络,完成阅读理解;进一步学会追问、讨论,产生自己的想法,从而锻炼思辨能力,使思维更加深入和广阔。

家,是家人在一起生活的地方。家庭中的成员会互相影响,这一点想来大家都有体会。爸爸妈妈的言行——即使是无意中的——也会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留下印迹。孩子的言行也经常带给爸爸妈妈新的角度,促使爸爸妈妈更多地学习。在家庭中,最重要的是彼此之间的情感和行动,爱、接纳、支持、沟通、付出……这些情感和行动是人一生面对外界和未知的基石与动力。

这本书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1942年的波兰,孪生兄妹哈伊姆和吉特尔的生活在纳粹的阴影下变得面目全非,爸爸妈妈孤注一掷,冒险把哈伊姆和吉特尔送出隔离区,希望他们能逃离纳粹的魔爪。但迎接这对兄妹的却是一趟完全超出一家人意料之外的无比艰险的旅程——除了彼此,哈伊姆和吉特尔失去了一切……

在这本书里,出现了三个不同的地点:波兰的罗兹隔离区,那里的人们正在忍饥挨饿,兄妹俩在爸爸妈妈竭尽全力的保护下,艰难成长,并和爸爸妈妈一起,接待突然住进来、并不友好的牙医一家四口;森林深处,反抗纳粹统治的波兰游击队员藏身其中,牙医夫妇先后去世后,哈伊姆和吉特尔的爸爸妈妈毫不犹豫地把牙医夫妇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并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孩子们;索巴内克劳动营,在这里,被掳来的孩子们被迫为纳粹制造军火,哈伊姆和吉特尔互相扶持,努力活下去,并践行自己的承诺……

1是谁写了这本书

珍·尤伦是美国著名童书作家、凯迪克奖得主,被誉为“美国的安徒生”“20世纪的伊索”。她1939年出生于美国纽约。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因父亲参军,一家人随父亲前往英国,后随负伤的父亲载誉回国。青少年时期的珍·尤伦喜欢写诗、唱歌、办报纸,大学时写过一本诗集。

珍·尤伦迄今为止创作了四百多部作品,包括《公主的风筝》《月下看猫头鹰》《搁浅的鲸鱼》《魔鬼的算术》等。她的作品获奖众多,包括凯迪克奖、星云奖、雷斯灵奖(幻想诗歌类奖项)、世界幻想文学奖等。

2认识书里的角色

哈伊姆

双胞胎中的哥哥,擅长观察却不擅长说话,他用诗歌记录生活。在漫长的苦难中,他因目睹死亡而更珍惜生命,因经历战争而更渴望和平。他对自己的内心保持着警惕,不让自己成为作恶之人或他们的帮凶。

吉特尔

双胞胎中的妹妹,比哥哥晚出生7分钟。受妈妈影响,在任何时候都乐意表达善意和帮助他人。她把保护哥哥当作自己的责任,在森林中和在劳动营里,为了这份责任,她爆发出惊人的勇气和力量。

索菲

牙医的女儿,热爱阅读,坚持正义,当弟弟做错事情时,她敢于说出事实,并未因亲情而包庇。但她对于弟弟的爱是深切的,在自己性命垂危之际,她将弟弟委托给吉特尔和哈伊姆。

布鲁诺

牙医的儿子。他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人,偷窃、撒谎、傲慢、冷酷、自私……他身上有着很多坏品行,可是他还是被亲人照顾和保护着,直到最终得到解救。

爸爸

一位坚强而幽默的父亲,在残酷的战争中,他尽全力带给孩子生的希望,并把生命中最重要的技能告诉孩子。

妈妈

她的格言是“有爱就有空间”,所以在死亡阴影笼罩下,她依然对周围的人施以援手,并以温柔又有力的拥抱安慰鼓励处在绝望中的人。

3原书精华摘选

那是一座木头房子,当时的火势一定非常大,空气中还弥漫着很重的黑色焦炭味儿。但好在火已经彻底熄灭,没有哪儿还在冒烟。大暴雨消除了所有的隐患。

他们低头看着脚下,慢慢绕到了房子后边,木头在他们脚下发出不祥的嘎吱声。最后吉特尔发现了一段伸向地下的楼梯。

“可能是个地窖?”她低声说,然后说出了他们共同的想法,“躲在里面,我们不会被人看到。”

底下是一个用石头砌出来的房间,里边有一扇脏乎乎的窗户和废弃了的贮煤槽。还好地窖很干燥。

那儿居然还有两把旧椅子,吉特尔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很结实。”她低声说。

“坐椅子上吧。”哈伊姆说。他先坐在了地上,然后平躺下来,把背包垫在头下当枕头。地上没有他担心的那么冷,他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

他们在那儿待了不到一个小时,也可能更久一点。他们没有动弹,没有说话,也没有想熟悉这个地方的愿望。

就像走投无路的动物,哈伊姆想,只能寄希望于在最后关头躲过捕食者。

在那段时间里,街上没有传来一点儿动静。但是,哈伊姆告诫自己,士兵们都知道怎么安静地展开猎杀。正当他感到害怕时,另一个恐怖的念头又跳了出来。

他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起身,走向妈妈和吉特尔,小声说:“這是个陷阱。”

“陷阱?”妈妈问,她把身子探向哈伊姆,“你认为士兵正等着我们来这儿吗?”

天越来越黑,但哈伊姆还是能看到吉特尔的眼白。像一只母鹿,他心想,刚发现猎人的母鹿。

吉特尔明白了他的意思,说:“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只是我们。”

妈妈在黑暗中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他们烧毁了安全屋,现在就等着看会来些什么人。”她似乎彻底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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