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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传播的文化制约及其对策

时间:2024-04-24

凌小萍,张荣军

(1.广西师范大学政行学院,广西桂林541004;2.铜仁学院政法系,贵州铜仁554300)

科技传播的文化制约及其对策

凌小萍1,张荣军2

(1.广西师范大学政行学院,广西桂林541004;2.铜仁学院政法系,贵州铜仁554300)

文化是影响科技传播的重要因素。科技文化与大众文化的分离与对抗、两种文化的异质性、传统文化与民族文化中的落后成分及特殊历史时期的宗教文化等均对科技传播形成制约。为此,应努力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营造有利于科技传播的文化氛围,融合科技文化与人文文化并加强科技传播专业建设,改进科技传播语言艺术形式,以消解科技传播的文化制约。

科技文化;人文文化;科技传播;文化制约;对策

一、文化是影响科技传播的重要因素

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到“科技创新是文化发展的重要引擎”,而“要发挥文化和科技相互促进的作用,增强自主创新的能力”,首先就不能忽视社会文化因素对科技活动的影响。在科学技术已经成为第一生产力的今天,科技传播是实现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关键,也就是说“知识的力量不仅取决于它自身价值的大小,更取决于它是否被传播以及被传播的广度与深度”。[1]科技传播作为科技信息的交流、沟通与分享的过程或行为,伴随着科技的产生、发展和人类交往的不断密切而进行,它从一开始就受到文化因素的影响。

在《辞海》中,文化“广义指人类在社会实践过程中所获得的物质、精神的生产能力和创造的物质、精神财富的总和;狭义指精神生产能力和精神产品,包括一切社会意识形式:自然科学、技术科学、社会意识形态,有时又专指教育、科学、文学、艺术、卫生、体育等方面的知识与设施”。[2]本文主要从狭义层面理解文化。其中,科学是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反映客观事实和客观规律的知识体系及其相关的活动;技术在一般意义上是指人类改造自然、进行生产的方法与手段。科技传播根植于特定的社会文化环境,它必然给科技传播打上深刻的烙印。同时,科技传播也影响着一个社会的文化发展。公元11世纪至15世纪,我国的造纸术、印刷术、火药及指南针经过阿拉伯传入西欧,对欧洲的社会文化进步产生了重大作用。马克思在《机器、自然和科学的应用》中评价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中的三大发明时曾指出:“火药,指南针,印刷术这是预告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三大发明。火药把骑士阶层炸得粉碎,指南针打开了世界市场并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术变成新教的工具,总的来说变成科学复兴的手段,变成对精神发展创造必要前提的最强大的杠杆。”[3]可见,中国古代科技文明的传播对近代欧洲文明进步产生重要的作用。

现代社会,科技传播与社会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双向作用的关系。随着社会的日益科学技术化,我们往往容易注意到科技传播对社会的影响,而忽略社会是如何影响和促进科技传播及其发展的。事实上,社会是推动科技传播的主导力量,社会状况如何,决定着科技传播及其发展的状况如何,社会如果不能提供良好的基础和条件,仅仅是基于科技传播自身发展的内部逻辑,科技传播不可能有重大的突破。文化的核心是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由此文化成为影响科技传播的重要社会因素。文化渗透于社会的各种制度之中,隐含在人们的社会行为和生活方式之中,并且经过历史的积淀形成强大的文化传统。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民族、国家和地区会形成不同的文化传统,构成文化在形式上的特殊性,这种特殊性决定着当传播者选择传播何种科技内容、以何种方式传播时,在受众选择接受何种科技内容、以何种方式获取科技信息时,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受到既有文化传统的影响,最终影响到科学技术是否被传播,科技传播的方向和效果怎样。换言之,科技传播是社会行为和结构的特殊形式,不同的文化选择、价值取向都决定着科技传播的轨迹和状况。所以,社会文化因素对科技传播有着深远的影响。

二、科技传播文化制约的体现

科学学创始人贝尔纳认为科技传播“不仅包括科学家之间交流的问题,而且包括向公众交流的问题。”[4]这一论述指出了科技传播在两个层面展开,一是微观层面的学术交流,二是宏观层面的科学教育以及科学普及。文化因素对科技传播的制约也就体现在这两个层面上。

(一)两种文化的分离与对抗阻碍科技传播

科技文化和人文文化是人类在认识与改造自然、认识与改造自我的活动中形成的一系列观念、方法和价值体系。它们是贯穿在科技探索与人文研究过程中的精神实质,是展现科技活动和人文活动内在意义的东西。由于研究对象、研究成果的社会效用不同,二者在观念、方法和价值体现上均存在巨大差异。正如1959年英国著名学者C.P·斯诺在剑桥大学作的题为《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的演讲中所提到的那样:整个西方社会的精神生活正日益分裂成相互对立的人文文化与科学文化。两种文化的分离与对抗使西方丧失了整体的文化观,以至于20世纪的西方学术界不能对“过去”作正确的描述,不能对“现在”作合理的解释,不能对“未来”作可靠的估计。[5]虽然斯诺关于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分离与对抗的描述有一定的夸大,估计也过于严重,但是,总体上自然科学家与人文社会科学家缺乏必要的沟通与合作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其结果是导致科技传播无论是在微观层面还是宏观层面均受到阻碍。

1.两种文化的文化内涵差异及价值观念的彼此不认同导致科技传播受阻。首先,两种文化的分离与对抗使人被禁锢于精细的专业学科内,人随着学科的专业化而不断专业化。长期的专业化教育使不同学科的人们具有广泛的自律性,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人们不掺杂主观的要求或价值观念,不像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者那样受本人的观念、信仰及所处的社会环境之影响。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者在个人的、阶级的、国家的意志或意识影响下也很难像自然科学研究者那样客观。因此,双方很少主动寻求机会接近对方,自然科学家被动地从事科技传播,人文社会科学家与普通大众参与科技传播的意愿也不强烈,其结果是科技传播微观层面的学术交流不活跃,宏观层面的科技新知向公众普及的广度与深度受到阻碍。其次,长期以来形成的大众传媒界注重新闻价值轻视科技价值的特有新闻价值取向与科技界形成的尊重科技价值取向的对立不利于科学共同体成员与大众传媒的沟通,进而影响科技传播。因为大众传媒在报道科技事实时,往往侧重选择有轰动性、影响力的科技事实,或者属于科技事实但未必具有较大科技价值却能引起读者广泛注意、容易引发新闻轰动效应的其他事实;而尊重科技价值著称的科学共同体成员不能接受传媒文化对科学的如此“解读”与“重构”。两种不同的文化价值取向在宏观层面影响了科学教育与科学普及活动的顺利展开。

2.承载两种文化的语言符号体系差异制约科技传播。日常语言和科学语言分别是人文文化与科学文化的表达工具与运载工具。日常语言具有意指的多样性、模糊性特点。而科学语言则要讲究准确、严密、富有逻辑性,概念明确,善于推理判断,有理有据,不能有半点含糊,要有说服力,使人信服。科学语言在表述科学现象、现象之间的关系时所运用的术语、符号、公式、图表等在人文文化的范围内并不具备通约性,缺乏科学文化背景的人文群体或个体就难以准确理解和把握科学语言。语言符号的差异使人文文化背景的受传者难以接触到广阔的科学技术领域。反之,当大众传媒运用日常语言来表述科技信息,则往往难以做到科学语言所要求的“精密准确”。因为大众传媒语言力求简明扼要、标新立异、扣人心弦,这就难以达到科技信息表达所要求的精确性,势必造成科技信息的“失真”,其结果是科学共同体不满大众传媒对科技信息的解读,大众传媒也对科学共同体的不认可难以理解,最终两个群体与个体之间的对立被强化,科学教育与科学普及活动受阻,公众的科学文化素养提高就被耽搁。

(二)科技文化与大众文化的异质性阻碍科技传播

科技文化是一种精英文化,它是以科技知识分子为代表创造、传递和交流的文化。科技精英文化以论文、专利、实验等形式体现,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和社会价值。同时,科技精英通常具备共同的态度、共同的行为准则、共同的行为模式、共同的探讨模式和前提。他们具备科学社会学家默顿在《科学社会学》中概括的科学活动的基本精神气质:普遍性、竞争性、公有性、无私利性和合理的怀疑性。大众文化是随着现代工业社会、市场经济的产生、发展而形成的一种市民文化。它既与同一历史时期的官方主流文化、学界精英文化相互区别和对应,也与传统自然农业经济社会里产生的民间文化、通俗文化有一些原则差异。首先,大众文化是一种典型的商业文化;其次,大众文化是一种强化娱乐的文化,它轻松愉快、娱人耳目、悦人身心、引领大众的世俗消费;再则,大众文化是一种同质文化即标准化文化。借助现代科技新手段,大众文化信息的传播易如反掌,非常便于普及。

当科技传播在最宏观层面展开,即开展科学教育与科学普及过程时,科技精英文化以其专有的研究领域,专业的规范和准则、专业的术语、专业的工具和专业的方法致力于追求学术的纯正和规范,普通大众自然难以理解那些专业、深奥、枯燥、抽象的文化内容,他们更容易理解和接受通俗、轻松活泼的大众文化。科技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异质性决定了受众在选择性接触过程中对大众文化传播亲近,而对科技精英文化传播疏远。科技精英文化因“曲高”而“和寡”,“门可罗雀”;大众文化因通俗而盛行,“门庭若市”。

(三)传统文化与民族文化中的落后成分阻碍科技传播

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民族、国家和地区会形成不同的民族文化、传统文化。长期形成的民族文化、传统文化对外来文化具有很强的选择和自我保护作用。当外来文化有利于原有文化模式的维护时,即可促进科技传播发展;反之,当外来文化对原有文化模式构成威胁、破坏时,则限制科技的交流、沟通与分享。如英国学者李约瑟在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史的过程中提到: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5世纪,中国在运用自然知识于有用的目的方面,远比欧洲更有成效。然而,近代科学却没有从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中国古代文明中演绎出来,而是在文明程度相对落后的15世纪的欧洲诞生。这说明,欧洲的文化土壤为近代科学革命的产生提供了基础和条件,因此,当我国的造纸术、印刷术、火药及指南针经过阿拉伯传入西欧,对西欧的社会进步产生了重大作用。而中国人自鸦片战争以来就开始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在170多年的历史时空中,还是没有成为世界一流的科技强国。日本曾经处于类似中国的困境,但日本面对西方既迅速又成功地实现了政府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美国西北大学人类学家许烺光认为,这是因为日本的传统社会组织给日本人带来无需剧烈改变心理社会稳态模式就满足其现代化要求在心理上所需要的力量,而中国的传统组织却未能提供可比的优势;日本的现代化并非基于日本民族性格的任何重大变化上,也不是建立在大多数日本人的心理变化上,日本社会和文化恰巧为个人提供了一种较之于中国更适合于现代化组织形式的心理社会稳态。[6]从这里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16、17世纪中国不愿意使用大炮,而16世纪末的日本,其枪炮制作工艺已经十分精湛,拥有的枪炮数量也堪称世界第一。这是因为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统治,产生了一种妄自尊大、固步自封、以天朝大国自居的文化心态,认为向外国学习技术有损尊严;而日本则没有这样的社会心理,采取的是开放、兼容、并包的姿态,因此日本能迅速成功地实现现代化。由此可见,传统文化、民族文化中的落后成分会对微观层面的学术交流和宏观层面的科学教育、科学普及形成阻碍,一个社会的文明进程将大大受阻。

(四)特殊历史时期宗教文化对科技传播存在制约

宗教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出现的一种文化现象,它是对超自然力量的崇拜和信仰;而科学则是人类理性的结晶,是反映事实真相的学说。在宗教与科学的关系问题上,有“冲突说”、“互补说”和“交融说”等多种关系理论。但自从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出现以后,从宗教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对抗、接受,或者试图将科学纳入自身的轨道,都意味着宗教无法回避来自科学的挑战。今天的人们已经很难理解历史上科学技术曾经在宗教的夹缝中生存、发展。例如公元5世纪到15世纪这一历史时期的欧洲,在蒙昧主义与信仰主义的统治下,科学成为“神学的婢女”,发展及其缓慢,基本处于停滞状态。虽然在中世纪后期基督教神学鼓励科学家用科学去论证上帝的存在及伟大,给科学研究留下了一定的空间;但是,基督教规定科学必须服从神学,凡与圣经或神学推崇的学说相悖的观点都被斥为异端邪说,这当然是对科学研究、科学体系、科技传播的严重制约。如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由于与教会所倡导的“地心说”相违背,在1543年刚公开出版时就被教皇宣布为“邪说”并被列为禁书。意大利天文学家布鲁诺在哥白尼日心说的基础上提出了无限宇宙论,彻底否定了基督教的地球中心论,于1600年2月17日被罗马教廷在罗马百花广场活活烧死。被20世纪科学主将爱因斯坦称之为“近代物理学之父——事实上也是整个近代科学之父”的伽利略以自己的天文观察实验支持与宣传哥白尼学说遭终身监禁。由此可见,中世纪教会限制科技书籍发行,限制传播者言论自由、人身自由,甚至从肉体上残害科技传播者的做法必然抑制科技传播事业每个层面的发展。

三、消除科技传播文化制约的对策

当前,我国正努力建设文化强国,要使这一伟大事业顺利开展,就必须重视科技传播过程存在的社会文化影响问题,积极应对社会文化的负面影响,通过发展社会文化来推动科技传播发展。

(一)努力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营造有利于科技传播的文化氛围

首先,培育开放、发展的文化心态和思想观念。改革开放30多年,我国的文化越来越具有开放性和多样性,但是,仍需客服僵化的思想观念,在继承传统文化精髓,增强文化自信的同时,勇于吸收其他民族文化中合理的、先进的部分,保证文化的发展性、先进性与科学性,实现文化自强,以利于科技传播活动的展开。其次,弘扬宣传科学精神,倡导科学、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当下,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的加速期,在给人们提供许多新机会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人们对事态的进程难以把握和对社会现象感到困惑时,封建迷信便会乘虚而入,沉渣泛起。因此,科学精神在当代中国公众当中扎根是最基本的建设,是最重要的内容。我们要通过多种途径和方法大力弘扬科学精神、普及科学知识、传播科学思想和方法,努力形成爱科学、学科学、讲科学、用科学的社会风气和民族精神,使科学精神植根于我们民族的意识深处。

(二)融合科技文化与人文文化

科技文化与人文文化是两种不同的文化,二者的融合不是简单地合二为一,用一种文化去统率、消解另一种文化。融合不仅指人类无论在科学技术活动中,还是在人文社会活动中,都能够受到两种文化指引,使科学技术活动同人文社会活动协调发展;同时也指无论是科学技术工作者还是人文社会工作者,都具有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和良好的人文文化素质,既具有科学精神,又具有人文精神。为了填平两种文化之间的鸿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加强自然科学家与人文社会科学家之间的联系与沟通,例如举行报告会、座谈会、建立综合性的科学团体、举办文化沙龙等。此外,针对当代的很多工程技术问题与社会问题,组织联合攻关、合作研究与著书立说、开展战略发展研究等。在我国,还要从改变文理割裂的教育体制入手,学习发达国家文理打通的做法,使培养的人才对科学技术史、文史哲学史同样熟悉。再者改革专业划分过于狭隘、刻板的状况,针对不同群体特点,循序渐进培养公民的科学精神、科学价值观念和科学思想方法,努力消解两种文化的分野与对峙造成的科技传播的无形藩篱。

(三)加强科技传播专业建设,改进科技传播语言艺术形式

当今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科技传播也随之发生不少新的变化,比如:不仅社会公众需要科学教育、科学普及,科技工作者本身也需要接受科学教育、科学普及;科学技术不仅可以造福人类,用之不当也会对人类产生危害,通过科学教育、科学普及工作可以使人们对于科学技术的角色和作用有一个全面、辩证的了解;科学普及工作还包括向公众解释当代大科研投入巨大的理由、价值和意义等。因此,科技传播活动必须与时俱进,这样才能适应科技发展、社会发展的要求。而只有当科学技术传播学成为一门真正的学问,才可以有效指导科技传播活动的开展,这也是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建设宏大文化人才队伍,为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提供有力人才支撑”的必然要求。因此,我国应该努力建立、健全科学技术传播学学科体系,通过加强科技传播专业的建设,培养专业科技传播人才,使科学普及工作的主力由先前的科学家这样的科普业余工作者逐步向专业化的科技传媒队伍工作者转化。与此同时,改进科技传播的语言艺术形式,这主要指加强科学技术界与大众传媒界的交流、互动与合作。只有培养科学家科技传播的浓厚兴趣,并使他们掌握有效的科技传播语言方式与途径,才能推动科技传播在科学家层面的开展;大众传媒只有在深刻领悟科学真谛的基础上才能灵活运用群众的语言、形象化的方法来讲科学、打动和感染读者。总之,任何参与科技传播的个人、群体、组织都需要努力学习,不断探索开发新型传播方式,满足科技传播在新形势下的需要。

[1]袁清林.科普学概论[M].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1.

[2]辞海编辑委员会.辞海[K].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2:1765.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427.

[4][英]J.D·贝尔纳.科学的社会功能[M].陈体芳,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341.

[5]钱时惕.科技革命的历史、现状与未来[M].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7:206.

[6]杨宜音.中国社会心理学评论(第一辑)[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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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7408(2012)05-0080-03

凌小萍(1977-),女,广西岑溪人,广西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讲师,广西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2010级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及其当代价值、科学技术与社会;张荣军(1975-),男,山东临沂人,铜仁学院副教授,广西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当代价值。

[责任编辑: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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