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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对敌人毫无恐惧,才能心准、手准” 等

时间:2024-04-24

赵轩:“对敌人毫无恐惧,才能心准、手准”

赵轩出身行伍,系冯玉祥、吉鸿昌旧部,曾参加长城抗战,当过团长。轰动上海滩的仁济医院锄奸案,赵轩是主要执行者。

《义勇军进行曲》的词作者田汉曾被捕入狱,与赵轩被关在同一间牢房。他听说赵轩独闯仁济医院虎口拔牙的故事后十分惊奇,问赵轩如何练就了这么准的枪法。

赵轩的回答给田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这不是技术问题,是政治问题。当你充分认识到叛徒的危害,不打死他党会蒙受损失,你的心就准了!心准手就准了!有些人在打靶场能百发百中,但到了紧张决斗时就不能沉着射击。一呼一吸之差,便不能打中敌人的要害。只有对为什么打死敌人的道理了解得非常透彻,对打倒敌人的重大意义有全面的认识,对敌人毫无恐惧,才能心准、手准。”

李宗仁不穿布鞋

据《政海轶闻》记载,民国时期,广西的公务员和士兵几乎都穿广西式布鞋,唯独李宗仁穿长筒马靴,从来不穿布鞋。有人说,李宗仁是地方领袖,应该与众有别。也有人说,李宗仁是为了表现其英武之姿。一名官员问李宗仁夫人郭德洁,郭德洁说:“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为了避蚊虫,蚊虫咬不透马靴!”

梅贻琦自比“王帽”

梅贻琦将自己比喻成京戏里一个叫“王帽”的角色:“他每次出场总是王冠齐整,仪仗森严,文武将官,前呼后拥,‘像煞有介事。其实会看戏的不会注意正中端坐的‘王帽,他因为运气好,搭在一个好班子里,那么人家对这台戏叫好时,他亦觉得‘与有荣焉而已。”

宋仁宗:“我尋欢作乐,他们就要冷冷清清喽!”

一天夜里,宋仁宗在宫中闻丝竹歌笑之声,就问:“何处这么欢乐啊?”侍从说:“此民间酒楼作乐处。”又有侍从说:“圣上,您听听,宫外这么欢乐,哪像我们这里,冷冷清清的。”宋仁宗说:“正因为我这里这么冷清,他们才能这么欢乐。我寻欢作乐,他们就要冷冷清清喽!”

“凿壁偷光”匡衡的黄粱一梦

汉元帝每有闲暇之时,便让曾“凿壁偷光”的匡衡讲授《诗经》。元帝越听越觉得好,认为匡衡确实是一个人才,能够担当重任,于是让他做了御史大夫。此后,匡衡位居丞相,又被封侯,可谓是位极人臣,匡衡逐渐膨胀。他为安乐侯时,食地为三十一万亩。但他贪欲太大,利用郡图的漏洞,私自多占了四万多亩。司隶校尉骏等告其“专地盗土”,于是他被贬为庶人。真可谓是黄粱一梦。

陈省身:“无论数学做得怎么好,顶多是做个罗汉”

1987年,数学家陈省身在一次谈话中讲了一个故事:有一次他和夫人去参观罗汉塔,看着看着突发感慨:“无论数学做得怎么好,顶多是做一个罗汉。大家或许都知道菩萨的名字,罗汉谁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所以不要把名看得太重。”他认为数学的“菩萨”是德国数学家黎曼和法国数学家庞加莱,黎曼不断拓展数学空间,庞加莱把数学的平面和空间推广到了N维。

鲁迅:“骂我的刊物也是销路好的”

广州的一些进步青年创办了南中国文学社,希望鲁迅为创刊号撰稿。鲁迅说:“你们自己先写,我以后再写,免得有人说鲁迅找青年来为自己捧场。”“如果刊物第一期销路不好,就不一定能出第二期了。”青年说。“你们可以写文章骂我,骂我的刊物也是销路好的!”鲁迅说。

巴尔扎克:“钱会说话,能说万国话”

法国小说家巴尔扎克到维也纳旅游时,因对当地语言与币值都非常生疏,坐车时不知道应付多少钱。但经验告诉他,钱会说话,能说万国话。他一到目的地,就先给司机一枚硬币,假如司机的手还伸着,他就再加一枚,就这样一枚一枚地加,一面留意着司机的脸色。如果司机的笑脸出现了,他就知道多给了一枚,他便取回最后那一枚,下车而去。

王星拱:“教日语岂不是成了汉奸?”

20世纪40年代,武大教授缪朗山的俄语课“左”得很。为此,国民党特务曾放言:“教俄文就是传播共产主义思想,俄文教员是共产党员。”甚至勒令校长王星拱解聘缪朗山,王星拱一笑置之。他说:“教俄语就是赤化,教日语岂不是成了汉奸?”

丁谓溜须

据《宋史》记载,丁谓迎合皇帝大肆修建道观,劳民伤财,被擢升为参知政事。当时,宰相寇准是丁谓的顶头上司。一天,朝会休息时,二人与其他官员一起用餐。席间,寇准喝汤时弄脏了胡须。丁谓见状当即以衣袖为其擦拭,也就是所谓的“溜其须”。寇准对他说:“你身为参政,是国之重臣,怎么可以随便为上司擦拭胡须呢?”

古人的有趣外号:“凑氛狮子”“带汁诸葛”

宋代大臣邵箎有一次在大殿上出虚宫(放屁),被外放到地方做官。因为邵箎鼻子高挺,头发、胡须浓密,人们便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凑氛狮子”,“凑氛”即放屁的意思。南宋将领郭倪十分自负,自比诸葛亮。开禧北伐时,郭倪所率大军节节败退,无计可施,对人痛哭,有人便给他取了一个“带汁诸葛”的外号。

韩德彩问刘亚楼:“我也想记住您,您是哪位老同志?”

1952年,成军不到半年、连一次空靶都没打过便匆匆进驻朝鲜战场前线的空15师来了一位拉家常的首长。

首长笑着说:“我看得出,你们都有足够的胆量上天参战,但还得看能不能打好空战。”

一位个头不高、肩宽背阔的飞行员响亮地回答:“毛主席教导我们,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兄弟部队能打下飞机,我们也一定能!敌人技术高,我们觉悟高!”

首长笑了,问了对方的名字和年龄后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好,我记住你了。韩德彩同志,你姓韩,参加‘韩战,该‘得彩。”首长玩起了谐音梗,大家都笑了。

韩德彩大大咧咧地问:“首长,我也想记住您,您是哪位老同志?”首长笑道:“我是刘亚楼。”

(来源/《国家人文历史》《党史博览》《党史纵览》《文史月刊》《名人传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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