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4
中国第一所幼儿园
1903年9月,湖北巡抚端方在武昌寻常小学堂内创立了中国第一所学前儿童教育机构——湖北幼稚园。因为是第一所公立幼儿园,没有可以学习的榜样,也没有任何的办园经验可吸收,只能向国外学习。为此,端方聘请了东京女子高等师范毕业的户野美知惠等3人任教师,并由户野美知惠兼任幼儿园园长。
幼儿园的招收对象为五至六岁的儿童,学制一年,收托时间每日三小时。幼儿园以班级形式开展保教活动,科目设有行仪、训话、幼儿园语、日语、手技、唱歌、游戏七项。规定一切服装、图书、物品等均属官备,但不提供伙食。凡湖北省的儿童,符合入园规定者,免收学费。由于当时风气未开,武汉地区的官宦之家多不愿送子弟入学,入学者多为贫家子弟。
刘伯承首译“游击战”
“游击战”一词最早被翻译为“黑猩猩战”,当时人们都看不懂。于是刘伯承根据游击战的定义,“高机动性的作战和突然的进攻”,把两个词义合起来,又根据《史記·李广传》中的一句话“李广擅游击”,取“游击”二字,将其翻译为“游击战”。
“副师长张爱萍同志迟到4分钟,罚站10分钟”
抗日战争时期,张爱萍将军任新四军第3师副师长。某日全师会操,师长黄克诚找他谈话,张爱萍迟到了4分钟。会操结束后,张爱萍当众宣布:“副师长张爱萍同志迟到4分钟,罚站10分钟。各单位自行带回,张爱萍原地罚站!”全场闻之愕然,继而掌声雷动。
何香凝为何夏天穿春装
1937年6月下旬,杨虎城一家去上海拜访何香凝。当时上海已入伏,但何香凝仍穿着春装。她解释道:“我把衣服都送给蒋介石了。‘九一八事变时送去一套;长城抗战,热河沦亡,我又给他送去一套,也给何应钦一套,喻他们的不抵抗行为如弱女子一般,只配穿妇人衣服;‘一·二八淞沪抗战,十九路军英勇抵抗,结果却签订了《淞沪停战协定》,十九路军退出上海,我又给蒋介石送去一套。这样可换洗的衣服就不多了,只能穿着旧衣服见客了。”
曾国藩礼贤下士反被骗
曾国藩在军中礼贤下士,颇受爱戴。一日,有人求见,曾国藩见其衣着朴素但谈吐自如,便很欣赏他。谈及当世人物时,那人说:“胡林翼办事精明,左宗棠执法如山,但都比不上您虚怀若谷、待人以诚。”曾国藩很高兴,于是将他留在军营中,用对贵客的礼仪款待他。不久,曾国藩给了那人一大笔钱,让他代购军火,但那人拿了钱就消失了。
闻一多妙讽不正之风
闻一多刚到清华时,对学生的攀比享乐之风深恶痛绝,发文讥讽:“洋楼、电话、电灯、电铃、汽炉、自来水、体育馆、图书馆、售品所、‘雅座、电影、胡琴、洋笛,中西并叠,象棋、‘五百,夜以继日,厨房听差,应接不暇,汽车胶皮,往来如织——你看!好大一间清华旅馆!”
秦观写诗“乞讨”
北宋词人秦观任秘书省校勘之职时,由于薪俸低,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一次,家里又揭不开锅了,他想向家境宽裕的户部尚书钱勰借米,但又羞于启齿,便写了一首诗托人送去,诗曰:“三年京国鬓如丝,又见新花发故枝。日典春衣非为酒,家贫食粥已多时。”钱尚书读完诗,马上给秦观送去两石大米,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黄侃:我敬我师,但我更敬原则
黄侃敬重刘师培的学问,一向对其执弟子礼。1915年,刘师培召集北京学术界名人到家中商量“联名上书”,拥护袁世凯称帝。黄侃起初不明真相,听明意思后起身说道:“刘先生认为这样好,你一个人去办好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华罗庚“谦虚得令人不可不笑”
1980年初夏,华罗庚率领中国数学家代表参加在香港召开的东南亚数学双年会。会议期间,华罗庚应邀到香港大学演讲。现场有人问他成功的要素是什么,华罗庚略微沉思,反问道:“我成功了吗?”幽默的回答立马赢来阵阵热烈的掌声。后来香港一家媒体评论说:“实在谦虚得令人不可不笑。”
李四光创作中国第一首小提琴曲
1920年,地质学家李四光在巴黎用随身携带的一张8开12行五线谱纸谱写了一首小提琴曲——《行路难》。这是中国人创作的第一首小提琴曲,低沉的主调中带着高亢的强音。回国后,他曾请音乐家萧友梅过目并提意见。近80年之后,这首小提琴曲在北京大学百年校庆纪念晚会上第一次被公开演奏。
自由女神像落户美国靠众筹
美国的地标性建筑自由女神像最初是法国人做出来赠送给埃及的,但是被埃及拒绝。于是法国将其送给了美国,然而美国当时贫穷得连给自由女神像安装基座的钱都拿不出来。为此,《纽约世界报》的老板约瑟夫·普利策策划了一项捐款活动,目标是筹集10万美元,并承诺将捐款者的名字登报。
《革命军》险成“腊肠书”
辛亥革命前夕,邹容在东京留学,与蔡锷等革命者意气相投,经常聚会。当时,一位名叫刘成禺的同学从广东新会老家带来不少腊肠。蔡锷、胡景伊、蒋百里等几个志同道合的青年围炉讨论反清排满的主张,大家轮流发言,由年龄最小的邹容负责记录,每次讨论完后烘腊肠为食。如此一个月以后,大家讨论出来的书稿已经成形。书稿出来后,大家讨论给书稿取名,蔡锷提笔在书稿的封面上题了“腊肠书”三个大字,但邹容对蔡锷所取的书名并不满意。1903年,邹容回到上海后把书稿交给《苏报》出版,并将书名改为《革命军》,著者则署名为“革命军马前卒邹容”,并开玩笑说蔡锷等“有文章在书中者,皆马后卒也”。★
(来源/《国家人文历史》《读书文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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