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MOOC教学改革，赢得变革竞争主动权

张策 初佃辉 季振洲 吕为工 李剑雄

[摘 要]MOOC在全球范围内的迅速兴起，为世界高等教育的改革创新带来了机遇和挑战，MOOC在我国取得了显著成就，多个指标处于领先地位。以推动教学理念、模式、方法、技术、手段、形式等的重大转变为显著特征的MOOC教学改革，在专业发展建设、课程体系重塑、课程内容重构、混合式教学探索、课堂教学改革、人才培养转型等方面引发了一系列变革。MOOC为提高我国高等教育教学质量、促进公平和深化改革以及中国高等教育在全球化竞争中的率先发展带来了机遇和挑战。做好MOOC发展的统筹规划，可以促进高等教育变革与未来的革新。

[关键词]MOOC;教学改革;教学质量;教育公平;发展竞争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22）02-0021-05

被称为“大规模在线网络课程”的MOOC，自2012年出现以来引发了世界范围内高等教育领域的变革，加快了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1]，已经超出了网络课程本身的范畴。我国MOOC发轫于2013年，起步早、定位高、力度大、速度快[2]，取得了巨大的成绩，尤其是在课程建设数量、高校应用规模等方面跃居世界前列[3]。以MOOC为代表的在线开放课程汇聚了各方优质教学资源，创造了“指尖上的学习”，改变了知识获取的渠道，给多个教学层面带来了变革，改进了教学模式、教学方法，间接促进了更多信息技术与教学的融合。“互联网+”时代，优质教学资源离不开网络的共享与传播，MOOC自身不仅直接扩大了优质教学资源的供给，为教育质量与教育公平的提升带来历史性机遇[2-5]，而且促进了教学改革朝着纵深方向发展。它在给我国高等教育在全球化的竞争中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挑战。

本文论述了MOOC对教与学多个方面的重塑作用，给出了推动教学改革提质升级的渠道与路径，阐述了MOOC可能对高等教育变革带来的推动作用，并指出要做好高等教育全球化竞争的准备，希望为教师开展教学、为高校人才培养和领导决策提供参考。

一、MOOC重塑教与学

区别于以往或当前各种网络课程，MOOC的最大优势在于其具有教学的完整性、真实性、交互性、易用性、方便性、自助性，这集中表现在MOOC的构成上——有教师出镜的讲授视频、习题、测验、师生间及生生间的互动、考试。在教学理念、模式、形式、技术、环境等方面，MOOC引发了一场网络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的变革。

（一）教学理念

“互联网+”时代，共享与开放的理念深入人心，并逐渐成为优质资源对外服务于需求的主要方式，也是解决供给不充分和发展不平衡问题的主要手段。MOOC集中体现了“以学生为中心”的人本教育的教学理念，这是因为MOOC从学习者的视角重构了教学内容，对学习过程进行了网络在线化的再造，利用网络优势，以更加易于接受和学习的方式向外推送和广泛传播，为“人人、处处、时时”学习带来历史性变革。此外，MOOC的构成与服务教学的形式也反映了教学信息化、全面化、现代化的理念与趋势，为教学改革发展指明了方向，是“教育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重要体现。

（二）教学模式

一方面，在互联网上利用MOOC平台进行学习，学生能够直接参与到教师组织的MOOC教学活动中，这种网络在线情境体验具有真实性。另一方面，教师在实体线下课堂中开展有针对性的教学，能与线上学习形成良好配合，综合发挥MOOC的教学作用。从而形成了两种教学模式：一种是完全线上教学模式（Complete Online Teaching Pattern， COTP），即利用MOOC开展线上教学，一切教学活动均在网络上完成;另一种是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Online Plus Offline Blending Teaching Pattern， OPOBTP）[6]，即利用MOOC开展线上教学的同时，也在实体课堂中开展教学，做到互补。

两种模式都是对当前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的变革，其中OPOBTP因融合了线上与线下的优势而受到青睐。例如，跨区域“1+M+N”教学模式、“基于MOOC（+SPOC）+翻转课堂”[7-8]等OPOBTP已经在我国很多地区和高校展开实践。

（三）教学环境、角色和体验

MOOC推动了在线教育的发展，“预见了教育的未来”——开辟了网络在线教学环境，MOOC教师以视频的形式向学生传授知识，师生之间和生生之间以网络互动的形式进行交流，教学活动在网络环境下开展，教与学的情景体验发生了变革。相较于线上网络课堂教学中师生间与生生间的网络交流，在线上实体课堂中开展翻转课堂教学，课堂会在若干时段内由学生进行掌控，学生变成了教师，教师变成了组织者、观察者，带有较强的教练与导演色彩。这种教与学角色的交叉甚至互换，为学生参与课堂、融入教学带来改革的机会，能提升学生的能动性、创新力。

（四）教学方法

在基于MOOC的OPOBTP的应用中，线下实体课堂在教师的组织下，学生进行学习情况的汇报讲解、讨论，生生与师生间进行问题的研讨交流，教师进行点评与总结等。MOOC带动翻转课堂教学方法，而翻转课堂又为启发式、互动式、研讨式、探究式教学方法的运用和开展提供了便利。与传统教学相比，学生登上讲台进行学习收获展示、讲解与相互讨论等，使得课堂教学变得精彩，是翻轉课堂教学的魅力所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出，MOOC为课堂教学方法的改革创新带来了一个关键契机。这些教学方法的实施都需要学生在课前做好必要的准备，而这些准备都可以通过在MOOC平台进行自主式学习来完成。

（五）教学形式

MOOC开辟了互联网在线教学创新方式——实现“互联网+教育”的深度融合。在线上MOOC课堂中，一位教师教，N名学生在线学习，师生在线互动、生生互动（讨论、答疑、研讨等），可以开展在线的自主学习、讨论与协作学习，尤其是大范围或跨区域的师生互动和生生互动成为新型教学和学习方式。虽然翻转课堂教学方式早于MOOC的出现而存在，但MOOC的发展使得其在大学课堂中得到了重视和应用。例如，中国高校计算机教育MOOC联盟在开展OPOBTP应用中[9]，创造出了多种翻转课堂教学方式。翻转课堂首先是一种教学形式，其次才是一种教学方法。

（六）教学技术

利用MOOC开展网络在线教学已经成为一种教学技术。MOOC教師需要在MOOC平台上进行课程开设、信息设置、内容更新、答疑互动、组织研讨、发布公告、人员与成绩管理等。SPOC教师需要掌握和运用更多的网络在线教学技术。

实体课堂中多种信息化教学辅助工具的运用，也是教学信息化技术的应用，需要教师提前做好技术的储备。

（七）教学手段

为了更好地利用MOOC资源服务课堂教学，在课堂教学中利用一些智慧辅助工具/手段（硬件、软件、移动端APP）来提升课堂效率和效果的做法正在逐渐推广。例如“雨课堂”“微助教”“云班课”等APP，以及将电脑端的教学软件用于课堂教学中。

二、MOOC推动教学改革提质升级

（一）MOOC教学应用模式

学生登录MOOC平台进行线上自主性学习，教师在实体课堂开展基于MOOC内容的针对性教学，这些都为直接或间接地提高学习成效与教学质量以及推动教学改革的提质升级带来了重大改变。MOOC应用于高校教学如图1所示。

1.完全线上教学COTP

MOOC本身具有课程、教材和教学三者合一的属性，可以用于学生校内规定课程的完全自主学习（自我学习）。例如，很多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学生进行文化素质教育类课程的线上学习，学生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学分。

2.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OPOBTP

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和课堂教学质量的关键和基础是做好课堂教学，开展课堂教学改革。传统课堂教学的“满堂灌”式单向讲授弊端明显，但在专业课教学上MOOC无法取代课堂教学，因此，须将MOOC与课堂教学进行有效融合——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成为解决这一问题的良策。

学生登录MOOC平台进行自主性学习，完成自学、预习、复习，为教师高效地利用实体课堂开展互动式、研讨式教学和翻转课堂教学提供了良好契机。学生在线上进行自主学习，虽然掌握了部分内容，但还存有很多疑问。因此，课堂上教师要精讲，讲重点、难点及科研学术前沿，同时教师需要采用合适的方法，检验学生线上自学情况，并激发学生参与课堂的主动性，培养学生的创造性、创新性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促进了翻转课堂教学的运用和发展。混合式教学是教学新模式，包括课前线上MOOC学习、课堂教学和课后总结三个环节，可以作为推进教学改革和创新发展的重要实践。

3.自行选学课程模式

该模式类似于社会学习者的学习方式，学生根据自身需要进行选择性学习，用于提升理论知识、专业技能与素养等。

（二）引发课堂互动教学

MOOC是当前较为流行的网络课程教学模式，方便师生获得优质课程资源，带动课程内容的重构、课堂教学的改革、物理教室的改造、教学管理的变化，为小班教学、研讨教学、智慧教学、远程教学等带来革命。例如，四川大学利用多种智慧教室开展小班化研讨式教学，清华大学利用“雨课堂”开展专业课教学以及思政类课程的混合式教学小班讨论，哈尔滨工业大学开展翻转课堂教学，还有一些大学利用沉浸式互动教室开展直播课，或利用沉浸式远程互动教室/沉浸式直播互动教室开展校区间的互动，华中师范大学的未来教室已投入使用。

（三）促进教学改革深化

当前教学改革的一个主要方向就是变灌输式为参与式，注重课堂教学的互动性，让学生能够参与到课堂教学活动中。教师可以利用启发式、探究式、讨论式等教学方法让学生参与到课堂中。MOOC直接带动了翻转课堂以及其他多种互动式教学方法的应用，为学生参与教学、融入课堂、开展互动带来变革。因此，要以MOOC的广泛深入应用和创新应用为抓手，激发广大教师探索以网络信息技术为主的课程改革、教学改革，转变教学模式，提高教学质量，为人才培养增添动力。

（四）掌握在线教学技术

MOOC是网络信息技术与教学深度融合的结果，充分折射出技术在变革教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表明未来的趋势将朝着教师的教育教学技术和学生的学习技术方向转变。

教师开展MOOC教学的效果，不仅依赖于对课程内容的掌握情况，而且取决于对技术的运用能力。在线教学技术运用能力已经成为教学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预示着教学要求与教学改革的新方向。

（五）教学信息化新要求

透过MOOC本身固有的技术以及多种技术手段在教学中的运用，可以看到课堂教学革命中的信息化、技术化的占比与分量在增加。开展基于MOOC的教学，会促进其他信息化手段在教学中的运用，提高教师开展信息技术与教学融合的积极性，提高其教学信息化的水平与能力。

三、MOOC推动高等教育变革变局

（一）提高质量与促进公平

MOOC实现了优质教学资源的开放共享，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供师生使用和学习，带动了教学改革，促进了教学质量的提升;优质教学资源借助MOOC能更加快速地流动到各个角落，促进了教学资源欠发达地区的教育公平。优质网络化教学资源的充分利用与合理流动，有助于持续推动以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不断提升人们对教育公平的满意度。因此，抓住MOOC对教育质量与公平的作用，能够推动高等教育更加均衡地发展。

（二）深化教育的改革创新

MOOC重塑了教与学的多个方面，课程体系、教材体系、教学管理体系都将发生变革，而这种变革是由教学形态的改变引发的。MOOC引发的教学变革牵引着整个教学体系的一系列变革，充分利用好这种变革和创新就能够促进教育教学的进步。改革是为了更好地提高教学质量和促进教育公平，向改革要成效，用改革增动力，以改革求创新，靠改革促发展，要把MOOC作为“深化教育改革创新”的重要抓手之一，转变教育教学理念，推动教育教学的时代性变革。

（三）构建在线教育新体系

自2012年MOOC教学发展以来，增强了各类人群对在线教学、在线教育的信心，尤其是我国借由市场与资本的力量快速建设起来的MOOC平台显示出强大的活力。随着时代的发展，网络在线教育必须要在规范化、规模化的发展中形成体系。国家精品视频公开课（992门）、国家精品资源共享课（2886门）、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2017年首批认定492门，2018年认定801门）初步构成了国家精品网络课程资源序列，辅以众多各类主体搭建的MOOC平台，逐渐形成了我国的在线教育体系。这种在线教育体系至少包含着如下两个层面。

1.重塑教育教学形态

从网络教学资源在教学中的应用数量、范围、效果来看，MOOC都占有绝对优势，为推动网络在线教育教学形态的重塑发挥了巨大作用。

2.构建教育教学生态

我国各级政府为推动MOOC发展先后印发多个文件，MOOC逐渐构建了新型教育教学生态，即“政府规划指导检查、企业建立平台运营、教师建课用课教学、社会大众继续教育”。这种生态正日趋完善，预示着网络在线教育教学向着更高水平、更高层次的方向发展。

（四）为应对变革变局做准备

高等教育改革的一个显著趋势是教与学的信息化、网络化、在线化，MOOC教学在网络空间开展具有过程完整性的在线教学，同时还能促进混合式教学发展。MOOC带来的线上教学倾向于与传统校园教学的等价性，在线教育教学的深入开展有可能加速世界高等教育变局的形成。这种变局借由网络的力量以在线教育教学的形式来推动变革。例如，Coursera平台拟在2019年开设在线本科学位获取计划，线上学习合格者可获得伦敦大学计算机科学学士学位，另有国外MOOC平台与大学合作设置在线微硕士学位项目。国内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13门课程在国内知名MOOC平台上线，构成微专业，通过在线学习考核并达到学分要求者可获得土木工程专业在线学位证书。这些现象都预示着高等教育教学将发生变局。要在大量的、广泛的、多样性的实践中去研究发现在线教育教学的规律，为国家高等教育教学变革和世界范围内的变革做好准备，下好先手棋，做好预案。

（五）赢得全球竞争主动权

从起源与发展来看，MOOC为一国深入了解世界的高等教育教学打开了一扇窗户，国际高等教育的交往将变得更为便捷。随着高等教育的国际化、全球化程度不断加深，学生对外可供选择的目标和渠道更加多元与开放，而网络在线教育的向前发展势必会加剧这种趋势。有资料显示，美国Coursera、Udacity、edX三个课程平台上有很高比例的选学学生来自中国，这其中既有为学习优质国外课程资源而主动选学的学生，又有按照国外高校硬性要求到MOOC平台进行课程学习的学生，且只有通过MOOC课程学习才能获得入学的资格。被称为MOOC平台“三驾马车”[10]中的Udacity和edX已在中国“落地”，向中国的学习者提供课程服务;另一个Coursera平台推出常春藤盟校学位，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在此平台上设置了纯线上硕士项目。可以看出，MOOC为全球高等教育的同台竞争开辟了网络战场，将进一步加剧高等教育的国际化竞争，线上线下混合式教育的竞争局面正在形成。另外，MOOC平台中的课程自然会带有本国社会制度与价值观的相关内容，这给课程受众的意识形态带来了冲击。

四、基本举措

（一）加强广泛深入应用的实践创新

2013年以来，我国MOOC在课程数量、应用规模与模式创新上取得了显著成效，跻身于世界前列。但就总体而言，其应用比例不高、深度还不够，在开展应用创新的道路上还需要加大探索的力度，尤其是在服务高校教学改革方面还有巨大潜力。

（二）加强理论技术方法层面的研究

MOOC本身有教育学理论支撑，运行与应用上有技术和方法上的支持，因此要加强理论层面、技术层面和方法层面的研究，大致包括：1.在线教育教学理论研究、混合式教学理论研究等;2.MOOC教学的理念、模式、机制、方法等，以及对教学的促进、影响等方面的研究;3.在线教育教学技术演进、智能教育、混合式教学方法研究等。

（三）加强政策驱动执行的应用推动

为推进MOOC在高校教学中的应用，要把政策建设作为一项关键性的保障，引导高校开展适合自身的基于MOOC的教学。应在现有政策的基础上展开调研，做规划、出新政，发挥政策的激励、引导、保障、约束等作用，推动MOOC教学向纵深发展。

（四）加强平台服务能力的规范建设

建课、用课、运行都是由MOOC平台来完成的，平台的质量与服务能力直接决定着MOOC的实际发展，因此，要把MOOC平台建设作为基础性的保障支撑。目前，我国MOOC平台主要都是以企业为主体进行建设和运营，政府要在平台建设与导向、服务与营收等方面发挥引导和規范管理等作用，促进平台的良好发展。

（五）加强国际合作开放的双向交流

MOOC在中国的实践，取得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在线开放课程建设与应用成就，丰富了世界MOOC的发展内涵。结合不同国家的实际情况，MOOC会得到各具特色的演绎，因此要把国际合作与交流互鉴作为我国MOOC发展的一项重要内容，避免故步自封。

五、基本建议

MOOC的生命力在于大规模应用取得的效果，即服务于高等教育教学改革与发展的成效。这里，给出相应的应用建议。

1.学校层面，教学管理与服务部门要在支持MOOC教学上提供基本政策支持，为学校的教学改革和发展提供机会。

2.教师层面，要积极探索基于MOOC的教学应用创新，逐步摸索出适合自身实际的教学模式。

3.学生层面，要至少完成一门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既可以是获得学分的学分课，又可以是学习理论和技术的选修课，还可以是丰富自身的进修课，使学生真正掌握在线学习技术。

4.鼓励每个专业至少开设一门基于MOOC的课程教学，为专业教学带来在线教育的新生机。

5.鼓励每个学校至少在公共课、基础课、文化课、选修课上，可以用MOOC来教学或辅助教学，大胆尝试。

6.鼓励有关MOOC联盟组织做好统筹工作，带领成员高校开展利用MOOC服务教学的创新实践，先行先试，探索出有价值的应用经验。

六、结语

知识获取的渠道、教学模式和学习方式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进步，MOOC为规范化、系统化地获得优质教学资源和学习模式的转变开辟了新境界。以MOOC为突出代表的在线教育教学是近年来网络教学的新势力，创造出了新型教学模式。MOOC正在加速变革教与学，正在创造新的教学生产力。MOOC可以带动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提高教学和学习质量、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有助于解决教育资源不充分、不均衡问题，促进教育公平;以MOOC深化教育改革，推动教育创新发展;为高等教育的变革和全球化的竞争带来机遇与挑战。这种变化既有事实性的改变又有趋势性的苗头，要做好预判和规划，抓好提前量，为未来发展赢得主动权。

（本文在行文构思中，承蒙教育部高等教育司有关领导的指导，在此，对他们的帮助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 参 考 文 献 ]

[1] 瞿振元.以MOOC发展为契机促进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深度融合[J].中国高教研究，2014（6）：1-4，22.

[2] 吴岩.建好用好学好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努力写好高等教育“奋进之笔”[J].中国大学教学，2018（1）：7-9.

[3] 林蕙青.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实现高等教育高质量内涵式发展[J].中国大学教学，2018（1）：4-6，9.

[4] 李未.抓住MOOC发展机遇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J].中国大学教学，2014（3）：30-32，40.

[5] 桑新民，谢阳斌.“慕课”潮流对大学影响的深层解读与未来展望[J].中国高等教育，2014（Z1）：12-15.

[6] 张策，徐晓飞，张龙，等.利用MOOC优势重塑教学实现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新模式[J].中国大学教学，2018（5）：37-41.

[7] 战德臣，聂兰顺，张丽杰，等.大学计算机课程基于MOOC+SPOCs的教学改革实践[J].中国大学教学，2015（8）：29-33.

[8] 战德臣.“大学计算机”“MOOC+SPOCs+翻转课堂”混合教学改革实施计划[J].计算机教育，2016（1）：12-16.

[9] 战德臣，王立松，王杨，等.MOOC+SPOCs+翻转课堂：大学教育教学改革新模式[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

[10] 尹达.“慕课现象”的本质阐释、现实反思与未来展望[J].电化教育研究，2015（5）：59-63.

[收稿时间]2020-07-23

[基金项目]教育部高等教育司“高等教育基于慕课的教学模式探索与应用推广”研究與实践项目;2016年度山东省本科高校教学改革研究项目 “基于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推动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创新模式探索与实践”（B2016Z018）、“基于MOOC+SPOCs+翻转课堂的混合式教学模式研究及应用”（B2016Z020）和“面向产业高端人才需求的工程领军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与实践”（B2016M016）;2019年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基于MOOC的计算机专业核心课程大班混合式教学模式研究与实践”（BKJY201904）、“嵌入式系统课程贯通式教学模式研究与实践——历史到现实、理论到实践、线上到线下”（BKJY201905）、“基于MOOC信息技术有效驱动下的‘大学计算机’课程”（BKQN201912）。

[作者简介]张策（1978—），男，吉林人，博士，副教授，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教务处副处长，研究方向：高等教育教学思想与理论、高等学校教学管理、信息化教学、MOOC及混合式教学、教学设计优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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