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4-24
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已成为破解人类面临世界性难题的必然选择。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世纪疫情交织叠加,不稳定性、不确定性、不均衡性显著上升,霸权主义、保护主义、民粹主义加剧,政治极端化日盛,世界经济的通胀风险、债务风险、能源风险、粮食风险、供应链风险激增,人类社会面临近几十年以来最严峻的挑战。共同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经历,使各国人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人类是同舟共济的命运共同体,共建“一带一路”追求的是发展,崇尚的是共赢,传递的是希望。
无论是应对疫情,还是恢复经济,都需要走团结合作之路,都应该坚持多边主义。促进互联互通、坚持开放包容是应对全球性风险和危机、实现长远发展的必由之路,推动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可以使更多国家和人民获得发展机遇和实实在在的好处,是破解人类面临的世界性难题的必然选择。
互联互通是主线
互联互通是“一带一路”建设的基础、优先和核心领域,是实现国际经济合作的重要途径。以“五通”为核心内容的互联互通,其核心是一个“通”字。共建“一带一路”将提升沿线国家、参与国家之间的硬联通和软联通水平,帮助更多国家和更多中小企业深入参与全球价值链,将加快推动商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和人流跨区域和地区的便利化、自由化、国际化、高效化和共享化。
——政策沟通有助于形成相向而行的共同战略和政策选择,创造流通外部环境的一致性,使更多国家和地区的跨国界的国际化大流通有一个透明的、可预见的外部市场环境,形成趋向一致的战略、决策、政策和规则。
——设施联通包含硬联通和软联通。硬联通是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共同推进经济走廊或物流大通道的建设等。软联通诸如互联网、物联网的联通,5G等下一代信息基础设施构成的深度泛在的联通,各国相互让渡国家部分权利,实现更大范围的大通关等制度联通,形成“硬联通”与“软联通”共同推进的立体化经济走廊或通道。
——贸易畅通旨在突破各种形式的新贸易保护主义和投资保护主义及其各种壁垒,形成更为自由和便利的国际贸易规则和贸易体系。拓宽贸易领域,共同优化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和服务链,促进沿线国家和地区产业互补、互动与互助,形成互利共赢、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开放型经济体系。
——资金融通促进更多的国家和地区能够通过资本融通、货币流通实现共同受益,为更多国家和地区创造资本顺畅流通和使用的环境,形成顺应世界经济格局的金融新规则,构建支持更大范围开放的金融体系。在世界舞台上,一场“化蛹为蝶”的金融开放和资本流通的合作正在进行时。
——民心相通是构筑“一带一路”开放建设的社会根基。要使“一带一路”建设得到更多国家和地区的响应,必须立足于各相关国家多元文明的群体性复兴,通过提升文化的相互开放水平,推动不同文明交流碰撞,形成更具宽容精神的共同文化和永恒价值,汇聚和释放文化促进发展的强大正能量,实现更有效率、更具包容性的增长。
互联互通是世界各国人民寻求自身发展的共同利益与共同诉求的新型公共产品,是为全球秩序、全球规则提供“中国方案”。如果说过去全球通过公共产品的供给,更需要的是维护国际安全秩序,今天世界各国则更加迫切地需要以道路、交通、管网、通信为主的“互联互通”,迫切需要以互联网、物联网、云服务、云计算和人工智能为基础的“互联互通”。在“一带一路”建设中,中国主张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本着“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进一步完善全球治理。同时积极参与二十国集团、金砖国家合作等多边合作机制,推動联合国、世界贸易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深化改革,使现有全球治理体系具有更多代表性并使之互相协作配合。
开启新型经济全球化进程
第四轮经济全球化、第四轮科技革命与第四轮产业革命三者交织在一起,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一带一路”适应经济全球化大潮,从应对全球和各国面临共同挑战和共同机遇的视角,提出了崭新的经济全球化思路。
“一带一路”体现出新全球化中的两种基本经济形态: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这两种基本经济形态是现代经济发展并驾齐驱的两个轮子,成为经济全球化的趋势性特征。
“一带一路”通过推进互联互通,包括软硬基础设施联通,链接那些被割断或阻隔的经济关系,平衡两种基本经济形态的关系,使之进入完全的、内生的“全球化”进程。
“一带一路”既适应了现代经济的两种基本经济形态的变化,也推动两种基本经济形态平衡发展。“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国际产能合作、共建经济走廊和贸易投资等实体经济形态发展,给参与国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数字丝绸之路”“网上丝绸之路”等虚拟经济形态,以“软联通”形式后来者居上。
“一带一路”体现出新全球化中的经济表征:呈现万物互联的网络状态并形成网络体系,以大数据化、高度智能化、强融合化、移动化和泛在化,推动全球经济社会呈现更紧密的联系。目前,新亚欧大陆桥、中蒙俄、中国一中亚一西亚、中国一中南半岛、中巴和孟中印缅六条经济走廊已经启动并获进展,以陆海空通道和信息高速路为骨架,以铁路、港口、管网、电信基础设施等重大工程为依托,形成包括新加坡港、马来西亚巴生港和关丹港、印尼雅加达港和比通港、缅甸皎漂港、孟加拉国吉大港、巴基斯坦瓜达尔港、斯里兰卡科伦坡港和汉班托塔港、也门亚丁港、沙特阿拉伯达曼港和吉达港、希腊比雷埃夫斯港、法国马赛港、德国汉堡港和不莱梅港、比利时安特卫普港、荷兰鹿特丹港等在内的“多国多港”框架。“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共同推进跨境光缆等通信网络建设,提高国际通信互联互通水平。目前,中国已与周边12个国家建成跨境陆路光缆系统。中缅、中巴、中吉、中俄跨境光缆信息通道一批标志性合作项目取得明显进展。
“一带一路”通过互联网、物联网的软联通和高铁网、公路网等实体网络的硬联通,推动各国经济乃至全球经济社会呈现更紧密的联系。不仅在一个国家和地区,推动形成跨国发展的互联网、物联网的链接,更推动实体经济表征也呈现出网络状态,诸如高铁网、公路网、航空网、管道网、港口网、店铺网、自贸区网络体系等。
“一带一路”不仅通过新技术手段实现对生产以及生活方式等诸多领域的影响和渗透,而且通过产业链、供应链、服务链、资金链和价值链等协同互动发展,创造新的生产模式、管理模式和服务模式,实现更深层次的融合发展。中国通过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丝路基金、中非发展基金、中国一中东欧投资合作基金、中国一欧亚经济合作基金、中拉产能合作基金、中国一东盟基础设施专项贷款以及中国政策性、开发性、商业性、财政性、援助性资金,与世界各国全方位推进国际产能合作,推动中国优势产能、富余产能与沿线国家产能需求对接。目前,中国已同哈薩克斯坦、埃及、埃塞俄比亚、巴西等41个国家签署了产能合作协议,同东盟、非盟、欧盟、拉共体等区域组织进行合作对接,开展机制化产能合作,并加强与美国、日本、法国、德国、英国、西班牙、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开展共同开发第三方市场合作。
通过更多的国家和地区参与“一带一路”建设,促使若干产业变成跨国界、跨区域、跨产业的链状链接或组合,既使市场呈现出潜在爆发力,也使信息加入流通产生巨大变量,促进产业跨国界或跨区域实现更优组合。这种力量导致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链不断优化调整。
“一带一路”体现出新全球化中新经济主体:跨国公司、若干大数据集成系统、平台经济、体现消费者意识的市场集成组织,具有更大的跨国发展的新动能。“一带一路”建设为新业态、新经济主体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这些新经济主体具有强大生命力,将成为跨国界发展的主力军。
“一带一路”建设催生新全球化的贸易形式:E国际贸易方式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应用与发展,将大大快于其他国家和地区,大大快于传统贸易方式。由于中国在E国际贸易的领先优势,必将通过“一带一路”沿线贸易的E化,率先在这一范畴内形成更为便利和自由的下一代贸易方式。
与此同时,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有可能解决困扰人类社会干百年的信息对称问题:区块链技术已经使去中心化的金融体系成为可能;生命科技的飞速发展正在使人类逐步实现大幅度降低疾病困扰的愿望;将人工智能的深度学习能力与机械力量相结合的智能制造等,有望极大地解放与发展生产力,为未来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创造完全不同的社会场景。
正如***主席指出的,世界经济的大海,你要还是不要,都在那儿,是回避不了的。想人为切断各国经济的资金流、技术流、产品流、产业流、人员流,让世界经济的大海退回到一个一个孤立的小湖泊、小河流,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符合历史潮流的。要让经济全球化进程更有活力、更加包容、更可持续,世界需要中国,中国也需要世界,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经济的“稳定之锚”。
陈文玲: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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