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10
一品芝麻狐2
“作家们创造出了我们不能描述的灵魂,他们在山顶等着我们去看风景,我想和他们在那里碰杯——怀着这种想法,我在山脚徘徊了很久,现在准备上路。我想我会成为上山路上的一块砖,或者路边的白骨及草丛。但一想起山顶的风,我就觉得高兴起来。”如果你以前也看过李傻傻的散文,你就知道,这个老是唠叨着“我已经35岁啦”的男人仍然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这种极致浪漫的句子不得不让我想到了西西弗斯。推石头的西西弗斯最大的安慰就是山顶的风。顺着风奔下山坡,那一刻的轻松快慰,或者说成就感,是支撑他继续忍受苦难的动力。
《我甚至希望旅途永无止境》不是风花雪月的游记,也不是肃杀沉闷的文化苦旅。路上的趣味、艰苦、枯燥,仿佛独立于作者之外,任由作者细细把玩。书中永远不缺机智的比喻,比如,中学男女同学同桌而食,“与异性分享食物大概总会是最初的调情”;也有对自己的调侃,比如,等车时间之久,“我甚至有足够的时间吃成胖子——好吧,吃得更胖”。看作者在现实与历史中周游,置身事外地体验不大可能亲身经历的旅行,缩短了漫长的线,放大了停留的点,于是我甚至也希望“这旅途永无止境”。
本来是没想读这本书的,因为太郑重其事了一点,而且讲的还是东京的书店——与我何干?真正看过之后,徘徊脑中的,是童年家附近一间面积不足五平米的租书铺子,书并不多,但里面的一本本书陪我度过了好几个独自在家百无聊赖的暑假。就像书里采访的今野书店一样,我们每个人身边可能都有这样一个便利的“异世界”连接口,走进去,随意挑一本书,就可以去体会不一样的生活。《东京本屋》介绍的不是东京一家家“精品”书店,而是一种随时都有书在场的生活方式——我以前有过,我现在、以后还想有。
“作为一个脑袋被夹过的人,我退回校门口,望着与我有过一夹之缘的铁栏杆,心理乱活动良久,左右回头看看四下无人,我就开始挨个往栏杆空档里插头。插到第六个空档的时候,这种熟悉的感觉果然来了!我故地重夹了!”少林修女昨天脑袋夹到了小学的栏杆里,第二天路过想试试“脑袋过去一般身体也能过去”,结果整个人都被夹住了……读到这一段,深深感叹,我已经没了和生活玩的兴趣、乐趣,和童趣。缺少这一点,生活真的会变成比较恐怖的样子。有点事儿就会板脸严肃起来,忘记了要幽他一默。
和果子,日本特色料理。其实说及历史,与我们所知晓的日本茶道文化类似,糕饼技巧也是由当时日本的遣唐使,从中国大唐学习带回的,并深深地受到日本贵族阶层的喜爱。如果说,品鉴食物是由五感出发的话,即视觉、味觉、嗅觉、听觉、触觉,那么仅从书上所流露出的视觉和听觉两样便可以给我足够的向往和遐想。
Q&A:你曾跟大导演徐克坐在一张桌子上画画?
书名:《一品芝麻狐2探林卷》
作者:王溥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之前微博上流传出一组徐克导演的电影分镜图手稿,他的分镜很专业!那时我加入了徐导的剧组,每天到他那,有张大桌子,他坐在我的对面,我坐在他的对面。通常情况下,他的助理会走进来扔下两场戏的内容,我和徐导就开始画,画完以后放在一起扫进电脑里,还要配上音效。
跟徐导合作的那段日子,我一直在学习和成长。一开始我其实感到有些为难的,毕竟我不是一个专业的编剧,所以对台词其实是不太擅长的,于是我就尽量用画面去表达一个意思,或者营造一个我需要的气氛。比如我想营造喜剧的气氛,可能就会用到更多大场景、小场景的快速切换镜头,以营造出一种喜剧的节奏感,这种节奏感基本可以代替对白。
后来,我还画过《让子弹飞》《后会无期》等多部电影的分镜。有不少人觉得,分镜设计对于初学者来说是非常难的,这话没错,不过,分镜绘制是学习电影这种艺术形式的重要途径。
学习分镜绘制没有什么省力的方法,就是“拉片”!播放一部电影,一个个镜头去分解、拆解,注意构图、摄影机运动、人物调度、景深,然后看这段镜头为什么这么拍,表现的感受是什么,不同的导演,有怎样不同的处理手法。
之后,如果可以参与到分镜工作中,要与导演和摄影师深度沟通,了解每一组镜头的表现目的,准确地绘制分镜脚本。记住,“准确”才是分镜工作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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