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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代克的话语科学观研究

时间:2024-05-10

话语分析

编者按:话语分析已经成为学术界的热点,这与结构主义之后的后现代思潮摒弃语言,关注现实话语,同时与语言观由工具论向本体论转化密切相关。语言不仅是工具,而且是一种在者/是者。要认知语言的本质及其运作机制,就须要研究语言本真的存在方式——话语。在本栏目开设一周年后的今天,我们刊发王晓军的《范代克的话语科学观研究》和胡东平、易来宾的《话语分析:反思与建构》,旨在说明话语分析须要反思和建构;许炳坤的《英语电视新闻访谈中的冲突话语分析》则凸显当今话语分析界关注专门话语这一特点。

提 要:作为著名语言学家和话语语言学的开山力士,范代克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以跨学科的方法论探索话语科学,并创立话语语义学和话语语用学中的诸多理论,包括世人瞩目的“宏观结构理论”、“话语类型学”和“话语认知研究”。作为学科带头人,范代克及时总结了话语科学的学科视野和方法论。

关键词:话语科学;跨学科;宏观结构;话语类型;认知

中图分类号:H0-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0100(2009)01-0090-5

Discourse Studies: Explorations by van Dijk

Wang Xiao-jun

(Linyi Normal University, Linyi 276005, China)

Van Dijk, the crackajack inaugurator and researcher of text linguistics, initiates from 1970s to 1980s, by adopting an interdisciplinary approach such theories as macrostructure, superstructure text form and cogn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in his realm of so-called textual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thus co-founding and bettering the discourse study. He points out what has been done and what left in this field, which sheds enough light upon the future quest therein.

Key words: discourse studies; interdisciplinary; macrostructure; text form, cognition

1 范代克的话语语义学和话语语用学观点

1.1 理论发展的轨迹

第一,孕育。20世纪70年代话语分析确立了学科地位,而此时的范代克也积极地孕育着自己的学科体系。他一方面提出“话语语法”,一方面提出“一致性”(coherence)概念,即话语连贯(van Dijk 1977)。“一致性”概念是范代克话语语义学的主题之一,也是其外延语义学的核心概念,包括语法手段一致性、社会交际一致性(这两者被他称为“局部一致性”)和话语整体一致性。前两者代表线性关系,即把句子与句子或命题与命题连接起来的关系;后者代表总体和整体关系,即组成整个语篇总主题的各种语义关系,即宏观结构的内部关系。他把线性结构以上的结构,即由分散的线性结构组成的更大单位和更高层次单位的结构称为“宏观结构”(makrostrukturen)。

认知心理学家、图式理论的创立者Schank等,在1977年提出“话语程式与知识草案”理论,认为作为心理图式一部分的话语程式是知识结构中的话语结构部分,而“草案”则是知识结构中的语义部分,这两部分交相辉映,宏观控制话语的生成和理解。据此,范代克断言,“宏观结构是话语意义的精华”(van Dijk 1980:4),话语程式涉及的是话语的宏观形式部分,与其相对应的是话语的宏观意义部分。他把后者确认为“宏观结构”,认为它抽象地体现了话语整体意义的结构(van Dijk1980:18-20)。从句列的角度来看,其内部关联常常是直线延续的;而话语角度不仅要求其具备这种直线型关联,而且还必须存在一个总体关联。这一标准常常用来鉴别话语和非话语,“只有具有宏观结构的句列才在理论上称之为话语。因此,话语一词变为理论性概念,它只间接地与此词在日常生活中的用法相符”(van Dijk 1980:41)。

第二,提出。1983年,范代克在他与Kintsch Walter合著的Strategies of Discourse Comprehension 一书中正式提出话语宏观结构理论,即话语中出现的局部限制决定话语句序中句子之间的连贯。局部限制包括“微观限制/结构”,而总体限制,即“宏观限制”或“宏观结构”是由话语的主要和次要话题决定的。他假定该结构至少决定一部分微观限制,指出任何话语都应将之视为重要的一点。这在80年代初的语言学界独树一帜。受转换生成语言学的影响,范代克制定了“话语逻辑”,其目的在于生成句序的逻辑呈现以及限定对逻辑形式起作用的派生规则。他指出,传统的逻辑体系将不得不改变,以便与自然语言的非本质特性一致(van Dijk 1983:46)。

范代克历来重视理论与实践的双重建构,指出其理论旨在帮助读者找到话语的理论对策,提高阅读水平。他认为,在阅读过程中读者可以通过一些删除、概括、缩写等宏观规则,逐步将一个语篇缩减成为一个宏观结构图。在构筑宏观结构的过程中,读者一方面不断删除、概括低层的基本句意,一方面又在高层重新组织、布局全文,因此在阅读过程中,读者可以在大脑中获得话语从微观到宏观紧密衔接的整体语义结构(van Dijk 1983:52-3;189-96)。“故事的因果程式、广告的劝说程式、诗歌的联想程式在某种程度上都与宏观内容互动,这种互动能激活相关的世界知识,使语言使用者能动地理解话语中的词义或句义。”(van Dijk 1983:65)

第三,深化。在这个阶段,范代克运用理论分析新闻和其他语篇,凸显话语的认知心理和社会文化语境。他认为新闻的宏观结构与新闻话语的具体词、句和语义之间没有直接联系,起直接组织作用的实际上是话语的语义结构。宏观结构与语义结构之间的关系要看新闻话语生产者的认知心理和所处的社会文化语境。宏观结构的作用是赋予宏观命题不同的功能,使宏观命题能够决定以何种宏观规则选择所要表达的微观语义信息。这样,宏观结构便通过形式范畴将功能赋予语义宏观结构,再通过认知自上而下地组织新闻的生产(van Dijk 1988, 1993)。

该方法的理论创新之处有两点。首先,由研究产生新闻话语的外部条件转向内部研究,即研究新闻话语的形式特征和话语语法,并将这两者有机结合起来。其次,多学科的交叉研究是范代克新闻话语分析的主要方法。他将新闻话语放在跨学科的背景中考察,为新闻话语研究提供了立体式的多维视角,如他将新闻文本的生产和理解过程与记忆、知识预设、命题建构、认知模型、情感态度以及意识形态等诸多因素结合起来探讨,既清晰地勾勒出新闻话语生产或理解的内部流程和控制因素,又充分反映出影响这种流程的外部因素。这就涉及到语言学、认知心理学、语境学和意识形态等各方面的知识与方法。

1.2 话语类型学

范代克曾经借用修辞学和诗学的“超结构”(superstructure)概念以区别于“宏观结构”。他指出,一个超结构,即一种话语形式,其对象-主题为话语宏观结构(van Dijk 1980:128)。因此必须独立于交际情境来报道种种“话语形式”的同一结果。超结构是一种与话语相符合的抽象图式,作为生产性图式,它意味着“我现在要讲一个故事”,而作为解释性图式,它意味着读者不仅知道话语与何有关,而且首先知道它是一个故事文本。这就是话语生产中的超结构的认知层面(van Dijk 1985[2]: 129)。超结构分析与句法分析有同构性,所以被称之为“话语形式”并非偶然,但其特性能否被具体体现出来呢?在此范代克含混其辞。他将与天然语言系统相对的超结构称为“第二系统”,并且说,在语法之外还有另一系统决定着话语类型的结构,如一种音韵或其他诗学系统(van Dijk 1985[2]: 132)。可见,范代克的宏观结构是保证话语语义连贯的范畴,而超结构用于判定话语类型。二者属于广义的话语语义学,范代克称之为包括语言语义学、语体学和语用在内的话语解释学。进入90年代,范代克重新审视此概念,作出新的阐述(姜望琪等 2006)。

超结构既然是话语类型的标志,超结构的类型学即是话语类型学。范代克的超结构类型包括叙事结构、论证结构和科学论文结构,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其叙事结构,特点有:(1)前期理论备受生成语法影响,叙事结构被看成一套形式化转换程序或规则系统,后期受行为理论影响,将叙事结构纳入社会文化观,旨在研究叙事现象的一切方面,从语言到社会心理、文化,将叙事科学无限扩大;(2)对叙事语言形式特性的规定与社会语言学家Labov 和人类学家Longacre 相似。范代克的叙事行为包括5个环节,即说明(背景交待并引出人物)、复杂化(初始状态的改变)、解决(变化的结果)、评价和说教(结论)等。Labov认为,一个结构完整的口头叙事应该包括六个部分:点题、背景、进展、评价、结局和回应。Longacre (1976:28-61)提出的人类学分析模式包括:开场白、背景、情节、结局、结论等(Labov 1972:354-405)。

1.3清晰的话语认知研究

如果宏观结构理论是范代克最重要的理论贡献,那么其一贯的认知心理研究范式则影响更深。上世纪哲学经历了一次轰轰烈烈的语言学转向,语言研究也面临“认知转向”。置此观照下,语篇被理解为心理过程的产物。以认知心理过程为视角的话语科学的新意在于把交际者的知识系统纳入描写对象的范围之中,其宗旨在于描述有关话语生成、理解动机及策略的实现与处理过程。Givon指出,我们真正研究的连贯不是外在话语的连贯,而是能生成、储存和提取的内在话语的心理连贯(王晓军 2006)。朱永生则认为,最理想的连贯是既把连贯看成是语言现象,同时又把它看成是一种心理行为(朱永生 2001)。既然认知是人脑神经网络的信息处理过程,是人类语言和思维的发源地,理论上人的任何语言活动都必须经过认知处理才能正常发挥作用,因此必须对话语连贯性的认知基础进行充分讨论,才能对话语连贯的实质有进一步的了解。有些研究者(郭纯洁 2003:15)认为,在话语连贯的社会性得到广泛重视的同时,其认知基础却未能获得相应的研究。该论断不完全正确,因为范代克曾就该问题进行过积极的探索并取得成绩。环视一个世纪以来的语言学界甚至符号学界,同时扛功能主义和认知心理主义两杆大旗的为数不多的研究者中,范代克是杰出的一位。

范代克指出话语有三个主要维度:语言使用、信念传递(认知)和社会情景中的互动(van Dijk 1977:2)。他在“信念传递”后面附加了一个注释“认知”,说明信念传递与认知有关,实际上是一个认知过程。可见他对话语语义的分析实际上考虑了话语的语言、社会和认知三个维度。

这里范代克表达以下观点:(1)文化语境与话语互文性存在的必然性。话语之所以是话语首先源于其内在相关性(internal relatedness),而更重要的是它还具有外在的相关性(external relatedness),即话语必然和意识形态及社会文化语境紧密相连。在此,范代克与韩礼德都受惠于马林诺夫斯基(1923)和弗斯(1957)的语境观念。同样不可忽视的是话语间互文性意义把话语的连贯性延伸至某一话语,与其进行历时、共时性的磨合互动。现代心理学认为人类在交际过程中会将特定的经验归纳起来并从中抽象出经验类型,因此要建构或解读语境中的话语概念就要追溯经验来确定话语类型。范代克将以往经验提供的期望和前提称为“世界常规”,并赋予其重要意义(van Dijk 1977)。也就是说,读者利用过去对于同一体裁或话语超结构的认知经验建构或解读新话语,该原则就是“互文性”(朱永生 2004:1-2)或“跨话语性”(刘辰诞1999:3, 11)。互文现象把具体话语意义拓展至宏观背景,即社会文化的组合之中。每一具体话语的互文意义,即此话语在大话语背景下对其他话语意义元素的复读、强调、浓缩、转移和强化发展,“有助于人们参照熟悉的活动与熟悉的风格和形式对新的话语作出解释”(朱永生 2004:7)。(2)话语的主体性。话语主体在话语中构建的意义体系可以视为话语主体对语境的理解和构建在话语层面上的反映。语言仅是隐匿的和高度抽象的认知构建和认知域之间结构映射过程的表面显现。话语所构建的心理空间成为语言与世界的互动中介,语言表达通过认知层面上的语义构建与真实或可能世界发生关系 (熊学亮 2003:95)。话语是主体对现实感知的结果,具有主体性。同时,话语是社会现实的一部分,不断的话语交际是现实发展的巨大推动力。这与主体认知能力、认知语境的渐善性相一致,属于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3)话语表征、话语超结构与认知的相互关系。话语可表现为事件和行动的心理表征。作为情节的原型组织,话语一方面表现为一种独立的自在知识构型,另一方面又与其他知识构型迭交。范代克认为话语表征只有在话语超结构中才能得到体现,同时他认为话语表征也具有认知图式特征(van Dijk 1980:236-8),它们既相互独立又表现为一定的兼容性。在诠释话语表征与认知图式的关系时,范代克认为话语过程的线性特征要求建构话语时要选择话语视点(熊沐清 2001)。此处,范代克将“视点”视为一种概括性程序,即话语结构需要融合传达信息与听者的认知图式,视点移动要依循认知规律,即话语连贯要反映人类认知活动的有序特征,他把这种顺序称为“自然顺序”。(4)概念的整合性。传统语义学中所说的意义组合理论认为,发话者的任务是决定从心理模型中选择哪些概念和怎样把选择出来的概念构造成命题形式,而范代克认为自然话语中命题之间的相互关系是蕴含的,受话者要理解自然话语的意义就必须展开联想,从一个心理空间跨越到另一个心理空间进行推导和填充,话语意义不是组合而是整合获得的(van Dijk1977, 1985, 1988, 1993)。这与他提出的宏观结构理论一脉相承,又与认知语言学的核心理论之一——概念整合理论不谋而合。

显然,范代克视野中的话语科学具体化为一种从认知的、社会的、文化的整体角度对语言现象的综观,而这种综观与人类语言使用行为相关。这代表了范代克话语科学的“综观论”,与该学科的“单元分析论”形成鲜明对比。

2 话语语言学的方向:范代克的总结

范代克的话语分析是关于话语意义的研究,相当于广义的话语语义学和话语语用学。在其《话语分析手册》第二卷中,他将话语科学的方法论和研究现状作了总结。笔者理解如下:话语语言学理论是一般性和相对性的辩证统一;话语连贯论的理论分野依赖于文化差异性;书面话语与口头话语、独白话语与对话话语具有普适性;话语类型与话语连贯直接相关;认知能力与策略的多样性值得注意;现有话语语义分析(语言、认知、语用等)尚不完善;语义原则应考虑语言的社会性;一般化与抽象化也适用于失语症、文体偏离等;整个理论尚不完善。

按照他对话语科学研究方法的总结,范代克对这一学科已完成的工作也作了概述:(1)话语要通过话语宏观结构刻画。该结构往往由标题或概要来表达。宏观结构句由宏观规则,如删除、概括、构造,以及话语和世界知识中推导。(2)话语局部一致性应根据可能世界中命题间关系条件性或功能性来表述。(3)存在命题和表现命题的句子的一般制约条件,这些条件考虑语用、时间和空间秩序。(4)话语整体性和局部性一致由话语的表层表达,如小句关系、句子顺序、连词、代词、副词、动词时态、冠词、短语等。(5)局部一致性有助于实现语用、文体、修辞等功能。(6)小句与句子的信息分布序列标志其功能。(7)话语语义分析是高度抽象的、有限制的、一般化的。

范代克的话语科学是迄今为止从语言学角度对话语进行得最全面的研究之一。他力图将一切有关方面都纳入到一个尽可能合理的整体系统中,从而为研究者勾勒了一幅较全面的凸显话语语义学和话语语用学的科学图景。作为一位跨学科的、出类拔萃的研究者,范代克将话语置于认知科学、社会学、语言学、甚至哲学背景之中,创设着宏观言语语言学。这不禁让人想起索绪尔的一项声明:如果有必要,这两门学科(指语言和言语)都可以保留语言学这个名称,我们并且可以说有一种言语语言学。现代话语科学就是索绪尔声称的言语语言学。

3 结束语

谈及话语分析的任务,朱永生认为主要包括以下几种:(1)句子之间的语义联系;(2)语篇的衔接与连贯;(3)会话原则;(4)话语与语境之间的关系;(5)话语的语义结构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6)话语的体裁结构与社会文化传统之间的关系;(7)话语活动与思维模式之间的关系等(朱永生2003:45)。范代克在(1)、(4)、(5)、(6)、(7)等诸方面都有瞩目的成就,(2)虽集中体现韩礼德系统功能语法的成就,但范代克对话语一致性的探讨也成一家之说。而他对于(3)的探讨可从他对话语科学的概述中依稀见到。

当顾曰国谈及话语分析的4大研究取向:通过话语分析解决语法问题;研究单个话语(包括句子)是如何组成话语的,探寻话语自身的构成规律;把话语分析当做研究宏观社会问题的工具;研究话语作为社会活动的有机成分的规律。范代克的话语语言学贡献便又沿着这条线索逐一进入研究者们的视野之中。

进入90年代以来,范代克话语科学进入了崭新的阶段,其标志为理论的深化与范畴的窄化(姜望琪 2006),当然也包括对以前探索的修正。但无庸质疑的是,其前期理论化成果是基石,也是更“纯粹”的话语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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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8-11-20

【责任编辑 王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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