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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语料库的莎剧《哈姆雷特》汉译文本中“把”字句应用及其动因研究

时间:2024-05-10

胡开宝

提 要:本文基于莎士比亚戏剧翻译语料库,定量分析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的梁实秋译本与朱生豪译本中“把”字句的应用和分布,并从认知语法和语用角度探讨“把”字句应用的内在动因。研究表明,莎剧《哈姆雷特》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的使用频率高于许多汉语原创文学作品,而朱译本中“把”字句每千字使用频率是梁译本的1.7倍。本文认为,上述译本中“把”字句应用的动因主要是认知、句法和语用等。

关键词:《哈姆雷特》;汉译文本;“把”字句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0100(2009)01-0111-5

Corpus-based Study of BA-construction in the Chinese Versions of

Hamlet by Shakespeare

Hu Kai-bao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0, China)

The present pap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gnitive grammar and pragmatics, explores the motivations for the use of BA construction in Liang Shiqius and Zhu Shenghaos translations of Hamlet by Shakespeare, following a corpus-based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use and distribution of the distinctive Chinese construction. Research findings show that BA construction is more frequently used in Liangs or Zhus translations of Hamlet than in many other original Chinese literary works, and the frequency of BA construction per thousand word in Zhus translation is 1.7 times of the frequency in Liangs translation. The paper insists that the motivations for the use of the construction in the Chinese translations involve cognitive, grammatical and pragmatic motivation.

Key words:Hamlet; Chinese translations;BA construction

1 引言

“把”字句一直是学界研究的热门课题。王力(1943)指出“把”字句的动词具有处置性。张旺熹(1991)分析了字数达53万字的汉语原创作品中“把”字句出现的频率,发现戏剧作品“把”字出现次数多于小说,后者又比散文多。柯飞(2003)则对汉语原创语料和汉语翻译语料“把”字句出现的频率进行比较,发现后者高于前者。 “把”字句是现代汉语中非常独特的句型,而汉语原创作品 “把”字句使用频率却少于汉译文本,其动因是什么?翻译英语语句时,译者选用“把”字句的依据何在?这些问题对于“把”字句研究以及翻译汉语语言的研究非常重要。本文基于自建的莎士比亚戏剧翻译语料库,采用自主开发的Paracorpus英汉平行检索软件和Concapp等软件,系统研究梁实秋与朱生豪翻译的《哈姆雷特》汉译文本中“把”字句应用及其内在动因。为方便起见,这两个译本分别简称为梁译本和朱译本。

2 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的应用与分布

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使用频率分别为每千字2.1和3.6次。与汉语原创作品相比,这些频率居高还是偏低?这些译本中“把”字句的分布情况如何?“把”字句与哪些英语语句对应?为此,本文将对这些译本与汉语原创作品的“把”字句使用频率进行比较,并分析这些译本中把字句的分布和具体应用。

2.1 梁译本和朱译本与汉语原创作品中“把”字句使用频率比较

本文对曹禺戏剧《雷雨》和老舍戏剧《茶馆》中“把”字句使用进行定量分析,并对照李宁、王小珊(2001)和柯飞(2003)的研究成果。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

根据上表,朱译本“把”字句使用频率高于表中所列的所有汉语原创作品。其中,朱译本“把”字句使用频率比同类的汉语戏剧作品《雷雨》和《茶馆》分别高47%和69%,是《池莉小说近作选》的4.5倍。与《雷雨》和《茶馆》相比,梁译本“把”字句使用频率要分别高出10%和47%,但比《骆驼祥子》和《林家铺子》低。

Mona Baker(1996)指出翻译语言“遵循、甚至夸大目标语中典型模式和做法”。然而,表1数据表明,与《骆驼祥子》和《林家铺子》相比,梁译本并未过多使用“把”字句这一汉语特有的句式,因此,我们认为判断某一目的语模式在翻译语言中是否显著,应考虑到相互比较的翻译文本和原创文本的文体类型是否相同或相似。

2.2 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的分布

《哈姆雷特》共有五幕。该剧的梁译本包括序言和注释在内共141页。朱译本没有序言,脚注不多,共105页。不包括注释部分在内,梁译本第一至第五幕分别为24、21、28、21和21页,朱译本第一至第五幕分别为21,20,24,18和19页。我们以戏剧的幕为单位,考察了 “把”字句在这两个译本中的具体分布情况,见表2。

从表2可见,这两个译本中“把”字句每页使用频率基本呈递增趋势。有趣的是,这一趋势与《哈姆雷特》剧情的发展相吻合。该剧主题为复仇,剧情逐步推进,人物冲突越来越激烈。第一幕为该剧情节发展的起始阶段,介绍交待事件发生的起因和戏剧人物之间的冲突。第四幕和第五幕是全剧的高潮阶段,讲述篡取王位的叔叔两度设计除掉哈姆雷特,而后者最终以自己生命为代价完成了复仇计划。在梁译本中,第四幕和第五幕“把”字句使用频率分别是第一幕的2.83倍和3.17倍。在朱译本中,第四幕和第五幕“把”字句使用频率分别是第一幕的1.61倍和1.46倍。由上表可知,“把”字句的使用主要集中于第三至第五幕。梁译本第三至第五幕“把”字句分别占该译本“把”字句总数的26%,21%和24%,而朱译本第三至第五幕“把”字句所占的百分比分别为28%,21%和20%。

2.3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的具体应用

与汉语原创作品不同,翻译文本中“把”字句的应用受英语原文的影响。我们提取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所有“把”字句及其对应的英语语句,以分析英语语句译为“把”字句的规律和特点。总体看来,译成“把”字句的英语句子结构主要为以下4大类。

A.动词 + 宾语 +介词短语:

① No such matter: I will not sort you with the rest of my servants… //梁译本:万无此理;我不能把你们当做我的侍从一类;朱译本:没有的事,我不愿把你们当作我的仆人一样看待。

B. 动词 + 宾语 + 形容词 / 副词 / 分词:

② It will be laid to us, whose providenceshould have kept short, restraind and out of haunt, this mad young man//梁译本:这责任将在我身上,因为我事前就该把这疯狂的青年严加防范设法隔离才对;朱译本:我们是不能辞其咎的,因为我们早该防患未然,把这个发疯的孩子关禁起来,不让他到处乱走。

C. 动词 + 名词 + 名词/ 不定式:

③ Since love our hearts and Hymen did our handsunite commutual in most sacred bands.//梁译本:自从两心相爱慕,月老缔良缘 一丝红线把我俩的手儿牵;朱译本:自从爱把我们缔结良姻, 许门替我们证下了鸳盟。

D. 动词 + 宾语

④ And, in this brandish apprehension, kills the unseen good old man. //梁译本:于是在狂妄迷惑之中,竟把里面藏着的老人刺死了。朱译本:于是在一阵疯狂的恐惧之中,把那躲在幕后的好老人家杀死了。

E. 被动结构

⑤ Let the foils be brought, the gentleman willing, and the king hold his purpose, I will win for him an I can.//梁译本:把比赛的剑拿来;假如那位先生愿意,国王依旧主张,我便尽力赢他;朱译本:叫他们把比赛用的钝剑预备好了,要是这位绅士愿意,王上也不改变他的意见的话,我愿意尽力为他博取一次胜利。

在梁译本和朱译本中,与以上英语语句对应的汉语“把”字句数量不等。限于篇幅,表略。

在梁译本和朱译本中,与A类语句对应的把字句数量最多,分别占梁译本和朱译本把字句总数的35%和30%。D类英语句子结构次之,与这类结构对应的“把”字句分别占“把”字句总数的28%和26%。译自C类的“把”字句所占比例分别为9.4%和8.9%。 在梁译本中,与E类语句对应的“把”字句数量最少,只占梁译本“把”字句的5.1%;译自B类语句的“把”字句所占比例为6.8%。在朱译本中,与B类和E类句子对应的“把”字句所占的比例为4.9%和5.3%。有必要指出,梁译本和朱译本中译自同一英语语句的“把”字句分别有55个。其中,与A, B, C, D和E类语句对应的“把”字句数量分别为26、5、6、11和3个不等。

3 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应用的动因

根据认知语法,句法结构的外在形式受内在认知因素驱动。“句法结构在相当程度上不是任意的、自主的,而是有自然的动因,其外形通常是由认知、功能、语用等句法之外的因素促成。”(卢植2006:219)在翻译过程中,源语文本的认知、句法及语用等层面的信息不同程度上影响译者对具体目的语句式结构的选择。因此,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应用的动因主要包括认知、句法和语用动因。

3.1 认知和句法动因

翻译本质上是由译者主体所进行的认知过程。A. 切斯特曼指出,“翻译从表面上看是两种不同语言体系之间进行的转换,而在形式的背后,却存在着极其复杂的认知活动,这项活动是通过认知主体即译者自身来完成的”(Chesterman 1997) 。在这一过程中,源语文本所蕴含的事件图式或典型事件模型会直接影响译者对目的语语言形式的选择。Langacker认为典型事件模型是形成语法构造和基本句型的基础(Langacker 1991:283)。实质上,译者所选用的目的语语言结构是源语文本承载的事件图式的映射。译者常常自觉或不自觉地根据原文的事件图式,选用适当的目的语句式结构加以再现。

图式是指人作为主体所拥有的知识结构,是关于范畴的看法和认识,主要分为内容图式、语言图式和文本图式。根据Cohen的观点,内容图式指实际知识、价值观念和文化准则的表征体系(Cohen 1994:132)。语言图式指句子结构、语法变化和曲折、文字拼写和标点符号使用、词汇和连贯结构。文本图式则为不同文本的修辞结构,如食谱、童话、研究性论文和教科书等。事件图式属于内容图式,也称为概念图式,反映参与者在某一行为或状态中最典型的组合,他们可能扮演主动或被动的角色。

在2.3小节,我们讨论了与“把”字句对应的主要英语语句结构。这些语句所蕴含的事件图式是空间位移图式。空间位移图式指物体(包括抽象物体)在物理空间、时间、范围空间、心理空间和社会空间等不同空间内发生位移,或某一事物受到另一事物发出动作的影响,其所处位置、性质或状态发生变化。在上节所列的A,B和C三类句子中,宾语后的句子成分均用于说明受主语发出动作的影响,宾语所指事物的位置、性质或状态的变化。D类句子也同样表示主语发出的动作使得某一事物的状态发生变化。不同的是,这一变化不是通过宾语后的成分来表示,而是蕴涵于谓语动词意义之中。如例④,动词kill的宾语the unseen good old man所发生的变化体现于kill之中,即“死去”。E类句子中,主语是受事对象,动词被动式表示该事物所经历的变化,而动作发出者或施事对象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在具体语境中可以推出。

受上述英语语句所承载的位移图式制约,译者可以选择的汉语句式结构主要为动宾结构、动词+宾语+宾语补足语、“把”字句、“将”字句、以及汉语被动句等。这些结构均表示由于外力的作用或影响,某一事物的状态或性质等发生变化。一般而言,英语句法具有明显的末端重量倾向,即将字数较多或语法结构较复杂的成分,重要信息置于句末,而汉语则表现为前端重量的趋势,即较长或结构较为复杂的成分往往放在句首。由于英汉语言之间的这一差异,宾语太长或宾语后成分复杂的英语语句译成汉语时,人们大多使用“把”字句或“将”字句。此外,为强调宾语,“把”字句或“将”也经常使用。“把”字句和“将”字句的语义特征基本相同,均表示“处置”和“致使”。“处置”是指主语有意识地对宾语施加作用并使之发生变化。“致使”指主语致使宾语发生变化,对于事件的发生负有责任。 “把”字句常用于口语,有时也用于书面语言,而“将”字句多用于书面语言。石定栩基于对18世纪以来有关文学语料的研究,指出“将”字处置式结构大约在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从北方话口语之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把”字句(石定栩2006:131)。根据李宁、王小珊(2001)对335万字汉语语料中“把”字句应用调查的结果, “把”字句在电视谈话中的频率为0.14%,在文学作品中出现频率为0.09%。鉴于此,运用口语形式描述事物性质或状态所发生的变化时,如果汉语宾语后面成分复杂或为强调宾语,人们通常使用“把”字句。 与其他文学体裁不同,戏剧主要由人物对白组成,并凭借这一口头语言形式塑造人物形象,交待人物之间的矛盾和戏剧冲突。这些矛盾或冲突必然涉及到说话人为了达到某一目的,通过行为或动作使事物发生变化。作为承载位移图式的主要汉语句式,“把”字句在梁译本和朱译本中的频繁使用当在情理之中。不过,“将”字句使用频率很低。在梁译本和朱译本中,“将”字句的出现次数分别为2次和6次。

还应指出,在《哈姆雷特》中,动词+宾语结构和动词+宾语+宾语补足语结构十分常见。其中,许多宾语前往往使用若干前置定语,而宾语补足语常由介词、形容词、副词、动词不定式以及名词短语充当,补充说明宾语所发生的变化。这些结构若直译成汉语,汉语宾语或宾语后置成分则显得复杂、冗长,这与汉语前端重量趋势不符。因而,梁译本和朱译本常常将这些英语句式译为“把”字句。梁译本和朱译本中,与这些语句对应的“把”字句分别占这两个译本中“把”字句总数的79.2%和69.87%。事实上,这些英语语句与汉语“把”字句之间存在显著的对应关系。为进一步了解这些英语句式的汉译情况,我们选取梁译本和朱译本均译作“把”字句的14个英语语句,要求19名英语专业硕士生在课堂上将这些句子译成汉语。这些语句均描述某一事物受外力影响所发生的变化。其中,7句为动词+宾语+介词短语结构,4句为动词+宾语+名词,3句为动词+宾语+副词短语。具体结果如表3所示。

根据表3,“把”字句在所有学生译文中出现的次数为121次,每篇译文平均使用6.37次。“将”字句出现次数为46次,在每篇译文中平均出现2.42次。不难推知,《哈姆雷特》人物语言中广泛存在的蕴含位移图式的句式结构,尤其是动词+若干前置定语+宾语,以及动词+宾语+宾语补足语结构等句式结构的翻译,是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使用频率高于许多汉语原创文本的主要原因之一。

3.2 语用动因

语用动因是指源语文本语用信息对翻译的影响。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通常自觉或不自觉地再现源语语句的语用特征和语用功能。语用特征是指源语语句在语气、态度或口吻等方面所表现出的不同特征,如客观中立或讽刺挖苦的语气等。语用功能,也称作言外行为,是指人们通过“说话”所实施的行为,如提出建议,发布命令等,是通过字面意义所表达的说话人的意图。根据Searl (1976)的观点,言外行为可分成阐述类、指令类、承诺类、表达类和宣告类。阐述类是指说话人对于过去,现在或将来的客观现实进行陈述。指令类是指说话人命令、建议或要求听话人去做某一件事。承诺类指说话人对将来要做的某一行为作出许诺。表达类则是表达说话人的某种心理状态,如感激、悲伤等。宣告类则指客观事实按照说话人的话语发生变化。

抽样分析《哈姆雷特》原著第四幕第七景和第五幕第二景,我们发现蕴含位移图式的语句共97个。其中,语用功能为提出要求、建议或发布命令的语句计40个,15个语句表示许诺。这类语句表示说话人的主观愿望、建议、要求或许诺等,具有明显的主观性。主观性是指语言不仅仅表达命题式思想,还表达说话人的观点、感情和态度以及说话人要实施的言语行为(Langacker 1987, Lakoff & Johnson 1980)。陈述事实的语句有42个,这些语句虽然交待具体事实,但使用了表示说话人主观态度或有关价值判断的词语,同样具有主观性。如例(2)、例(3)和例(4)均用于陈述事实,它们分别使用了 mad, sacred, brandish和good等表示价值判断的词语。

必须指出,蕴含位移图式的汉语语句均具有主观性,因为位置、性质或状态等变化实质上是人对变化的一种主观感知或判断,而“把”字句的主观性尤为突出。 “把”字句可以表示主观处置,即某人对另一人或物施加影响,并使其发生变化,带有非常明显的主观体验成分。“把”字句还可用于表示说话人对某一动作承受者的主观情感,如“那些衣服把小姑娘洗怕了”反映出说话者对小姑娘的同情心。此外,“把”字句的语用功能主要为阐述类、指令类和表达类。根据李宁和王小珊对三百万语料中“把”字句语用功能的调查,阐述类把字句占所有“把”字句总数的85.99%,指令类“把”字句所占比例为7.4%,表达类的比例为5.75%。由于“把”字句与上述承载位移图式的英语语句在语用特性和语用功能等方面的一致,“把”字句在梁译本和朱译本中频繁出现。对照分析《哈姆雷特》原著第四幕第七景和第五幕第二景及其汉译文,可知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数量分别为21和34个,“把”字句与承载位移图式的英语语句的对应率分别为22%和35%。

4 结束语

作为交待人物之间矛盾冲突以及情节发展变化的主要手段,《哈姆雷特》人物对白中存在大量蕴含位移图式的语句结构,如动词+若干前置定语+宾语,以及动词+宾语+宾语补足语结构等。这些语句具有鲜明的主观性,其语用功能主要为陈述事实,提出建议和要求,发布命令,做出承诺等。由于“把”字句与这些句式结构在承载的位移图式、语用特性和语用功能等方面的契合,以及汉语前端重量倾向的影响,《哈姆雷特》梁译本和朱译本中“把”字句的使用频率高于许多汉语原创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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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8-12-11

【责任编辑 郑 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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