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片窃案

方芳

1.大厦失窃

一早，卡索尔的损友——扫黑组警探斯洛特找他协助调查一桩芯片盗窃案。此案发生于安保系统十分严密的布斯大厦。卡索尔被挑起了好奇心，当下跟随好友去下东区找重要线人维克特。

然而，此时的维克特已横尸于自家公寓中，赶到案发现场的警员是贝克特手下的埃斯波与莱恩。据法医推断，维克特的死因是脖子中刀，失血过多。死亡时间为昨晚10点至凌晨2点间。死者脸上的瘀伤，显示这一天内他挨过打。埃斯波查看了死者的通话记录，发现最后一通电话来自斯洛特。

正巧，斯洛特二人赶到了公寓。斯洛特对线人的死大吃一惊，他告诉埃斯波，维克特经营着一家汉堡店，从小跟着一群混混长大，能从狐朋狗友那儿套到不少消息。“我让他帮我打探盗窃案的消息。昨晚他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要去见什么人。”斯洛特说道。

告别埃斯波后，斯洛特带着卡索尔去找维克特的女友珍妮。珍妮对维克特之死十分悲痛，她说维克特原本告诉她不久会有一大笔钱，到时两人就能买房结婚。“对了，昨晚他说要和一个叫特鲁克的人见面。”珍妮回忆道。卡索尔怀疑维克特参与了芯片窃案，因为他工资低廉，根本负担不起女友憧憬的生活。

那边，埃斯波也查到了大厦窃案里窃贼偷的是一块用于新一代手机的微芯片，设计原型在黑市上能卖一百万美元。而警局鉴证科在凶器大刀的刀柄下面找到了斯洛特的指纹。看来斯洛特有嫌疑，埃斯利立刻打电话通知卡索尔。

接到电话，卡索尔质问斯洛特。此时，斯洛特已查到特鲁克是一个专门倒卖高端科技的惯犯，他十分镇定地回应好友的质疑：“那刀是我送给维克特的谢礼，上面自然有我的指纹。昨天早上，我去找维克特时，他说不想帮我查案了，我一生气就揍了他几下……这些证据对我不利，我必须找到真凶还自己清白，这才没有告诉你。”

卡索尔选择信任斯洛特，设计支走了来抓人的埃斯波。之后，两人来到特鲁克经常出没的地方，将他堵了个正着。特鲁克承认自己确实和维克特还有他的搭档约好昨晚见面交易芯片，但他们没出现。“我不知道他的搭档是谁，但维克特说起他时，好像他们就快散伙了。”特鲁克说。

“芯片还在维克特或他的搭档那里。”卡索尔说。

“没错，我们得找到芯片。”斯洛特放走了特鲁克。

此时，埃斯波也查到维克特有一个神秘的搭档，他怀疑这人就是斯洛特。因为他调查斯洛特背景后发现，不久前斯洛特因被毒贩举报而调离了扫黑组，还可能停职或被开除，如此一来，他的养老金就完了，为了今后的生活，他很可能参与窃案。如果此时维克特背叛了他，他很有可能怒而杀人。埃斯波因而推测，斯洛特找卡索尔帮忙，是为了利用卡索尔的智慧找到被维克特藏起来的芯片。

回到办公室，卡索尔的助手安妮已帮他查到了维克特可能的搭档。“布斯大厦的安保系统非常先进，必须有一个电子解锁天才去突破种种防线。我发现维克特参加了一个志愿者项目，负责指导一位16岁贫穷少年路易斯，”安妮说，“他有暴力案底，曾被四所高中开除，但他的智商有190！ ”

2.天才少年

天才少年路易斯命运多舛，5岁时被父亲抛弃，母亲工作辛苦无暇管他。根据安妮的线索，卡索尔二人来到了志愿者中心。负责人韦斯特告诉他们，之前路易斯与志愿者中心的其他导师都合不来，直到遇见维克特。“维克特是路易斯除了母亲外最信任的人。”韦斯特评价道。

两人立刻赶往路易斯的公寓。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打斗声。斯洛特踢门而入，只见路易斯与一个男人扭打在一起。见有人闯入，那男人夺门而逃，被斯洛特抓了个正着，但路易斯却趁机跑了。

被抓的男人来自一个专做高端盗窃的团伙，头儿叫大卫。“维克特和那孩子偷芯片是为了散布消息。”男人架不住斯洛特的拳头忙说，“他在城里到处吹嘘，说他有把能打开所有锁的钥匙，说的就是那孩子，他发明了一个设备能使所有的警报系统失效。闯入布斯大厦就是告诉大家，维克特的服务价高者得。”

“所以维克特只是在利用路易斯。”卡索尔点头， “只是你的老板大卫不想付钱，所以维克特死了，你来抓这个孩子，什么钱也不用付。”

这时，埃斯波也来到了路易斯的公寓，他坚称斯洛特有嫌疑，要把斯洛特与小喽啰一起抓去警局。但卡索尔相信斯洛特，便略施小计带走了他。埃斯波气愤地去卡索尔的办公室抓人，遇到了安妮，从她那里得知，在凶案发生时，路易斯在布鲁克林一家咖啡店里，他不是凶手。

为了避开埃斯波的追踪，斯洛特带着卡索尔来到自己前妻的房子里。这时，他前妻的iPad响了，竟是路易斯打来的视频电话。“维克特告诉我，有麻烦了就去找你。”这个天才，他用自制的密码生成器盗了斯洛特的社保号，由此找到了和他生活有关的一切。

“我发现你前妻在意大利，而她的房子却被人入侵了，所以我猜是你来了。于是我黑了她iPad的IP地址，找到了你。”路易斯得意地说，可突然他面露惊慌看向身后，“不好，有人来了。”

“孩子，你在哪里？”斯洛特焦急起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来找你！”路易斯说自己在一个仓库里，但就在这时视频断了。

根据路易斯的提示，两人很快找到了仓库。那里，路易斯被绑在椅子上，一个男人好像在审问他。二对一，有胜算，两人踢门而入打算解救路易斯，谁知刚把男人打倒，身后拥出一群打手，领头的正是盗窃团伙的头子大卫。

3.背后真兇

千钧一发之际，卡索尔闯入仓库前瞒着斯洛特联系了埃斯波，他带着一队特警赶来支援，一举拿下了盗窃团伙。然而，调查发现这伙人里并没有人杀了维克特，他们的罪名只是绑架和蓄意谋杀，因为维克特死时，有监控证明他们正在某餐馆用餐。

警局里，路易斯向斯洛特坦白：“维克特厌烦了靠死工资过活，他承诺把芯片卖给布斯大厦的竞争对手后，将得到的钱和我平分，这样我就能照顾妈妈了。但他之后没有来拿芯片。”说着，路易斯将兜里的芯片交给了警方。“我们的计划本不是这样的，维克特中途变卦了，他让我留着芯片，说之后会来找我，还说他得处理些事情。”路易斯说。

“维克特非法闯入并不只是为了偷芯片，而是为了向全市的盗窃团伙做广告，宣传你的发明。他在利用你。”斯洛特同情地看着路易斯。

这时，大厦主人布斯先生也到了警局，他称今天早些时候，在开曼群岛的私人账户被划走了五千万美元。“听说你们找到了偷芯片的人，那他也一定是偷走我钱的人！”布斯愤怒地说，“你们必须找到我的钱，而且不得声张，以免损坏我的声誉。”

“你凭什么认为是这个孩子偷了你的钱？”斯洛特问道。

“账号、交易密码都藏在我办公室的电子保险柜里。所在楼层比他偷芯片的那层只高两层。”布斯说。

“我绝对没有偷钱。”路易斯猛摇头。

“那有没有可能是维克特做的？”卡索尔假设。

“不可能，我们在楼里时他和我一直在一起。”路易斯说。

卡索尔突然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之前说维克特中途变卦把芯片给了你，也许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比如，发现有人想利用你们的行动让自己发财。还有谁知道你们的计划？”

“没有人知道。”路易斯回忆着，“不过，当我们进入地下室的员工电梯时，维克特拿东西把门撑住了。但我们离开时，门关上了。当时我以为是气流。”

“这可能是第二个贼，所以当维克特说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时，就是要和那个贼对质。”卡索尔的大脑飞速运转着， “第二个盗贼不仅知道偷窃计划，还知道布斯秘密账户的密码在哪里，找到那个人，就找到了凶手！”

很快，警方发现布斯被盗的账户是五年前开的，当时有一个人曾在布斯开立账户的会计事务所工作，由于工作疏漏被布斯炒了鱿鱼，之后便去了志愿者中心——他正是负责路易斯的老师韦斯特！

“当你听说了路易斯的发明，你认为这是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还能报复毁了你的布斯。所以你说服维克特去干这一票，这样你就可以尾随进去，去偷布斯的账户密码。”警局里，埃斯波质问着韦斯特，“我们有你家电脑上的银行转账记录，还有维克特被害当晚你打车去他公寓的收据……现在，你还想狡辩吗？”

韦斯特低下了头，他说维克特不知怎么发现了他的行动，并在公寓和他对质，他-吲荒乱才失手杀了他……天才少年因为偷盗行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他心中对天赋的智慧有了深深的敬畏。

（本故事改编自热门美剧《灵书妙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