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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娠早中期亚临床甲状腺功能减退对妊娠结局和胎儿结局的影响

时间:2024-05-15

(1四川省妇幼保健院检验科 四川 成都 610045)(2四川省妇幼保健院功能影像科 四川 成都 610045)

近年来,甲状腺疾病发病率增加,孕妇是甲状腺疾病高发人群[1]。妊娠期间,由于一系列生理变化,孕妇甲状腺激素水平有很大改变。在妊娠前期胎儿生长发育所需的甲状腺激素全部由母体供给,在此期间孕妇的甲状腺激素水平对胎儿的生长发育极其重要[2]。本文通过对我院产科的孕妇进行甲状腺功能筛查,研究妊娠早、中期甲状腺功能减退对妊娠结局和新生儿的影响。

1.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7年3月—2018年1月在四川省妇幼保健院产科检查和住院分娩且无先天性甲状腺疾病的孕产妇共1280例,对其进行甲状腺功能筛查,将诊断为亚临床甲状腺功能减退(SCH)的妊娠早、中期孕妇128例作为研究对象(观察组),选取同期甲状腺功能正常的孕妇135例为对照组。观察组顺产85例,剖腹产43例,年龄21~27岁,平均(24.91±3.76)岁。对照组顺产116例,剖腹产19例,年龄22~28岁,平均(25.12±3.95)岁。研究组孕妇与对照组孕妇年龄比较无明显差异(P>0.05)。

1.2 方法

采集空腹静脉血,应用罗氏Cobas e601电化学发光仪及其配套的游离甲状腺素(FT4)试剂盒、游离三碘甲状腺原氨酸(FT3)试剂盒和促甲状腺激素(TSH)试剂盒对标本进行检测。

1.3 诊断标准

SCH的甲状腺激素在正常范围内,TSH高于正常范围,妊娠早期:TSH>2.5mU/L,妊娠中期TSH>3.0mU/L。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9.0软件分别对两组数据资料进行统计分析,计数资料比较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 两组孕妇妊娠结局的比较

观察组孕妇剖宫产率和妊娠期高血压、妊娠期贫血、早产、胎膜早破发生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1。

表1 两组孕妇剖宫产率、妊娠结局比较 [n(%)]

2.2 两组孕妇分娩胎儿的情况比较

观察组新生儿出生低体重、胎儿生长受限和胎儿窘迫发生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观察组先天性甲减发生率与对照组比较差异不明显,见表2。

表2 两组孕妇分娩胎儿比较 [n(%)]

3.讨论

3.1 妊娠期甲状腺激素的变化

甲状腺激素作为人体所必须的激素,在机体生长发育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妊娠期下丘脑-垂体-甲状腺轴系统处于特殊应激状态,极易出现甲状腺功能异常[3]。妊娠后体内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浓度不断增加,至妊娠8~10周达高峰。由于HCG分子结构与TSH分子结构有同源性,具有“TSH样”活性[4],促进甲状腺的分泌,加重甲状腺的负荷。妊娠期母体基础代谢率增加,肾小球滤过率增加,血清碘清除加快,另外胎儿的生长发育也需从母体摄入碘,使得孕妇相对缺碘,可导致甲状腺激素相对不足,负反馈促进TSH的分泌[5]。

3.2 SCH与妊娠

国内外大量文献报道妊娠期合并SCH可导致多种不良妊娠结局。Casey等[6]研究发现,SCH孕妇的早产发生率是甲功正常孕妇的2倍。王炎[7]等研究发现合并SCH的观察组妊娠期高血压疾病、贫血、早产、胎儿窘迫和低体重胎儿发生率均高于甲功正常的对照组。本研究发现观察组孕妇的剖宫产率(33.5%)和妊娠期高血压(11.7%)、妊娠期贫血(10.1%)、早产(10.9%)、出生低体重(8.6%)、胎儿生长受限(10.2%)和胎儿窘迫发生率(8.6%)与对照组(14.1%、4.4%、3.7%、4.4%、2.2%、3.7%、2.2%)差异有显著意义(P<0.05),与上述研究结果一致。Leung等[8]指出低出生体重儿发生率上升可能继发于妊高症导致的早产。妊娠早期,胎儿甲状腺不能自主合成甲状腺激素,完全依赖母体供给,而妊娠早期是胎儿大脑生长发育的关键期,甲状腺激素尤为重要。SCH孕妇血液循环下降,热量相对不足,由母体转运至胎儿的营养物质相应减少,导致胎儿生长发育迟缓[9]。本研究发现观察组剖宫产率(33.5%)较对照组(14.1%)明显增加(P<0.05),可能与SCH导致的不良影响有关,早产、胎膜早破、胎儿生长受限和胎儿窘迫发生率的增加,剖宫产率相应增加。

朱亚明等研究发现,SCH孕妇分娩的新生儿先天性甲减发病率(9.0%)明显高于甲功正常的对照组(0.7‰)[10]。而本研究结果显示,两组新生儿先天性甲减发生率发病率无明显差异(P<0.05),可能与总样本数较少有关。

综上所述,妊娠期合并亚临床甲状腺功能减退可对妊娠结局和新生儿产生不良的影响,临床医生应加强对妊娠早中期的妇女和备孕妇女进行甲状腺功能筛查,早诊断,早治疗,改善新生儿和妊娠结局。

[1]宋珏,冉利梅,华玉淑,等.甲状腺功能在孕前检查中的意义[J].贵州医药,2012,Vol.36,No.1:14-16.

[2]康燕.孕妇甲状腺疾病对胎儿及新生儿的影响[J].实用儿科临床杂志,2011,26(2):80-82.

[3]邢万佳 姜兆顺.妊娠亚临床甲减对妊娠影响及干预治疗研究进展[J].西南国防医药,2016,26(1):107-109.

[4]G1inoer D.Management of hypo—and hyperthyroidism during Pregnancy[J].Growth Hormone& Igf Research 2003,13:545-554.

[5]Kurioka H,Takahashi K,Miyazaki K.Matemal thyroid function during Pregnancy and puerperal per iod[J].Endoer J 2005,52:587-591

[6]Casey BM,Dashe JS,Wells CE,et al. Subclinical hypothyroidism and pregnancy outcomes[J]. Obstet Gynecpl,2005,105(2):239-245.

[7]王炎,董永瑞,唐海燕.妊娠期亚临床甲减对妊娠结局及胎儿的影响[J].中国妇幼保健,2013,28(34):5633-5634.

[8]Leung AS,Millar LK,Koonings PP et a1.Perinatal outcome in hypothyroid pregnancies[J].Obstet Gynecol 1993,81:349-353.

[9]陈雪兰,黄平,李辉.早孕期全面筛查甲状腺功能对改善妊娠结局的意义[J].海南医学,2015,26(18):2697-2700.

[10]朱亚明,王虹虹,崔剑,等.妊娠合并甲状腺功能异常对胎儿影响的研究[J].国外医学妇幼保健分册,2005,16(4):209-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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