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16
吴汉玲
我和老伴都过了花甲之年,人上了年纪,睡眠也就少多了。晚上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被惊醒了。我和老伴睡觉时都喜欢翻身,我一翻身把她惊醒了,她一翻身,也把我弄醒了。这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只好睁着眼熬到天亮。
我和老伴合计着,这么长久下去不是个事,干脆分床睡,这样,谁也不会影响谁,大家都能够睡个安稳觉。
说分就分,我俩立马上街,挑选了两张精致的小床。
小床运来时,凑巧隔壁邻居都在家。大家纷纷打听:“买小床干嘛?”我据实相告:“我和老伴分床睡觉了”。邻居们听了,脸上都流露出怪怪的神情。
那天晚上,我照例出门散步,路上碰见几位老邻居。
老王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和老伴离婚了,为啥呀?”我惊奇地瞪大眼睛:“这是哪来的话,我和老伴感情好着啦,怎么会离婚呢。”老王继续追问:“那你为啥和老婆分床睡觉?”我坦然地说:“分床睡,免得翻身、打鼾互相干扰,有什么不好呢?”老王反驳道:“那我打鼾像打雷,老婆也没吵着和我分床睡。”我听了老王的话无言以答,只好尴尬地笑了几声。
老张露出一副狡黠的神情,他笑着说:“你蒙别人可以,但蒙不住我,我好歹也天天上网,啥新鲜玩艺都知道。你这叫离婚不离家,最时髦的离婚模式了……”
老妻如宝
熊长荣
老伴儿今年已逾古稀了。用大儿子的话说:“没有妈妈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妈妈比天大一圈呢!”是呀,没有老妻就没我这个家,老妻是宝。
所谓“宝”,是锅盆碗碟交响曲的和谐,是经历不幸的练达,是朝夕相处的成熟,是饱经风霜的明月,是风雨过后的灿烂阳光。
说老妻是“宝”,因她是我衣食住行的总管、护理及保姆,是我生活的设计师。衣无名牌,但穿得整洁得体;食无珍肴,但制作的菜饭美味可口;陋室不陋,能化繁为简,简中显美,特具温馨;行不单出,安步当车,相扶相搀。这正是我安享晚年的好“环保”,也是我老而弥坚、笔耕不辍的难得“内助”。
说老妻是“宝”,因她是我喜怒哀乐的分享(分担)者、共鸣者、倾听者与接受者。让我喜而不狂,怒而不伤,哀而不怨,乐而有节。她要我与人交往和善为怀,朋友多了路好走;还要我多读书看报,“爬格子”下笔如有神,更叮嘱我“热”时应“制冷”,“冷”时应“加热”。
不是有“红颜知己”一说吗?当今老妻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老妻越老越知己,尽管她“颜”不再红,可爱却更深。正如一位诗人所说“白发在头上,鲜花在心上。共患难的夫妻,爱情不老”。
最近我读《我的先生王蒙》,内有一句话说得很好:“你和她携手走过了漫长的路,儿女情长是你的天性……白头偕老,莫忘珍贵。”这正是对“老妻”的赞美。
没有老妻这个“宝”,哪有我现在的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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