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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尽在“形容词”

时间:2024-05-20

周柳莺

传说汉字是由一位叫仓颉的古人制造完备起来的。其实一人之心,何以能识宇宙之玄机,识人间之冷暖?若不是后人不断挖掘补充,使之尽善尽美,也是难以想象世间万物,将用什么方式去书写。只有文字让一颦一笑,一动一静的事物长存,得以弘扬。

其实文字的功绩不在文字本身,是一个个带有修辞色彩的形容词和副词。形容词所显现出的各种表象,都可以回归于视觉世界。那些曾经的过去和过去的曾经,又是怎样的生动、深刻地存活过了。文字之中,最玄妙的应是一个个惟妙惟肖,神态各异的形容词了。一切生命的颜色,都是由形容词描画涂抹而来,而每一个恰当的形容词的应用,又将一个个或明媚或晦暗、或愉悦或痛苦的故事跃然纸上,让读者看得疯狂,也看得痴迷,不得不感叹先人城府,浸染了故事的生命,最终又用联动的形容词赋予故事的永生。

以前曾惊羡于古人的某些比喻,依靠不同组合,产生出具有灵性的想象不是太难。在代表想象力丰富的同时,作者的心灵世界和意志,借此发挥作用,比如说悲哀到“肝肠寸断”,钟情到“柔肠百结”,沮丧到“五内俱焚”,愤怒到“怒发冲冠”,深刻到“刻骨铭心”,困难到“进退两难”。惊羡归驚羡,既然有这样的精确比喻,造词的人,定是所言非虚。能造出如此恰如其分的词,也许只有那些爱恨分明,钟情重义的先人才有吧。

传说,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愁白头,“不知君心苦,只是未到伤心时”。今天的人如何能体味到古人的“灰色比喻”?谁会想到,一个个伤心欲绝的故事由来。形容词是用来修饰名词或代词的,表示人或事物的性质、状态和特征。形容词也有短语的结构,是带有“的、地、得”的动词,构成形容词短语,或是动词短语,还是其他的像“悠远、幽静、澄彻”这样的词。只有那些能真正安心于静朴之境,无声之遇的人,才能领悟到词语的含义。他们与天地为伍,有“孤舟蓑笠翁,独钩寒江雪”“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的心境。他们有喜怒哀乐,全然无需凭借外物之力,宇宙浩然,苍生碌碌,自不缺我这一瓢饮。

积极乐观豁达的人,属于他们的形容词应该是最多的。如果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是生活中阿Q精神的话,他们的苦也许只是幸福的点缀。于是乎“明媚春光、柔波柳浪”皆入情怀,“繁花似锦,功名富贵”都可不求,“巧笑顾盼、春衫飞袂”钟爱有加,“硕果飘香,高楼饮风”皆是人生快事……让快乐并着快乐,幸福并着幸福,这便是生活的原生态。

灯火阑珊处,饮食男女在人间的生活,只为“情”字。而有人却喻它为“毒”。细品何为情,可有毒?“多情自古空余恨”,若被所伤,定是重情重义之人。像杨过和小龙女,爱得痴缠,爱得刻骨,只想相依共生,做对神仙眷侣。不过人海茫茫,相知相守,却是极为罕遇之事。寻常普通人,才是真正的风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天地携手,灯下共读”,我们可寻文字的形容之中,找到缥缈悠远的身影,觅得可希可盼的遐想。不能体君事,但愿与君共伤怀,实在是难得。形容词成了一个特定模板,在无数文本中不断重演。

近来觉得“坚强”二字,算是一个沧桑的字眼,没有经过痛苦、心碎的经历,我们就不能真正体味“坚强”的重要和难得。化解人生之痛,也许靠佛之“悟空”,士之“通达”,而要直面针毡之刺,亲尝钻心之痛,遍尝煎熬之苦,深悟孙悟空八卦炉之烧灼,五行山下的重重久压,才能让时间的佛手印,拂去心灵的阴影,真正迎来心灵对快乐的顿悟。

无论曾经相亲还是曾经久违,文字总都以其美丽的温暖,创造出深邃的美丽。未曾忘,也永不言弃。在文字一隅的形容词,以飞翔之态,觅得一方清灵山水和自由时空。纵观文字的历史,漫长悠远,轻风拂处间。我希望,文字所散发出的清秀活力,于我、于文字、于生活都心有余香。

文字很神奇,它描述再现诠释事物的真相,让后人进行评说,于我所阅读所感受的理解,你我都成了文字有缘人。

责编:马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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