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21
四川 余元英
菊花,或者一朵绽放的亲(外四章)
四川 余元英
一朵小野菊,小。在你弯腰注视它时,缘分就大了。
凄风、冷雨,甚至万里霜天,它始终忍住身体的小,将自己撕扯,撕扯成千丝万缕,如卑微,壮阔一个人的内心。
它的芬芳,从来没有堵塞一只蜜蜂对春天的追求。拒绝春天,是花儿的原罪吗?
燃烧自己,燃烧深沉的小。
春天的气息,可以装下整个大海。
花儿的心情从蜜蜂开始到云彩,有多少次绽放,就有多少次凋零,见惯此风物变幻者,注定心安理得。比闪光快,比风慢,留在大地上的芬芳,如旗语,集结苍凉,深入灵魂。
你都看见了,我还能保留秘密?
面孔带雪,脚步里却是阳光十足。
一千次的行走,就有一千个远方,如果失去了方向,还抵不上一次停留。
虫子蠕动花影,左边是春天的动脉,右边是冬天的尘埃。
牛羊也一样,在溪边忽来忽去。没有老路,鸟鸣涂抹山色,一些细微的物象浅如香艳。
橘子的沉默,是红的,火焰的红。终于,没被叶子绿色的喧哗掩盖,跳出来,同天空的蓝,构成敌对。
橘子,是一个个饱满的词语,为了押韵放弃一些苦涩的心。而一些苦涩的心,又以婉约,成全甜蜜的骨骼。
农人将一首首优美的诗句摘下,到沉默之外用诗句兑换另外的诗句,并同喧哗达成和解。
嗯,生活就这样在诗意里诗意。
芦苇,被寒风冰封在冰里,它扭曲的形体暴露了冰封前的挣扎,妥协。
月亮,被诗人绑架成思乡的代名词,它朦胧的光,走漏了内心的反抗。
而我始终猜不出,树叶,要在地上翻飞多少次,才可以忘记风割过的疼痛?
雪,要下多厚才可以掩藏你走近我的痕迹?
经过有你的城市,我始终不敢擦亮蒙着雾的车窗,怕一些往事是窗外的烈阳,刺伤(转
(转接51页)我的双眼,等我偶然回望,再也辨认不出你远去的模样。
她,在坡地上,在路边,像一只只爬上岁月的小乌龟,享受着日光浴,慵懒就这样绽开了。
把脸偏向微风,淡香是一绺不经意间滑下的发丝,有稍许暖意,就能把阳光滑进夏天的记忆。
菊花的心,是淡淡的诚恳,像我遇到过的乡间小姑娘,素面朝天。而对于秋雨,秋霜,她们虽像一群玩火者,貌似热烈,却从没焚毁过任何事物,甚至爱情。
当然
也包括她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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