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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中可不可以提倡学习陈景润?(二)

时间:2024-05-21

溪畔

著名数学家陈景润的事迹在报刊上宣传以后,引起了社会上的广泛注意。绝大多数同志认为,陈景润是又红又专的典型,他献身科学,为祖国赢得荣誉的先进事迹,感人至深,令人敬佩。应该号召广大青少年向陈景润学习,树雄心,立壮志,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但是,也有人认为:“报刊上把陈景润宣传成红专典型是偏差”,“陈景润算不上红,至多是不白”,“不能把学生都培养成陈景润”。持这种意见的同志,有一定的代表性。这不单是对一个陈景润的评价问题,而是一个如何理解红与专的问题,是一个关系到如何识别、选拔、培养人才,如何建设为实现新时期总任务所必须的宏大的又红又专科学技术队伍的问题。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对此开展辩论,以求澄清是非,端正认识,是十分必要的。

(一)谈“红与专”不能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事实出发

毛主席曾说过:“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我们讨论红与专,也应该采取这种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态度。

红与专问题,实质上是政治与业务的关系问题,红是政治,专是业务,二者是辩证的统一。

讲红,讲政治,就必须紧密联系客观现实,决不能脱离开现实,去空谈、清谈。

什么是现在的事实呢?事实就是: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我们国家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进入了新的发展时期,制订了新时期的总任务,要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为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的伟大社会主义强国。这是势之所趋,国之所需,民之所愿,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政治问题,是我们国家生死攸关的大问题。

我们谈论红与专必须从这一客观事实出发,必须把红与专同实现四个现代化联系起来,决不能离开这一个根本点,去另立一些别的标准。应该说,现在谁热衷于搞四个现代化,谁愿意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埋头苦干,努力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谁就是“红”的表现,而且,这是真红,是人民所需要的红,是时代所要求的红,这种红能给人民和国家带来幸福和利益。相反,只会唱高调、搞形式、图表面,“天桥把式,光说不练”,不认真钻点东西,不努力熟悉自己的业务,不扎扎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即使把马列著作、毛主席的书翻一百遍,政治口号喊得震天响,这个“体会”,

那个“经验”,写得再多,也算不得红,是假红,这种人除了每天消耗别人创造出来的物质财富以外,对国家对人民是毫无益处的。

用这种观点看问题,难道能说陈景润不是红专典型吗?说“陈景润算不上红”的同志,我认为,关键问题在于看红与专仍然没有跳出林彪、“四人帮”的思想臼穴。

红与专的问题,并不是一个深奥的理论问题。它是用形象化的语言,说明一个人要在正确思想指导下,来钻研业务,钻研技术,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学生要学好课,教师要教好书,工人要做好工,农民要种好田,战士要练好杀敌本领,这些道理是人们早已明了的。问题是,这几年,林彪、“四人帮”大肆贩卖假左真右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反动思想,大搞唯心主义、形而上学,把问题搅糊涂了,把人民的思想搞乱套了。他们歪曲红与专关系的一个恶劣手法,就是只讲二者的对立,不讲二者的统一,要红就不能专,要专就不能红。他们一方面把红说得玄而又玄,妙乎其妙,使人如堕烟海,不得真谛,借机偷梁换柱,鱼目混珠,搞他们帮派的“红”;一方面又把专说得骇人听闻,禁戒重重,叫人谈专色变,如履薄冰,以不专为“荣”。

今天,我们要正确理解红与专,就必须彻底批判林彪、“四人帮”假左真右的反动思想,肃清他们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和一切形式主义的余毒,把人们的思想从林彪、“四人帮”的思想牢笼里解放出来,统一在搞四个现代化这一个客观现实上。如果闭眼不看这一事实,仍然囹圄在林彪、“四人帮”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框子里,企图在他们搞乱了的理论堆里找答案,那就根本不会有正确的观点,正确的是非标准,对红与专的理解也就不会与时代、与人民有共同的语言。这不是危言耸听,事实就是如此!

(二)红专的标准是具体的,只有根据不同的对象提出不同的要求,才是科学的、合理的

红专是对从事各种不同专业工作的人,一个概括的提法,一个总的要求。红是指要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专是指要有为人民服务的本领。

对于从事不同工作的人来说,又要在这个总的要求下,根据具体情况,提出不同的具体标准,不能笼而统之。红是具体的红,专也是具体的专。

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世界上万事万物的存在形式,都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之中,共性寓于个性之中。用同一个标准,衡量不同的事物,用共性否定个性,这是“四人帮”唯心主义横行,形而上学猖獗的一种典型表现。在林彪、“四人帮”那里,红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跟着他们闹,闹而优则仕,农民可以不种地,工人可以不做工,学生可以交白卷,其理论之荒谬、逻辑之混乱,堪称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一个科学家,致力于科学研究事业,为发展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呕心沥血,惨淡经营,献出了自己的毕生精力,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就是一种可贵的共产主义精神,一种无私的献身精神!如同一个农民种好田,多打粮食;一个工人做好工,多出好产品一样,都是红的实际表现,是红的具体标志,离开这些具体的红与专,难道还能有一种抽象的红与专吗?

话再回到陈景润身上,陈景润的红表现在哪里呢?他致力于攻克“哥德巴赫猜想”,几十年如一日,废寝忘餐,身体有病他不顾,四十多岁了,连自己的切身大事也不想,心中简直没有个人的一切,多么崇高的品质!多么纯洁的灵魂!难道这不是红,而是白吗?如果说,他是为了个人成名成家,那他现在已是中外驰名的数学家了,为什么不停下这种耗费心血和生命的研究工作?如果说他是为了个人享受,那他为什么不肯搬出仅有六平方米还缺了一只角的小房子?他这种一心一意攻克科学堡垒的献身精神,与黄继光舍身堵枪眼,董存瑞忘死炸碉堡,张思德深山烧木炭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有什么两样?如果这叫做“白”的话,那么,请问还有一种什么样的“红”,是

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所需要的呢?显然,那种说陈景润算不上红的责难,是不对的。那种要求一个忙得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的科学工作者,也和搞政治工作的人一样,参加很多政治活动,阅读许多马列著作和政治书籍,否则就算不得红,显然是不合理的。

红与专的统一,是在具体实践中统一的,是在一个人的具体行动中统一的,不是在一个人的口头上、决心书里统一的。因为,只有通过实践,通过你的具体行动,才能说明你是不是红了,是不是专了,离开实践,离开具体行动,红专都无从体现。

(三)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努力培养更多陈景润式的人才

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伟大强国,这是一个艰巨的历史任务,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要实现这一宏伟的目标,就必须有一大批既懂政治又懂业务的干部,有一支宏大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科学技术大军。

一方面是艰巨的任务,一方面是我们的底子薄、科技落后,科技人员少,这就是一个尖锐的矛盾。怎样解决这个矛盾呢?靠说大话、吹牛皮吗?当然不行!靠良好的主观愿望和单纯的热情吗?当然也不行!

“文盲”、“科盲”是搞不了四个现代化的,是建设不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空喊政治口号是无济于事的。因此,大家都要放下架子,扑下身子,认真地钻点东西,使自己更快地成为又红又专的人,争取为四个现代化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们还要通过学校,通过各种专门科研机构,选拔、培养大批又红又专的象陈景润这样的科技人才。人民的教师,就肩负着这样一种神圣的历史使命。怎么能说,不要把学生都培养成陈景润呢?应该说,如果有哪一位教师同志,能发现、培养出一个或几个象陈景润这样的人才,那就是为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是为革命立了一大功,是他的光荣,是他的骄傲!

我们必须在广大青少年中,大力进行革命理想教育,以陈景润为榜样,教育广大青少年,从小培养共产主义的情操、风格和集体英雄主义的气概,养成爱科学、学科学、用科学的风尚,树雄心,立壮志,勇攀科学技术新高峰。说实在话,目前象陈景润、杨乐和张广厚这样有志气、有抱负、有毅力的“尖子”,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与国家和人民的需要,太不相适应了。我们需要有一大批象陈景润这样有真才实学的、有名望的专门家。因此,我们一定要有一种为国家培养更多陈景润式的人才的紧迫感、光荣感。这里,我不禁想起了清朝诗人龚自珍的那句名诗:“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我们所需要的各种建设人才,靠“天公”那是降不来的,只有靠我们自己来培养。我们必须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对红与专有一个正确的理解和合理的要求。这样,大批陈景润式的人才就会不断涌现,就能尽快造就出更多的又红又专的科学技术人才,从而把实现四个现代化的伟大事业推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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